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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掌轮回

第55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谁掌轮回 牛牛快跑 3046 2016-05-27 06:00:00

  躲暗处使坏的敌人才可怕,此际布凡已老神在在。

  知道是谁意欲作甚,就能见招拆招从容应对。

  多大脚穿多大鞋,筑基修士托付众前辈。

  凝气修士如跳梁小丑,二层时即无敌。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宰一对!

  之前,上仙已委婉拒绝。

  但听完老太师耳语,又轻敲座椅扶手长考。

  显然事情有转机,洪建德止住干嚎静候佳音。

  浑未觉臣站着,君跪着相当滑稽。

  “起来说话。”

  “是。”

  某王爷瞻仰过龙颜,强憋笑意好不辛苦。

  你们俩,到底谁没断奶。

  “心诺受我撺掇,才去苍岚宗学艺。

  悔婚虽然有错,可也轮不到建武置喙。

  还谋朝篡位,派军队赶尽杀绝。

  嘿嘿嘿,冒犯仙家威严狗胆包天!”

  此言一出,君臣喜形于色。

  盖因布凡的立场,即逍遥派的立场。

  把二皇子骂成“狗”了,金銮殿必将物归原主。

  果真,拍案离座便往外走。

  云蒙亦步亦趋相随,竟领先殿下半个身位。

  “上仙计划怎样处置?”

  “城外由谁领军。”

  “伪帝的娘舅。”

  “正好先拿他开刀。”

  一个顶侄子,一个顶太子。

  皇亲与国戚,水火不相容。

  无论哪方胜出,大清洗都将血流成河。

  布凡身为云家女婿,能帮肯定要帮。

  转念一想,横刀夺爱丧尽天良。

  也罢,送个顺水人情吧。

  停下面向洪建德,寓意深长拍了拍肩胛。

  “稍安勿躁,命里有时终须有。

  重登帝位之事,等我与师尊商量再定。”

  太子觉察比上仙高,连忙谄笑着奴颜媚骨。

  究竟要是开空头支票,应加句“命里无时莫强求”。

  况且洪建武一死,再无直系继续人。

  面向云涛,便格外平和可亲。

  “明年我去看心诺,要带话吗?”

  “全家安康。”

  摆明是讲给候任天子听,岳祖跟岳丈混朝廷。

  言下之意你的生死,小爷本不在乎。

  多亏云蒙力挺,龙袍加身得记恩。

  言外之意山河美人,买椟还珠两清。

  老中青对此心照不宣,一揖到地恭送上仙起驾。

  原以为会搬援兵,长虹贯日却朝北去。

  莫非……其欲独抗几十万雄师?

  赶忙命人备马,旋风般驰向门楼。

  事实上云蒙是拿全族、全城黎民在豪赌。

  沂水守军仅五万,半数为临机招募。

  虎狼之师强攻,两天都撑不住!

  囿于经营封地年久,三大姑六大姨沾亲带故。

  落叶归根,宁愿同生共死。

  就赌布凡会言出必行,闻讯马上来救。

  诚然动因乃孙女,决非那本佛经。

  所幸吉人自有天相,叛军星夜兼程虽已抵达。

  可轻装赶路,需伐木制造云梯冲车。

  正预备明日发动攻城,煞星却先杀上门。

  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系琴瑶救了云家。

  居高临下,轻易找到中军大帐。

  降落后,背负双手向里闯。

  又来位仙人,营中官兵悉数膜拜。

  凡少视若无睹,噙着冷笑撩起门帘。

  凝气六层,神识笼罩周边一百二十丈。

  已知帐内统兵上将,正和名修士在密谈。

  相距五十丈,后者勃然色变。

  两手掐诀,嘴里急速念诵咒语。

  据此断定罗刹门,仅遣他颠覆大夏。

  旋即一枚火球,便带着炽热高温迎面袭来。

  直径尺许颜色橘黄,属中等偏上水准。

  够了,国君才有资格,请逍遥派五层门生护驾。

  而罗刹门能培养驭兽者,双方秘闻不在相同量级。

  资源多,战力普遍略高一筹。

  但遇见妖童,倒了八辈子血霉。

  浓缩方为精华,体积越大威力越小。

  元婴火修施展此术像鹅蛋,却能焚山煮海!

  预计对方凝气九层,结果竟来个垃圾。

  都不屑用剑,弄脏了还得洗。

  右手放下帷幔,左手驱赶蚊蝇。

  这枚火球就一分为二,稀释成元素湮灭。

  被吓傻的疤面壮汉,继而毫无征兆脑袋搬迁。

  掉地上滚来滚去,犹自两眼圆睁。

  因发现敌踪,即在酝酿神通。

  进门马上偷袭,欲攻其不备抢占先机。

  修士斗法,一步快便将步步快。

  哪怕六层被压着打,亦要饮恨而终。

  风刃却几近透明且瞬发,威力更大到超乎想象。

  切火球斩头颅,还把武器架劈得稀烂。

  死不瞑目?六神无主!

  布凡背手掩藏标志,兵士皆叩首。

  杀完人才恍然因穿黑衫,被误认作其同伴。

  在落霞山曾得见,罗刹门制服为皂色。

  翻查储物袋,果无身份牌。

  怪哉,弱肉强食乃天经地义。

  两家若能整合,更利于生长壮大。

  或因苍岚宗偏袒逍遥派,才只敢搞小行动。

  瞅向主帅,竟已吓尿。

  收支禁宫如履平地,欺压京畿驻军倒戈。

  气势汹汹的大仙,放个炮仗就凉了?

