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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二十八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73 2021-06-07 10:25:32

  将一缕墨发系上红绳,装入了香囊中。

  “殿下,将军来了。”

  “这是什么?”风离胥看祁盏藏了一下工具。祁盏道:“哦,今日去普陀寺,计划给将军求一件护身的工具,这是给寺庙里的师父写的字。还望师父开光。”

  风离胥坐下,握住她的手,“我不信这些。该你死,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把手抽出,祁盏道:“将军也要去烧香么?要不将军先行进宫吧,这端午席宴不得太晚了。”风离胥看着她,“我陪你。”

  “随将军的意吧。挽禾姐姐近日就要生了,还得费心一下子。丹姐儿的身子孱弱,比起梓粟差远了,本宫叫浅墨姐姐多多补身子,就是浅墨姐姐总是推了本宫送去的工具。”祁盏戴上首饰,看风离胥目光痴痴。

  她歪头:“将军?”

  “曜灵,我这时候才觉得......我们像是过日子。”风离胥道。“我也不喜欢跟你整日又吵又闹的。”他只恨璟谰不早跟他说服软的法子。

  “早些出去吧。”祁盏道。

  两人上了两辆车。

  蝶月不禁打趣:“殿下,将军对您如今可是深情一片。让勾栏里的女人们哭了一场又一场,寸寸断心肝了啊。”

  “瞎说话。他依旧可以进勾栏花柳,我又没管过他。”祁盏道。“自古深情最是无用。母后小时候就同我说过。我不会信。”

  到普陀寺时,风离胥先行下车,后去扶祁盏。

  祁盏依旧没让扶,自己下了车。

  “哥哥——————”祁盏看到祁祜,飞跑了上去。

  祁祜一笑,“你来啦。”他顺手把祁盏帷帽拉下。

  “嗯。”祁盏甜笑。“不冥哥哥。”

  公孙不冥抬头:“嗯?他怎么跟来了?”

  “也说是烧香啊。”祁盏道。

  祁祜道:“看来你们近来关系冰释了?”

  “没有。但每日打打杀杀,任谁也受不了吧。”祁盏拉住祁祜的手。“今日端午,人都去看赛龙舟了,这个时辰没几小我私家烧香祈福的。”

  风离胥不情不愿行了个礼。

  不理身后风离胥,祁祜道:“今日你尽可以多念会儿佛经。”

  “嗯。我会念的,好好让玄剑哥哥安息。”祁盏道。祁祜心一疼,“嗯。”

  上完香后,风离胥凑到祁盏身边,“曜灵,那边有抽签的。”

  “将军想去抽签么?”祁盏问。“那都是骗人的。”

  风离胥道:“试试呗。”

  祁祜转身不耐道:“合着将军也信这个?”

  “谁不想知天命呢?”风离胥反问。

  两人晤面就是针锋相对。

  空门圣地,祁祜不想跟他吵。“若儿想去求一求么?”

  祁盏颔首,“好啊......我还从未试过呢。”

  “啊,那边不是买红绸写愿望的么,你写下来,再去求签岂不是更灵验?”祁祜对祁盏道。

  “好呀~~”祁盏欢欣起来就跟她小时候一般。

  祁祜转而冷脸对风离胥道:“你,也陪着去。”

  “......”风离胥默默扶着祁盏上台阶。

  支开两人,祁祜拔腿就往求签的摊子跑。公孙不冥紧随着。

  “谅之,师父,半盏茶后会有一男一女来求签。女人是我妹妹,我爱她胜过一切,实在不忍看她伤心,故而师父,您能把里面的签给我,让我把下下签都抽出么?”

  公孙不冥接着把两锭钱放在了桌上。

  坐在摊前的僧人摆摆手,让公孙不冥把钱收起来。“施主看着做吧。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是——————还望师父可怜我只想让妹妹开心些。她太苦了。”祁祜说着伸手把签壶里面的签都倒出,把下下签和下签都拿走。

  “来了来了。”公孙不冥不冥敦促。祁祜连忙把签子都收起来。

  “哥哥,你也抽了么?”

