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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武卖棺材那些年

第四十八章 丰阿花和苏狗蛋

我在天武卖棺材那些年 那还能咋办 2252 2021-06-14 14:53:42

  苏归虽然是不想回去的,否则这趟路不是白走了吗。

  ……

  “哎哟!走慢点!走慢点!”

  他捂着胯,痛苦言道。

  “你且知足吧,有马就不错了。”

  七娘牵着缰绳,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他究竟是个外人,丁员外自然是不行能让他上轿、上马车的,但他又很重要,加上又是个瞎子,行动未便。

  所以现在,七娘算是从后面抱着他,二人共乘一骑。

  有什么是比被一个女人带着骑马更丢人的呢?

  还真有,不仅是被女人带着骑马。此时的苏归可以说是相当拉胯了。

  “为什么你都市骑马啊?!”

  “秘密。”

  他二人在一行前往梅子渡对岸的队伍里打头,后边就随着丁员外的马车,另有一小队官兵,最后是自愿跟来的黎民。

  “说真的,这骑马真没劲,完全没有骑你舒……”

  他正胡言,突然感应身后传来杀气,立即改口道:

  “咳咳,我的意思是被你背着,背着多稳当,比这傻马许多几何了!”

  “有些人的舌头怕是真该剜了。”

  七娘冷冷道。

  苏归突觉得大腿一疼,轻叫一声,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盘气细丝在自己腿上狠狠划了一下,割出一道渗血的小口子。

  而且看样子,它还要继续深入。

  “我错了!七娘,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接连求饶,恳求她收了神通。

  “哟,不硬气了?”

  她的声音一软,带着些许嘲弄。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这么温柔的一小我私家……嗷!”

  左腿又是一疼。

  七娘究竟不是寻常女子,普通女人说不定都有听不懂的,即是想岔了,也多是羞得面红耳赤,直呼下流。

  她就纷歧样了,不仅面不改色,往往还会直接动手。

  他终于决定闭嘴了。

  骑马究竟比他们靠脚走快多了,苏归已经看见昨晚被自己拖上岸的那口棺材。

  横竖上漆了,原来是想劈了当柴烧的,但七娘又不让焚烧,就摆那了。

  “吁——,狗蛋,咱们到了。”

  七娘止住马,大叫道,随后侧身下马,也不管他。

  狗蛋?她叫谁呢?!

  苏归想着,顿觉不妙,好啊,她还记着自己叫她阿花的事。

  有小厮立即见告了马车里的员外和夫人。

  “二位,这可没到渡点。”

  丁员外撩开窗帘说道。

  “丁老爷,昨晚上,我们就是在这儿上的岸,这里也该能瞧见点梅子渡的样子,您不妨先瞅瞅。”

  此前察觉梅子渡失事,丘山县的人也试过打探消息,但驶船去的竟没有一个能回来,即是偏了偏向,不直往渡口行去,也是没人能回归,最后就算是先去了对岸别处,但只要向梅子渡找去的人,都没了消息。

  再加上这个偏向,通向闹瘟疫的黎安,丘山县的人,已经不敢再走这条路了。

  先看看情况自然有理,但这个位置究竟不是渡口对岸,有些远,眺望较为吃力。

  一行人都赶到河滨,向梅子渡望去。

  以往因为幻梦存在,瞧不出异常,但眼下,立即发现了差池劲。

  梅子渡那块,现在已经宛如焦土,树木花卉早已枯死,只光秃秃的一片,这还不止,更有看不太清的花花绿绿的玩意聚集成小山。

  “那些是……人?!”

  有一兵卒视力颇佳,竟是瞧出了点样子。

  这些人全神贯注地远望,只盼那卒子看错了,而苏归此时却在看员外旁边的老羽士。

  这家伙先是看见渡口模样,面上受惊,但很快敛起,随后眼神向渡口四周的山上打望。

  这就不得不引起苏归的警觉了。

  一阵哭声引得他回神,丁员外抱着他的夫人哭了,想来自己的话,加上眼前的异景,他们该是信了泰半。

  那队官兵,领头的在和手下悄声说着什么,面露骇色,而跟在最后的一小撮黎民,已经有人哭了起来

  “丁员外,此处究竟是太远了,人眼看不真切,还需往前走,不说搭船已往,至少也要到对岸,才气看明白。”

  老羽士突然开口。

  “道长,您看看劈面,若不是那位瞎眼的先生所说,另有什么能把一块好地生生祸殃成那样?!”

  丁员外一边擦拭泪水,一边说道。

  “肉眼看不清楚,道长的天眼也看不清吗?”

  苏归随着说道,他倒想看看这家伙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若非看清了,我又何须劝你们?”

  那老道一甩袖子,也不知从哪弄出个拂尘,往怀前一抱,倒还真有点高人姿态。

  “员外,此前有人眺看,望不出异常,那是有幻术遮蔽,自是不假。但为何,这瞎子一说,你便觉得现在眼前的景象不是幻术了?”

  “对呀!”

  丁员外闻言一喜,看向苏归的眼神都变了,怀疑甚至带着些许厌恶。

  后者脸色也是一沉,心道:“这些犊子怎么都爱把锅往我头上甩!真当盲人好欺负?!”

  他立即回道:

  “我自是没有说谎,道长法力通天,何不来个一苇渡江,或者爽性飞已往看清楚了,再回来给我们讲讲清楚呢?

  “丁员外,我虽是个瞎子,但走南闯北见得人也多了。有些人就是不要脸,僧人,巨贾的样子装着,结果到头来都是骗子。这还算好的,偏是有人爱扮羽士,明明半点术数不会,却老爱装个高人模样。”

  老道登时就怒了,吼道:

  “无知小儿,休要满口胡言,胆敢诬陷于我!”

  “道长真有能耐,就飞一个看看嘛,你能飞我就信你,不管是河神照旧此外。你牛逼你就露两手呗。”

  “你——!”

  老道何曾遇到过这般不拿自己当回事的赖子,直气得话都说不出。

  “丁老爷,原来我就是一个过客,有些话就不想说,但眼下见你遇上骗子,不说也不行了。

  “我猜猜,您碰上这位道长,多数不是你去哪处名观请来的,而是就在县城四周撞上的,他该是托口自称四方游历的羽士。”

  丁员外脸色微变,转头瞥了眼老道。

  见着自己猜对了,苏归继续说道:

  “他取信于你,靠的不是什么仙法神术,想来只是一个消息。”

  高胖员外的拳头都捏紧了。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夜观天象,或者此外什么,横竖就是知道了令家令郎失了消息,又借口什么员外家品德深厚,是有福之家,令令郎天人之姿,命中本不应有此难,念及天道助善,于是特地来为您排忧解难。”

  “正是!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丁员外听得激动,一把钳住苏归的手。

  后者直摇头,却是偷偷看了眼如丧考妣的老道,淡淡道:

  “都是套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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