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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二十九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479 2021-06-08 19:43:36

  “尔后呢。”祁盏咬牙,满眼恨意。

  “皇上坚信是皇后娘娘回来了,她选定的鹿秀士......哦,不是,是玥婕妤。”穗儿道。

  祁盏扶额,“还升了位份?只是因一个荒唐的夜间鬼附身?可笑,父王何时这般糊涂了?”

  “宫里人都说,当年太子殿下为了赶走玥婕妤,去掘皇后娘娘的坟,结果娘娘显灵了,雷电轰鸣的,此次俯身也不是只有个荒唐可言啊。故而皇上对坊间说,玥婕妤只是静心闭关,并非责罚,如今闭关出来,念在她赤诚一片,便晋了位份。”穗儿低头吃着祁盏的山药芋泥糕,“殿下,您说,这到底可不行信?”

  这话令祁盏略无措。“话说,当年我也是亲眼看到电闪雷鸣,吓得我几日都没缓过神,但母后选定鹿姝也,这种事太为稀奇了。太过于……唉,我的母后不是这个性子的人。她才不会选小我私家来服侍父王呢。怎么也得父王服侍她吧。她在世的时候也不是这种性子,掘了她的坟,她会生气这我不起疑心,转世轮回这种事......虚牙都不信。”

  她气得放下手中账本,顺手给穗儿擦了擦嘴,“我得去一趟景平王府。”

  起身换上了件暗红底白纹薄纱裙,选了对儿茱萸耳坠戴上。梓粟跑来,“母亲......”

  祁盏点上朱唇。“嗯,乖乖。”

  “今日画了红唇。”梓粟点点祁盏的唇。祁盏平日都只涂曾花蜜脂,粉粉嫩嫩,今日一改往常。祁盏道:“这样欠悦目么?”

  梓粟道:“不是......耳朵和衣服,都是红的,花冠也是红的......”

  “因待会儿要进宫,需得极服。”祁盏笑道。她心想见到鹿姝也,绝不能输给她。

  梓粟道:“进宫?我也去,去见舅舅,想舅舅了......”

  本在画眉的祁盏手一顿。“哦?真的?”

  “真的......”梓粟颔首。

  “那好。”祁盏欣慰一笑,“不枉你舅舅也牵挂疼爱你。母亲带你进宫。”

  “嗯~~”

  伸手抱起梓粟,祁盏刚欲出门,许苒筠便赶来了。

  “生了生了,钱姨娘生了——————”她擦擦额前的汗。

  祁盏放下梓粟,“不是,另有些日子么?怎么也早产了?”

  “你不知。”许苒筠接过小丫鬟递来的茶,“那张姨娘的丹姐儿前几日上了风,她不请左二先生,非说什么羽士让她把些水洒在地上,早一次午一次,结果钱姨娘今早路过沉香苑,一把滑倒了。如今正在清水阁生着孩子呢。”

  祁盏抚胸,“啊?怎会这样。梓粟啊,你先陪着母亲瞧一眼你钱小娘,之后母亲再带梓粟进宫如何?”

  “是。”梓粟十分灵巧。

  祁盏让许苒筠抱着梓粟去了清水阁。

  “姐姐......”祁盏进去见钱挽禾满头大汗,疼得要死要活,便心惊胆战。“去请郎中了么?”

  “殿下......”钱挽禾一把抓住祁盏,“张姨娘绝对是故意的......”

  祁盏不知所云:“什么?怎么会是故意的?”她心中不知暗笑了几多遍。张浅墨这个阴阳人,自己没有诞下足月的孩子,别人也休想诞下。

  “殿下——————额——————”钱挽禾痛苦十分。

  祁盏握住她的手,“姐姐,不怕,我们请到了稳婆,会平安的,会平安的......”她一副担忧模样,钱挽禾痛苦大叫。

  “殿下————殿下不要走......”钱挽禾如被撕裂,“殿下——————你告诉我,太子殿下如今怎么样了————”

  祁盏甚是奇怪,“哥哥?哥哥好好的啊......”

