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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六十九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38 2021-04-09 10:37:49

  “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荣上来抓着祁奉问。祁奉把南昭仪请人做法吓死全哥儿的事细细讲给了祁荣听。

  祁荣郁结,“天爷……怎么会成这样……”祁奉在一旁拭泪,“崇玄,咱们怎么办啊?”

  “你先不要着急,等见到母妃再说。”祁荣心急如焚,一下子就六神无主了。

  待他们走后,祁苍从暗处走出,他直接去了凌霜殿。

  “闵娘娘,上次您要的药,怎么用得这么快啊?”祁苍把瓷瓶递上。他调制的这个药,一旦从伤口渗入,那伤便再也好不了了,毒会随着伤口入及脏器,久而久之便会致命。

  洛酒儿只是笑。

  她手脚麻利地把药倒出碾碎跟另一只瓷瓶里的药混淆。

  “闵娘娘......”他能看出来,洛酒儿混的另一瓶是金疮药。洛酒儿道:“上思,本宫从小养育你到大,你应该了解本宫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祁苍道:“闵娘娘这么做,自然是有娘娘的意思。只是我不懂,这么多年了,娘娘怎么才要脱手?”

  洛酒儿道:“本宫是为了掩护止安,掩护你们啊。”她放下手中的活,转而对祁苍道:“上思,你跟本宫说句实话,止安是不是活不了了?是不是怎么都无力回天了?”她看祁苍眼神忙乱,更是不安。

  “贵妃娘娘————甘露殿那边传来消息了,南昭仪近来伤势越发严重,连床都下不来了。”宫人前来通报。

  洛酒儿擦擦泪,“哦,那就把本宫调制的这瓶金疮药给她送去。”

  “是————”宫人进来,取走了洛酒儿的药。洛酒儿道:“一会儿本宫照旧亲自去看看她好了。不要让此外御医看她,只让她用本宫部署上的御医。”

  祁苍道:“那儿臣先回去照看止安了。娘娘多歇息。”

  甘露殿中,荣、奉两位皇子面露愁容。望着床上面色苍白,毫无气力的南昭仪,两人心急如焚。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越看越难了?”祁奉边哭边握住南昭仪的手。

  南昭仪用力力气,虚弱道:“儿啊,娘可能这回真的不行了......”

  祁奉痛哭。祁荣不耐道:“先不要哭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只挨了一百鞭子,怎么会酿成这样?”

  祁奉道:“你懂什么,母妃向来都是金尊玉贵,连重工具都未曾拿过,如今贸然挨了打,虽然难捱了......母妃,儿臣这一趟来就是为了照顾母妃,儿臣哪里都不去了,直到母妃痊愈......”

  南昭仪张嘴,却说不作声。

  祁荣道:“你照顾母妃也好,我看母妃是被人暗算了。”

  “都是你,你这几年净是在那里树敌,把母妃也牵扯进来了了......”祁奉埋怨了起来,祁荣懒得跟她盘算。

  “章王殿下————哎呦,殿下您怎么还在这里啊————”外面随从进来通报,“大事欠好了,幼宜公主带着咱们收礼结党的证据去御书房报给皇上了————”

  祁荣大惊失色。祁奉「噗通」一声跪下,“这个疯子......”

  “姐姐你照顾好母妃,待我去看看。”祁荣只能强咬着牙,装出冷静。

  从甘露殿到御书房,祁荣只恨路长。

  “禾公公,父王他————”

  “章王殿下稍安勿躁。”禾公公正。“南大人和成大人已经进去了。”

  “什么?”祁荣彻底六神无主,不管掉臂跪下高喊:“父王————父王————您见见儿臣把,是有人故意冤枉儿臣————父王————”

  「吱呀」

  御书房的门开了。

  成濑被人押着走出。他看向祁荣,摇了摇头。

  祁荣马上越发忙乱。一向都是成濑与宋未对联系,他要是身陷囹圄,那保不齐为了自保,会把他们一船人都咬出来。

  “父王————您不行听信小人诽语啊————不行像当年冤枉母后一样冤枉儿臣啊————”

  禾公公连忙上去,一甩拂尘,“殿下不敢乱说,要是让皇上听见您搬出皇后娘娘,皇上只会越发气恼。”

  “太子他们搬出母后,父王就从未责罚————”祁荣喊道。

  此时祁微从屋内出来了。

  祁荣定睛,震怒:“你这个贱人!当初就不应管你,不应管你那夫婿,如今你们竟然干出这种事要将我赶尽杀绝————”

  祁微冷笑一声:“你怎么都不问问我都说了些什么?上来就说我要将你们赶尽杀绝?”

