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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武宗

第三十四章 冯锁爷

神力武宗 柳清玄 4092 2021-08-23 08:00:00

  王子平声音暗哑,道:“师傅,您~您怎么会酿成这副模样?我会让我娘救您出去,你还要教我‘八极拳’哩!”

  李五爷托起极重的铁镣铐,深深地注视,然后叹道:“哼,想不到我一个八极拳师竟然落到这步田地,真是可笑至极!唉~”

  王氏眉头微蹙,追问道:“李年老,我听平儿说官府因你勾通绿林好汉,抢劫朝廷的官银,这是真的吗?”

  李五爷无奈一笑,道:“我基础就没有结交什么绿林好汉,掠夺官银,我李五敢用性命担保。再说,我有麦面粉作坊这么大一个店肆,我又何苦干那冒险的事儿,这个狗官八成是误会呢。”

  王氏听见“狗官”这个敏感的词,立马劝道:“李年老,小心你这话,让狱卒听见了那可不得了。”

  李五爷抱拳面向王氏,再次谢谢的道:“谢谢王大嫂体贴,我想那狗官怕是冲着我来的。”

  王氏讶异地问道:“怎么一回事?李年老。那县令为什么要如此搪塞你?和你有什么仇?”

  李五爷冷笑道:“哈哈!他是想倾占我的面粉铺,是因为我平日里对那狗官搜刮民脂民膏的所作所为看不惯,三番五次地去找他麻烦,这狗官怕是怨恨已久。不外,我每次去虽然蒙着面行事,怎么会东窗事发呢?看来这狗官对我是咬牙切齿,下了许多功夫嘛。”

  王子平忿忿不平,讲道:“师傅,我现在就想去替您教训教训那个可恶的贪官。”说着,王子平卷起袖子。

  王氏拽住他的胳膊,劝阻道:“平儿,好啦,不要再添乱吧。你师傅还没被怎么着,你如果那样做了,那李年老就百口莫辩,只能伏诛。”

  王子平内疚地垂下了脑袋,为适才的一时激动而羞。

  李五爷替王子平讲了几句好话:“王大嫂,你也不必责怪子平,他究竟年龄还小,血气方刚,激动在所难免。”

  王氏郑重的道:“李年老,你权且委屈地在这里呆着,我一定会帮你平冤的。”

  李五爷不太相信,担忧的道:“王大嫂,你一个妇人一手无缚鸡之力,二江湖上无一席之地,你照旧不要加入呢。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一把,那你可以去找我的挚友———冯锁爷,请他来救我。”

  王氏从李五爷的眼神里看出,他对这个名叫冯锁爷的人有信心,似乎这小我私家很厉害的样子。

  王氏点颔首,然后拉着王子平走出了牢房。

  李五爷心里默默地为王氏和王子平祈祷,望着王氏他们离去的背影。

  再次从大牢出来,收了利益的两个看门狱卒对王氏颔首微笑的,挥手相送。

  王子平在路上问王氏:“娘,师傅让我们去找这个冯锁爷,不知道这个冯锁爷有什么本事,能不能把师傅救出来?”

  王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李年老,他让我们去找这个冯锁爷一定有他的原理。”

  王子平他们加速脚步,很快便回抵家。

  王子平去鹤云堂找李乾忠,探询这个冯锁爷的住处。

  “平儿,你找冯锁爷有事相求吗?莫非是要拜他为师,跟他学武功?”李乾忠眉头一挑,似有凭据地推测。

  王子平则是大出他的意料,回覆说:“不是,我是受我师傅所托,找冯锁爷般资助,救救我师傅。”

  李乾忠张二摸不着头脑:“你师傅?!马师傅认识冯锁爷吗?怎么一回事?”

  王子平将事情原原本当地告诉了李乾忠。听后,李乾忠很有感伤。没想到子平这混小子一点都没有疏弃武功,又拜师学艺,甚为他感应兴奋。

  李乾忠照旧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贤侄,我为你能有这种孜孜不倦的学习态度而感应兴奋,李五爷可是台甫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八极拳师’,你能获得他的指点真是你的福气呵!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王子平由衷地回覆:“嗯,我就把他看成我的师傅来看的。”

  李乾忠推测说:“那李五爷现在被囚狱中,惨遭陷害,恐怕那县太爷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王子平接着说道:“所以李师傅让我找这个冯锁爷,说他可以帮得了这个忙。”

  李乾忠低声叹道:“也只能找冯兄,看看他官府里认不认识人,帮资助。”

  “李伯伯,这个叫冯锁爷的真的有这么厉害,他是做什么的?”