  “额——————”钱挽禾接着痛苦生孩子。

  这一下祁盏彻底云里雾里了。

  钱挽禾怎么总有意无意提起祁祜。

  祁盏抚上她的额,目光徐徐变暗。

  钱挽禾身子一直结实,顺利生出了孩子的头。

  “殿下,张姨娘和苏姨娘在外面。”丫鬟进来道。

  祁盏起身迎了出去。“姐姐们都来了。”

  张、苏二人见祁盏行了个礼。

  苏宸兮心里藏不住事,见祁盏就是一阵忙乱。张浅墨倒是气定神闲。

  “请问殿下,生了么?”张浅墨问。祁盏道:“快了快了。两位姐姐照旧在外等一下,里面太乱了。”

  苏宸兮攥紧了手,“那、那我们待会儿再来……”

  “姐姐可以先等等吃杯茶嘛。”祁盏莞尔。她说着伸手去拉苏宸兮,苏宸兮退却几步,把手背在身后。

  她行动再快,祁盏照旧瞧见了她手中的紫色手帕。不管是否是不怀美意,她都无心去理会了。“本宫有要事,要进宫去了,这里还靠两位姐姐了。”

  张浅墨笑道:“殿下此话真是见外,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如此客气。”

  回之一笑,祁盏抱起梓粟便走。

  “恭送公主殿下……”

  盯着她的背影,苏宸兮撇嘴道:“她怎么近来总是进宫。”

  张浅墨嗤笑:“你还未曾听说过啊?皇后娘娘似乎回魂了,附身到了那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妃子身上。这可是倒霉于太子一党。”

  “我不管这些了,只要对阿胥好,那就好。”苏宸兮拿脱手中包着的针,“姐,还要不要……”

  “啧,收起来。就这么拿出来了当心被人看见。”张浅墨皱眉险些骂她。

  苏宸兮收起来,“横竖她都是要生的……”

  说罢只听一声啼哭,清水阁上下惊喜大叫:“生了生了!是个儿子!是个儿子!!”

  张浅墨一个不稳,险些腿软跌坐在地。

  苏宸兮面露不屑,“有什么可兴奋的,又不是这府里的第一个儿子。阿胥都不来看呢……”

  “回去吧。”张浅墨恨得咬牙切齿。

  去王府叫上祁元,祁盏才进宫。

  “姐,我今日得交接母妃几句。这个鹿姝也,其时就该杀了她。”祁元痛恨。祁盏劝道:“你杀人能随意去杀么?太子犯罪还与庶民同罪呢,不盘算周全了,难以除掉她。”

  祁盏刚说完,鹿姝也的步辇便正面迎来。

  两人模样不屑,佯装看不见。

  素鸢整着跛脚道:“停一下。”

  步辇停了。

  鹿姝也道:“淳王殿下,曜灵公主,许久不见……”

  两人直接已往了。一刻也没停。

  把鹿姝也晾在一边,任她尴尬。

  鹿姝也咬牙摁了摁扶手。

  素鸢道:“去同皇上说……”

  鹿姝也抬手把头上簪子扶好。“嗯。”

  祁元道:“姐,她万一去告诉了父王怎么办?”

  “你会怕这个?”祁盏反问。

  “自然不怕。但也不想给哥横出麻烦。”祁元叹气。祁盏看着他柔柔一笑,“你真长大了哦。”

  两人到彩鸾宫,恰好洛酒儿也在。

  “闵娘娘近来可好?”祁盏坐下问道,“我们刚刚见过玥婕妤了,真真好大的排场。”

  洛酒儿道:“她复宠之后,皇上随着了魔一样说她是皇后娘娘部署的,结合当年墓前显灵,更是深信不疑。”她另有些忏悔,总拿梦啊幻梦啊来扎祁祯樾的心,如此竟一把将局面折了进去。

  祁盏叹气,“父王这真是……瞎想。”

  祁元接话:“要是父王真觉得母后会附身还魂,那定饶不了鹿姝也。敢诬陷我姐给我哥使绊子……”丽妃赞同:“是啊,要是还魂一说,那定不能饶了她。只是此事太过于离奇了,皇上竟无丝毫怀疑,直接原谅了玥婕妤。那若瓷的事,就这么算了?”

  几人不语。

  “娘娘,殿下……”外面宫人来报,“鸳妃娘娘请列位去钟露宫鉴赏皇上昨日赐的玛瑙石。”

  “多大的玛瑙?”祁元放下茶盏,丽妃给之擦擦嘴。“怎么送她了?闵娘娘可是贵妃……”

  洛酒儿讪笑,“本宫向来不在意这些。”她伸手拉上丽妃,“既然鸳妃请了六宫,那就去瞧瞧。”

  祁盏扶她另一只手,“娘娘,我怎么从未见娘娘在这宫里因嫔妃生过气?”能修炼如此气度也是不易。洛酒儿反问:“你在将军府可有因小妾生过气?”