  “......你难道不是?”

  “虽然是。你母妃害死我的孩儿,也别想好过了。”祁微目光狠戾吗。“成濑给宋未春结党营私的信件我都一一呈给父王了。父王说了会让人马上就查......”

  祁荣咬牙道:“你交出成濑,就不怕牵扯宋未春?”

  “父王亲口说了,宋未春是戴罪立功。他不会责罚我们一家。”祁微无情望着他。

  祁荣本是跪地,现在他支撑着起来,喘息道:“祁微,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

  “你照旧先忧心一下自己的命吧。南握瑜就在里面,如今他说什么父王都不信了。你照旧祈求成濑别把你们供出来为妙,究竟结党营私,收受行贿,这已经是重罪了,你们照旧先回去把自己滥杀无辜,私吞钱财的证据清洁净吧。”她往前走了几步,转头道:“哦。对了,我刚刚给父王荐了探查此案的合适人选————宗南初。你们自求多福吧。”

  祁微走后,祁荣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快起来————你这像什么样子!”现在南握瑜从房中出来,看他如此狼狈,心中只剩很铁不成钢。祁荣抓住南握瑜:“外祖父,我这就去求父王,父王看在往日父子之情是不会迁怒整个南氏一族的......”

  南握瑜冷脸道:“你糊涂!”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压低声对祁荣道:“孩子,如今你要做的就是不能慌不能乱,你一旦忙乱了一切都再无翻身之地了。刚刚皇上发了好大的怒火,我自知这次是被幼宜狠阴了一把。若是这次我难保全自身,也得保全你,你切记到时一口咬定与我们毫无关系,我们做的事你都不知道......”

  “外祖父————”

  “你记着————另有————”他凑近祁荣耳畔,“咱们另有太后,皇上不行能不保全太后......”

  说罢,禾公公便小跑来道:“皇上的意思,先不见章王殿下,等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了再说。”

  祁荣失神,被南握瑜扶走。

  “孩子,这时候别犯傻,快家去把工具都销了......”南握瑜道。

  祁荣失魂落魄道:“父王是不信我......甚至都不愿见我......他再也不信我了......”

  南握瑜无言。只能喝道:“这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他不会再把太子之位传给我了......”

  「啪————」南握瑜一耳光掴在他脸上。“醒醒!!”

  这番一闹,祁荣并未回府,而是等南握瑜走了,一人往东宫去。

  还未到东宫,便见到了璟谰。

  “章王殿下。”璟谰见到他似很受惊。

  祁荣问:“太子殿下,可好些了?”

  “......”璟谰低头。

  祁荣继而问:“太子殿下,可是好些了?本王问你话呢————”

  “殿下不要再逼我了————太子殿下恐是熬不外明日了,如今我们也不敢告诉皇上。他连自己的谥号都写好了......交接了七妹妹,想跟皇后娘娘葬在一起......”璟谰说着,竟哽咽了起来。“殿下想去见太子殿下最后一面么?”

  “我......”祁荣心脑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章王殿下————章王殿下————”

  祁荣的随从跑来。

  “殿下怎么还在这里?皇上有旨,请殿下速速回府。待成濑结党营私案清晰前,不得出来。”

  祁荣愣住。“父王......终是疑到我头上了......”

  他从未如此心灰意冷。

  从午后,天色便阴沉了下来。

  入了夜,雨打海棠,淋湿了一大片新花。

  祁祯樾望窗外念道:“不知这么急的雨,海棠都还好么。”

  丽妃躺在床上道:“海棠照旧新花,自然帖服着枝干。不会有事的。”

  祁祯樾放下手中进表,躺下道:“止安,近几日怎么不见声了?”

