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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十八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00 2021-02-14 13:47:00

  到了宫中后,祁盏未入东宫,而是直接去了龙涎宫。

  “哥哥————哥哥————”她心知今日祁祜选妃,便急遽进来唤他。“哥哥,今日南初哥哥可是科举完了......”

  祁祜才下朝换完衣服,见到祁盏连忙使了个眼色。

  “啊,太后娘娘万福,闵娘娘万福————”

  洛酒儿看到祁盏,喜道:“若儿也来了。哎,小脸儿越发红润水灵了,就跟......当年的皇后娘娘在潜邸时一样......”

  祁盏听闻也是一笑。

  太后让祁盏坐下,“若儿是越发像乐成皇后了,只是性子软。不外这发髻一梳,是像乐成在潜邸做王妃时的样子。”

  祁盏只是笑而不语。

  祁祜伸手握住祁盏的手,“哪里像,不像。若儿就是若儿。”

  “看看,这做哥哥的还不愿意了。”太后笑道。

  此时祁元与丽妃也到了,紧随着即是祁荣与南嫔。

  祁盏退后一步,与祁苍咬耳,“上思哥哥,怎么六哥哥也来了?”

  “嗯......恐是也想领个千金或是世家小姐纳回去充充局面吧。”祁苍低声道。祁盏颔首,“那南初哥哥那边......”

  “今日玄剑可是请假去陪着他加入科举的,不会出岔子的。”祁苍低声道。

  “嗯,我想也是......”

  祁盏刚与祁苍说两句话,南嫔便道:“哎呦,臣妾刚刚是看花眼了,原来真是曜灵啊。如今这曜灵都嫁人了,怎还经常往宫里跑啊。”她对太后道。

  太后笑看祁祜,“她是太子带大的嘛,自然有情感。”

  “这臣妾都知道,但既已嫁人,就该像佳兆儿朦嘉那样,在家中多多计划一下。”

  “那是我们待见七姐姐。”祁元直接插言,“若是七姐姐不讨人喜欢,我想她也不会常来吧。”丽妃连忙拿起扇子煽了两下风。

  南嫔脸一冷,“虚牙这话本宫怎么听着这么难听逆耳啊?你朦嘉姐姐就不招人喜欢了?”

  祁荣道:“母妃,我姐姐怎不招人喜欢呐,只是性子不野就是了。”

  祁盏望了一眼祁祜,祁祜清了清嗓子,“太后,这秀女们何时进来?”他适时把话岔开。

  “看看,这怎么还急了。好好好,这就叫她们上来。”

  洛酒儿命人把人秀女们带了上来。

  祁盏做到祁祜身边。“哥哥,你之前可有看上的?”

  “你且等等。”祁祜说完,望着一水儿的环肥燕瘦,心中自然是有些痒。

  祁盏望了又望,挽着祁祜的手臂,“哥哥,你到底......”

  “你们谁会跳舞?谁又会抚瑶琴?”祁祜问。

  好生无趣。祁盏想瞌睡,祁苍直接捻起袖子盖住她的脸,让她躲在后面打了个哈欠。经了几番问话后,祁祜突问道:“张叶女人可到了?”

  话音一落,从后走出一位女人,生得清丽可人,身形丰腴匀称。

  祁祜一笑,“可是娴柠?”他这般一问,太后贵妃都望向他。

  娴柠只是低着头,怯生生行礼。“殿下怎知民女的字?”

  祁盏冲祁元摆摆手,祁元溜了过来。

  “虚牙,这是哥哥早就看上的?”

  “是吧?我也不知呀。”祁元看着祁祜问话,一脸欣喜。祁盏低声问道:“这些我都不管了,璟谰在哪里?”