  “此獠是否来自罗刹门。”

  呆若木鸡。

  “实话实说饶你不死。”

  快速啄米。

  随即身首异处,弥留中听到句嘟哝。

  “没吱声岂是小爷违诺。”

  笑话,看过极境术数还想苟活?

  惟有死人,最能守口如瓶。

  提着血淋淋的猪头,突破账顶傲立半空。

  往旗杆上一插,庞大神识散开。

  恶魔呢喃便响彻,周遭百丈每个角落。

  “滚!盏茶事后鸡犬不留。”

  四周兵士俱被吓懵,帅盔那样鲜亮醒目。

  观造型就清楚,里面装着谁。

  上将军殉职亲卫陪葬,铁律古已有之。

  竟齐声呐喊,弯弓搭箭向上瞄准。

  这下捅了马蜂窝,使布凡怒不行遏。

  母亲刚生产完即被逼走,已然怨念极重。

  故而没考虑生擒活捉,先干掉罗刹门门生泄愤。

  尔等助纣为虐,同样死有余辜!

  遂任由箭矢如蝗,被护体光幕弹开。

  双臂交织,炮制出一颗三尺大的火球。

  虽然总归理智尚存,并非紫色而系黄色。

  宛似陨石般,砸在帅账顶上爆裂。

  火星飞溅令十丈以内,化为一座巨型熔炉。

  人马皆成飞灰,武器皆成铁水。

  二十丈内,但凡沾到了就扑不熄。

  迅即蔓延至全身,鬼哭狼嚎踉跄奔逃。

  移动的火炬,又碰上什么引燃什么。

  最终蜷成焦炭,被其他人踩碎。

  局面极端惨烈,彷如修罗地狱。

  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直烧到由饮马池,连成的防火沟才打止。

  可国舅爷五百随扈,业已尽赴黄泉。

  一阵狂风吹过,骨灰和恶臭铺天盖地。

  久经战阵的铁血男人,亡魂皆冒顿做鸟兽散。

  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边跑边吐苦胆汁。

  好端端哪来的风?自然是布凡开坛做法。

  因为十万头猪,要杀光也不现实。

  而人,均有与生俱来的盲从性。

  抱团冲锋,胆小如鼠也敢上。

  前军溃败,肯定树倒猢狲散。

  历世三百载,观摩过多场灭国大战。

  于此劣根性深有体会,所以才擒贼先擒王。

  并用雷霆手段立威:地与天斗就这下场!

  沂水北门城墙,洪建德目瞪口呆。

  刚还认为,上仙或只诛首恶。

  岂料斩帅夺旗后,竟大开杀戒。

  但修真门派约定俗成,不加入世俗战争。

  恐怕开此先河,领土将永无宁日。

  他都能想到,布凡未思量?

  一来内战属窝里斗,又没侵略别国。

  二来魔修妖修兴风作浪,难道也坐视不管?

  凝气境施法规模十丈,另两座大营最初未明就里。

  随着中军火起,尔后狼奔豸突。

  当官的策马扬鞭,跑得比兔子还快。

  投军的丢盔卸甲,刀枪剑戟扔满地。

  十万精锐,溃不成军。

  沂水城则军号齐鸣,冲出一票铁骑衔尾掩杀。

  秋风扫落叶,血肉横飞人头滔滔。

  为首者正是云蒙,追了数里之遥方折返。

  汇合四万步卒,踩着整齐的鼓点压向西营。

  这点军力,打野战类似送外卖。

  可天上,却有位黑衣仙人。

  脚踏飞剑堵住辕门,语气冷若冰霜。

  “降,抑或死。”

  靠一己之力击溃十万劲旅,试问谁还会有斗志。

  敌军又严阵以待,磨刀霍霍气势如虹。

  况且建武倒行逆施,原就不得人心。

  殿下请来的上仙更强悍,合该弃暗投明!

  故此将领们不约而同拔剑,把几名太监剁成肉酱。

  跪在云王马前,乞求戴罪立功。

  待东营识相归顺,勤王之师增至二十五万。

  若愿意,随时可以北上平叛。

  山呼“万岁”声振寰宇,使洪建德热泪盈眶。

  四处寻找恩公,却已不见踪影。

  抵家布凡立即向师尊,详尽汇报经过。

  只隐瞒了丧心病狂、纵火焚营那段。

  罗刹门爪牙?形势不妙脚底抹油。

  可惜没追,抓到活口无从狡辩。

  正常,越级挑战胜算为零,照旧在逍遥派土地。

  何以要救云氏一族?樊晓兰带走了太子妃。

  王爷怕天子降罪,便求到我头上。

  点水不漏,李平阳丝毫未起疑。

  挨个神识传音,召集长老商议对策。

  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扛着,屁娃施礼告退。

  忆及师妹的情深款款,心间竟备觉温暖。

  飞到山巅刚弹出传讯符,石门就洞开。

  猝不及防,被拖进去拥个结实。

  脖子还让咬了一口,留下两排鲜红的牙印。

  筑起道基即溜之大吉,布凡且过且珍惜。

  经常相互喂饭,散步时牵牵小手。

  对琴瑶正逐步丧失反抗力,心理防线一触即溃。

  尽管年幼,但二人已经等高。

  现在被紧紧搂着,软玉在怀馨香扑鼻。

  脑际刹那空白,眼内螺旋飞转。

  因两世为人跟异性,尚属第一次亲密接触。

  嗯嗯,思曼和小雨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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