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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人世间

第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造人世间 破军剑舞 6296 2022-03-02 21:02:13

  啊,不想干活了,开摆!

  但是常安隐约听到了些哭声,转头一看,贺鸣正在边上偷偷抹眼泪呢?

  “咋了?怎么还哭上了。”

  贺鸣用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泪说:“这些日子,让常大人受累了,小人没能照顾好您。”

  常安摆了摆手,好没气的说:“行了,跟哭丧似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只是现在受制于你不高的上限制而已,过些日子,等你学的工具多了,就能做更多的事了。”

  “是。”贺鸣擦干眼泪,给那些尸位素餐之辈准备饭食去了。

  常安拍了拍自己的脸提振士气,准备吃完饭继续事情。

  这时,刚出去不久的贺鸣又折返回来,跌跌撞撞的像是有狼在后面撵他。

  常安放下筷子,好奇的问:“怎么了?着急成这样。”

  可能是贺鸣跑的太快的缘故,他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地毯上。

  兴奋地说:“常大人,天大的喜事啊,老天爷下雨了!”

  听到这话常安先是一愣,之后猛然站起就要往外跑。

  然后就撞到了桌角。

  哐!

  “哎呀卧槽。”

  桌角撞得常安右腿直抽抽,桌上的物件都位移了两分。

  贺鸣见状赶忙起身扶住常安。

  “常大人您没事吧?!”

  “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别扯没用的了,赶忙的,带我出去看看!”

  贺鸣搀着常安走到主账口,外面的人群已然沸腾,兴高采烈的庆祝了起来,有的一些跪在地上直磕头,这并不是个例,有了一小我私家磕头,别人看见了也随着磕头,纷歧会即是呼啦啦一大片的跪地磕头,常安的目光所及险些都是跪倒在地,极为震撼。

  常安把胳膊从贺鸣的怀中抽出,一瘸一拐的走向外面,伸脱手,细密的雨滴打在了常安的身上,常安摆出《肖克申的救赎》主人公最经典的那个姿势,享受这雨水落在身上。

  闭眼感受这个世界,泥土芬芳,雨水清新,冲散了八月的三伏天尾巴的暑气。雨越下越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演酿成倾盆大雨,仕宦驱赶着灾民赶忙回去避雨,免得这些身体不够强健的人们汗水被清凉的雨水一刺激,生出病来。

  常安就这样一直待在雨中,周围只有雨落之声,一名其他部门的小吏想要叫常安,却被贺鸣拦下了,他知道常安这么久以来的事情就是为了迎接这一天,哪怕总是在诉苦事情强度越来越大,但是常安确实是心里惦念着黎民,所以,就让他多享受一下这荣耀的时刻吧。

  快入秋了,如今下了雨,水源富足,想必灾民就能回家种些萝卜菠菜什么的应季菜渡过这难捱的一年,一期工程顺利完工,二期也完成了一条线,想必明年的收成会好些。

  这雨下的时机还算不错,前一阵小麦收割,减产有些严重,但是小麦已经晒好,收拾洁净装在农民的自家粮仓了,朝廷中,李渊下令免去了今明两年关中、河东两道的钱粮,想必灾民能几多恢复些元气吧。

  常安又乱七八糟的想了些此外,这姿势摆的也有些久了,他感受肩膀也有些酸,不光如此,常安身上的薄款官服也吸饱了水,有些坠。

  过了一会,常安转过身,看见身后的两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贺鸣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吏,小吏心领神会。

  两人行了一礼,对着常安齐声说:“大人,辛苦了。”

  常放心里悄悄窃喜,但照旧摆出来一副小意思的样子,虽然他前期有些许摸鱼,但他那时是真的没事干,所以便心安理得的接下了二人的赞誉。

  “哪里,应该的。”

  常安刚想走动,右腿的疼痛牵扯的他一阵龇牙咧嘴,也可能是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雨还凉,僵掉了,横竖他漂漂亮亮的摔了个狗啃泥。

  贺鸣见状连忙扶起了常安,还好常安嫌弃帽子重没有戴帽子,否则那玩意脏了可难洗。

  旁边的小吏见这情况,很有眼力见的在另一旁扶住了常安。

  两人将常安扶到主座上。

  常安看着右腿很是生气的说:“贺鸣,之后有时间你找赵铁木来,给我把这些角都磨成圆的!”