  祁元摇头,祁苍轻咳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璟谰璟谰的。”

  “我跟璟谰也不是什么秘密。”祁盏颇为不满。祁苍道:“但你究竟是风医生人呢。”

  “你再说一句什么夫人的,我死给你看。”祁盏咬牙。祁苍连忙赔不是。他深知祁盏的性子,说死给他看可不是说说。

  “行了,不延长你们苦命鸳鸯了,他应在藏书阁吧。”

  祁元道:“七姐姐我陪你去好了。”

  祁盏摇头,“不用。”她趁着人都四处聊天,便溜了出去。

  一路到了藏书阁,此处与朝歌楼距离甚近。

  “璟谰————璟谰————”祁盏进去唤了几声。

  身后突然有气息,她连忙转头。

  “哎,璟谰你什么不言语一句。”祁盏上去抱他。璟谰放下藏书,“有人看到我进来了,你随着也进来了,岂不是招人非议。”

  祁盏道:“我从来不怕什么非议。我只觉得妇道没用。你在此处做什么?”

  “这里没什么人,我喜欢来这里。”他道。祁盏跟他踱步到最里面的书架下,“璟谰,我感受,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璟谰低头不说一句。

  藏书阁窗格中,光斑洒入。柔光之下,璟谰俊美无比。

  祁盏打掉他的书,“你想什么呢?跟我说说吧......”她急了。

  璟谰道:“七妹妹,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跟我再私下晤面————”

  「啪」

  祁盏一声脆响打在了他侧脸上。她的力度不大,璟谰却偏着头不愿看她。

  “如今你说这些了?我大婚之夜你————”璟谰连忙捂住她的嘴。生怕隔墙有耳。祁盏倒是什么都不怕,把他的手掰开道:“你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后,又对我说这种话?”

  璟谰低头,“你可以杀了我。”

  “你把自己想的忒智慧点了吧!”祁盏恨道。“你做这一切为的不就是要我恨你么?要我入骨入心地恨你,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好断了我的念想对么?璟谰啊,你想的我会想不到么?”

  她说罢,璟谰掉臂一切地抱住了她。“是我没用。我就是个贱命,从生下来老天便喜欢收走我所有珍视的工具,我只能冒充不喜欢你......”

  “没什么老天爷。”祁盏紧抱着他。

  璟谰推开她,跪在地上,徐徐解开衣带。祁盏吓坏了,“璟谰,你这是干什么......”

  “七妹妹,你看看我,这个身子很脏。”光斑贴在他透薄的白皙身躯上,像是个玉人儿。她送他的玉就挂在胸口。“七妹妹,我不是个值得让你如此心碎的人,你看我的小腿。”他指着上面一道很长的疤痕,“这是被迫的。我也想干洁净净来人世一遭,却连身子都守欠好————”

  祁盏抚摸过他腿上的疤,“这是刀刺的?”

  “是。”璟谰颔首,“另有许多非人哉的事,我都记不得了。七妹妹,光是你喜欢我,我就谢谢不尽了......”

  祁盏轻声道:“但我爱的从来不是你的皮囊。还记得我们初见,你就替我挨打,这么多年,你都是站在我身边,璟谰啊,我习惯了。求求你别推开我,求求你也心疼我一下,别让我这般生不如死......”她抬手帮璟谰披上衣服。

  此时后面书架猛有一声呜咽。

  祁盏起身惊吓道:“谁在哪里?”

  祁元徐徐走出。“呜呜,我真的心碎了......而已而已,你们快偷情吧,我给你们把风————”

  “虚牙......”

  祁元擦着泪退了出去。

  璟谰披着衣服,“七妹妹......”

  祁盏叹气,二话不说,推了他一把,看他靠在书柜上。祁盏伸手解开了裙带。

  “七妹妹,你这是干嘛......”这回是他吓坏了。

  “偷情啊。”祁盏猛地跪在他面前,璟谰满身一栗。衔着温玉无声,清水过花蕊无挣。

  祁元在门口哭了一哭,祁苍才来。

  “虚牙,如何了?止安那边找人呢……”祁苍看他双眼泛红,想是有了伤心事。

  “怎么哭了?”

