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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六十八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64 2021-04-08 09:51:29

  在场谁也不说话,僵持得生尴尬。

  丽妃与洛酒儿对视一眼,道:“哎,都是姐妹的,这是干什么。南昭仪也且让一让小孩子嘛,几句童言无忌,姐妹小吵,怎就认真了。”

  “个个都当娘亲了,哪里来的童言无忌?”南昭仪白了一眼。

  这下众人散场。

  南昭仪下来便怒斥祁微:“你这蛇蝎心肠的小贱人,在贵妃娘娘面前说些什么胡话,都几多前年的事了,现在又翻出来是要恶心谁呢?”

  “昭仪娘娘还请收敛些,在这里的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通,是不是也可以去父王那里评理了?”祁微也不是省油的灯。

  南昭仪气得面色通红,祁奉在一旁低声道:“母妃,别跟她怼着来。快走吧……”

  “她一个晚辈敢如此对本宫说话?!幼宜你会忏悔的……”南昭仪气得咬牙切齿。

  祁微白了一眼,基础没把她们母女放眼里。

  “若瓷,咱们也走吧。”丽妃揽着祁盏道。

  “是。我得回去好好照顾哥哥。”祁盏道。

  洛酒儿把人遣走后,不久便叫人请来了璟谰。

  “止安如何了?”洛酒儿问。璟谰行动敬重,“在睡。与淳王殿下看了会儿进表,就又睡下了。”

  洛酒儿示意他坐。“本宫今日请你来,并不是来问太子的。”

  “贵妃娘娘请明说。臣在所不辞。”璟谰拱手。

  “本宫与你也是多年相识了,能看得出你是个智慧的孩子。今日请你来,也是想让弄出出主意。”洛酒儿言语客气。璟谰连忙道:“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臣尽量去做。”

  “好。那你帮本宫想想……如何能尽早除掉南昭仪。”她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直接开门见山。“本宫相信你会帮本宫,你为了若瓷也会帮本宫吧?”

  璟谰并不讶异,他平静颔首。“敢问娘娘,如今走到哪一步了?”

  “本宫能让宣麟和幼宜反目。幼宜的驸马是南昭仪一系的。”洛酒儿如实回覆。璟谰押了口茶,细想了一刻道:“娘娘,此事我可以帮娘娘想出对策,但七妹妹能不知道么。”

  洛酒儿问:“你是畏惧她知道?”

  “有些事她知道只会徒增烦恼。别让她知道了。”璟谰道。他一副恬静模样,看着洛酒儿。

  “此事本宫也不计划告诉太子他们的。”洛酒儿回道。

  璟谰一直在凌霜殿待到了黄昏,趁着还未宵禁,他进海棠林摘了一枝海棠带回去给了祁盏。

  隔日,依太后之命,六宫嫔妃都捐出了些珠宝俸禄以扶前线之需。

  祁盏是将军夫人,本着以身作则捐了一万两。此番作为,让其他公主也都不得不随着捐出月俸了。

  “幼宜姐姐万福。”祁盏看祁微抱着全哥儿进宫,便上去行了个礼。祁微把孩子交给一旁的丫鬟,回了个礼。“同福同安。”

  祁盏看看全哥儿,问祁微:“姐姐今日怎么带着孩子来了?可是来看父王?”

  “不是的,贵妃娘娘看全哥儿身子弱,故而请了几个老御医来瞧瞧。”她做娘亲的,看着儿子都快四岁了,依旧弱不禁风就心瘁缭悷。祁盏看看全哥儿果真骨瘦如柴,还病恹恹的,“那是要好悦目的。不外姐姐膝下另有一女吧?那孩子身子还好。”

  祁微只觉她故意如此说话,便对祁盏道:“曜灵你什么意思?听你的这话,合着本宫另有一女,全哥儿就不用管了是么?”

  “姐姐————我哪里是这意思。”祁盏一脸委屈,“干嘛姐姐总是曲解曜灵啊?是不是还在生曜灵的气?我是说,璟谰的事。究竟姐姐误会了,姐姐恨上我们一干人我也不怪的,否则姐姐那边泄愤?”

