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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七十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163 2021-04-10 12:23:41

  祁祯樾抱着邵韵宅的牌位低头啜泣,他轻抚着牌位,“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朕可以去见你了,马上朕就来了,你不要着急......”

  “父王您说什么呢,她虽然不会着急,她基础就不会见你————”祁盏进栩宁宫,看着祁祯樾疯癫的样子,就一阵怒不行遏。

  “我看您真是疯了————如今逆子都打到眼前了,您另有心在这里卖弄用情至深?您在这里一心求死,对得起当年射我母后的那一箭么?!”祁盏喝问。

  “你放肆————”祁祯樾吼道。

  “为了这天下不被恶人取入囊中,这把儿臣就放肆到底了————”祁盏抓住祁祯樾,让他站起来直视自己。祁祯樾道:“崇玄怎么会酿成这样......朕心痛……不知他怎么就成了这样啊......”

  “那是!您真当海枯不知底,人死不知心只是说说?他是您的儿子,更是个觊觎皇位的皇子!父王,您若是再这么疯下去,心痛的可不光单只是失去这一个儿子了,另有您所有的孩子!”

  此时宫人仓惶来报:“章王带兵打进来了————他们人多势众,生擒了何总管和风大人————”

  众臣哗然。

  祁盏瞪了一眼外面。

  “父王,如今章王都打到面前了,我也不是邵韵宅,我没有披甲上阵杀敌平乱的霸气,他们打过来,我只能去死。只能去见哥哥。”祁盏一字一句,莫名有股气势。

  众臣惊呼:“太子殿下薨了??!”

  瞬间祁祯樾倒地不起,死死抱住邵韵宅的牌位,面如死灰。

  岑缄见状,向退却去。

  直接逃离了栩宁宫。

  他一路狂奔,不敢停歇。

  “崇玄,我照旧觉得你太激动了————”南握瑜与祁荣身骑战马,披甲带兵直奔寿安宫。

  祁荣道:“他们都是在逼我。如今我不想被逼了————主动脱手,总比到时候父王把我打入大牢好————小心————”他一剑砍下来突袭的禁军。

  南握瑜颔首,“幸亏我悉心养下的戎马都在城郊,如今这三万戎马倒是能打好头阵。”他们养得兵狠辣高强,直接占领了京城。

  “其实————”祁荣对他道:“风离胥早就知道咱们要做什么了。”周围短兵相接,刀剑相对,杀声各处。

  “什么?”南握瑜低估了风离胥。

  “但他站咱们,先见到父王再说————”祁荣驾马还未到寿安宫,岑缄就跑了过来。“殿下————殿下————”

  祁荣下马,“岑大人如何?”

  “皇上是疯了,如今在皇上这边没人相护,太子是真的薨了。”岑缄摆手:“快,皇上在栩宁宫。”

  听到祁祜薨逝,祁荣呆了一呆。

  南握瑜吼道:“你愣着作甚?如今你母妃尸骨未寒,你就想想你的姐姐,你的孩子!”

  祁荣镇定,“是……是了……走!”他提剑上马往栩宁宫去。

  方予提剑,与群臣站在栩宁宫外。前面围着禁军。

  “来了。”他目如鹰隼。

  左丘尉立在一旁也手执宝剑,“很久未上战场了,今日正好当做梦回年少了。”

  方予道:“左丘大人,这可不是梦。”

  马蹄声渐近————

  “杀————”方予一马当先提剑上去就对祁荣。

  左丘尉也执剑配合,两人与祁荣相斗,老当益壮,不减风范少年时。

  窗外喊杀声阵阵,凌霜殿中洛酒儿与丽妃躲在寝室,她抱着丽妃,柔声慰藉:“没事的,不要畏惧……”

  丽妃哪里见过这等局面,吓得紧抱着洛酒儿。“娘娘真不怕么?”

  洛酒儿哪里会不怕。“我只是想起,若是皇后娘娘还在,定也会这般抚慰你的。”

  丽妃险些哭作声。

  一阵窸窸窣窣声,有人破门而入。

  “啊!!!”

  “救命!!”