  “哥,你说说,为何有情人不能眷属?”祁元问。

  祁苍听后道:“可是了。为何呢?我也不知。若儿在里面吗?叫她出来……”

  “她和璟谰在一起。”祁元道。祁苍刚想颔首,才听出了眉目。“哟,天爷啊,这是什么事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祁元左顾右看,四下无人。“这里向来人少,我盯着呢。”

  “那也……”

  「吱呀」

  门开了。

  祁盏出来,她衣发齐整,一看就是璟谰给她梳过了。“上思哥哥……”

  祁苍连忙拉住她,“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怕别人看见?原来你们俩的事不光整个宫里知道,连外族的人都听过一耳朵,你们竟还敢……共处一室……”

  璟谰也出来了。

  他小心关好门。“我们为人不齿,是活该。我死就行了,别处罚七妹妹。”

  祁苍无语:“谁要体贴这个。而已,还未用膳吧?都去东宫吧。止安刚刚还寻你呐。”

  祁盏望了一眼璟谰,璟谰道:“我就不去了。”

  祁苍道:“一同去吧……”

  祁元也赞同道:“你们不在一起岂不是在说问心有愧?得了,幸而我姐姐是公主,金尊玉贵,否则就你跟她扯唠不清这关系,换个寻常黎民家我姐还能嫁人?那只能去跳河了。”

  祁苍一声“啧”,“你七姐姐还真跳河了。”

  毫无措施,祁盏只能忍着心疼,一同到东宫用了膳。

  祁祜纳了三四个妾,祁盏知道他喜爱这个娴柠,便只命人送了娴柠一对儿珊瑚蓝耳坠表达心意。

  临走了祁祜交接了祁盏一些话,还送了她不少工具。祁盏心不在焉,搪塞允诺。

  回到将军府后,祁盏心口堵得生疼,她只能起身看着珍珠鸟,想将鸟儿拎出去晒晒太阳,听听它们的啼叫。

  暖阳细细,烟丝袅袅。

  这厢风离胥在练兵场练习完后,回到府中,却见家仆一片杂乱。

  “是么?那如今怎么办?鱼姨娘那边怎么说?”

  “不知啊,殿下这次是真伤了心了……”

  “别问鱼姨娘了,二太太护着,死不认错呢……”

  “那老爷岂不是很上火?”

  “正僵持着呢,只是殿下可怜……”

  风离胥眉头一紧,连忙唤来一棠:“我听他们说曜灵,曜灵怎么了?”

  “……这个……殿下性子软,堇堇吧,也差池……”一棠吞吞吐吐,风离胥喝道:“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到底怎么了?!”

  “就是今日堇堇养的猫把殿下挂在落霄洲院子里的珍珠鸟给吃了,殿下如今———哎!阿胥啊、你慢些……”

  哪里还能等,风离胥一路疾步到了落霄洲,祁盏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哭得梨花带雨,面前只剩了三只鸟腿。

  “曜灵……”风离胥蹲下,微微仰头看着她。祁盏双眼红肿,别过脸去。风离胥眉头一蹙,捏着她的脸转过来,捏起袖子给她擦眼泪。

  “疼……”祁盏被他鼎力大举弄痛,风离胥瞬间不敢再动,只是伸手抹着她脸上的泪珠。

  祁盏推开他,忍着没敢再哭。

  风离胥被推开,竟有不知所错。

  “你的鸟……”愣了愣,他才想起要问什么。“蝶月,你们主子的鸟是……”

  蝶月福了福身子,“回将军,殿下一直在院子里逗鸟,谁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了那只花狸猫,在殿下开笼子喂食的时候扑来一口一衔,两只鸟一眨眼就只夺下来鸟腿了……谁也反映不及呀......”

  祁盏哭得更伤心了,风离胥揪心望她可怜的小脸儿。心下更是难忍。

  “不就是对儿鸟么,俺再给你买……别说买一对儿了,一百对儿都给你买……”风离胥道。

  祁盏不理会他。

  风离胥不知该如何,“你莫要哭了!”

  祁盏被他大嗓门儿吓住,含泪胆怯盯着他。风离胥连忙慰藉:“不是的……我、我是不想让你哭坏了身子……”

  “鸟没了……”祁盏声音沙哑,“那是爹爹给本宫买的……”这可怜人的模样好不委屈。

  话说得巧,风舶恰好进来,听到了这句,便已往立刻道:“爹爹一回来就听闻此事了,曜灵受委屈啦……”

  祁盏起身哭道,“爹爹……”

  风离胥看她见到风舶竟委屈了,心头更是烦闷。“爹怎么来了?”