  “是。”

  常安此时看见了旁边的小吏,便对他说:“怎么了,有事就说吧。”

  小吏对常安如是答道:“代州城那边先下的雨,刺史得知了后很兴奋,便命令我们来通知诸位大臣,回州府庆功。”

  常安不由得心想,这家伙,每次庆功都那么积极。

  “嗐,这样,你就和刺史说,我离代州城太远了,腿上另有伤,这次庆功会我就不去了。”

  其实是常安感受自己累的一匹,再不睡觉就要穿越了,现在只想在帐中美美的睡一觉。

  小吏也看出了常安的疲惫,但是很明智的没有点破,究竟他要是想去,边上就有马车。

  “是,在下告辞。”

  说完小吏便行礼退去,纷歧会便听见马蹄啪叽啪叽踩在泥巴地的声音。

  已经没有外人了,常安松散的仰躺在圈椅上。

  有些不舒服,常放心想,得找时机让赵铁木给他打一张躺椅。

  “贺鸣啊。”

  “在。”

  “去给我准备洁净的布和衣服,我受不了了,感受再不睡觉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大人您净说笑,我看大人您的身体很是强健。”

  “好了好了,快去吧,我真的挺累了。”

  “是。”贺鸣没有再跑题,而是去准备了。

  说还挺有意思,常安三十多岁的年龄,似乎现在又长高了一些,前世险些不运动,也没有时间运动,这穿越到了唐朝后,现在脱了衣服已经能看见肌肉轮廓了,明明他只是每天疯狂加班而已,更别说穿越时视力恢复,这穿越真是件神秘的事。

  擦干身体,换了洁净衣服,常安就准备睡觉了。

  这时他一看这腿,好家伙,紫了一大块,但是疲惫不容的常安再多想,伴着隐约的雷声,常安睡死了已往。

  小吏伴着雷雨赶回代州府,现在已经是下午,刺史家已经开始了晚宴的筹备,离得近的几位,如司田、郑灵,都已经回来了,离得远的那几位大唐蛀虫的马车也已经在路上了,小吏的马还凌驾了那几位的车队。

  小吏恭顺重敬的行了一礼说:“刺史大人。”

  刺史放下手中的见告朝廷的奏折,心情愉悦的坐在椅子上说:“嗯,让你请的人呢?”

  “常大人大腿磕伤了,他说加之营地离代州城较远,便希望能不加入这次的庆功会,至于其他几位大人的马车已经在路上了。”

  “嗯?腿磕伤了,严重吗?”

  “似乎有些严重,常大人看起来有些一瘸一拐的。”

  “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似乎是磕碰到了桌角。”

  “好吧,你去请一位治疗外伤有名的医生,雨一停就带他去找常年,听明白了吗?”

  “是,小人明白了。”

  “行了,去吧。”

  时间很快就已往,刺史家彻夜宴饮,常安与贺鸣的手艺也从那几个蛀虫的嘴中流传开来,而常何在营帐中一觉睡到天亮。

  常安起来发现大腿已经好了不少,虽然另有些隐痛,但至少不会走路一瘸一拐的了。

  穿着整齐,今天常安特意把该穿的都穿了,而不是以前那样只穿外面一层,因为暑气已经让雷雨消去了不少,从今天开始,天气就要转凉了。

  常安走出主帐,外面是一片烂泥地,幸亏当初选址的地方是比力高的,否则还得朝营帐里灌点水。

  常安深呼吸,世间散发着雷雨天事后特有的泥土味,常安很喜欢闻这个,那一场大雨把世间洗了个干洁净净。

  这时贺鸣提着早饭朝主帐走来。

  “啊,常大人你醒了,腿伤感受如何。”

  “嗯,许多几何了,至少纷歧瘸一拐了。”

  “不愧是常大人,身体就是好,早饭已经做好了,来用饭吧。”

  “嗯。”

  在贺鸣往桌上摆早饭的时候,常安问他:“贺鸣,昨天的雨下了多久啊?”

  贺鸣手一顿,思考了一会说:“应该下到了后半夜呢。”

  这让常安有些惊讶,后半夜,这可不是好事了,一次性雨下的太多可就内涝了。

  “这雨一直都这么大吗?”

  “应该不是,前半夜时就已经小了,我睡觉轻,有记着。”

  “嗯,那还好,别旱灾刚结束就接了个内涝。”

  “常大人,身体最重要,照旧先吃工具吧。”

  “嗯,各处的汇报都上来了吗?”

  “来了一部门,都放在桌子上了。”

  “好。”

  “常大人,先吃吧,凉了就欠好吃了。”

  常安点了颔首,开始享用美好的早餐,一天的开始。

  常安还没吃完,就听见外面有马车停下。

  常安用筷子指了指音源的偏向说:“去看看是谁。”

  “是。”

  外面还能是谁,雨一直下,被拖到现在才来的医生让昨天的小吏请来了。

  三人进帐,一起行了一礼。

  常安放下筷子,问道:“这位是?”

  医生魏雅志上前一步说:“在下魏雅志,是个医生,今天被他们请来给您看伤。”

  “多谢了。”

  常安又对着小吏说:“这位魏医生是谁请的?”