  追念罢,祁盏道:“有过一两次?忘记了,想是没有吧……”她不再过问了。

  只因洛酒儿不在乎。她不在意,便不会因任何事气恼。

  钟露宫中除了东宫,其他有职位的妃嫔和在宫中的皇子公主都到了。

  “曜灵姐姐……淳王哥哥……”祁龄唤盏、元二人。

  祁盏笑盈盈已往,“擎钟,怎么你一人来了?你母妃呢?”

  祁龄指指他的母妃萧嫔正与鹿姝也闲叙。她满面堆笑,一脸讨好,鹿姝也在旁一脸不耐。

  “我不喜欢母妃这样,讨好这种人对她没什么利益的。她总是不懂。”祁龄不悦。

  祁元宽慰道:“你母妃究竟还要在民众行走,等你十五岁,封了王搬出宫之后,宫里就剩下她了,你得让她有些指望啊。”祁盏颔首:“是啊,擎钟你且想想,你虚牙哥哥跟你一样大的时候不懂事,给你丽娘娘和哥哥惹了几多事。你不喜欢归不喜欢,看不惯也只当没看见,别去干预干与了。”

  祁龄道:“我就是不懂。有些事情明明父王能想清楚的。唉,我这几日总是想起章王哥哥临死前还掩护了哥哥。原是我这么多年错怪了他。”

  “这些话今后不要再提了。”祁盏摸摸他的后脑,“去看看玛瑙吧。这血玛瑙足足有一块假山石头那么大,因寺里面的主持说喜气祥和,今后可是要摆在这钟露宫正殿的,你多看一眼,也沾沾平安。”

  “我不去。”祁龄劲儿上来了,自顾自往院子里走。

  祁元瞪了他一眼,“这波孩子都这般难管教?我十三四岁的时候有这般烦人么?”

  祁盏掩嘴笑道:“谁说你烦人?你都可爱透了。”伸手揽住祁元,拉着他去看玛瑙。

  一群妃嫔在鹿姝也面前讨好,倒显得洛酒儿身旁冷清。

  鸳妃道:“臣妾今日谢过贵妃娘娘赏面子了。”

  “你我姐妹最久,从潜邸一直到宫里,哪里有不给面子之说呢。”洛酒儿笑道。“如今程王也最得皇上赏识,听闻太子如今的职务都是程王署理。”

  “这孩子,从小不爱说话,有些胆小,臣妾还怕他做欠好......”鸳妃也笑。

  丽妃在侧不想接话。转身坐到一旁吃茶。

  “丽妃娘娘。”谁知鹿姝也竟凑了过来。

  丽妃放下茶盏,“哦,玥婕妤。”她心中难免提起几分紧张。

  鹿姝也道:“在宫里静思的日子,臣妾总想着丽妃娘娘和贵妃娘娘的恩宠。”

  “......”

  她俩其时不光遣散了她宫里的人,还让人免了给玉仙宫的俸待,使玉仙宫如冷宫一般。本想着鹿姝也会一蹶不振,就此安生,不成想竟还能翻身。

  “同为姐妹,这话倒是客气极了。”丽妃道。她基础不怕,就是因洛酒儿和她儿子都在。

  鹿姝也道:“是啊,都是姐妹......哎,娘娘可知,昨日臣妾对皇上说了句话,这母慈子孝,到底是传下来的规则,无论是因母慈子才孝,照旧因子孝而母慈,都是要和气才气整天地周遭。皇上听了进去。”

  听此话,丽妃险些将茶洒出。“玥婕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让皇上把太后娘娘放出来么?”

  “臣妾只是突然想通了。太后娘娘虽是害臣妾没了孩子的凶手,但把臣妾害到如此田地的,可不止她一人。臣妾此次出来,就是要一个接一个的算账。先得让太后娘娘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才行,否则这永禄宫夜夜喊冤,里面可别真有冤情。”鹿姝也皮笑肉不笑,丽妃心惊胆战。

  看了眼洛酒儿,鹿姝也起身。“这事还请丽妃娘娘谁人都别说,究竟皇上也只是在犹豫呢。”

  丽妃没听,满心想着该如何是好。

  鹿姝也四顾,踱步进了院子。

  见祁龄在抱着邵欢欢玩,便上前笑道:“是十三皇子么?”

