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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成了反派将军心尖宠

第五十三章:失事了

  一碗羊肉汤盛在雪白的碗里,油香四飘,皑皑白雾自碗底升起。

  闲月低头轻轻搅动着,喝了一小口,就觉得满身都暖了。

  七王爷瞧她闷头喝着,又看见她空空的发间,发话道:“你今日妆扮得未免太素净了点。”

  闲月一愣,想说钗子掉了来着,哪知七王爷说:“我记得年前给你兄长送去一枚发钗,那发钗是极好的,镶嵌的宝石是选了又选,专门挑着合你肤色的,流苏也是,怎么不戴了呢?”

  说完,闲月咬着勺子,脑瓜子嗡嗡响。那枚掉雪地里的发钗居然是七王爷送的,她竟还不妥一回事。

  “是这样,本将今日去公府寻她兄长议事,碰巧姜大人不在,她恰好要去探望卧病在床的常守大人,便一路捎上。想必七爷也知道,常守大人缱绻病榻,姜小姐是个懂礼数的人,自然不会妆扮得太花哨去看望尊长的。”

  卫景修解释一番,七王爷也始终挂着笑,纷歧会儿,两个男人便议论起此外事。

  闲月悄悄松了口气。

  “你就说你怎么谢我吧。”待胡乱应付完七王爷离开,二人重新上了马车后,卫景修便来邀功了。

  “谢你,我去求七王爷把那发钗赠给你。”闲月露出小狐狸样,看得卫景修心痒痒。

  “小滑头,你就知道怎么欺负我。”

  “我可不敢,堂堂上将军,我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卫景修气笑了,一手捏住她的粉颊,白白嫩嫩的脸肉跟果冻似的,一捏就红,手感好极了。

  “哎呀哎呀,我错了嘛,好疼的。”闲月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求饶,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讨饶。

  卫景修松开手,“真疼啊?”然后看着她发红的脸颊。

  “你习武之人什么力气,你瞧瞧。”闲月指着脸蛋。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等会回去我给你买点好吃的。”卫景修这回又闹了心疼。

  二人到了城郊,那冬风刮得更厉害了。

  闲月裹着雪白大氅,身旁的婢女扶着她的手,“这城郊还疏弃着,要做起客栈来,还真是要许多时间呢。”

  卫景修把玩着腰间的佩剑,“你兄长服务倒是不必担忧。”说着他随即抓了个做活的人,问他姜奉云在哪。

  “姜大人这会儿应该在驿站休息,那儿有他的守卫。”

  获得答案,两人便跑到那驿站去。

  驿站从前是给过路人休息的,如今施工,许多人不能随便进出。

  眼瞧那驿站也是整修得与寻常的差异,诺大的马厩里数匹宝马正在吃草,门外十数位守卫持刀站着。

  那些守卫见过闲月,自然不必通报。

  闲月提着食盒进屋,里面炭火富足,铺面就是暖意。

  只见姜奉云正坐在书桌前,垂眸凝视着手里的信,面色看起来怪愁的。

  闲月敲了敲木柱子,姜奉云才抬头。

  “看什么呢,这样认真。”

  “你俩怎么来了?”姜奉云把信件反手一盖,将信封压在上面,然后走过来使唤人去热茶。

  “我想兄长来这儿数日了,定是想吃春澈茶室的点心,便带了些过来。”

  说着,闲月笑眯眯地把食盒提起来。

  两兄妹拌嘴,卫景修却看向了桌面那份信件。

  “哥哥在这儿住得还习惯么?我刚刚去瞧姐姐了,姐姐今日生辰。”闲月一屁股坐到软榻上,自顾自拿起糕点就吃了起来。

  姜奉云让人搬了太师椅过来给卫景修坐,“你今日倒是忙啊,随处跑,连累卫将军跟你一起?”

  “他原来就是来寻你的,哪是我连累。”闲月裹着身上的大氅,鼻头冻得发红。

  “这天都黑了,你还敢随处乱跑。你放心吧,我这儿很好。”姜奉云接过闲月讨好的茶碗。

  “卫将军找我何事啊?”他转头看向卫景修。

  “本不是什么大事,不外刚刚我们遇到七王爷了。”说着,卫景修看见姜奉云不动声色地盖上茶碗。

  话止于此,卫景修看向外面的窗户,“正如奉云兄说的,天黑了,闲月小姐在这儿始终不妥当,我们照旧尽快回去得好。”

  闲月撇嘴,刚想说话被姜奉云打断,“是啊,有劳将军送我小妹回去了。”

  “我这才坐下,半块糕点都没吃完,横竖都天黑了,还不许我多坐一会儿?”闲月拧眉盯着卫景修。

  “别厮闹,日后又不是不能见我了。让卫将军送你回去,我也放心。”姜奉云道。

  闲月拗不外这两人,刚起身准备走,外面突然急急遽进来一个守卫。

  “大人!大人欠好了!有个工人从地基外围摔了进去,人…人…”来者吓得脸都白了,额头全是汗,两眼瞪得老大,握拳的手止不住发抖。

  “怎么回事!”姜奉云一下子从软榻上起来,往外面走去。

  “人…人插在竹竿上,死了!”

  说完,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的笼罩在在座的每小我私家心里。闲月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重复都是那句话。

  人,插在竹竿上死了?

  闲月不由得去想那种惨状,吓得腿一软跌坐在榻上。

  卫景修眉头一皱,立刻走到姜奉云身边,“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准备好钱,快些探询到那人的家里都有谁,先把这事给平了,这儿到底是天子脚下,消息很快走出去,先封了这里再说。”

  说完,姜奉云便一声不吭地跑出去了。

  闲月还一阵混沌之中,卫景修走已往把她捞起来,“走,我们先回府。”

  “可是…可是哥哥他……”

  “我们在这儿帮不上忙的,先回府做计划。这消息现在才来恐怕已经晚了,我得回去看看另有谁已经知道了的。”

  闲月被卫景修一路牵着上了马车,昏暗的施工地此时点了许多火炬,驿站四周的人都涌了已往,远远地就听见种种各样议论的声响。

  马车疾驰,闲月揪着手帕,看向一言不发的卫景修,“这事,如果被天子知道了,会怎么样?”

  卫景修沉思半晌,抬头看她,然后露出一个慰藉的笑,“你别担忧,这事只要平下来了,就没什么影响。”

  “可是…可是那是条人命啊,天子、天子会不会怪哥哥?”

  卫景修缄默沉静着,摩挲着下巴没再说什么。

  马蹄声似乎催人命符的钟声,一下一下踩在心口处。闲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畏惧极了。

  以前公府替天子做的事也不少,横竖都不算棘手的活儿,即便偶尔总是有立场冲突的,她那兄长也总是游刃有余。

  可是这一次,她看见他的兄长一下子从榻上起来,满脸的震惊。虽然他尽力掩饰,可是握拳发白的手似乎在诉说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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