  “没有啊。等你呢。”祁祜道。“写了什么祈愿啊?”

  祁盏道:“家人平安康健,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祁祜颔首。

  风离胥拿去签壶,“怎么这么轻?”

  “你甭管。”祁祜连忙道。风离胥也不理他,摇了一签。

  “哟,上上签。”风离胥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跟祁盏冰释前嫌,相爱和气。

  祁盏问:“什么愿?”

  “不行言传。”风离胥止不住欣喜。

  祁盏摇了一签。

  “中签。”祁盏微微一笑。“也好。”

  风离胥问:“许了什么?”

  “不行言传。”祁盏说罢,去牵上了祁祜的手。风离胥立在原地不禁一笑。

  还能许什么愿望。虽然是让你不得好死喽。

  几人进宫之后,众人都到了。

  祁元唤道:“哥——————姐——————”

  “来了。”祁盏已往同祁元闲叙。

  “今年收成欠好,父王哪里也没去。唉。”祁盏叹道,“程王哥哥出巡这几日才回来,父王还说要中用他呢。”

  祁祜道:“你不知吧,鸳妃如今在宫中最为风物了。”

  “只因程王?”祁元冷笑,“那是鹿姝也不行了,若鹿姝也还行的话,看她还笑得出。”

  “鹿姝也还行的话,这宫里恐是都笑不出吧。”祁祜笑了几声。

  出于礼,祁盏还得忍着难受跟风离胥坐一起。

  “曜灵,你这烧也退了,还需得注意些。”风离胥柔声体贴道。祁盏托腮,“嗯。”她心中记挂璟谰,也不知这人吃没吃上粽子。

  祁祯樾到,众人行礼。

  洛酒儿端庄坐下,眼看后宫让她不静的人都没了,她心中甚是松快欢喜。

  “皇上,臣妾敬您一杯。”洛酒儿笑道。

  “你是有什么好事?”祁祯樾问。“面上都带着喜色。”

  洛酒儿吃了一杯酒,“唔~别说,前几日臣妾梦见皇后娘娘了,在梦中她说她做了花神,穿着绫罗,戴着珍宝,一点点都没老。她说她过得极好,海棠花开时,就是她看望孩子的时候。让臣妾多保重,臣妾醒来后啊,喜极而泣了一场,这几日都兴奋不已呢。”

  祁祯樾被诛心。默默喝酒。

  祁元身边如今坐着王妃,自然未便再跑来跑去了。

  祁祜身旁空空。

  “止安,”祁苍坐到了他身边。祁祜给之斟酒,“怎么才来。”

  祁苍道:“在琅烨家刚回来。”

  这才是最为担忧的,祁祜问:“他如何?”

  “别提了,上药基本等同于杀猪。京城没人比他更能喊的了。”祁苍嫌弃直摆手。

  “……简直是他。”祁祜给祁苍剥了个粽子,“你照旧吃豆沙馅的?”祁苍接过,“对~唉,还真别说,我一吃这点心,总能想起当年跟皇婶用点心的时候……”

  祁祜道:“邵姐恐是不喜欢各人总纪念她。她定一甩头,‘老娘知道自己魅力无限,但收住闸柱对我的爱,那是我的肩负~’……”

  “噗哈哈哈哈哈……真的呢,她会这样的。”祁苍大笑。“唉,你也要保重身子。我看这几日也被折腾得不轻,人死不能复生。”

  “共勉之。”祁祜与之碰杯。他四顾一圈道:“我前几日听闻,晏岁修大人准备辞官归隐了。”

  祁苍瞪大双眼,“他刚被抚上尚书之位才三四年吧?”