  “听虚牙说,身子是欠好了。”丽妃担忧道。祁祯樾只是叹气,“他母后会保佑他的。”邵韵宅不会让她的孩子就这么走了的。

  雨一下就是好几日,南昭仪的伤势越来越重,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也好几日未进食进水。

  “父王————父王请去看看母妃吧父王————”祁奉跪在寿安宫外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祁祯樾闭眼问道:“南昭仪的伤势真的很重?”

  禾公公答:“听说伤就没好过,似是熏染了,药越抹越糟,烂肉都连片了。那味道在屋外都能闻到。”

  祁祯樾闭眼皱眉。

  “......父王。”祁盏放下看着的书唤道。

  祁祯樾坐起,“嗯?怎么了若儿。”他声柔,生怕惊着女儿。

  “父王,儿臣照旧回去吧。”祁盏听外面祁奉一声声恳求有些于心不忍。“畏惧......”她嗫嚅道。

  祁祯樾柔声道:“不是说好了,这几日都在寿安宫陪着父王么?你哥哥那边已然够你受累了,这次就跟父王在一起散心吧。”

  祁盏指了指门外,“朦嘉姐姐太可怜了,父王照旧去看看南娘娘吧。”

  “不去了。”祁祯樾拍拍榻,让祁盏上来与之面劈面坐。

  祁盏问:“您是嫌弃南娘娘了吧?不想看到血肉作呕的局面吧?”

  祁祯樾淡淡一笑,并未答话。

  “父王————父王————母妃真的快不行了————”祁奉哭道。

  禾公公出去:“殿下啊,您不要再喊了,昭仪娘娘已经昏已往了,快回去看看昭仪娘娘吧。”

  “父王————您就这么狠心————”这是祁奉从小到大头一次质问祁祯樾。

  祁盏胆怯往门外望。

  “求求您了————您去看母妃最后一眼吧————”祁奉被拖走。

  祁盏止不住有些哆嗦,祁祯樾上去,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捂住了她的耳朵。

  一道炸雷。

  祁元冒雨进东宫。

  与璟谰祁苍一起出了宫。

  宫内祠堂焚香突然断了一根。

  半夜时分,祁奉一直守在南昭仪床前。

  “朦嘉......朦嘉......”南昭仪突然回光返照,口齿清晰叫祁奉起来。

  “母妃————”祁奉面露喜色,紧紧握住南昭仪的手。南昭仪艰难道:“皇上没来?”

  “父王......国是延误了。”祁奉哽咽落泪。

  南昭仪自嘲一笑,“你何苦来骗我。皇上基础不想见我吧。朦嘉,你父王对我有几分真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重新到尾,只当我是皇后的替代。”

  祁奉摇头,“不是的......”

  “是的。他这一生,能左右住他的喜怒哀乐的,或许只有乐成皇后了吧。”南昭仪苦笑中带泪。“朦嘉,听母妃说……好孩子,母妃时日可能不多了,去把你哥哥唤来......”

  祁奉连忙叫人去喊祁荣。

  南昭仪道:“我这一生都是为了南氏一族而活,如今临走了,心中只是放不下你们......”

  祁奉哭道:“母妃您说什么呢,你另有许多几何时日呢......”

  “其实这一生我也是看开了,什么争权夺利太累了。想想皇后,她走了这么多年,倒是图了个清净。”她止不住泪流。“如今母妃就是放不下你们俩。你们切记,定不要再惹怒你们父王了,他基础不是条池鱼,不行能任人欺骗左右的......”

  祁奉哭着颔首,“母妃我都允许你你不能不要儿臣啊......”

  南昭仪伸手拂过祁奉的脸,“乖乖,母妃————额————”她用尽力气,想等到祁荣。

  祁奉对着外面吼道:“人呢————怎么就是请不来崇玄了呢————”

  南昭仪拦住她,“别气了。母妃告诉你,你们就是母妃的今生值得。母妃不枉来人世一遭......我是蠢笨,是跋扈,但我对你们,全部都可以舍弃......额......”她自知该走了。

  “崇玄————崇玄————”南昭仪有气无力地一声一声唤着。

  祁奉起身,“我自己去请————”

  “公主殿下三思啊————是皇上有旨不让章王殿下出丘兰王府的————”丫鬟来求道。

  祁奉咬牙抹泪,心急火燎:“都什么时候了,父王竟还能如此狠心————”

  “呼————呼————”南昭仪突然气喘不动。

  祁奉连忙跑去,“母妃!!母妃!!”