  小吏自然是如实回覆:“刺史听闻您大腿磕伤很是担忧,特意命小人请医生来为您看伤。”

  “原来是这样,那就多谢刺史美意了。”

  常安又转过来对着魏雅志说:“魏医生,是这样的,我的腿经过一晚上休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被须要治疗,但是昨天有许多灾民被雨水浇了半天,希望您能趁此时机看看。”

  魏雅志看了一眼小吏,但小吏就是个芝麻大点的下层公务员,哪里出的了主意。

  只能是魏雅志自行决断:“那好吧,这些生病的灾民在哪?”

  常安哪里知道,他只是怕有这种事泛起,有没有灾民生病的情况上报,就算上报了他也还没来得及看。

  “额,我只是怕有这种情况而已,那个谁。”常安指了指小吏,说:“我命你带着魏医生在营地中转转,若是有人生病便给他们医治,听清楚了吗。”

  这时魏雅志站了出来说:“常大人,本次出诊我并没有带着治疗风寒的药,就算带着了,这么大个营地也不够用,另外,这给灾民治病的药钱......”

  “没事,不会少了你的,我让人回城中筹备药材,医生你先去。”

  “好。”

  两人离开后,常安对着贺鸣说:“贺鸣,找些人,去城中买些药草,钱从公帑里出。”

  “是。”

  又平静了下来,常安这次可以放心用饭了。

  工程已经停止,常安手下的仕宦多的用不外来,很轻易便选出来了一帮人赶着牛车、马车、驴车、骡车去买药。

  另一边魏雅志处,常安预测的很对,身体没那么康健的灾民有许多都伤风了,一小部门甚至发烧了,究竟昨天这些灾民可是赶也赶不走,磕头磕魔怔了,身上的汗水被雨水一激,就着凉了。

  再加上营地的条件没有那么好,在一个破败的村子里,但是一个村子哪里容得下灾民雄师,许多人都只是支了一个小帐篷,可能不怎么遮风挡雨,地下的潮气也挡不住。

  自然就有许多人生了病,魏雅志刚看的这生病的百来人,其中基本都是老人和原本就有些什么病,残废和小孩都还算能抗的。

  吃完早饭,常安看是看桌上的汇报,雨是很大,但是选在低洼易开凿的地方的水渠充当了下水道,水已经将水渠淹了。

  看到这里,常安下令将水渠的封口砸开,让水能快速的流入滹沱河,以免加重内涝。

  常安不由得心想,看来当初为了省事自制直接将水渠口封死不是个好决策,应该建成水闸,在内涝的时候能打开水闸加速泄洪。

  而照常安想的一样,确实有灾民染病,这魏雅志来的还算是个时候,但只有一名医生可不成。

  常安又下令,派出几匹快马,找城中的医生来,能找几个找几个,昨天就已经有了生病的人,恐怕一晚上已往病人更多。

  其他就是些零散的事情了,像是什么水泥泡了水全完了啊,营地的哪出不牢固塌了啊。

  将一大堆事情汇报处置惩罚完毕后,常安准备出去外面巡视一下,这么久以来他还没和灾民说过几多话呢,净在营帐里办公了。

  走到营帐外,常安啪叽一脚就陷进去了,得亏穿的不是运动鞋而是唐朝的普通鞋子,衣服的下摆很容易就蹭到了泥巴。

  “这就是黄土地吗,确实是软。”

  常安将下摆折起免得给洗衣工增添事情量,回到常安身边的贺鸣帮他将身后的下摆整理了一下。

  “走吧贺鸣,在营地转转,我也该下一线了解些情况了。”

  这不看就只是纸面上的数据,但一看可就吓一跳了,营地中有大量的灾民生病,常安是越看越心惊,尤其是看到住在小帐篷里的灾民。

  这种普通小帐篷并不能阻止底下的潮气,而常安也没有富足的物料制作简朴的床,所以住在小帐篷的灾民就像是住在猪窝里一样,不后世大农场的猪窝都比他们住的好。

  之前被分配到帐篷的人都很兴奋,因为能阻挡蚊虫,还很凉快,但是现在就不行了,茅草屋好歹也是个屋子,这小帐篷远没有常安的那一批大帐舒服,只能沦为疾病的培养皿,照着这种情况生长,恐怕就和新冠一样了。

  “去,贺鸣,去我的主账把舆图拿来。”

  贺鸣很是冷静的说:“是。”可能是比这还要惨烈的状况他也经历过吧。

  常安很快碰到了魏雅志,因为病人太多,他一个一个看基础看不外来。

  常安对着魏雅志行了一礼说:“魏医生,这营地中的灾民情况如何。”

  常安并不懂太多的医学知识,像是这种内科疾病没有现代药品,照旧要靠魏雅志这种人。

  “灾民多为伤寒,另有一些其他的病症,不外比力少见,但是,您还请多叫医生,我一小我私家可看不外来啊。”

  “嗯,我已经让人去做了,您有什么嘱托的吗?”

