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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成了反派将军心尖宠

第五十二章:偶遇七王爷

  “好了,各人和和气气重要,小妹素来心直口快,紫蔻别放心上。”

  气氛终于被闲月搅得落至冰点,西雁黑暗推了一把闲月,叫她别继续咄咄逼人了。

  闲月直视着紫蔻,然后冷哼一声,扭头去吃婢女哄来的合意饼。

  “小姐不生气,来,吃块合意饼,里头甜酥酥的,小姐最爱了。”

  闲月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心里痛快酣畅一点。看着这一幕,卫景修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坐了一会儿,常思慕又说得去瞧瞧父亲。闲月正侧着身子吃饼,听见这话,便转过身来。

  “你们加入我姐姐的生辰礼,怎么;如今虽是一家人了,竟真的两手空空?”

  “闲月!”西雁拉了她一把。

  闲月没理,走下榻来,对紫蔻道:“你是侧室,我姐姐是公府的巨细姐,是身份尊贵的千金。想来也是可怜你的身世,管你要礼也于心不忍。不如这样吧,你给我姐姐奉茶,行叩拜礼,如何?”

  西雁吓得一惊,去扯闲月,闲月却不为所动,反而紧紧盯着旁人,脸上虽挂着笑,却寒意入骨。

  “理确实是个好理,本将也听闻姜巨细姐脾性温和,许多事总是不了了之。可这难免失了威仪,倒让一些不知好歹的人忘了尊卑有别,本将看闲月的提议挺好的,保全了各自的名声,别人议论起来,还夸赞你常府大令郎尊礼重道。”

  这话是卫景修说的,他的身份差异,如此一来,即是满身长了嘴,也推辞不得了。

  一直没说话的常思慕这会儿终于开口,他轻轻拍了拍紫蔻的肩膀,点了颔首。

  “去吧。”

  紫蔻脸上早有大变,她咬了咬牙,尽力压制满腔的怒火,最后硬着身子骨从身旁的婢女手里拿了茶。

  “真的不必如此,我……”西雁还想推辞。

  “无妨,这是礼仪,应当的。”常思慕轻声说。

  如此,这才让紫蔻真的给西雁奉了茶,行叩拜礼。

  闹完这一出,闲月他们也该走了。西雁简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借口易服迟迟不来送他们出府。

  外头又飘起雪了,闲月站在屋檐下,身边的婢女瞧了瞧她的神色,说:“要不,奴婢再去问问?”

  闲月摇头,“不必了,我们走吧,过几日,姐姐就能气消了。”

  “我送你们出府吧。”

  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闲月望去,是常思慕。

  他其实比上次见到时要瘦了不少,身披大氅,却依旧可见身量纤细。

  闲月没有推辞,卫景修也没说什么。

  三人从庭院出来,雪地已经稍有积雪,闲月垂眸不说话,两侧的男人也平静极了。

  这是少有的时刻,自从常思慕结婚,闲月便很久没有离他这么近了。

  只是今时差异往日,闲月心里干洁净净,再没有从前那份悸动。

  踩雪的声音很特别,咯吱咯吱的,在耳边雪风的声音里,显得很清亮。

  闲月胡乱想着刚刚的事,没看见眼下的台阶,一个不小心,踩空了。

  “啊!”闲月惊呼一声,身子刚歪,就被旁人扶稳。

  闲月发间的那枚流苏钗子应声落到雪里,她的胳膊被人稳稳握着,待站直了身体,脚踝处才传来火辣辣的疼意。

  “没事吧?”闲月抬眸,看见卫景修脸,他关切着,眉头紧皱。

  闲月愣了愣,低头盯着湿脏的鞋裙。

  “摔疼了么?一点泥而已,擦擦就能洁净。”说着,卫景修蹲下来用袖子擦掉上头的雪泥。

  闲月呆站了一会儿,扭头看见常思慕也站着,指尖通红,脸上没什么心情。

  “看,你这裙子就是湿了点,咱快些回府,免得着凉。”卫景修大大方方起身,正拍袖,看见他俩搁那眉来眼去。

  “谢谢。”闲月转过身,拉着卫景修的宽袖,“那个,我脚疼得厉害,你先走吧,我让身边的侍女扶我回去。”

  卫景修狐疑,又看了看哑巴似的常思慕。

  半晌,闲月瞧他没动,刚想说话,突然就被卫景修一个折腰扛起,天旋地转之间,她就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众婢女惊讶,常思慕也怔住了。

  “还什么扶回去?我直接抗起你一跑,赶忙回去才是正事。你这会儿湿了一点裙摆,晚点风一吹,你就知道冷是怎么回事了!”

