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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十七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06 2021-02-13 19:59:05

  待祁盏理完了府中的账务流水,用人调治后,实在无事,看了两篇书后,召来穗儿道:“过几日本宫五姐姐便要嫁给宋大人了,你去给本宫取来一斛桑海蓝宝石和一斗夜明珠,另有十匹银丝绸放在黄梨木箱子里,另有一套白瓷茶具和一套蓝纹食具放进去。”

  穗儿听后一一记下。

  祁盏随着她出去道:“如今就是这些了,五姐姐与本宫并不是交好,也不需要送什么金啊银啊的......”

  穗儿命人忙活,祁盏拿着团扇煽风。

  “殿下,这扇子可真悦目。”

  “是么。”祁盏笑着弄了弄绣满百花百鸟的团扇,扇柄还带着五彩穗子。“这是玄剑哥哥送本宫的,玄剑哥哥才不是什么武夫,他风雅得很。”

  穗儿上来,祁盏把扇子给她看。“真悦目呐。方大人看起来不苟言笑的,没想到另有这般品味。”

  “玄剑哥哥并不是不苟言笑,他每次都等到最后才笑。”祁盏拿过扇子道。

  正说话时,忽背后有响动,祁盏与穗儿循声去看。

  “呀————殿下小心————”

  穗儿一把护住祁盏,一道黑影扑来,她们皆高喊一声。一喊干活的家仆都放下活赶来了。

  一只狸花猫沿着房檐“喵呼————”一声飞跑走了。

  “穗儿没事吧?我看看......”祁盏着急捧起她的脸,她脸上被猫挠了一道伤。

  “没事的殿下......”

  祁盏有些不悦,“是野猫么?”

  “哎呀,挠着人了?”鱼堇堇抱着狸花猫,一脸笑意:“殿下歉仄呐,妾身这小猫儿自小就喜欢花里胡哨的工具,看到殿下这团扇,便扑已往以为是什么逗它的玩意儿呢......”

  祁盏刚要开口,鱼堇堇身旁的张浅墨便道:“殿下不会在意的,殿下是何等的气量,怎会因这点小事在意?”

  “可是......它冲撞着人了......”祁盏的声音小,她们一脸蔑视。

  张浅墨道:“哎呀,就是冲撞了个下人,殿下不会是为了个下人要责罚姐妹们吧?”

  “......”祁盏不言语了。

  鱼堇堇抱着猫一笑。“这可是将军也喜欢的猫,将军亲自买给妾身的,殿下不会真生气了吧?昨夜将军还在逗这个猫呢。”

  祁盏莫对。眼中委屈。

  “妾身看殿下是被惊到了,照旧喝点姜汤小米汤冲冲吧。还真是公主殿下,金尊玉贵,看什么都怕呢。妹妹,咱们照旧走吧。”张浅墨跟鱼堇堇自得行礼,转身便走了。

  穗儿捂着脸不满道:“殿下就让她们这般讥笑了?奴婢这脸不足为道,但是她们这般说殿下......”

  祁盏接着让家仆干活,转而对穗儿道:“你要知道,在这里本宫强势不得。知道本宫母后当年为何强势?是因父王无论如何都站她,她盛宠不衰数十年,都是仰仗着父王的痛爱。可如今你看看将军跟本宫的关系。”

  “那,那告诉太子殿下......”

  “这等小事都告诉哥哥,本宫岂不是故意让他睡不牢固的。”她摸摸穗儿的脸上的伤。“本宫让人去宫里给你讨一些膏药来,这小脸儿千万不能落疤了。你且放心,这个公正本宫定给你讨回来,七日之内。”

  “啊?”穗儿没懂。

  之后祁盏直接进来房中,换上外襟对蝶月道:“无论用什么措施,鱼姨娘的那只狸花猫给本宫时常往这边招引。”

  “是。”

  “本宫去一趟风舶的文竹阁。”她交接完,便放下扇子换了副面孔。

  待去到文竹阁跟风舶弈了两局棋,祁盏皆是全输。

  “唉,果真爹爹老手,若儿心悦诚服。”祁盏拱手道。

  风舶押了口茶,“曜灵今日是心不在焉了吧?”

  “嗯。”祁盏赧赧一笑,“爹爹看出来啦。”

  风舶问:“是有事?胥儿欺负你了?”