  南昭仪瞪着眼,直直看着上面。

  没了气息。

  “母妃——————”祁奉撕心裂肺。

  雷声轰鸣,祁荣拍着丘兰王府的门,“你们放本王出去————你们让本王见见母妃————你们让本王见见母妃————”

  “殿下————”馆阳在一旁拦着他。

  “母妃————母妃————”他痛哭起来。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殿下————您还在么?”来人声音甚是耳熟。

  “你是?夏侯九叙?”祁荣错愕,怎么这个质子这时候找来了。璟谰撑着伞道:“殿下,我是偷跑来的,就是来告诉殿下,南昭仪薨了————”

  “什么?!!”祁荣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栽已往。馆阳连忙扶着他。

  璟谰道:“殿下节哀,如今无人通知殿下,我想着不能让把殿下蒙在鼓里。好了,我该走了。”

  “你站住————你告诉我,父王可有去?”祁荣哭着质问。璟谰道:“皇上......在寿安宫睡觉,无人敢叨扰。”

  “!!!!”

  “殿下————天爷,崇玄————”馆阳看祁荣昏了已往,吓得连忙叫人把他抬了回去。

  越日天鱼白,雨消雾散。天止雨多时,朱曦未见,藏于云间,莺时到末,草木葆光。

  祁盏醒来,梳妆毕了。问蝶月:“父王醒了么?”

  蝶月道:“寝殿没人服侍,像是醒来了。”

  祁盏换上一身月白裙,往外去寻祁祯樾。

  “父王,还未醒么?可是该上朝了?”她轻轻推开寝殿的门,进去寝室。

  祁祯樾正坐于床上摆弄着几枝海棠。

  “这几枝花没被雨打碎。一会儿下朝了去你母后牌位前供上。”他拈下一朵,给祁盏别在耳边。

  祁盏道:“父王,您该上朝了。”

  “不晚、”祁祯樾拉祁盏坐下。一旁的邵欢欢也醒了,“喵呼”叫了一声。

  “你这双眼睛,怎么比邵欢欢的还亮。”祁祯樾笑道。

  祁盏揉揉眼睛,“唔。”

  “父王————父王————”

  外面祁显突然冲忙闯了进来,一个趔趄,他连滚带爬地进来。他惊慌失措,跪下有些语无伦次。

  祁祯樾不解,“这么慌像什么样子,何事?”

  “父王大事欠好了,崇玄反了!!”

  花落在地。

  祁祯樾起身,“什么反了?谁反了?”

  祁显双唇哆嗦,“崇玄,崇玄反了,他直接把看管他的人杀了,然后提刀去南府把看管的人也杀了,如今跟南握瑜带着人往城内打————炎翎军在他手中,等炎翎军到了,咱们都没命活了啊————”

  祁祯樾呆呆愣着。

  祁显慌道:“父王咱们要不逃吧,禁军六千就是陪葬啊————”

  “逃什么。”祁盏淡然起身,上前一把将祁显拉起。

  “靖蕴哥哥,你是王,是皇室,不行如此慌了阵脚。”祁盏道。祁显一把捉住祁盏,“妹妹啊,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寿安宫外此时都是大臣,各人都不能随着去死啊————”

  他是真怕了,他从小到大说白了也只会随着种种田养养蚕,带兵打仗谋略争夺他都不懂更不会。

  祁盏抚慰道:“靖蕴哥哥,你随着父王好了,各人都听父王的。我出去看看————”她提着裙子往外跑。

  果真门外乌央乌央站了一片大臣。

  “曜灵公主————”岑缄上前道:“皇上呢?如何?”

  祁盏道:“父王在屋内。各人先不要慌。嗯......所有大臣都在么?”