  “他嘛,务农,是个农民。”

  “咦———”王子平惊讶地将话拖好长。

  李乾忠打断道:“怎么,你不知道正常。冯锁爷退出江湖有十多年了,在他之后又过了几年,李五爷也才淡出武林的。”

  “哦,原来是这样,两个都是江湖上的老前辈。那这个冯锁爷岂不是比李师傅年龄还要大吗?”

  “嗯,这你倒是猜对了。好了,不多说,我带你去找他,接触他你便会知道。其实冯锁爷他为人很好,平易近人,会多家拳术,而且还很仗义。”李乾忠微笑着说道。

  王子平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这位李乾忠赞美的前辈,武术家。

  李乾忠转身对身后柜台内的伙计说道:“我出去办点事,店里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伙计应声允许:“您出去忙您的,店里交给我好了。”李乾忠这才放心地领着王子平出了铺子。

  李乾忠带着王子平去了沧州南边,那里良田千亩,地大人薄,他们走在烂泥堆成的路。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玄色的背影,在地里刨地。在太阳的映衬下,那团黑影倒像极了脑海里练武的那些小人儿。

  李乾忠走到离那人不到一丈的距离,拱手客客气气的道:“冯锁爷,小李敬上,别来无恙?现在方便不,我带了小我私家很想见见您!”

  那人挺起腰杆,慢慢转过身来。

  一个面黑黄瘦、头顶秃了一片、满脸胡渣的中老年男子,面带笑容,露出了一排不整不齐的黄牙,平和的道:“什么风把您这位豪富大贵的人儿吹到我这田地里来啦?您带什么人来见我这个糟老头?”

  王子平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冯爷爷,我就是要找您的人。我想请您这次脱手救救我师傅,他被那个狗县令陷害关入大牢,受尽折磨。”

  冯锁爷仔细审察了王子平,觉得这小娃娃有点意思,连忙问道:“你师傅是谁?为什么找我救他?”

  王子平迅速地回覆他:“李五爷,是他让我来找您的。”

  冯锁爷面庞一瘫,郑重地反问:“李五爷是你师傅?我咋不知道李兄弟有你这么个徒儿,你是何时拜他为师的?”

  王子平回道:“我是这两天才拜的师,您不认识我也在情理之中。冯爷爷,您能马上去救我师傅出来吗?”

  冯锁爷背起竹筐,走在了前面,一路向北,边走边说:“没想到我这才离开沧州城几年啊,他就惹上了这等麻烦。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冒犯了县太爷,他一直以来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不循分子,老毛病照旧没改。正好我这几天有时间,我就随你们走一趟。”

  李乾忠兴奋的道:“那太好了,我希望李五爷在狱中能够放心地等我们去救他。事不宜迟,我们直接去县衙吧,你们说呢?”

  冯锁爷徐徐颔首,李乾忠便带着他们去了沧州县衙。

  县衙位于沧州城中偏北的位置,离城北门较近,是一座肃穆庄严的修建。

  冯锁爷三人从不远处徐徐行来,衙门口空无一人看守,大门紧闭,显得十分冷清。

  冯锁爷指了指石阶上摆放的大红鼓,带有命令的口吻:“小子,你给我去击鼓。”

  说着,上去站在门口。王子平则凭据付托,走到大红鼓前,拿起插在之上的两根粗大的木棒,使劲击打鼓面。

  阵阵鼓声,响彻天空。

  大门突然大开,从里面走出四个腰胯大刀的衙役。其中一个瞪眼竖眉,狠厉的道:“是哪个刁民,胆敢在外面敲惊堂鼓啊?!”

  王子平抖了抖身子,壮起胆来:“是我。”

  那个衙差提了提腰带,左摇右摆地朝王子平走已往。走近他之后,面露狠色,高声的道:“小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呢!想进大牢,想蹲一蹲牢狱呀!”