  “曜灵,爹爹再买给你,你喜欢什么爹爹都给你买……”风舶见祁盏委屈,自然不满,转而对风离胥道:“这就是你的宠妾行事,曜灵性子软胆子小,你就任她们欺负曜灵,今日放任她们的猫吃了曜灵的鸟,明日是不是就可以放任她们宠妾灭妻了?!”

  风离胥反驳道:“就是个破鸟你怎么就上纲到宠妾灭妻了?!!”

  “那你刚刚的言语之中可曾想过追究鱼堇堇半分?”风舶质问。

  风离胥道:“我只是……想先让曜灵别哭了!”自然是鲽月在言语中半分鱼堇堇都未带,他马上忘了,也没想的起来追究。

  “不是的,你们为何都说是堇堇差池,她也没让猫来这里————”

  “但她也未曾拦着不是么?”风舶站到了祁盏前面,“她就是你从妓馆里带出来的,怎么也能放任把公主气成这样?”

  祁盏伸手扯着风舶的衣袖,“不要,不要责怪了任何人了爹爹......”她抽抽噎噎,风舶命人给她擦眼泪。他柔声道:“爹爹没有责怪,只是就事论事,原来就是她差池的。”

  “那好————就叫堇堇来穿林阁问问。”风离胥急躁一摆手。

  祁盏连忙冲着风舶摇头,“不要......”

  “你不要怕。阿胥不给你做主,爹爹自会给你讨回公正。”风舶宽慰道。

  一盏茶后,鱼堇堇与她院子里的侍女到了。

  “快跪下给殿下赔罪啊————”鱼堇堇命侍女跪下扇耳光,祁盏一看,竟是自己派去宫里的人。

  鱼堇堇跪下道:“殿下恕罪,这人蠢笨,连猫都看管欠好,跑到落霄洲冲撞了殿下,如今妾身自会把她打出去,再也不让殿下看到。殿下请随意责罚。”

  祁盏擦擦眼泪,道:“姐姐,各人都不愿看到这样的,快起来吧,这人犯错也别打出去,怪可怜人的,叫到外头去干活就成......”风舶一瞪风离胥,风离胥连忙重咳一声:“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就————”

  “这次冲撞了殿下知道赔罪,那上次呢?我听闻上次你的猫把殿下的婢女脸抓烂了,你那时候怎么不是这般懂事顺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贱妇!”风舶一怒,鱼堇堇连忙磕头,“公爹————冤枉啊公爹,上次是殿下自己不盘算的,借妾身一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啊......”

  祁盏颔首,“本宫是觉浅墨姐姐说得对,没须要盘算,这次是,是本宫自己伤心,不干其他人的事,爹爹,将军,要不就算了吧......”

  风离胥实在没想到:“另有浅墨的事呢?”风舶立刻道:“去吧张浅墨叫来————”

  祁盏一脸委屈张皇,“爹爹......”

  “放心,这事儿爹爹非要给你讨回来一个公正不行。”风舶慰藉道。

  没一会儿,张浅墨便到了。

  她与鱼堇堇同跪下,“公爹————将军————冤枉啊,殿下的鸟死了,跟妾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公爹————”

  她尽力要撇清关系,鱼堇堇暗自翻了个白眼。

  祁盏忙道:“没说浅墨姐姐差池......”

  这下风离胥是屡清了,“你们且等等。上次你们的猫就冲撞了曜灵,抓伤了穗儿,堇堇回去后你没管教猫,让它这次把鸟吃了对么?浅墨你还让曜灵莫要盘算对么?”

  “老天啊,将军,妾身知道那猫喜欢五颜六色的工具,上次见殿下的团扇花花绿绿便上去冲撞了殿下,这珍珠鸟也斑斓灰的,自然就……”鱼堇堇见事已至此,风舶不依不饶,风离胥态度摇摆,连张浅墨也不站自己,她只能狠心先认了。

  风离胥转而看祁盏,她垂着头,泪「吧嗒吧嗒」直往下落。“你们也是的,不能看曜灵脾气好就这么欺负她,她自从做了医生人,什么都给你们用了,送了,你们另有何不满的?既然如此了,那只猫,直接掐死丢出去,浅墨和堇堇也记着这回吧。”他心里不能不在意祁盏,却也不想去责罚这两个宠妾。

  风舶一横眉,“阿胥,这就完了?”