  一番阴阳怪气,祁微无处反驳。

  “本宫先去了。”她越过祁盏,不等行礼,直接走了。

  “姐姐慢走————”祁盏看她背影,冷哼一声。

  凌霜殿中,几位御医对全哥儿切过脉之后,对洛酒儿道:“这孩子先天有些心疾体虚。若是能安牢固稳地呵护,熬过了十岁,倒是也能成人。这七日,还望殿下每日带着小王爷来施针吃药,七日之后,臣等再瞧瞧。”

  祁微松了口气,“只要能活,就好。”

  全哥儿病恹恹睁开眼,一脸迷茫地看着众人。

  “娘、娘、亲————”他张口说话都有些磕巴。祁微对御医道:“另有一事,就是这孩子从小本宫也没少派人教他说话认字,为何......就是无用,他照旧不太会说话。”

  御医拱手:“想是公主殿下在生他时,让他憋了,故而颅脑受损。这要等大一些才气瞧。”

  “就是说,他是个傻子?”祁微直问。

  洛酒儿按住她,“幼宜,御医大人说了,等哥儿大些再看,现下不能心急。照旧有劳大人们了,出门时候请带走本宫的薄礼,略表本宫心意。”

  “多谢贵妃娘娘————”

  “多谢贵妃娘娘————”

  御医们走了后,祁微已往给全哥儿梳辫子。“今早出来慌忙,头发都散了。”

  洛酒儿道:“看幼宜对全哥儿十分上心,也算是为人母之常情了。”

  “可不是。”祁微放孩子去玩。全哥儿跑起来跌跌撞撞,有些跛脚。

  祁微对洛酒儿道:“不瞒闵娘娘,儿臣是做娘亲的,哪里有娘亲不爱自己的孩儿。这么多年了,儿臣也算是想通了,什么争权夺利儿臣也斗不外,也懒得去掺和了。只要我的孩儿们身子康健,平安一生就好。”

  “唉,谁说不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天下怙恃,谁能不爱自己的孩子。”洛酒儿想起为保全自己的两个女儿,把她们送出了宫做了几年道姑,如今也封了地嫁了良夫,她在宫中也少了一分牵挂。

  “本宫也是看你没了亲娘,便想着在宫内给你一分照应。”洛酒儿大气道。

  祁微谢恩,“多谢娘娘关爱。今后全哥儿长大了,儿臣自会让他多多孝敬娘娘的。”

  洛酒儿慈祥一笑。

  海棠花开,宫中各处又是一地飞白。东宫的宫人扫着宫道,低声议论着祁祜的病。

  祁元从东宫出来,边哭边喘,出了院子上宫道,险些没站稳。

  “哎呦————淳王殿下————”禾公公上前扶住他

  祁元腿软哭道:“您是来看哥哥的?”

  “是皇上让咱家来的。来看看殿下,淳王殿下这是......”

  祁元哭道:“哥哥又睡过了去了,我真怕他再也醒不来了......”

  禾公公叹气,“睡下了......那咱家去看看等他醒来。”

  “那本王先回去了。”祁元腿软。禾公公一转头,恰悦目到璟谰。“夏侯令郎,有劳令郎送殿下出宫。殿下这样子也不行的......”

  “我知道,我就是来送他出宫的。我们抄个近路,走甘露殿吧。”璟谰伸手扶住祁元。“虚牙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兴许过个几日,殿下就好了呢。你这样,身子都坏了。”

  祁元低声啜泣。

  璟谰扶着他走在宫道上,“虚牙,咱们要不要也请来一个法师做个法?”