  “晏大人三朝元老,都七十九了,眼看重孙都要议亲了,自己还在朝中蹚浑水呢,自然不愿待着了。前有我,后是风离胥,他怎么做都得先权衡,战战兢兢的,自己也怕在待下去没几年活命了。”祁祜道。“空出来的尚书之位,我同晏大人说好了,就让他举荐个明显不站我和风离胥的,这样父王也好做。”祁祜瞟了眼风离胥,他把粽子剥开捧给祁盏,被祁盏冷脸推开,他又劝了几句,祁盏才象征着吃了一口,

  这看得祁祜直摇头,“啧啧啧,真的狗。方方面面都是狗。”祁苍随着他目光瞧去,“简直……不冥,你要吃什么?”

  公孙不冥立在后面悄悄摆手。

  祁祜道:“他如今不知得了什么好运气,入了父王的眼。今后可都是开小灶,膳食都是由父王专给他派的厨子做的。比我吃得好。”

  公孙不冥立在后面自得无比。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得此赏赐啊?”祁苍随口问。祁祜耸肩,“兴许父王年纪大了,念上了两人的旧情吧。”

  祁苍撇嘴。“兴许吧,不外,说回晏大人的事,这时候风离胥定不会放过这个位子。”

  “这个位子他争不到的。朝中不会让这种大位子被我们任何一派利用的。”祁祜端杯吃酒。

  这边祁盏看歌舞无趣,拿起筷子想去找祁祜,正愁不知如何对风离胥说,他竟先道:“我去出恭。你若是嫌无趣尽可以去找太子殿下。”

  “嗯。”祁盏冲其甜笑,惹得他恍神一刻。

  偷着出来后,风离胥振衣四顾,佯装轻快。

  趁着人都在寿安宫伺候,他溜进了后宫。

  玉仙宫中冷清萧萧。就剩了两三小我私家,也无看人照看。

  素鸢拖着跛脚一步步提着水桶往屋中去。

  一个趔趄,水桶欲翻。

  “当心。”一双手将她身子扶正。

  “?!”素鸢放下水桶,“上将军??!您怎么还敢来?”

  风离胥看了眼她的腿脚。“是我差池了。估算错了皇上于我的容忍……素鸢,这一年来可好?”

  素鸢泪目,“上将军怎么进来的?照旧快快走吧,当心再被人看见来。”

  风离胥道:“不会有人再盯着这里看的,至少现下不会。”

  “谁来了?”鹿姝也往外走,一看风离胥,她吓得目瞪口呆。

  风离胥道:“快些请我进去。”他往里走丝绝不客气。鹿姝也交接素鸢,“姐姐你可千万别进来。”

  进屋后,望满目冷冷清清,不由得叫人只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到底还想不想出去了?”风离胥问。鹿姝也道:“我……我若不是因叔叔伯伯都在,我不会再对皇上,起什么心思了。”

  “宫中就是如此,当初我问你想不想进宫,你为了荣华富贵进来,却欲要天子的心,你可真是好脑子啊。”风离胥挖苦道。“我也是偷着出来看你的,如今你落魄了,白白折了我对你的一番计划,你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皇上身前的那只黑猫都比你智慧!”

  鹿姝也道:“你若是来骂我的,就尽管骂去。我不会驳你。”

  “你也配驳我,终究是你犯蠢险些把我害翻船了。要不是你个蠢货,我这一把也不会输得如此伤元气。你若是想出去,就按着我说的话去做。”他想起璟谰对他说的话,“这次切不行自作主张,你爱谁是你的事,但你要是还敢来坏我的事......”风离胥靠近她。鹿姝也吓得满身抖。

  抬了一下鹿姝也的下巴,风离胥目露阴邪,“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

  “你就是个......疯子......”鹿姝也哆嗦道。

  “过誉了。”风离胥指尖划了一下她的脸。

  他走后,鹿姝也吓得站不稳,跌坐在地。

  素鸢连忙去扶她,“没事吧?”

  “姐姐,我这回,真的是怕了......”鹿姝也抓住她,满是胆怯,“我本觉得,皇上是我的良人,他无论如何都市护着我,就如当年护着皇后娘娘那样,但我错了......”