  “哎!你!卫景修你疯了!快些放我下来!”闲月回过神,两只手猫爪子似地捶打卫景修的后背。

  卫景修大为深意地撇了一眼常思慕,然后扛着人故意转了一圈,“姜巨细姐扶稳了,我们走咯!”

  说着就跑起来,公府婢女们吓破了胆跟在身后小跑,生怕闲月掉下来。

  “你!你这个莽夫!你居然敢把我扛起来!快点放我下去,你听见没有!卫景修!……”

  闲月气恼的声音越来越远,常思慕站定在原处,愣愣地看着他们二人远去。

  卫景修一路冒烟似地跑出常府,吧闲月塞回马车里。

  “你,你居然扛着我……跑了整个常府,你还没有……有没有规则了……”闲月虽然是被扛着的,可一路置气打卫景修,也累得慌。

  卫景修神清气爽地坐着,背挺直,伸了伸懒腰,“还别说,给你这么捶打几下,人倒是舒爽不少。”

  “……莽夫。”闲月低声骂了一句。

  卫景修闷闷笑了一会儿。

  马车走了一会儿,闲月看裙摆处的湿迹也不大,想着横竖也出来一趟,便拉开帘子对侍女说:“咱们去城郊瞧一瞧哥哥吧,等会儿路过春澈茶室说一声,我下去打包些糕点。”

  “是,小姐。”

  外头虽冷,街上却很热闹。闲月刚刚冻红了鼻头,卫景修看她有点打哆嗦了。

  “不如等会儿到茶室换件衣服吧,再给你挑件大氅披身上。”卫景修说。

  “也好,免得兄长瞧见了,又说我不敬服自己。”

  说罢,卫景修便付托江肆先骑马带个丫鬟把衣服挑好,到春澈茶室开间上房等着。

  “要不喝个热汤暖暖身,再去见你哥哥?”卫景修审察她一眼。

  闲月一被冻着了,鼻尖就冒红,小脸煞白得厉害,眼眸都是水汽,看着极可怜。

  就这么盯着盯着,卫景修看出了个差池劲。

  感受视线怪异,闲月也抬头看他,“做什么?”

  “我怎么觉着你有点差池劲。”

  闲月眨巴几下眼睛,抚着胸口,“没有啊。”

  卫景修又凑前看了会儿,最后把眼珠子定在一个地方了。

  闲月伸手摸向发间,一摸,立马忙乱了,“我发钗呢?”

  “预计是刚刚在雪里摔掉了。”卫景修看着她的头发说道。

  “噢,幸亏不是什么特此外工具。不外,我记得是流苏样的,今早侍女给我翻出来,说是哥哥的一个客人送的。”

  卫景修点颔首,“既然不是特此外工具,也不必在意,等会儿挑一个更好的,戴去见你兄长。”

  闲月点颔首。

  马车行到春澈茶室,闲月刚下车就看门口有几个穿着贵气的侍从。

  闲月多看了两眼,觉得他们的衣服很是熟悉。

  待进了门,二人恰巧撞上七王爷。

  “哟,这不是卫将军吗?”

  眼前人穿着一身青袍,乌帽束发,生得柔相,眉眼似菩萨慈悲,脸庞含着暖意,皮肤很白,鼻梁高耸精致,嘴唇薄而无色,形体弱柳扶风。

  这就是当今很有名的七王爷,年前时常来公府,今天倒是少走动。听说年初病了一场,他向来贤名在外,又没有王爷架子,许多人甚是体贴。

  只是他闭府半年多,近些时候才偶尔出府,大多时候照旧进宫,今天难得一见。

  卫景修与他只在进宫时见过几面,打了频频招呼。

  “闲月倒是长大了,看着懂事不少。”七王爷转过脸,对着闲月暖暖笑道。

  闲月也勾起嘴角,七王爷的年龄比她大十二岁,以前每回来都带着她喜欢的吃食和新鲜玩意,俨然一副把她当女儿养的意思。

  “七爷看起来身体许多几何了,兄长要是知道,一定很开心。”

  七王爷笑了笑,摆手说:“你们也是到这儿喝酒用膳?”

  “闲月的裙摆刚刚被雪弄湿了,为免着凉,来这儿换身衣服喝点热汤。”卫景修解释道。

  七王爷便一下子关切道:“那便上去,别在这儿傻站着了。我给你点你碗羊肉汤,一会儿就下来喝。”

  闲月行了个礼,“谢谢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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