  “这种事,行么?”祁元问。

  璟谰道:“我也不知道,但没有比这更差的了。”

  “有没有灵验一些的法师?”祁元问。

  璟谰思索片刻道,“普陀寺周围倒是游走着一个法师,上次我去帮太子殿下烧香祈福,倒是听闻他驱走了不少病魔,还人一片清净。”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母后仰药,九死一生似乎就是诺梨姑姑拿着母后的玉佩去让法师做了法,之后母后就醒了。”祁元这才想起。璟谰觉得惊奇:“看来还真灵验?那我晚些去请来好了,听闻法师一年只做一次法事,可不要已经被人请去了才好。”

  两人叙谈,正幸亏甘露殿窗户底下,被甘露殿的管事姑姑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竟有这么灵的法师。”南昭仪放下茶盏,拿起团扇煽了几下风。想起自己的身子自从闹鬼之后,便每况愈下,求了几多佛都无用,她只当是邵韵宅的幽灵作祟。

  “你去带上几小我私家,无论如何都得把那个法师请来。不能让太子痊愈。”南昭仪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荣、奉两个孩子,既然步子已经迈到了悬崖边,那就毫无退路了。

  这几日,东宫之中人心惶遽,生怕祁祜突然有天就撒手人寰了。

  “公主殿下————”蝶月拍门。

  祁盏躺床上睁眼,懵道:“嗯?何事?”

  “何总管求见。”蝶月道。

  祁盏坐起,蝶月接着道:“何总管说,有要事要见公主殿下。他就在院子里等着,不进来。”

  她只能醒来梳妆。“好,让他稍等片刻。”

  待祁盏出来后,何行萧见她郁郁,连忙关切道:“殿下,听闻太子殿下病得更厉害了?”

  祁盏道:“是啊,最近夜里都在嗽。本宫也是看天亮了,才敢小睡了一会儿。”

  何行萧道:“殿下,臣在江湖上有一旧友,他能请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请他来给太子殿下瞧瞧病?”

  “总管说的,是不是公孙先生呀?”祁盏问。

  何行萧一懵:“您知道?”

  “不光知道,还相熟一些。”祁盏颔首,“总管的美意,本宫心领了,只是哥哥这身子这几日未便见人。等好一些了,再劳烦总管。”

  见她不愿,何行萧只能道:“那好,等太子殿下好一些了,臣等公主殿下的信儿。”

  “多谢总管。”

  “折煞了。”

  待何行萧走后,祁盏推门进屋,璟谰早就到了。

  “你说,这个公孙不冥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帮着风离胥打探消息的。”祁盏坐下吃花茶。

  璟谰道:“纷歧定。感受他看太子殿下的眼神差池。”

  “你别多想了,哥哥只喜欢我。”祁盏语气耍赖。

  璟谰哄道:“是~~只喜欢你。”祁盏笑了几声,“哥哥生性比力清醒。也有几分像父王。公孙先生,可别是会错了意。”

  璟谰挑眉,就着她吃过的茶盏,吃了一口茶。

  且说何行萧从东宫出来,转头到了南门。

  “......不冥啊,你先不要着急。太子殿下自有善者神佑。”何行萧道。

  公孙不冥冷脸,“我着急了么?”

  “??”何行萧失笑,“你不着急你把伯蒽秋扯到京城里了?你不着急你连口饭都没吃就来找我了?”

  “......”公孙不冥别开脸,“不跟你这人说话了。先去了。”

  公孙不冥自顾自走了,与正欲进宫一武将擦肩而过。

  “???公孙不冥??”擦肩之人无声念道。

  一旁的小将问:“平隐将军,这是您相熟之人么?”

  平隐盯着公孙不冥背影。“真是欠好。想来,是要出大事了。”他当年在寒血帮只是个门生,公孙不冥不认得他,但他确确实实认得公孙不冥。

  「哗啦啦————」

  甘露殿做法,铃声鼓声齐鸣。声音悦耳十分。

  南昭仪望着一院子的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光脚跳舞,竟有些畏惧。

  “娘娘————”

  “嘶————”南昭仪瞪了眼身边的宫人。“你要吓死本宫么?”

  “娘娘恕罪......奴才是想问,娘娘的参汤熬好了,现下要用么?”