  “嘘————嘘————事到如今,我们也没得可失去的了,除了绝地还击,就只剩死了......”素鸢道。

  回寿安宫后,风离胥见祁盏正跟十三、十四两位皇子闲叙。

  这边祁元早已跑来黏在了祁祜身边。

  祁盏拉着祁龄的手道:“你们是该娶亲了,有什么喜欢的,跟姐姐说说,姐姐去帮你们说。”

  祁茁道:“姐姐,我倒是不想在这皇城里待了,我想跟十四哥像九姐姐一样随着驸马去自己的封地。娶哪家女人,我倒是不在意。”

  祁盏道:“那样也好。”摸摸他的头。“姐姐给你物色个温顺贤良,人品好会过日子的,不给你惹事。你们喜欢什么模样的?”

  “模样不模样的,倒是无所谓。”祁龄托腮看着祁盏,“像姐姐这么美的,我今生已经见过了,再悦目的都比不上,我也不在乎好欠悦目了。”

  祁盏赧赧一笑,“哪里呀。上将军见我,头次就说我不如他贵寓的妾悦目。”

  “他除了每日虐待姐姐,欺负姐姐————”

  “嘘。”祁盏打了祁龄一下,“擎钟,不行胡言。”

  祁龄生性有几分自我不羁,他握住祁盏的手道:“我没说胡话。我就不明白,天下都知道姐姐过得欠好,父王还装作什么都不知。他到底不是爱姐姐的。姐姐才不是他最为痛爱的。”

  “别说了......”

  “父王忌惮风离胥只手遮天,那就连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了?姐姐,父王若有心想查查,我觉得也能查出章王哥哥的事有眉目,那日在寿安宫我看章王哥哥就是被人陷害——————”

  祁盏一把捂住祁龄的嘴,“你什么都不知,千万不敢乱说知道么。”她看四周人交杯换盏,实则都竖着耳朵听呢。“今日这话,休要再说了,再说姐姐真的生气了。擎钟,永礼,你们两个少听些你们虚牙哥哥的话,他照旧个小孩子呢,平日说话不思不外脑,被人听去了,当心惹出祸根。”

  “是——————”

  龄、茁低头。

  祁元靠着祁祜喝酒,“哥,结婚可真是麻烦,我刚刚怕过来了,知筱无聊尴尬,让她去找母妃闲聊,才敢过来。”

  “做得很对呀。你疼别人,她也会体谅你。”祁祜摸摸他的额。

  祁元道:“哥,你身上好重的茶花香。似乎母后。”

  “是么。”祁祜一笑。祁元对祁苍道:“等散了之后,我得去见见琅烨哥。琅烨哥可好?”

  “好,好得还能打骂,让人报官来抓我呢。”祁苍白了一眼,惹得祁元哈哈大笑。

  风离胥一字不落听到了祁盏对祁龄说的话。

  宴席散了之后,祁盏对风离胥道:“将军先行家去吧,本宫想去看看琅烨哥哥。”

  “嗯。我也不家去,我去练兵。”风离胥道。他抬头,渺渺恰好对上不远处璟谰的目光。

  两人心照不宣错开了目光。

  祁盏上了车,问祁祜:“璟谰也去么?”

  “对,他也是牵挂。可不许打骂。”祁祜提醒。祁盏颔首:“知道啦。”

  风离胥佯装出宫,恰好与正欲来往此处上车的璟谰擦肩。

  “去过玉仙宫了。你晚上把工具扔过玉仙宫围墙。”风离胥速速交接。

  “是。”璟谰嗫嚅。

  几人出宫,到了左丘府时,左丘琅烨正趴榻上吃着肉干看周允膳给他请的戏班子唱《空城计》。

  “你这个工具——————”祁祜一见便骂,“竟然把榻搬到院子里看戏————就你一人还请什么戏班子?”

  左丘琅烨道:“喂,我太子公主挚友哎,我怎么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不奢靡一把对得起我吃的苦么?嗯?对得起么?”

  气得祁祜欲往他伤口上摁。

  祁元已往问:“这个是什么肉?好吃么?”