  左丘慰道:“宗大人父子未到。你琅烨哥哥和玄剑哥哥也未到。”他四处看看,“哎?淳王怀王也未到。”

  祁盏深吸口气,“这样吧,本宫进去再问问父王。禾公公,立刻叫禁军把皇宫内外看管严实,留下一百精兵随着父王掩护各人。”

  风舶从大臣中出来:“若儿啊,你快去跟皇上待在一起啊......外面叛军都杀人了————”他有些着急。“来的时候,有人说去边关请胥儿了,但胥儿来怎么也得一天一夜的......”

  祁盏道:“爹爹,此时现在万万不能慌,本宫得先保全父王。”

  此时何行萧到了。

  “公主殿下————”

  “何总管来得正好,如今外面定是一片杂乱,也掩护不了黎民了......何总管去外面指挥这人,千万不要让人撕破了口子攻进来啊。禾公公也麻烦去掩护太后娘娘,让她在永禄宫千万不要出来。”祁盏道。风舶站出来,“那老臣也随着何总管出去吧,老臣虽不是武将,儿子却是赫赫有名的上将军。有小我私家做军事照应着也好。”

  何行萧问:“那谁来掩护皇上?谁来掩护公主殿下?”

  祁盏静默了一刻,她本想说璟谰的。

  “臣来吧。”方予直接站了出来。“臣也带兵打过仗,也曾铁马冰河,义不容辞,定当竭尽全力掩护皇上皇子。”

  祁盏立即冲他福了福身子。

  众臣吓得连忙道:“殿下重了————使不得————”

  “多谢方大人愿意放下与母后的恩恩怨怨,不计前嫌掩护本宫。”祁盏道。方予答:“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

  “多谢了————”

  祁盏部署完了后,岑缄出来道:“公主殿下需要去看看太子殿下么?”

  “不看了,这时候了,顾及不暇了、”祁盏出乎意料,对祁祜竟十分淡漠。

  “父王————”屋内一声高呼。

  群臣翘首。

  祁盏连忙提着裙子跑进去。

  祁显扶着祁祯樾,只见祁祯樾癫狂大笑:“哈哈哈————终于,朕的孽要反噬了————要朕的儿子来还了哈哈哈————祖宗们你们倒是看看啊————”

  祁盏上去硬是扶着祁祯樾,让他直视自己。“父王,看看儿臣————父王,外面都是叛军,崇玄哥哥反了,如今该作何,全凭父王了。”

  “作何?来问朕?”祁祯樾疯癫又失魂,“好,那就去栩宁宫......”

  无论如何,他是要跟邵韵宅在一起。

  “皇上疯了————这天要翻了————”

  “乱说八道!!”

  宫人们边议论,边随着祁祯樾与群臣赶往栩宁宫。

  “哈哈哈,朕造的孽,当初朕就是这么得了天下————哈哈哈哈哈————凭什么其他不行?歌尽人凉一宵悲,折枝断脊鸟空归————哈哈哈————”祁祯樾边走边大笑,祁显吓极了,“父王,您在说什么啊......”

  祁盏问祁祯樾:“您进栩宁宫作甚?”

  祁祯樾此时已到了栩宁宫门口。

  他冲进去抱起邵韵宅的牌位,外面群臣就在栩宁宫门口。

  “宅儿啊,宅儿......朕来陪你了......咱们死在一起......”祁祯樾轻声道。

  祁盏攥拳,眼神带怒。

  祁显只是蹲下哭,“怎么办啊————父王也疯了————”

  “别哭了。”祁盏冷声道。

  祁显依旧哭:“这真是完了,崇玄本就视我为眼中钉,这下非得把我扒皮抽筋不行————”

  “别哭了!!”祁盏高声喝住他。“看看如今你有几分像皇子?就算死,咱们也得挺直了腰板去死!靖蕴哥哥,你若是实在畏惧,就赶忙逃命吧,只是逃了就别再姓祁了。”

  一向温柔和善的曜灵公主突然如此冷厉,马上令众人目瞪口呆。

  只见祁盏提起裙子,大步跨进了栩宁宫。

瑭腐腐

【邵姐辣评】:呜呜呜呜,南嫔照旧没了。死得也太悲凉了......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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