  “好,那你这样做......”(奶奶滴,我专门买了一本光脚医生手册,三厘米厚的医书,可是我看不懂QAQ)

  “是,我记下了。”

  这时贺鸣回来了,手中拿着代州舆图。常安一眼找到他们的位置,但可惜的是没有那个村子里的很近。

  “贺鸣,你找小我私家领人去收集所有的木板车,而且再派出一匹快马,向代州城求援,这次的情况超出我所料了。”

  “是。”

  “另外你通知剩下的仕宦,把没病的灾民也调动起来。将生病了的灾民安置在屋内,每间屋子不要安放太多,就放两小我私家吧。其余人用小推车将病人运到周围几个村子安置,空闲的衡宇全部征用,出了事我卖力。”

  “是。”贺鸣很快就离开,烂泥地更本就阻挡不了他。

  魏雅志意味深长的看了常安一眼说:“常大人,你可真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啊。”

  常安一挥手有些生气的说:“我要是真一心为民就不会泛起这种情况了。”

  “至少你现在做的还不错。”

  “行了魏医生,我先回营帐了,这情景我可看不下去了。”

  很快常安便回到了营帐处置惩罚新来的公牍来麻痹自己,现在的常安颇有些痛恨,痛恨昨天怎么会犯这种大错,由于长时间的脱离下层群众,常安忽视了灾民的抗风险能力,只是一味地想要早些完成上司的任务,而任务的结束也导致了常安的松懈,一觉睡了那么久,让灾民在泥巴地里受了那么多苦,幸亏以工代赈的目标有富足的食物供应,让灾民不至于缺少营养。

  若是封建王朝普遍的征劳役方式,恐怕要害死不少人,到那时这片地方就真成赤地千里了。

  代州城刺史府,喝得少逐渐醒酒的高官们接到了常安的快马紧急通知,令刺史府的家仆熬了好几锅醒酒汤,稍微凉了点就对着他们的嘴不要钱似的往里灌。

  这次的灾情也有他们的一些锅,常安是累倒在了前线另有情可原,他们聚众宴饮,完全不把灾民当回事,一个个的醉倒在地,导致了受灾时治理层的真空。

  郑灵还算是有先见之明的,因为城外救济区基础就没有几顶营帐,提前命令了手下的小吏,开城门将灾民带到预先选定的一片空房区中避雨。但因为最有功的三人就他和司田来了,无数人举杯轮流敬酒,让他俩很快就醉倒了,是首先醉倒的一批人,虽然也是第二天最早醒的,下令灌醒酒汤的就是郑灵。

  司田处也还不错,他们基本都待在山上的矿洞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而水泥窖边上也有个废弃乡村,剩下的那一部门住起来绰绰有余。

  就只是苦了常安这边的灾民,原来这里的人就多,住房还不够,只能用上小帐篷,可笑的是当初常安争取到的这一批小帐篷很欠好用,仅能说聊胜于无。

  此时常何在桌上趴着,痛苦畏惧到打颤,曾经的他是一名小组长,能领导一小批人,现在因为一个战略就走了后门升了官,哪怕只是个大唐不知有几多个的七品芝麻官,对常安来说也是个大官。

  他领导了一个工程,却没有意识得手里握着近万人的身家性命,因为一个错误的决策,将要有不少人因他而死,想到这里常安就很是畏惧,说到底,他还只是个普通人,没能做好领导近万人的心理准备。

  似乎常安已经积极调停,将能做的都做了,刚刚遇到大事时有妥善的应对,也将自己留在营帐内,不让他们看见领导者的软弱以动摇军心。

  坐直身体,常安按住了稍稍哆嗦的大腿。他现在没有能力去主持大局,只能希望毕兴昌、雷先等他信任的直属下属能优秀的完成他的指令。

  “啧,代州城那边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此时的郑灵也很忏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跟这群虫豸在一起,怎能搞好治理呢?

  郑灵心想,这一个不警惕就让这帮酒囊饭袋带坑里了,这群人最值得一说的能力,也就是能喝了,随便一个挑出来都能灌吐他,更别说一群了。

  看着刺史府的惨状,周围很是杂乱,府中的园子随处都是呕吐物和烂泥,漂亮的青砖路上面污秽不堪。

  郑灵有些绝望,他好几年来都兢兢业业的事情,就是为了能有一份流传后人的劳绩,这次可能告竣了流传后人这一部门,但后人不骂他就不错了,不给劳力足够的住处,导致灾民在雨中浇了一夜,还好常安这狗工具处置惩罚的还算坚决,否则等出了疫病那才是真正的骂名。

  不光是骂名,一州之地因为这种疏忽导致瘟疫,让随便一个御史弹劾一次都得让他们这些人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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