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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觉无意,意意皆你

第七章 腹黑女君风骚债

君觉无意,意意皆你 幺蛾呢喃 3184 2022-07-20 18:00:00

  青禾出去没多久,钟岳感受有些无聊,皓文君这个粘人精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自己,只能找了个要如厕的借口甩开他。出了雅间,百无聊赖的凭栏远眺,这地方的视野果真是不错,我这身体的主人不愧是当朝的未来女君,家大业大啊家大业大啊!也不知道手底下另有几多工业,等青禾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究竟也不知道还得带上多久,多一点了解,也能对突如其来的意外防患未然嘛。

  正发呆,一个修长黑影泛起再角落处的阴影里。

  “苍决,看来青禾说的不错,你简直是与往日里不太一样了。”说话的人躲在暗处,钟岳看不太清其长相,只是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你从前,胆子大得很,怎么现在还怕起我来了。”那人的声音带着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青禾不在身边,自己不能露出马脚,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怕你?未曾。”钟岳作为一个阅小说无数的无名小码农,深谙越是凶狠的人,话越短,于是用自己能想到最狠的语气,抛出四个字。

  “噢?看来是我悟错了,你照旧老样子啊。”那人照旧不愿现身,只是与钟岳一明一暗的有一句没一句。

  眼见那人没有要出来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钟岳心里没了底气,正纠结一会儿对方发问自己不清楚的事情该如何回应的时候,云熙借着醉意步履蹒跚的推门出来了。那人预计是不愿袒露身份,留下一句“隔日再叙”就不见了。

  【这人真是奇怪,搞得神神秘秘的像什么样子,是长得太丑不愿出来见人照旧怎么的,哦哟,整的我紧张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了。】

  来不及细想那个诡异男子,眼前一个高峻身影突然一个倒栽葱摔进了有些懵圈的钟岳怀里,云熙堂堂一米八几的男儿,现在就像一只向主人求抱抱的委屈狗狗,眼角还挂着泪痕,面颊上的红晕就是女子也不如他的这般醉人,撅起的嘴巴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钟岳微微靠近,试图听的仔细些,云熙却是个胆大的,借着酒意,一把勾住了钟岳的脖子,疯狂撒娇,“苍苍,你怎的突然不理我了,你与此外儿郎交首咬耳,可知我心痛的快死去了。苍苍,你莫不是不要云熙了。”白昼里仪态规则的天师,现在就是一个借着酒劲撒酒疯的疯批美男,越是痴痴癫癫,越是居心叵测,钟岳就是被一只飞蝇,他就是那个捕蝇草,长着美艳的模样,做着最要命的事情。云熙似无意的突然贴近了钟岳的脸,像只小狗轻轻蹭了起来,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现在的钟岳大脑彻底死机,究竟刚成年,学校里也没发个成年手册什么的看看自己就横穿来了,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面对这个逐渐放肆的云熙,钟岳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活该,这臭流氓为什么一脸病娇,还长这么悦目的一张脸!我到底是该推开他,照旧……哦不不,不就得推开他嘛。这不妥妥的性骚扰?可是……可是我为什么反感不起来啊。救命啊,钟岳你到底欠了几多风骚债啊。】

  “云熙天师,您怕是醉了,青禾已命人收拾了一间卧房,请您移步休息吧。”青禾来的不早不晚,在差一步,预计这天师就该宽衣解裳了。两个精壮的女侍卫架起想耍赖的天师,一人一边,把他拖了走,到底是个传道的,体制没有那霍仲轶好,轻轻一架就没了还手之力,也难怪用这种招数。钟岳整了整衣衫,摸到领尖一粒扣子不见了,猜到多数是适才情况下被云熙拽走了,心里悄悄念叨:流氓啊流氓,长得帅也爱耍流氓啊。

  “吾主岳,青禾已经探询到了这个边国使臣的配景,简直如皓文君的推测,他曾是边国一个寺庙里的僧人,不知何因破了戒,爱上了山脚乡村一个浣纱女,两人结了琴瑟之好,育有一女,数月前,他女儿阴差阳错的冒犯了私服下坊的一个王侯,就是那个王侯给边国君主出的主意,也是他关押了僧人的女儿,欺压他去做了这次的使臣。这其中都是阴谋,只是为了找到由头,借机攻打离池领土。刚刚离池来报,边国已经派了一众人马困绕了离池领土,问我们这边是否已经妥当,看来边国的人对此战胸有成竹啊。”青禾尽可能语速快的把事情全盘交接了一遍,钟岳的脑瓜子被晚风吹得也是醒了七八分,眼下的情况,僧人是要害,必须得让僧人投诚,才气化解了两国一触即发的领土之战。可那僧人的妻女都在那个不认识的王侯手里,而霍仲轶那边已经是雄师压境,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这个突破口呢。