  似是外面宫人的惨叫。

  洛酒儿深吸口气,她不应怕的。当年皇后娘娘生止安,外面都是杀手,刀就在她头顶,其时她都看淡生死了,如今她更不会怕。

  “里面的人听着,现下立刻出来,还能网开一面,留你们条生路————”

  有人喊话。

  洛酒儿紧紧搂着丽妃。“别说话。”她用气声道。

  栩宁宫外,南握喻大笑道:“方大人啊方大人,瞧你那无畏的模样真是伟大……只是你没想到照旧我们人多吧?”

  战火浓烟下,方予与左丘慰被俘跪地,外面的群臣也被逼跪在他们身后。他们众寡不敌,极快被制服了。

  方予冷哼:“士可杀不行辱,如今你说这么多话,又有什么意思。”

  南握喻道:“虽然要杀你们,但也得等崇玄先登位。”

  左丘慰喝道:“你好大的口气!额……”他脖颈边上就是寒锋。

  箭在弦上,触而即发。众人都不敢高声言语。

  南握喻看向祁荣。看他盯着栩宁宫大门,眼眸坚定。提剑一步步走上台阶。

  「嗖」

  一支箭从屋内射出,祁荣眼疾手快,一剑打落。

  射出的是一支孔雀箭,是挂在栩宁宫墙上,与金弓鎏一起挂的。祁荣看此箭力度小,定是祁盏所射出。

  他已然没有了转头路,此次就是背水一战。

  一步步上了台阶。

  突然门开了。

  祁盏从屋内出来,提着金弓鎏。

  “曜灵……你怎么可能会打架?放下弓,哥哥保证你不会有事。”祁荣劝她。

  祁盏看着祁荣眼神倔强。她放下金弓鎏,问:“章王哥哥,你到底想如何?杀了父王?照旧杀了我们?”

  祁荣从未如此坚定。“我本意不想伤害任何人,奈何形势苦逼。那就由不得我了。父王在里面么?”

  “你真要弑父!?”祁盏高声质问。

  祁荣从腰间掏出一道空白圣旨。“我这里有一份空白圣旨,父王若是配合,马上传位给我,那我保证能让父王牢固坐上太上皇之位终老。”

  祁盏步步走下台阶,走近祁荣,“传位给你?哥哥,不要做梦了,父王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威胁。”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祁荣语气坚定。

  祁盏与之面对。

  台下跪着的群臣心都提起来了,皆一阵阵悚惧。方予低声念道:“公主殿下,快跑啊......”

  “章王哥哥,我真没想到蹂躏糟踏手足之事,竟也能是咱们兄弟姐妹之间发生的。你害哥哥不够,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祁盏道。

  祁荣颔首,“对,原来你都知道。是我害了太子。我就是不平,他这个只会伶牙俐齿打骂的凭什么做太子!?”他早已丧心病狂了。

  众人一吓。谁也没想到章王为了争权夺利竟能亲手谋害太子。

  “曜灵,看在以往你对我敬重,我不想伤你,你让开,让我见父王。”祁荣道。

  祁盏无畏高声:“我不光是祁家子女照旧邵家血脉,我是怕但不会退!”她伸手一把抓起祁荣的剑瞄准自己,红莲从掌心往腕子上攀附蜿蜒。众人瞪直了眼。

  “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已往吧!”

  祁盏眸光坚贞,无所畏惮。

  祁荣狠心抽剑,“好!这是你逼我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举起了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什么都可以舍下抛弃,他都可以豁出去。

  祁盏认命闭眼。

  就算是死,她祁盏也是站着死的。前方纵然千军万马,雪山崩塌,她仍不会屈服。

  面上乍寒,想来剑已落下————

  「当!!」

  就在要砍到祁盏时,祁荣的剑锋被射来的一箭打偏。

  “离她远点!”方玄剑举剑身骑战马,身披战甲高喊。

  祁荣大惊,“你———”

  还未反映过来,便又是一箭射掉了他手中的剑。

  “不许碰她—————”

  这声再熟悉不外了,是祁祜。

  群臣高呼,祁祜骑着战马身披金甲,手持弓箭,神采奕奕,气宇轩昂。

  众人瞠目结舌,待看清简直是祁祜后,皆高呼:“太子殿下万岁————”