  南昭仪颔首,“虽然。本宫看不得这大神舞了,怪瘆人的。”

  她转身进屋。

  外面做法照常。

  凌霜殿中,祁微送了洛酒儿一对儿蓝冰瓷葫芦瓶。

  “也没什么好送的,闵娘娘若是嫌弃,儿臣那儿另有此外。”祁微道。洛酒儿连忙道:“这是什么话,你这孩子,本宫帮你是心疼孙儿,你倒是弄得跟本宫图什么一样。”

  “娘娘就收下吧。收下了儿臣也就放心了。这才五天,全哥儿回家后腿脚就利索了,真真要多谢娘娘。”祁微行礼。

  洛酒儿扶她,“只要你们这帮孩子好好的,本宫怎么都行。”

  “公主殿下————全哥儿跑没影儿了————”外面的宫人进来道。

  祁微马上震怒:“什么?你们怎么连个孩子都看欠好?!”

  “佳兆儿————”洛酒儿摁住她,“这孩子兴许是去外面跑着玩了,无碍的。”

  “他腿脚利索之后,就是喜欢这样乱跑。”祁微笑道。“孩子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洛酒儿慈祥一笑,“谁说不是呢。”

  全哥儿听声跑在宫道上,迎面来了一位极为悦目的美男。

  “你是全哥儿?”璟谰蹲下道。

  此时宫道上无人经过。

  全哥儿颔首。

  璟谰道:“甘露殿那边,有跳大神,你不去瞧瞧?”

  全哥儿口齿不清问:“声音、声音、好听......”

  “对,好听的声音就是甘露殿那边的。”璟谰一笑。

  全哥儿兴奋跑去。

  璟谰起身四顾,简直无人才走。

  这边祁微已经带人寻全哥儿了,诺大皇宫,门路纵横,孩子极易走丢。

  祁微着急地唤着。

  殊不知全哥儿已经跑到了甘露殿门口。

  甘露殿内阵阵清脆悦耳。全哥儿把眼凑近门缝一看。屋内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如阴曹鬼门关口,让人心生悚意。

  那全哥儿本就是孩子,一眼望去,马上眼神发直,一身大汗,一口气喘不上,他头晕眼花。转身直往宫道上走,一两步便倒下了。

  “全哥儿......哎,你在这儿啊————”祁微经宫人指后,才找到他。“你要急死母亲么?哎???哥儿?”

  她一看全哥儿两眼瞪直,无神惊惧,面色发紫,耳根发红,她吓得立刻抱起往凌霜殿去。

  这边做完了法,南昭仪也清静了,叫人打发了法师一行,自己小憩去了。

  入夜宫中宵禁。

  祁盏拿着通行牌带着璟谰到了凌霜殿。

  “闵娘娘......丽娘娘......”

  丽妃上前与祁盏相握。“你们来了......”

  祁盏关切问:“人怎么样了?”

  丽妃指了指跪地痛哭的祁微,“御医还在诊治。听说,全哥儿是被甘露殿的做法法师吓住了。”

  “闵娘娘,哥儿如何了?”祁微哭得梯四横流,顾不得公主颜面了。

  洛酒儿面露难色。

  御医们皆退却。

  “哥儿如何了啊?你们告诉我————”祁微痛哭质问。

  洛酒儿扶着她,“节哀吧。哥儿刚走......他本就身子弱,这么一吓更是不得了……”

  “什么?你是说,全哥儿没了?”祁微捶胸痛哭,往屋里冲,一旁丫鬟连忙去拉。

  祁盏一脸心痛,去看璟谰,璟谰眼神抚慰地望着她。

  丽妃抚胸:“怎么,怎么好端端的孩子就被吓死了?”

  “全哥儿——————我苦命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啊————哥儿————”祁微嘶吼大哭。

  同时,宋未春也到了。

  他进门便听到祁微痛哭,站也没站稳,跌坐在地。

  洛酒儿无意抬头,对上了璟谰的目光。

  两人心照不宣错开了目光。

  寿安宫中,祁祯樾扶额,烟光融融。

  “————父王,儿臣的孩儿真的死得好惨啊,儿臣也想随孩儿去了,父王那也是您的孙儿,就这么被南昭仪请来的法师吓死了,她安的什么心,她安的什么心啊————”祁微跪地大哭不止,宋未春就在旁揽住她。

  南昭仪跪在一旁,小声道:“臣妾冤枉啊......”