  “甜口的猪肉干,来,夹一口鸭蛋黄,很是惬意~~~”左丘琅烨身残志坚,撑着身子喂到祁元嘴里。“若瓷也吃一口~~~”

  “我自己来,多谢琅烨哥哥。”祁盏坐在边上,“璟谰......”她没过脑就喊。喊完她就脸上一红。璟谰立在公孙不冥身后,佯装没听见。

  众人佯装皆没听见。

  公孙不冥道:“要不,换一出吧,换一出《铜雀台》。”

  “好啊。”左丘琅烨颔首。璟谰拿了一旁的山楂干,递给了祁祜,祁祜拿了一些,先喂给祁盏。“多谢你,璟谰,就好这口。”祁祜对他道。

  祁苍道:“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痛。你这个死样子,跟带兵救人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

  “你再说一句,我就上报你谋杀当朝官员。你故意下手重,痛得我今早掉泪,我这样子全被我家孩子看见了,宗南初笑玩我,还说去找画师要把我哭得样子画下来分发给全京城人看,他跟人沾边的事是一点点都不干......”左丘琅烨骂道。“祁上思你就是个庸医。”

  这下气得祁苍指着左丘琅烨,“止安,你管不管?”

  祁祜一把拍到了左丘琅烨伤口上,痛得他直破口痛骂。

  众人大笑不止。

  虽没了方玄剑,但他定不愿在天上看到他们每日以泪洗面。

  夜深时,宫中宵禁。

  巡逻军巡过了一遍玉仙宫门前便不会再来了。究竟近一年这个冷宫也无任何消息。

  鹿姝也拿起手中肩负,忐忑不安。

  横竖就一条命了,她为了活下去,也只能豁出去了。

  今夜祁祯樾留宿栩宁宫。

  他将海棠花枝放于枕下,希望也梦到邵韵宅。

  哪怕她满身是血来找他索命,他也能抱住她,诉说忖量。

  “禾子,今夜朕不想听见外面消息。”

  禾公公正:“是,咱家定不让外面发作声响惊扰皇上。”他一摆拂尘,宫女宫人皆四散而走。不敢停留。

  夜风入宫。

  不知睡了多久。

  「啪嗒」

  「啪嗒」

  祁祯樾迷糊听到,似有人在正殿走路。照旧光脚的。

  猛然惕寐,他吓得险些从床上跌落。

  起身,他未穿外袍。

  正殿薄纱随风,祁祯樾难以置信,瞪大双眼。

  只见层层薄纱后,立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婀娜,墨发飞翔,身着雪月色雾縠,络绎飞散,组绮随风而动,模糊间只觉她衣袂裙角带彩。

  “不行能的......”祁祯樾眯起眼睛,只见她微微回首,皓质如月,那个侧脸,就是他的魂牵梦绕。

  “宅儿——————宅儿——————”祁祯樾喊不出,似什么梗在喉间,他拧着手臂,拼命发作声响。

  “咳咳咳咳——————”他手臂生疼,这不是梦。跌跌撞撞走出寝室,他眼中溢出难以置信,日思夜想。回首半生,他的幸福,如此单薄。

  那女子听闻消息,连忙就跑。

  她是赤着脚的,祁祯樾连忙去追。

  那女子跑进了海棠林,祁祯樾的心更为牵扯。

  “宅儿......”他喊不出,但到底跑得快,在海棠林中一把抓住了她。

  “别走——————别走——————”祁祯樾祈求,“朕错了,都是朕的错,你怎么罚朕都好,别走......”他伸手捧着那女子的脸。

  借月色看清后,祁祯樾不禁心凉了。他从未如此心灰意冷,心瘁大悲。

  “崇崇......”

  “匪石非是无心物,巫山无汕天河度......”鹿姝也满目呆愣,跟被什么俯身一般,念完便昏厥在了祁祯樾怀中。

  “啊?!”祁祯樾大惊,紧紧抱住了鹿姝也。

  越日,门前冷清许久的玉仙宫敞开了门。

瑭腐腐

【邵姐辣评】:呜呜,鹅子真的是个好哥哥。就是间歇性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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