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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武宗

第三十三章 飞来横祸

神力武宗 柳清玄 4093 2021-08-22 20:00:00

  李五爷厉声斥责:“为师传你武功,你却心有旁骛!刚刚走神,在想些什么?”

  王子平低头内疚的道:“师傅,徒儿在想我练好‘八极拳’,我就会变的比以前厉害。师傅,徒儿还没练好功夫就开始想以后的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李五爷露出鄙夷的眼神,看的让王子平不敢抬头与他对视。李五爷冷声道:“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以后跑的事,你说为师该不应训斥你?!”

  王子平心服口服,连连颔首:“是,师傅教训的对,我下次不敢随意开小差呢!”

  李五爷“嗯”地在喉咙里发出,随即说道:“现在为师说一遍,你凭据我说的做出来,和我假斗。”

  王子平和李五爷“过招”,李五爷把招式的套路和要点讲述得一清二楚,王子平铭记于心。

  李五爷背过身,对王子平说道:“子平,把为师今天交给你的工具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明天早上早点过来。”

  这一听就知道是下逐客令,王子平抱拳温和的道:“师傅,徒儿回家会再把那几招练练。那徒儿就先行告辞了,师傅您忙您的。”

  李五爷摆摆手,王子平便离开了李五麦面粉作坊。

  王子平见家门关又未关,开也没全部打开,推门直入,习惯性地喊道:“贵哥,陪我练功。”

  声音如一阵风飘向天空,瞬间又回到了寂静。王子平尴尬一笑,脸色又趿拉起来。

  贵哥和爹已经去了冠县,呵呵...他们今早刚走,连告诉我的时间都没有,走的很慌忙嘛。

  唉,走就走了,我得好好练功,等到那一天,我也就......

  可是我如果去找爹呢,把娘一小我私家扔在这里,我就是不孝。可娘会跟我一起去找爹吗,就算愿意,万一爹的处境也是不乐观,那把娘留在家里反而是宁静的。

  王子平想了许多,心里开始纠结。

  王氏手忙脚乱,厨房忙进忙出,王子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敏捷身手,从王氏背后抱住她。

  王氏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贼或是流氓进了自己家,第一反映就是准备喊叫。当听到王子平的声音,王氏这才止口。

  王子平搂着王氏的腰搂的很紧,泣声连连:“娘,爹走了。如果我有一天去追随爹,把您一小我私家扔在这个家,您会不会很惆怅?您会恨我和爹吗?”

  王氏缄默沉静良久,然后轻轻的道:“你和你爹的想法一样啊。那我就在这个家守候,等你们回来。”

  王子平慢慢放下双手,王氏也转过身来。王子平眼眸红透,眼眶润湿,鼻涕快要流动嘴里。

  看着自己儿子这副囧态,王氏心里有些忍俊不禁,掏脱手帕帮王子平擦眼泪和鼻涕,照旧笑了:“好啦,平儿,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呵呵———”

  王子平抬头凝望着王氏,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地方差池劲,心里也就踏实了。

  其实,自打王洪福和牛富贵离开这个家以后,深夜王氏醒来照旧会忍不住偷偷流泪。担忧他们在外吃欠好,穿不暖,更担忧他们那好抱打不平的侠义精神。

  王氏手捧着王子平的下巴,暖暖的笑容在她的脸庞绽开。

  王氏心想:要是我能这样抓着他永远不放手该有多好啊!可惜我不会这样,他也不行能永远呆在我的手掌里以及身边。

  王子平那可爱的样子仰视王氏,嗓门变大,问道:“娘,晚饭做了没有,我快饿死啦!”

  王氏笑眯眯地回道:“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回来一起吃。”

  饭桌上,王子平不停地扒饭,而王氏却盯着劈面发呆。那个位置是王洪福坐的,现在凳子仍在而人却不在。

  观物思人,人走茶凉。

  王氏面前的碗筷动都没动,依旧注视着正劈面。

  王子平一看自己的娘的饭碗动都没动,目光呆滞,王子平沿着王氏的视线才发现她是在看爹以前用饭的位置。

  王子平有点心痛,摸住王氏的手,略有愧疚:“娘,爹已经走了,别惆怅。您另有我,吃点饭吧,您身体差了我该怎么办?”