  洛酒儿坐在一边,佯装出伤心模样。

  祁微哭道:“就是南昭仪,她就是念着儿臣和宣麟的不合,巴不得收拾了儿臣,她故意的,她故意害死我的儿......”

  南昭仪驳道:“你自己的孩子你看欠好,随处乱跑,跑到了甘露殿......可不是臣妾叫他来的啊————对,是他偷看吓死了自己的————”

  “你还红口白牙地诬陷我的儿————人都走了,你怎么还这么恶毒————”祁微作势要抓她,宋未春连忙拉住她。

  祁祯樾头痛,“究竟孩子没了,不管其他,南昭仪你怎么在宫里做法不通报一声?”

  “皇上......”

  “太后驾到————”

  外面太后适时来了。

  “哀家在外面就听到里面喧豗不堪,孩子没了,各人都心痛,但你们这样,却是让皇上难做。”太后看似公正,坐到了祁祜身边。

  洛酒儿心道欠好,却也只能起身行礼。

  “此事是咱们自己的家事,大可不必这么大动干戈,非得要杀要剐......”

  洛酒儿在一旁道:“娘娘,兆姐儿还什么都没说呢,没有说要如那边置南昭仪。”

  太后一眼瞪去,复而又慈祥暖和道:“哀家知道,幼宜受了委屈,但此事说到底,怨不得任何人,谁也没曾想这孩子怎么就会跑去甘露殿呢。”

  祁微彻底懂了,他们是一伙的。太后为了自己,为了南握瑜一系,也不会站自己这边。

  “那请太后说,该如何惩处?”祁祯樾问。太后答:“哀家说的话,就该去惩处那法师。明明是他们吓死了孩子。”

  “既然太后刚刚说了无一人有错,如今怎么又揪扯上黎民了?”洛酒儿笑道。

  太后冷笑一声:“哟,这平日里看贵妃都是一副谦和模样,这会子怎么这般不依不饶起来了?”

  洛酒儿道:“臣妾只是想起,若是皇后娘娘在,她定是心疼孩子的,也是心疼黎民的。”

  “故而乐成惹人诟病————”太后直接道。

  祁祯樾不耐:“怎么又扯到朕的皇后了?南昭仪,人是在你的地方失事的,你也未曾事先跟任何人说,这本就不合规则。既然事情出了,那就幼宜说该如何吧。”

  祁微道:“儿臣要南昭仪受惩处————请父王严惩————”

  “那就送南昭仪去刑司,罚一百鞭子。罚完了谁也不要再提了。”祁祯樾道。太后心中虽觉得重了,但至少南昭仪的命保住了,故而也没言语。南昭仪挫败跪坐下。

  祁微不满:“哥儿是没了啊,父王您的孙儿是没了啊————”

  祁祯樾只是冷冷道:“你若是再在这里不依不饶,朕定会免了南昭仪的处罚。行了,这连太后贵妃都惊动了。都下去吧。”他一贯如此,除了邵韵宅,无论谁死,他都是这般波涛不惊。

  祁微咬牙含泪瞪着南昭仪。

  洛酒儿拿起茶抿了一口。

  越日,南昭仪从刑司是被抬着出来的,她背后盖了布,经过祁盏时,祁盏照旧闻到了血腥味。

  “璟谰,你这一招真是妙啊。不外,闵娘娘应该不知道我知道吧?”祁盏问。

  璟谰道:“不知道。她觉得你们依旧单纯。”

  “她能这么想,也是难得。”祁盏与璟谰往东宫走,“你说祁微会去闹一场么?”

  “她虽然会了。”璟谰一笑,“咱们到时候看戏就好。”

  “你有些幸灾乐祸哦。”

  “你又何尝不是?”

  两人低头笑。

瑭腐腐

【邵姐辣评】:酒儿的大招就是追忆过往,百试不爽。不外小作精刚升职就下线,不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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