  “没有......只是......今日被鱼姐姐的猫吓了一下。这会儿......还没缓过神呢。”祁盏道。

  风舶皱眉,“什么?鱼堇堇的猫?”

  “爹爹,没事的,只是冲吓了一下。”祁盏望向外面,“嗯......爹爹,若瓷心头照旧有些堵得慌,想去外面走走,爹爹要不要去?”

  风舶“哦”一声,“是府外?曜灵,你想就去外面......”

  “不妥吧?若瓷也知道不妥。故而想让爹爹一同去。”祁盏垂下头。

  只听一声叹气,风舶道:“那,莫要声张。”

  “真的?多谢爹爹————”祁盏起身行礼,风舶也连忙起身。“唉,殿下这是折煞臣了......”

  “不不不,爹爹就是爹爹。”祁盏扶起他甜笑。风舶望着她,真如女儿一般喜爱。“成。成~~”

  祁盏命人拿上帷帽,两人消无声息离府。

  “爹爹,平日里将军都在哪里啊?为何总不在府中见他?”祁盏问。

  “他啊,他平日就是在练兵场练习。这孩子有些傲气,却是刻苦的。而且他心中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其实他不是他娘的独子......他另有一个妹妹,是我回老家探亲时我那二夫人怀上的,厥后这个妹妹在幼时出意外身亡,今后阿胥就暴戾多了。”风舶言语之中,无奈且是回避。

  祁盏颔首,不再提他。

  两人踱步到了花鸟鱼虫市场,身后家仆紧跟,祁盏悄悄对风舶道:“若瓷还从未来过这里呢。”

  “是么,那今日就玩儿尽兴。”风舶道。他是糊涂了,邵韵宅的女儿为何如此灵巧可爱,与她飞扬跋扈的性子一点都不沾。

  祁盏撩开帷帽看着上面挂着的一对儿珍珠鸟,时而逗弄几下。风舶道:“曜灵,为父还未曾问过你,你可是乐成皇后带大的?”

  “是呀。”祁盏望着珍珠鸟颔首。“其实也不尽然,母后带我没有哥哥带我多。若瓷事实上是哥哥带大的。但哥哥是母后亲自带的。故而性子就像母后。”

  “怪不得。”风舶颔首。

  祁盏忽看到了熟悉身影,便小跑上去。

  “南初哥哥————”

  宗南初转头,“哎?若瓷。你怎么出来了?”他朝后一看,看到了风舶。

  “你跟你公爹一起出门的?”

  “对啊,爹爹带我出来的。”祁盏一笑。宗南初颔首,“像是你干得出来的事。”

  祁盏问:“哥哥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我那没事找事的夫人,非要养什么虾米,我明日都要加入科举耶。”宗南月朔脸无奈。祁盏笑道:“你们情感真好。南初哥哥,我哥哥在宫里如何?今早有无被气?”

  “还行吧,今早是与......风离胥一起来上朝的?”宗南初不解。

  祁盏掩嘴一笑。把昨晚的事讲了讲,宗南月朔惊。“真不愧是止安,为了宝物妹妹能忍辱负重去风离胥贵寓住一夜。”

  “哈哈。对了南初哥哥,你为何今年才考?去年为何不考?”祁盏实在不解。宗南初道:“去年听闻有人弄到了作弊的法子,我不屑于这样,今年再试试吧。”

  “那今年就无作弊的了?”祁盏反问。她心中暗知,这试题是如何泄出去的。

  宗南初耸肩,“若儿啊,我尽全力,若是照旧无法改变什么,我也不是不认命的人。”

  “嗯,哥哥自当尽力,若他们非要抱团排挤,那咱们也无话可说。”祁盏道。

  闲聊了两句,宗南初上去与风舶外交了两句便走了。

  “爹爹,咱们也回去吧。市场都收了呢。”祁盏道。

  风舶颔首。“是,咱们回去吧。”

  进家门时,风舶问祁盏:“曜灵,你心中可排解些了?”

  “是啊爹爹,排解多了。”祁盏一笑。“啊,爹爹,若瓷刚刚让人买了些外面的肉脯果干分给了各个院子,以爹爹的名义。”

  风舶目露赞许,“你可真是个懂事孩子。”

  “没有,其实我很笨。”祁盏说罢,行了礼便自行回到落霄洲了。

  且说宫中祁祜难行,他今日上朝才觉察,原站他的朝臣基本没有。而他的胡言乱语社才几小我私家。

  “嗯......”心烦意乱翻着画卷,璟谰进来。

  “殿下在挑选妃子么?”