  “......”祁龄见她,也不行礼,转身欲走。

  鹿姝也唤住他,“当年在殿前,十三皇子跟十四皇子真的好勇气啊。能帮太子殿下伸冤。”

  “干你何事。”祁龄并欠好说话。

  这在鹿姝也意料之中。“十三皇子可真是性情率真。”祁龄抱着猫越过她,被鹿姝也唤住,“皇子可知道前几日皇上对本宫说了,章王殿下的事,你们兄弟之间这般好,也免不了你死我活————”

  “玥婕妤。”祁元从屋内出来打断她。“本王不管你今日到底想作甚,只是再要本王看见你阴阳怪气地接触本王身边的人,休怪本王去告诉太子殿下。”

  “......”鹿姝也本以为祁元会跟她吵,谁知祁元突然转了性。

  “怎么,是在宫里待得闷了,见人都不能放过,都得上来挑衅几下是非?你是觉得,父王什么都市向着你么?”祁元拿下巴尖看她,极端轻视。鹿姝也气得脸通红,提裙进门,却跟祁盏撞了个正照面。

  祁盏一副“正宫”妆扮,把她死死压住。她本模样比祁盏标致,奈何祁盏满身贵气又透着灵俏,就是比她讨人喜欢。

  “恭喜玥婕妤出了玉仙宫。听闻是母后显灵?玥婕妤可曾有什么异样?”祁盏浅笑靠近她,不知为何,她模样就是温柔可人,却有种莫名压制,将鹿姝也死死克住。“究竟,母后回来一趟,连我这个亲女儿都不看,只想帮着玥婕妤出玉仙宫......嗯,果真母后就是母后,气度特殊呢。”

  鹿姝也吓得连忙离去。

  祁龄上前道:“姐姐,你真无需同这种人说话。”

  “嗯,好的,今后不会啦。”祁盏笑道。

  祁元上去阴阳怪气道:“这玛瑙血真是像人血溅上去了,晚上看着还瘆人呢。”

  这可着实恶心了一把鸳妃。她面上僵笑不语。

  洛酒儿起身,“虚牙说这话怪吓人的。天不早了,各人早些散了吧。”

  众妃嫔行礼。

  待众人离了钟露宫,鹿姝也并未离去。

  “......鸳妃娘娘。”她上前道:“今日劳烦鸳妃娘娘了。”

  “将军又托,岂能不做。”鸳妃目光泛寒。鹿姝也道:“鸳妃娘娘放心,将军不会食言。程王殿下定会——————”

  “本宫何时在意靖蕴了。”鸳妃笑道。“本宫今日只是请姐妹们来叙叙而已,其他并不知道。”

  鹿姝也收回目光,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到东宫之后,祁盏看祁祜在带梓粟看山海经,不由得心一软。“哥哥,当年也是这么抱着我看书的。”

  “岂止啊,我当年还抱着虚牙这么看过书,抱着擎钟和永礼另有藕萏这些孩子都这么看过书。”祁祜放下梓粟,梓粟依旧抱着祁祜不放。

  祁盏拍拍梓粟,“乖,去外面玩去吧。”

  “是。”梓粟往外跑。

  “哥哥,今日我见鹿姝也了。”祁盏道。祁祜“嗯”了一声,“她欺负你了?”

  “没有。”祁盏歪头靠在他肩上。“我就是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一直活在母后的影子里。”

  祁祜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若瓷,你且记着,在这皇城里的人,没有无辜可言。可怜也是自作自受。”

  “是。”祁盏目光黯淡,“有些人是赎罪,有些人是替别人赎罪......那我们有什么罪?”

  “怙恃皆是我们的罪。我们也是替他们在赎罪。”祁祜搂住她,两人许久未静下来,坐看余晖了。

  入夜,趁还未宵禁,丽妃派身旁人买通了永禄宫看守。

  “太后娘娘。”丽妃面色凝重。这是头次瞒着洛酒儿做事。

  太后躺在床上,早已日薄西山。

  丽妃上前,低声唤道:“娘娘......近来如何?”

  “皇上......”太后口中念念,“哀家冤枉......太子就是狼子野心......”