  王氏转头看到王子平一张苦瓜脸,微笑道:“好,好,我吃。我都忘了,我另有平儿。”

  越日,王子平吃过早饭便去仁和街找李五爷,昨天和他约好的。

  作坊前排了一条长龙,许多几何人的队伍。王子平随便问了站在队伍他旁边的一位中年男人:“这位年老,请问李五麦面粉作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热闹?”

  那男人凑近一点,畏惧地四面张望,小声地说:“听说这儿的老板昨个儿在府衙挑事,知县大人派人来捉他回衙门受审。”

  王子平心里有种不祥的感受,没等那男人把话说完,王子平便冲向作坊,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王子平冲进去一看,几个穿着绣着“清”的官差围着掌柜台,柜台那边站着的即是李五爷。

  一个差异于其他、似乎是兵头,带着官腔道:“犯民李五,你竟敢勾通匪盗掠夺官府的官银,给我拿下!”

  这个兵头话音刚落,其他的官差立马冲了上去,有两个行动极快的官差拔出白晃晃的刀子,架在李五爷的脖子上。

  那个兵头头一挑,转身手一招,道:“带走!”

  一旁站着的几个作坊伙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老板被官兵带走。

  “等一下。”

  这话说的不大也不小,但因为整个前厅静的只剩下脚步声,所以特别响亮。

  那个兵头听到有人挑衅,恼怒地问道:“谁?!谁敢阻拦我等办差拿人!”

  王子平往前走了一步,高声地回道:“我。”

  那个兵头斜挑眉毛,摇摇晃晃地走到王子平的跟前,后面被押的李五爷摇头眨眼,示意让他不要乱来。

  王子平和那个兵头对视,气势丝绝不甘示弱。那个兵头冷声道:“小孩,你是谁家的,胆敢故障老子的公务,是不是想跟我回衙门吃牢饭,唔~”

  王子平指着那个兵头身后的李五爷,硬气十足的道:“那人是我的师傅,他是不会犯罪的,我相信他,请您放了他!”

  那个兵头有些气急松弛,不拔脱手里的家伙,看来是威吓不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只听“哏叽”一声,那个兵头拔出刀,在胸前晃了两下,高声呵叱:“小子,你最好将你适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其余几个官兵也将刀按于腰间,只要头有需要,一声令下也都全部拔出。

  这时,李五爷厉声斥责:“谁让你到这来的,还不快回家!”

  王子平望着李五爷呈三角状的双眼,只好闭嘴欲走出作坊。可是,那个兵头有点不情愿,张开双臂拦住王子平,满脸不痛快,道:“臭小子,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我们官差是吃干饭的嘛!”

  王子平热血沸腾,差点激动想直接给他一拳,幸亏李五爷吼住了他:“王——子——平——你给我滚回去,这儿没你的事!官差年老,请您不要和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一般见识,这事我做的我认请不要伤及无辜,外面的黎民可都看着呢。”

  那个兵头眼扫了一下门外的黎民,个个眼神里充满怒火,知道鸡蛋碰石头是没有利益的,于是让开路。

  王子平犹豫了一下,最后照旧走出了作坊。

  随着李五爷被官兵押走,围观的左领右舍路人黎民也都散了。

  王子平一路上心事重重,如行尸走肉,恍模糊惚地回了家。

  王氏在庭院内洗衣服,见王子平低着头回来,似乎受了什么大的攻击,忙问道:“平儿,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李师傅不在他的作坊?”

  王子平慢慢抬起头,泪已崩下,跑向王氏一把抱住她,在她怀里痛哭流涕。

  王氏心揪了一下,急遽问他:“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干嘛哭着跑回来?是李师傅今天批评辱骂你了,照旧你淘气被李师傅教训呢?”