  鱼堇堇与张浅墨连忙上去给祁盏跪下磕头,“殿下我们知错了……”

  祁盏连连摆手,“不不不……姐姐们这是让本宫坐不稳呢……快起来……”她看似无措忙乱,却并未起身,任两人在她面前磕头认错。

  风离胥烦道:“爹,如今你到不依不饶起来了,一只畜生,杀了就而已,她们也知错了,曜灵也不盘算,还要如何?要她们砍上三刀在身,才过瘾?这样吧,曜灵,你罚她们月俸好了,只要你已往劲儿了,想如何都成。”

  祁盏怔了一怔,小声道:“那太重了,罚了俸,在人前该下不去脸了……要不……穗儿是实打实伤了脸,姐姐们给穗儿赔个不是,这事儿就此打住吧……”

  鱼堇堇再也撑不下了,“给个下人赔不是?!”

  “那算了……”祁盏小声道。

  风舶冷面道:“你另有什么不满的?你也是风月场出来的,就高尚了?”

  鱼堇堇与张浅墨不敢再反驳,起身冲着穗儿赔了个不是,后又让人给了穗儿两枚银镯,一颗猫眼儿石。

  祁盏后又谢了风舶多次。

  “爹爹,若瓷真的……今日若没爹爹……”她说了两句便又想哭,风舶连忙道:“无事,阿胥不向着你,爹爹都向着你。你这孩子这么个性子,在宫里得受几多委屈啊。”

  “哥哥没让若瓷受过委屈。”祁盏道。

  风舶叹气:“快回去睡吧。”

  祁盏离别风舶,回到落霄洲时,穗儿才扯着祁盏道:“殿下真是未食言。才三日就让给我讨回公正了。”

  “呵……”祁盏轻笑。“是恰巧而已。才不是本宫呢。快歇了吧,天儿都黑了。”

  蝶月进来伺候,“殿下,今夜将军抚慰鱼姨娘和张姨娘就留她们在穿林阁了。”

  “哦。”祁盏马上顺心多了。“看来是不能让她们太舒服了。蝶月,你之后把账本给我拿来。”

  她对铜镜擦了擦眼皮。“哭真是个受累活。怪不得母后不常用。”此时她面容变得淡漠酷寒,眸光也多了几分不屑。在一旁的丫鬟哪里敢抬头看她一眼。

  无月无风夜,窗外起寒。

  祁祜从床上起来,喝了两口水解渴。

  “殿下来歇着吧,这些让妾身来就好……”娴柠欲从床上起来。祁祜摆手,“别起来。你歇着就成。”

  “今日公主殿下送的耳坠,妾身甚是喜欢。”娴柠笑道。祁祜上床,“喜欢就行。今后你喜欢什么,就尽管开口,本宫都给你寻来。”

  “谢殿下。殿下痛爱,妾身也不敢放肆。殿下凡事照旧雨露均沾的好。”娴柠趴在祁祜怀中道。祁祜:“你不喜欢独宠么?若瓷从小就喜欢本宫独宠,本宫若是跟哪个妹妹多说几句玩笑,她便小嘴一噘,去找母后了。”

  “殿下与公主殿下关系如此亲密,令人羡慕。”

  “谁让她是本宫的亲妹妹呢。本宫自然是多爱她些。”祁祜摸着娴柠的发丝道。

  娴柠道:“公主殿下可真是惊为天人,我还未曾见过长成这样的人。想必皇后娘娘是真倾国倾城吧。我之前听闻过皇后娘娘,说她不是人间相貌。还真想见见呢……”

  祁祜心头一扎,“嗯,早些歇息吧。”他不能盘算太多了。

瑭腐腐

【邵姐辣评】:哈??我可真是对白莲婊一无所知。不外本集有一个重点,以后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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