  祁祜身后随着的竟是风离胥。

  风离胥一眼看到祁盏。他高声道:“你们已经被困绕了————缴械不杀————”

  祁荣讶异,祁祜竟还在世。转脸看到了祁盏,他伸手就朝祁盏抓去————

  突然腕子被人扼住,风离胥不知何时冲了过来。祁荣哪里是受困之人,他一招“鹞子翻身”直接挣脱桎梏,从地上捡剑朝风离胥打去。

  风离胥抽剑抢下,两人剑锋相对,缠斗马上眼花缭乱。

  此时左丘琅烨与宗南初也到了,宗南初马上还带着宗瞿易。

  “爹,你非要来,就好生待着————爹————”宗南初还未喊住宗瞿易,他便自己下马朝方予、左丘慰奔去。

  “方大人————左丘大人————”宗瞿易朝他们跑去,方、左早已被左丘琅烨救下,三人紧握在一起。

  “宗大人,这虎口您怎么就来了————”方予心下感动,宗瞿易并不会武功,竟也冒死前来了。宗瞿易道:“我放心不下你们呐!!”

  左丘慰拉着两人,“小心————”

  「轰隆————」

  一声裂响,风离胥竟一掌劈开了栏杆,碎屑纷飞,祁荣被打得从高处摔落。

  “崇玄————”南握瑜大叫。

  宗南月朔剑挟在他脖颈,“你给我老实点。姥姥啊,爹,你们躲远点,离那么近看什么看啊————再伤着你们————”

  几位大臣看方玄剑,左丘琅烨平乱,都随着乱跑。局面杂乱不堪。

  祁荣生咽下一口血,鲤鱼打挺起身接下风离胥砍来的一剑。

  四目相对,火光漫天。

  风离胥冷笑道:“凭你也敢接我的功夫?”暗自发力,祁荣被弹开,他一剑打出十五道剑气,势如破竹,犹如恶蛇扑兔,直直朝祁荣打去,祁荣咬牙奋起,只劈开了七道,剩下直直打在了身上。

  他倒地一口鲜血喷出。

  众人无不拍手叫好。

  风离胥执剑走近,“章王殿下,你真是好糊涂。”

  “风离胥你不是在边关么————你竟敢叛逆我————”祁荣目眦尽裂。

  风离胥道:“你说的顺水放船我不懂什么意思,回去问了问曜灵。曜灵说是按着形式,做行动的意思。那,如今的形式,我站太子。”

  祁荣自嘲大笑。

  突然他不知朝风离胥掷出了什么,风离胥没想到他会使阴招,眼看就要被暗算,一道黑影掠来,直接打飞了暗器。

  祁祜几剑打飞暗器,对风离胥道:“你小心点。”

  “多谢太子殿下。”风离胥颔首。

  祁荣挣扎起身就要捡剑杀祁祜,一道剑锋挟颈,“给我老实点。”祁苍冷冷道。

  祁祜道:“上思和玄剑,看好他。”

  此时栩宁宫乱已经平定。

  方、苍掏出铁链捆住了祁荣。祁荣冲祁祜痛骂:“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没死————”

  祁祜道:“你真以为上思就是个江湖郎中?你在什么菜,什么药,什么补品里下毒,以为别人都尝不出?崇玄,能在这里牢固长大的,没有傻子。本宫能稳坐东宫二十年你以为是真靠父王的偏倚么?”

  祁荣额上有伤,血蜿蜒顺面而下。

  “你诈我?”祁荣恼恨。

  祁祜道:“风上将军是我昨晚连夜去请来的,至于我怎么诓你这件事,你照旧去里面问问父王吧。”

  祁荣骤然大笑:“我没有输————你们都给我等着————我没有输————”

  方、苍押着他进栩宁宫,宗南初押着南握瑜。

  此时岑缄呆愣住了,谁承想会酿成这样。太子竟能带着所有人演戏。他往退却了几步,被左丘琅烨一把擒住。“别跑了,咱们照旧一同进去听听皇上怎么说吧。”

