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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

第十八章, 选妃开始

仙嫁也凶残 宗唐 2904 2016-10-02 12:00:00

  花溪烈进了宫门之后,花瓣雨终于停了。彩云、百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们不以为怪,反而越发视为“神迹”。口中喊着“天佑风国”,久久不愿离去。

  引领花溪烈的护卫和太监,近距离下看“神女”,都被艳光逼得头也不敢抬。即便去除梦幻般的特效手段,花溪烈的美,仍然带有侵略神魂的特质。

  心性不定的人,只消看她一眼,就会有断肠之感。

  当她站到钟萃宫的园子里,耷着眼皮扫视自己的对手时,一干参选的女子,无不被碾压得膝盖发软。

  福省总督之女聂采琴,再次被花溪烈用美色欺凌,心中难忍汹涌的嫉恨,低垂眼眸,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花溪烈一眼看已往,将聂采琴认了出来。见她今日,穿了一袭艳丽的芙蓉留仙裙,妆容比当日精心十分。难免直言道,“你这等女子,又丑又弱,装扮再美,又有何用?”

  这言语实在过份。哪里像个各人闺秀说的话?众秀女面面相觑,交流着眼神,无不生出鄙夷之色。

  聂采琴微微一笑,柔弱地说,“采琴此来,不外是充个数而已。有姐姐在此,不敢对太子妃之位抱有奢望!”

  花溪烈一听,审察她一眼,“你倒算识趣。”

  一时,众秀女齐齐上来,对她恭维一气。更把这花妖,捧得高屋建瓴,不行一世。

  内务司的公公说,“列位小主子,请随杂家进去,验......验身。”

  花溪烈瞥他一眼道,“本小姐就不必去了。带她们去吧。”说得好一个理所虽然!

  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开口道,“女人有所不知,这一关是规则,每个秀女都得走这一遭。否则,就得撂牌子。”

  花溪烈立刻沉下脸来,用正经娘娘的口吻说,“放肆!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也敢有异议?”

  主子?!

  众秀女、及宫侍们一听,纷纷不解似的瞧着她:这林家的,是个缺心眼儿的不成?帝后跟前儿,嚣张成这样,真当自己十拿九稳了?

  局面陷入死寂般的僵持。一太监对一嬷嬷附耳说,“要不,去请皇后娘娘示下?”

  正左右为难之际,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喘息儿奔进来,“皇上有旨。所有秀女免检,直接进御花园面圣。”

  一听这话,宫侍们面面相觑,心说,林家的这位倒似得了天助!

  于是,秀女们排成一行,随着小太监去御花园。花溪烈毫无疑问走在最前头。俨然是这里的主人。

  而她这样的作派,也没人提出任何异议。众秀女乐得捧高她,展现自身的贤慧温柔。

  所谓“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越是得瑟的人,死得越快!这原理除了花溪烈之外,谁都懂!

  一路上,花溪烈继续令人发指地高调着,经过每株花树,都要搞出一些消息。要么,让月季闭合,要么让金桂盛开

  所到之处,花木都为之疯狂了。

  幽若空远远看着,觉得这妖精真不是一般的虚荣!她显然一点不怕遭人怀疑,怎么夺人眼球就怎么来!

  老天子和他的后宫们,也真捧场,眼睛都看直了。心说,世上果真有花容月貌的美人啊!

  到了跟前,花溪烈对任何人也不买账。既不行礼,也不说话,我行我素对太子微微一笑。像是在说,“我来了。”

  幽若空也回了她一笑,神色中似有脉脉的意味。

  其余人等侧眼旁观,咬牙切齿地静默着。局面有一点冷。

  直到韩喜公公用难听的老鸭嗓说,“众位秀女,见了陛下和娘娘,怎不见礼?”

  秀女们闻言一惊,纷纷低头,乱七八糟地下跪。

  花溪烈心想,她怎能拜天子?天子拜她还差不多!于是,像一尊玉雕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皇后正要发作质问,却听天子和声细气地说,“免礼,免礼,快给秀女赐座。”

  听了这话,皇后整小我私家暗沉了三分。阴鸷地盯着美艳绝伦的“林家小姐”,心说,“很好!想当本宫的儿媳妇,你也弄清楚这后宫是谁说了算!”

  她到底是浸淫宫廷斗争的老手,心中盘算已定,便把怒意压下,和颜悦色地笑了笑。

  御花园中,和风习习,花事繁荣。花溪烈环视一遭,见宫女和妃子们,穿着锦衣丝罗,妆扮十分华美。一眼望去,比太子的东宫华贵过了。

  她一言不发坐进花椅中,朝幽若空看了一眼。心说:你真没前程。太子并未瞧她,垂目敛神,坐在帝后的下首,一派与世无争的模样。

  这时,皇后雍容开口道,“太子选妃,事关重大。依我朝祖例,当择选才德兼备,温良恭谦的女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为使列位能充实展现才气,本宫与贵妃娘娘议定了一些赛题。”

  说着,对自己的贴身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宫女迅速向花溪烈瞥了一眼,目空一切地宣布道,“太子之妃,当饱读诗书,文采出众。请列位以御花园中的一物为题,吟诗一首。”

  花溪烈体现很惊讶,旁若无人地问幽若空,“太子,不是只比品德的吗?”