  王子平擦了擦眼泪,仰着脖子凝视王氏,说道:“娘,李师傅他今天被抓去衙门呢!听人说他犯了事,劫了官银。娘,官银是什么工具,李师傅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呢?”

  王氏抚慰他:“嗯,我也相信李师傅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官银就是朝廷造的白银,上面烙有官府的记号。以前你爹要打好几十次的鱼才气换回一两白银,那是纹银没有官府的记号。”

  王子平恍然,担忧的道:“娘,那李师傅他岂不是百口莫辩,官府可能拿到了什么证据。怎么办?娘~”

  王氏说道:“我们明天去缧绁那边看看,能不能去探望监犯,进去见到之后在说吧。”

  王子平低头,声音都变小了:“那就明天去大牢看李师傅吧。要是爹还在的话,他断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委屈。”

  这话说得虽小,不外王氏倒是听的一清二楚,强忍住自己的泪水,任它在眼眶里打转。

  王子平和王氏在客厅里吃晚饭就一直在聊如何才气为李五爷洗清冤屈,还他自由。

  越日,王子平和王氏带着一竹篮的早饭,去了衙门的大牢。

  看守大牢的狱卒见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年朝他们走过来,高声喝止道:“站住,不许再往前靠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滚!”

  王子平见他们态度如此犷悍无礼,咬紧牙关,拳头已然握紧。

  王氏讨好地请求道:“官爷,我们只是想来给他送最后一顿饭,还请官爷通融通融。”

  一个狱卒气鼓鼓的道:“我再强调一遍,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走开走开!”

  王子平低声的道:“娘,要否则让我直接打进去吧,我现在很想教训这两个仗势欺人的工具!”

  另一个狱卒正慢慢朝王氏他们而来,王氏却斥责王子平:“平儿,你想让李师傅一辈子呆在里面照旧让他人头落地?”

  王子平内疚,缄默沉静地垂下了脑袋。

  那个狱卒有点不耐烦,直接将手里的家伙横在胸前,威逼恐吓王氏母子。

  王氏依然面不改色,再次恳求他:“官爷,您就行行好,发发慈悲,让我们进去看看他吧。”

  那个狱卒有些反抗不住王氏的糖衣炮弹,开始服软:“说吧,你要见谁,我可以带你进去。但是我叫你出来,你就听我的赶忙出来。”

  王氏笑眯眯的道:“嗯,多谢官爷,这是民妇家里做的一些糕点,请官爷品尝。来,官爷,这是民妇的一点心意。”王氏靠近那个狱卒,从篮子里拿出一些纸糊的工具,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手绢塞给他。

  那个狱卒谄笑一下,很不客气地收下,笑道:“你可要快一点啊。”说着话,手往后招,意思就是放她们娘俩进去。

  王氏拉起王子平,径直往大牢走去。

  这是王子平第一次来到这个以后他要来经历一段痛苦经历的地方,也许这次让他来这一趟是为了以后再来而不感应畏惧与陌生。

  穿过一间又一间的木牢房,走到尽头深处。

  狱卒带他们来到一间木牢房停下,打开牢门然后离开。

  王氏连声致谢,带路的狱卒不闻不睬。

  王氏推开牢门,进去见一个穿着白色囚服的凡人披头散发,瘫躺在地,一动不动,激动地唤道:“李年老,李年老。”

  那个瘫倒在地的监犯动了动,应了几声,然后起身,拨开头发,看见王氏和王子平,惊讶地问道:“王大嫂,子平,你们怎么来呢?快回去!”

  王氏上下审察了一番,心疼的道:“李年老,你受苦啦!我给你带了一些吃的另有洁净的衣服,你吃完换上吧。”

  李五爷微皱了一下眉头,谢谢道:“王大嫂,谢谢你,还麻烦你给我送饭。等等,外面的狱卒怎么会放你们进来,是不是给了他们许多利益。”

  王氏淡然一下,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拿了些家里面做的糕点给他们。”

  王子平上前一步,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视察了李五爷一遍,眼眶很快被满满的眼泪给浸湿了。

  王子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好好的一小我私家,今天就酿成这般摸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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