  王子平刚准备回覆,一旁的冯锁爷也走已往,降低的声音显现出他的年龄和性格:“你们县衙就是这样看待老黎民的,原来以前都是做给我看的,这才是你们的真实面目吧!你们县太爷,赶忙叫他滚出来见我!”

  那个衙差以及另外三个一见冯锁爷,立马毕恭毕敬的道:“冯老爷子,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老爷这会儿还在家里,没过来的。”

  冯锁爷眉头一皱,问道:“听说你们抓了李五麦面粉作坊的老板,是吗?”

  那个衙差看到冯锁爷就像是小鹿看见老虎一般,腿都软了,半句话也讲不出来。

  有一个衙差也是张皇的不行:“冯~老~爷~子,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那个~面粉坊的老板~和最近~最近放肆的~伏莽~伏莽是一伙的,我们~我们~没有冤枉好人。所以,老爷子,你照旧甭加入啦!”

  冯锁爷脾气一火,高声的道:“那个‘犯事的人’是我的朋友、好兄弟,他的为人我是很清楚的,他不行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去,把卢知县给我叫出来。”

  一个未吱声的衙差转身跑进衙内,不用猜肯定是去唤卢知县了。

  李乾忠偷笑了一下,心想:真是老将不出马,一出顶使团。看来这个卢知县和冯锁爷有什么特此外关系吧。

  王子平也被这一幕给惊住,咧嘴自得。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一个身着官府,体格肥态的人连步带跑,来到衙门口,后面随着的即是刚刚跑进去的衙役。

  那个卢知县一脸的赘肉,肥头大耳,笑起来比哭都难看,丑的真叫难看。见到冯锁爷,立马下跪,敬重地拜道:“恩师,您老今天怎么有这个闲空来看望学生呢?学生来见迟了,还请恩师恕罪!”

  卢知县头叩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想到竟然能看到堂堂一县的怙恃官也有敬怕的人,这个局面真是难得一见。

  冯锁爷看都没看他几眼,直接撂下狠话:“听说了你抓了李五麦面粉作坊的老板,马上把他放了,他是我的挚交。”

  卢知县愣住,半响没有吭声,然后吞吞吐吐:“这...这...”两个手下连忙搀起他,他差点没站稳摔啰。

  冯锁爷强调了一遍:“没听清楚吗?我让你放了李五爷,难道还要让我再讲一遍吗?”

  卢知县吓得脸色铁青,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说出口。

  恩师竟然和我的死对头是挚交,那个挨千刀的随处和我抬杠,竟能够攀上像我恩师这棵大树·看来是我低估他呢!

  手下推了一下陷入沉思的卢知县,卢知县立马摆出“请”的姿势,谄媚道:“恩师,您台端惠临,请到寒舍坐一坐,学生还请您见教。”

  冯锁爷甩了一下长袖,手往身后一披,径直朝衙内走去。

  李乾忠和王子平也随着进去了,后面的四个衙役进来以后关上大门。

  王子平有些担忧地转头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是一种深入虎穴的敏感神经察觉力。

  卢知县的府邸就在衙门的后面,从审堂穿过就是了。

  冯锁爷叹息道:“想当年我为这沧州怙恃官的时候也住在这里,是被迫的,只有这沧州的府和衙是相通的。唉~这都已往十多年呢,勾起我在这渡过的回忆。”

  王子平凑上前去,有些难以置信:“冯爷爷,您以前是我们沧州的县太爷!?真的吗?!”

  冯锁爷摸了一下王子平的头,露出辉煌光耀的笑容,道:“真的,爷爷我以前可是殿试武状元,皇上亲自赐封的直隶提督。”

  王子平吓得目瞪口呆,缓过神结巴起来:“冯爷爷,原来您...您以前...这么...这么厉害啊!是直隶...直隶...提...提...督......”

  卢知县眼里自始自终就只有冯锁爷一小我私家,连鹤云堂的李乾忠瞥都不瞥一眼,在冯锁爷的旁边小心伺候着,一会儿让他注意脚下这个,一会儿又要注意那个,把冯锁爷当成一个泥菩萨,生怕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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