  她以为进宫来,就是比谁捐款数目多啊!难道林丰年的消息错了?

  幽若空猝不及防,被她问得哑然无语,想笑却不能笑。

  感应四周的人都在盯着他,幽若空慢条斯理地说,“比完品德,才气不妨也比一比……小姐难道不知?”

  花溪烈不作声地看着他的样子,马上明白,林丰年那家伙受骗了!

  好个不要脸的太子!骗他们捐银子!

  花溪烈两眼喷火,充满威胁瞪着他。心中杀气腾腾地想,敢不选她,你可要倒大霉了!

  幽若空在她危险的目光里,若无其事别开了脸。

  这时,皇后“和悦”地问,“林硕儿,你要不要赋诗一首?”

  花溪烈用了一会才反映过来“林硕儿”就是她,凤眼向皇后一瞥,冷声道,“本小姐才气横溢,当压轴才是。先让其他人来!“

  皇后的脸色有点青。眼中光线一闪,微微地笑了一下,看向此外秀女。

  花溪烈把魂识注入腕上的手环里(传音镜),紧急求助闺蜜,“兔子,快给我找一首诗来!”

  雪沙倒也给力,立刻回道,“什么诗?”

  “以御花园中一物为题!什么诗都行!”

  “花园里有什么?”

  花溪烈两眼一扫,“秋海棠吧,秋海棠!”

  “我去此外时空找找,有秋海棠的诗马上给你!”

  花溪烈自得一笑,一颗心沉回肚子里。哼,就让这帮人知道知道,什么是才气!

  老天子一直痴痴地凝视着她,见了这种辉煌光耀的心情,身子都酥了半边。心中疼惜地想:这样的绝世美人,可千万不能让太子睡了去!

  这时,皇后点了无邪郡主作诗。无邪郡主入宫前,就得了题目,早已准备周全。

  先前虽被花溪烈打压了气势,这会儿却几多缓过来了,她自信满满地站起身,望着花园中的池塘,准备张嘴吟诗。

  不意,突然发现,嘴巴竟张不开了!

  无邪郡主惊恐地睁大眼,“嗯嗯”了两声,死活无法将上唇与下唇疏散。一时,面色涨红,急得满头是汗。

  皇后等了许久,不听她作声,失望地斥道,“会就是会,不会就退下!”

  无邪郡主双眼含泪,低着头退回了座位。突然发现,嘴巴又能离开了。

  适才是怎么回事?她心里一动,下意识地看向“林硕儿”。

  花溪烈一脸的无辜,盯着前方的秋海棠,作冥思苦想状。

  哼!敢写那样的信骗她,别怪她也耍手段!

  这时,皇后又对英国民众的程贞说,“贞儿,你可得了佳句,吟出来与本宫听听。”

  程贞是内定给太子的妾,自然和无邪郡主一样,早有佳句在胸了。站起身,张口便念了出来。

  奇怪的是,她的声音极小,像蚊子哼哼,叫人怎么也听不清。皇后探身向前,竖起耳朵,“程贞,你这样说话谁能听见?”

  程贞震惊,她明明说得很用力啦,为何各人全像聋子一样?于是,深吸一口气,把诗重念一遍。

  这回的声音,似乎生病的猪发出来的。没人听得懂她在念什么!各人面面相觑,目光一致带着狐疑看向花溪烈。

  花溪烈处之泰然。雍容地坐在花椅中,如同一个女王。

  程贞强忍羞辱,含泪坐了下去。皇后心中骂个不停:这些蠢货,事先得了题目也能比砸了,真是太没用了!

  皇后又点名聂采琴,指望她一鸣惊人。

  聂采琴也早得了家中门客的资助,藏了几首佳作,自信满满站起来,却不想,“噗呲噗呲”,一连......放出好几个响屁!

  一时,所有人目光炯炯望着她,没人敢相信,以温淑知礼著称的聂家小姐,面圣时如此失仪!

  聂采琴满面通红,羞愤欲死,连谢罪也忘了。

  花溪烈适时补了一刀子说,“聂小姐的这首诗,倒有几分意思!”

  一时间,许多秀女、宫妃们捂嘴而笑。天子龙颜大悦,哈哈笑个不停。

  幽若空忍着笑,摇头叹气地想,这妖精,真是太顽劣了。

  皇后与那三个秀女面色难看至极!

  这时,老天子和颜悦色(垂涎欲滴)道,“不知仙子可得了佳作?”

  花溪烈冷冷瞥了他一眼,袅袅立了起来,向前方的秋海棠走去。开口之前,还向太子递了一个眼波。似乎在说,“听好了,我要作诗了。”

  幽若空规则坐着,含着微笑对她看。

宗唐

跟正统的选秀写得纷歧样哦。因为作者是来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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