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失控
“女人，您还在歇息吗？我为您炖了点补血养气的汤，对缓解不适很有资助，早餐也已经准备好了。”门外，竹灵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
“来了。”柳兰昭应声答道，侧目望向戚璟衍，眼神中满是尴尬与无奈。
她贴近戚璟衍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这里情况有些未便，皇上能否暂时回避一下？”
戚璟衍的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似乎他们之间正在进行着某种不行告人的秘密。
身为一国之君，何时需如此遮掩躲避？
但转念一想，他们之间的每一次相会，不都是在黑暗进行，如同偷来的时光？
戚璟衍神色庞大，目光落在柳兰昭依偎在自己身旁，那轻柔磨蹭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娇声细语：“你先离开吧，他日我定会好好赔偿你。”
虽然心中略有不满，但望着柳兰昭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戚璟衍终究照旧颔首允许，悄无声息地从窗边退去。
“进来吧。”柳兰昭对着门外的竹灵说道，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竹灵一边应声，一边推门而入，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女人，适才我似乎听见你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啊。”柳兰昭坦然地摇了摇头，神色自若。
随即，她付托道：“你先把汤和早餐放在这里吧，我稍后起床就会用的。”
竹灵应承着，手脚麻利地将工具摆放好，转身之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女人，你怎么看上去精神这么好？”竹灵惊讶地问道。
往常这个时候，柳兰昭总是面色苍白，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夜晚更是因疼痛而难以成眠。
遍寻名医，实验种种偏方，却始终无法根治，只能日复一日地默默蒙受。
没想到，这一次柳兰昭的情况竟然有了显著的好转。
柳兰昭闻言，手指轻轻抚过脸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而又略带欣慰的微笑。
追念起来，她与那位尊贵的帝王，竟在不经意间成为了相互的慰藉与依靠。
“可能是最近睡得比力好，也没什么烦心事。”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竹灵一听，觉得这话颇有原理，便颔首体现赞同。
但她依旧不忘付托：“不管怎样，你得多休息，这两天最好不要外出，以免旧疾复发。”
柳兰昭默默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
夜幕再次降临，正当柳兰昭准备就寝之时，戚璟衍竟意外地再次泛起，手中还细心捧着一个小巧的瓷瓶。
“这是什么？”柳兰昭满面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特地请御医为你调配的药方，试试看是否能减轻你的痛苦。如果有效，这药方就送给你，免得你日后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戚璟衍语气平和，似乎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外的小事。
柳兰昭听着这番话，脸色微微一滞，心中涌动着庞大的情感。
她未曾料到，这位高屋建瓴的帝王，竟会为了她做到如此田地。
没有犹豫，柳兰昭服下了那药，令人惊讶的是，那药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苦涩，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甘甜，似乎连同戚璟衍的眷注一同融入了心底。
抬首望向戚璟衍，其声音降低而温润：“我已经付托了御医，调配些口感更为宜人的药物来。”
柳兰昭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份谢谢之情如同溪水潺潺，源自心底最真挚之处。
“真是多亏了陛下。”
他侧身躺在柳兰昭身旁，一只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温柔地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则轻柔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似乎能透过这简朴的触碰，通报给他所有的温暖与守护。
“好好休息吧。”
柳兰昭轻轻应了一声，那声音细若蚊蚋，随即，她似乎被这温柔的气氛包裹，徐徐沉入了梦香，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后的几个夜晚，戚璟衍总会在夜幕低垂之时如约而至，不仅带来精心调制的药物，更是给予她最贴心的慰藉。
柳兰昭徐徐习惯了这份突如其来的眷注，它如同夜夜绽放的昙花，虽短暂却异常珍贵。
然而，这般温馨的日子仅仅连续了数日，戚璟衍的身影便不再泛起，柳兰昭的心底不禁滋生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寥寂。
难道他对这份照顾已感应厌倦了吗？
她带着满腹心事，正欲合眼入眠，忽闻窗边传来细微的响动，心中马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厦悦，连忙起身探看。
月光下，只见戚璟衍身形矫健，正从半开的窗口轻盈跃入。
但今夜的他，似乎与往常有所差异，法式略显踉跄，神色间透露出一丝异样。
“陛下，您这是……”
柳兰昭话音未落，手腕已被戚璟衍紧紧握住，随后，她整小我私家被轻柔地安置在床上。
“您究竟怎么了？”柳兰昭心中升起几分忧虑，再次急切地询问。
戚璟衍却只是缄默沉静，继而落下轻柔的吻，引得柳兰昭心中情不自禁地泛起一阵惊慌与不解。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究竟是何缘由？
“你的月事，已往了吗？”戚璟衍的声音降低而沙哑。
柳兰昭一愣，感受到戚璟衍身上差异寻常的气息，犹豫片刻后，她轻轻点了颔首。
获得肯定的回复后，戚璟衍的行动愈发烧烈，险些不容抗拒。
不久，柳兰昭的衣物散落一地，化作片片碎布。
“陛下，陛下……”柳兰昭轻唤，眼中闪烁着泪光。
戚璟衍举止愈发失控。
这一夜，对柳兰昭和戚璟衍来说，既漫长又深刻。
柳兰昭默默蒙受，直至意识模糊的前一刻，心中仍只有一个念头：幸而此处偏僻无人，否则被外人知晓，将是何等的羞耻。
当晨光穿透窗帘，柳兰昭依旧蜷缩在戚璟衍的怀抱中，眉头紧锁，显得极为不适。
戚璟衍早已醒来，低头望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庞大的歉疚。
他轻柔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后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门外，竹灵显得焦虑又担忧。
她不解为何柳兰昭近日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难道是身体泛起了问题？
特别是今日，早已凌驾了平日里起床的时辰，柳兰昭却依然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