  钟岳一紧张就开始不自觉的咬指甲,嘎嘣嘎嘣的,不知道还以为嚼蹦豆呢,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若自己再不想出法子,恐怕那霍将军是真的不用和自己履行婚约了。这可不行,虽然自己原来也没有和他结婚的计划,但是好歹人家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夫,这有个万一,还来不及退婚的,自己岂不是就得守寡了,那可太不划算了。所以到底该如何做呢。

  “岳岳~你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呀。”皓文君好死不死的又在要害时刻进场了。身后随着居然是那个让人头疼的使臣。钟岳挤眉弄眼的朝着他使眼色,意思是你把他带出来作甚,可是皓文君眯笑着忽视了她的小行动,乐乐呵呵的领着使臣站到了钟岳面前。

  那使臣倒一ㄇ不见外,看见钟岳,噗通就是一个跪下来了,搞得钟岳是猝不及防,急急的将他扶了起来,“使臣大人,莫要行此大礼,我们此番实在城内,不在宫中,这种繁文缛节,照旧省去吧,省去吧。“那使臣看钟岳并不像是听说中的那般是个心肠歹毒,手段残忍,面若阎罗的腹黑女君,反倒是个亲切的,便放下悬着的心,朝着钟岳表露了来意。

  “小女君,我知道以您的慧眼,一早就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世,刚刚皓文君与我真诚交心,才让我醒悟自己有多愚蠢。出家人,我佛慈悲,应当心怀天下,我虽还俗,但是本心早已交予佛祖。可奈何我那个不懂事的女儿被那雍王关押了去,家妻被我藏在了庆云寺内,虽暂时安妥,但是思女心切,身体每况愈下。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做了这个卑劣的使臣啊。望小女君开恩,能救救我儿,我定余生都只为您诵经祈福。“说着说着,这个使臣已经涕泪纵横,钟岳搓着手不知道该如何慰藉,突然有些羡慕这个孩子,能有这么疼爱自己的怙恃,在看钟岳自己,不管是这里的女君照旧那里的离异怙恃,都似乎是把自己当个物件一样,想起来就瞄一眼,想不起来就扔角落里落灰。

  钟岳示意青禾给使臣递了帕子,顿了顿,“使臣大人,我呢一定会想措施把您的女儿就出来,但是您呢,得配合我演一出戏,待戏演完,我保证,我们都能各取所需,天下也能依旧太平。如何啊?“

  那使臣听闻钟岳要帮自己救女儿,想也没想的就允许了。凭据钟岳的指示,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青禾,而且在信中附上了边国皇室的玉环,这原来是给使臣用来讲明身份的工具,如今成了这场交易的要害。青禾接过信封,头也不回的往外赶,寻了一处最近的苍决所(小女君钟岳和冷苏越建设的暗卫组织),把信交给了竹野,交接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交给离池的霍仲轶。

  钟岳和皓文君则在一月酒楼里陪着这个使臣大人内心忐忑的看起了月圆夜景。这是一场赌注,成败各五成,若是赌成了,皆大欢喜,若是赌错了,那可能就是命吧,只能说明她钟岳生来不适合这种权力场。

  另一面在霍家军扎营的地方,一个暗卫泛起在了将军营帐外,帐内的霍仲轶似乎已经期待他多时,身披黑熊裘站在帐外,目光望着远处廖霭的军队冒出的篝火,这群鬣狗一样的工具,看来是等不及的要吃下我京国要塞,也难怪,离池地处特殊,是能通往各处的枢纽,也是最快到达福泽城的地方,垂涎此地的邻国不在少数,边国今年屡屡胜仗,自然是长了些锐气,也想要试一试这块显然碰不得的蛋糕。

  暗卫递过工具,便快速转身,消失在夜色,霍仲轶打开信封,“吾代为与京国行友好往来之事,闻离池有变,将军即可启程回宫未便交战,君主之意,授于玉环内,望将军好自为之“,看着信里的字,再看看手里的玉环,心里有了个或许,信纸反面是钟岳留下的字迹,上面写的是:将军远征,疏于关系,城内见闻,未见全知,请将军,随机应变。看来这个小女君是想赌一赌连年征战在外的廖霭一定是个来不及和宫里互通苟合的狂妄将军,猜的倒是七八分像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应她的话,随机应变吧。

  廖霭的帐内,七八个女妓搔首弄姿,几个粗野大汉喝着酒对她们戏弄调笑,突然一个侍卫手持信封慌忙闯进来。大汉里为首的那个面带刀疤的男人眼色凶狠道:“何事扰我兴致!“来人慌忙禀告:”是霍仲轶,派人传来了使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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