  祁祜与风离胥并肩走上台阶,祁盏见到人,马上如释重负。

  “哥哥————”

  “若儿————”祁祜伸手,祁盏扑进怀中。

  祁盏紧紧抱着他痛哭起来,“哥哥刚刚真的吓死我了,我畏惧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如何不怕,若是方玄剑晚了一步,那一剑砍下来,她就再也见不到祁祜,再也见不到璟谰了。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见不到我的。乖乖,你受苦了......”祁祜抚慰着她。祁盏抽抽噎噎地哭着,“手,手都破了......”她像个孩子一般张开手,让祁祜看她的伤。

  “呀,这么深的口子。”祁祜心疼坏了,“一会儿出来让上思哥哥给你上药,你先在这里待一下,好欠好?”

  “嗯......”祁盏含泪颔首。胡言乱语社其他人也夸赞她勇敢。群臣也看清,祁盏是硬撑着一口气演完了这场戏。如今才是他们柔善的小公主。

  只是祁盏一眼也未曾看向风离胥。

  风离胥瞟了一眼她手上的伤,被祁祜轰道:“还不进去?父王在等咱们。”

  “是。”风离胥抬脚进了栩宁宫。

  凌霜殿中,洛酒儿紧紧抱着丽妃,以为会有人冲进来。她做好了去见邵韵宅的计划。

  外面喊杀声阵阵,之后便没了声音。

  “母妃————丽娘娘————”

  “丽妃娘娘,贵妃娘娘可好?”

  丽妃眸光一样,“是虚牙————”

  洛酒儿也惊喜:“另有璟谰!”

  两人从床上下来,直接迎了出去。

  丽妃与祁元执手,“孩子,你们怎么来了?”

  “外面的叛乱已经被我们一把收了,你们且放心吧、”祁元着急道:“母妃,儿臣一会儿再来看你,儿臣如今要去援救哥哥————”

  丽妃一喜,“止安?止安没事?”

  璟谰道:“回娘娘的话,那都是太子殿下的战略,为的就是让章王殿下露出马脚。不得不骗娘娘们,是为了让戏演得更真,只有娘娘们信了,旁人才会信。”

  祁元道:“儿臣要去栩宁宫了————”

  “好,那你快去。”丽妃道。

  祁元跑走了之后,洛酒儿柔声对璟谰道:“孩子,你也去吧。”

  “啊?”璟谰没懂。“臣在这里掩护娘娘。”

  “不。你放不下若瓷。你去吧。”洛酒儿微笑。

  璟谰模糊了一瞬。

  “啊、啊,是......”这下他才慌忙跑出去。

  子午门处,众叛军正欲将何行萧就地正法。

  何行萧怒道:“你们就算此时杀了我,也会不得好报的————”

  “那也是你先死————”

  一刀正欲砍下,行刑人便从后被人突袭。

  “额————”

  一排惨叫,何行萧抬头,竟是公孙不冥!

  “老何————你还在看什么————”

  他带着人到了,三两下解决了此地叛军。之后他扶起何行萧给之松绑,“你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俘了。”公孙不冥冷脸打趣。

  何行萧愕然:“你是从哪儿出来的?啊,风大人————是不是被杀了?”

  “我是随着太子殿下进来的,如今外面的叛乱已经平定。风大人刚刚被救下,已经带去大殿前抚慰了。”公孙不冥道。

  何行萧惊道:“太子殿下?”

  公孙不冥颔首,“叛军攻城后,我准备去宗府救下宗氏父子,结果竟见到了太子殿下,他邀我一同进宫平战乱。”

  “他没死?”