  猛地心惊,丽妃捂住心口。

  “皇上......太子陷害哀家......哀家没有害过玥嫔......玥嫔是太子害的......他亲口说的......曜灵滑胎移祸哀家......”太厥后回只念叨这几句。丽妃被吓得六神无主。

  “娘娘!”

  “啊——————”丽妃起身。“谁?”

  “娘娘,太后该吃药了。”一个丽妃从不认得的宫人端药给太后喝。

  丽妃吓得退却,“那,本宫走了,好好伺候太后......”

  一路疾步,连步辇也不坐了。

  “丽妃娘娘。”

  “嘶——————”

  有人唤她,丽妃被吓得一颤。“璟谰啊......”

  璟谰见丽妃神色张皇,不禁问:“娘娘去往那边?快要宵禁了。”

  丽妃吓得声哆嗦着,“璟谰,我,我同你说,太后什么都知道......”她不由得抓住璟谰,把今日鹿姝也对她说的事,连同在永禄宫见太后的事一并说了。

  “??!娘娘您怎么这般糊涂啊!如此一来,娘娘岂不是被圈进去了?”璟谰焦急。“那玥婕妤说什么,您怎么就信什么啊?她要是有这么大的能耐把太后放出来,何须自己身困玉仙宫一年?!”

  “啊?!”丽妃才觉察事情差池。

  璟谰道:“而且娘娘为何不想想,永禄宫这些日子跟冷宫一样,哪里来的宫人送药啊?皇上会如此美意不让太后娘娘死?基础就是冲着您来的......您快去找贵妃娘娘吧!”

  “我,我......”

  “快去啊——————娘娘千万别自责,玥婕妤太知道您怕的是什么了,才气命中您。娘娘快些走吧。另有,娘娘千万不行说在永禄宫见过什么宫人,快走吧......”

  “哦,你也小心——————”丽妃急遽离去。

  璟谰险些没站住脚。

  似乎......事情脱靶了。

  他使出战略帮着鹿姝也脱离困局,本想是帮风离胥,风离胥会念及他的话,放过太子一党性命,如今看来,风离胥就是冲着要他们命去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的本意啊......”璟谰满身冒汗,头次不知所措。

  “夜寂,我该如何是好......”他急得指甲陷入手心,连着肉痛。

  将军府中,祁盏正给梓粟扇着风,看着孩子熟睡。

  “睡着了?”

  “唔,将军。”祁盏被吓了一吓。她起身让风离胥跟她出去。

  风离胥伸手欲去抱祁盏,被她躲开。

  “将军,今日挽禾姐姐生了,可去看了?”祁盏问。天气越发炎炎,她扯了扯衣襟。

  “看了一眼。听闻你今日进宫去了,我便想来看看你。”风离胥道。他照旧伸手抱住祁盏。祁盏挣脱不开,“那将军应该去陪着挽禾姐姐......”

  风离胥道:“你今日进宫去了。可是心有不悦?玥婕妤如今又得宠了。”祁盏疑惑看向他,“你怎么......怎么觉得本宫会不悦?父王宠幸谁,不干本宫的事。只要哥哥好好的,本宫就喜乐。”

  “曜灵,我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你。我知道你这里,”他看向祁盏的心,“我一直都知道你想的什么。你且放心,我不会说透。你说待皇上只是天子生父,我就信你。”有些事绝不能说穿挑明。

  祁盏目光楚楚:“你......你只看着我,就能看透我想什么?”

  “你单纯得让人一眼望穿。但我却极为喜欢你这样......”风离胥沉声附在她耳畔道。

  “将军,你————”祁盏挣扎推他,“你一天不见人,见了面就这般吓唬我,你,你这个————你——————”她似骂不出口。风离胥舔舔唇,嗓子干紧。

  祁盏娇怒瞪着他,“你想作甚?”

  “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市善待你。不会让你受伤害,无论我对谁狠心,无论你多厌恶我,我都不会放手让你受伤......无论皇上,太子对你如何,我都稳定。”风离胥看着她,烛火在其眸中妖娆摇曳。

  “我要一直不喜欢你呢?”祁盏问。风离胥猛地凑上去吻了她许久,后道:“不行能。”

  祁盏挣扎,“怎么不行能,我自己心还不能守住?”

  “我都没守住我的心。”风离胥又吻了她一下,“没守好,被你一把抢走......”

  他实在不愿看祁盏伤心。

瑭腐腐

【邵姐辣评】:哎呦,鹅子战队的人均阴阳大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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