  “咱们去栩宁宫吧。这些进了栩宁宫,都能获得回覆了。”他依旧平静。

  栩宁宫中。

  祁祯樾早已恢复了往日淡定威严。牌位也规行矩步摆好了。

  祁荣跪于下,仰望着他。

  外面围满了大臣。

  “你好本事啊。如今都敢做出这种犯上作乱的事了。”祁祯樾开口道。

  祁荣不言语。

  祁祯樾接着道:“你心里定是有不少疑惑吧。不外......嗯......禾子,你先去寝室把靖蕴从衣柜里请出来,别把他憋坏了。”

  禾公公颔首退下。

  “崇玄,原来吧......风卿跟朕说你要谋反,朕不管信是不信,都是愿意理解你的,朕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也觊觎过不属于自己的工具。但你千不应万不应,就是把心思动到你哥哥头上。”祁祯樾淡淡道,似乎就是在说件此外事。

  祁盏手上血流不止,她偷偷凑到门边,听着里面人的话。

  “姐————让让————”祁元到了,他兴奋地进去,凑到了祁祜身边。

  祁荣问:“故而,父王你早就知道我谋害太子的事?”讥笑至极。

  祁祯樾道:“当止安与上思把证据带到了朕面前,朕真的不想相信,你是朕的孩子,流着朕的血,竟会做脱手足相残的事。但朕还想给你时机,便与止安联合演了一场只给你看的戏。朕就是想看看,若是止安没了,你能丧心病狂到什么田地。在此期间,风卿一直在帮你说话,说你不会反,无心谋反,养兵只是自保。可是......”

  “可是我的母妃没了————”祁荣哭道。“父王您到底有没有爱过母妃————她昨夜走了————”

  “故而你今早就要谋反?来祭祀她?”祁祯樾言语挖苦。“崇玄,你是跟朕最不像的一个孩子,却跟你年老很是像,都是极喜欢妄自臆测,自作主张。”

  祁荣依旧目光如隼。他死死盯着祁祯樾,想必是并不认命。

  祁元站在祁祜身边,想起昨日祁祜穿着璟谰的衣服连夜离宫去前线请了风离胥,风离胥也很着急,他说他未曾想祁盏也要随着演戏。

  “......你对若瓷也掉臂情面,要杀了她。”祁祯樾最后几个字念得极轻。

  祁荣癫狂大笑:“我懂了————父王您是装疯给岑缄看吧?这样一来,叛臣你也抓住了,我也被你引入瓮中了————妙计妙计————”

  祁祯樾道:“是啊,这些都是为了肃清身边。你把谋反想得过于容易了。朕当年也做过你这种事,故而最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应这么自得去听信南握瑜的,他自负了太多年了。”南握瑜腿软,跪不住。

  此时他与岑缄已然毫无气力,心知一切都完了。

  祁荣大笑高呼:“我还没输————父王可知道,就算风离胥带着一支军前来救驾,也无法反抗得了炎翎军,如今炎翎军在我手中,你们没料到————哈哈哈,照旧我赢————”

  祁祜别过了脸。

  “父王,您的平隐将军早就在我这边了,他马上就会领导着炎翎军将我救出————哈哈————父王,您千算万算就是太信任我了————”祁荣很是自得,这是他的底牌。

  祁祯樾突然笑出了声。

  “你自己听听,外面静不静。”祁祯樾轻柔地问。

  祁荣愣住。

  其余人皆有些可怜他,不忍直视他。

  祁祯樾道:“你低估朕与平隐的关系了。他当年能在废先皇身边多年为朕打平天下铺路,就不会轻易叛逆朕。你送的钱财珍宝平隐一个也没打开,都在国库。”

  “!!!”祁荣颤栗起来。

  “能给炎翎军,不是朕信任你,而是朕信任炎翎军。这是前国舅的军,跟朕打过天下,怎么会轻易叛逆。你慷慨激昂的鼓舞,在他们眼中只是笑话而已。”祁祯樾说完,禾公公前来:“皇上,平隐将军已经将叛军悉数收服,准备押送大狱。”

  祁祯樾颔首,“好。问他愿不愿见见章王。”

  “将军说,不见了。到底是他骗了章王。”禾公公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荣癫狂大吼起来,祁祯樾越平淡,他就越震恚心痛。

  祁盏倚在门边,看着他可怜。

  “手没事吧?”一旁有人轻声询问。

  “璟谰————”祁盏又惊又喜。

  璟谰做了个噤声手势,递给了她布条。“先把你的伤包扎起来吧。”

瑭腐腐

【邵姐辣评】:太狠毒,真的全员恶人啊。合着明面上作恶的才是最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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