  “对啊。”祁祜随手给了璟谰两幅,“你看看哪个合适。”

  璟谰道:“依我看,都不如七妹妹。”

  “你住嘴吧。”祁祜翻了翻,道:“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温柔贤淑的?”

  “殿下竟喜爱温柔贤淑的?我以为……殿下会喜欢皇后娘娘那样的”

  “空话,要找个我母后这样的,我先自杀行吗。”祁祜直摆手,“我母后是悦目,只是我驾驭不住。”

  璟谰笑:“谁能呢?”

  “唉,你再帮我选选……这个女人不错啊。”祁祜看了一秀美清淡的女人画像。“去探询探询这是谁家的。”

  “唔,这个……不是南初说过么,是翰林府韩大人家的侄女,家中无人,前来投靠的。”

  祁祜眸光忽一亮,“家中无人?我看看……张叶。要不,就召这个入宫吧。”

  璟谰也不问他心里是什么主意,只能颔首。

  入了夜,祁盏听蝶月说祁祜明早要召一位女子入宫,名叫张叶字娴柠。望她也入宫去瞧瞧。

  “看来哥哥并不想让这个娴柠女人当正室。”祁盏拿着团扇穗子逗着狸花猫。

  蝶月在一旁给穗儿脸上上药:“殿下与太子殿下关系真好,什么事都要殿下把关。”

  祁盏看着猫逗恼了,便把穗子收起来了,丢给它了一团彩线玩。

  “是呀,哥哥于我来说,是最最亲的亲人了。”祁盏忽想起了璟谰。

  也只是想了一下,门外便通报道:“老爷来了。”

  祁盏连忙起身把猫轰走。

  “爹爹今夜怎么来我落霄洲了?要不要给爹爹煮茶?”她刚想公爹进儿媳房是否不妥时,便看到了他身后的风离胥。

  风舶提着一鸟笼,里面竟是她白昼逗的珍珠鸟。

  “哇……”

  风舶道:“今日看你一直盯着看,便买下来送你了。”

  “可认真?多谢爹爹!!”祁盏喜出望外,行了礼,提过鸟笼道:“若瓷明日定要陪爹爹多弈几局!若瓷全部让爹爹赢!”

  她笑起来天真烂漫,风舶心头一甜,言语痛爱:“行啊,曜灵喜欢爹就兴奋……”

  风离胥在身后看着忍不住道:“有什么可喜欢的,两只鸟而已。你什么没见过呐……”他言语之间一直看着祁盏的脸。

  祁盏才不接他话。“爹爹对若瓷真如亲女儿一般呢,明日哥哥召若瓷进宫,若瓷要让父王把盐商案子给爹爹核办。”

  此番话令风舶风离胥一愣。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风离胥怒道。风舶拱手,“公主不行啊,臣年老体弱,实在未便……”祁盏说的案子管管勾通,着实令祁祯樾头痛,他一时也找不到得力干将去核办。遂方言可自荐核办,办完可重赏一万两黄金,也是从赃款里扣。

  祁盏则道:“爹爹可是公正不阿的忠臣,若瓷信爹爹呢。定不会被迷惑,被收买。”

  “那是自然……”风舶接话,心中暗美。

  风离胥重咳一声,“爹,你可知道为何各人都不做?就是因这里牵扯着的工具太庞大,稍不留心就会与之挂钩,引火上身……”

  “老夫清者自清,怕什么?”风舶被祁盏一夸,顽强了起来。

  风离胥懒得空话,“总之我说不许接。明日你敢在皇上面前言语半句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祁盏直接转身进屋了。

  “你怎么跟公主讲话的?!”风舶训斥道:“就是你如此欺负公主年纪小、脾气好,你的小妾才随着欺负公主的。”

  “什么?谁?”

  “不就是你面前经常晃来晃去的那几个。你也别说曜灵,是我问下人才知道的,曜灵今日未曾跟我提过半句……”

  祁盏在屋内全听到了。

  她默默挂上了珍珠鸟。

  「吱呀」

  门被风离胥推开,他高声道:“你为何不跟我讲?不是有身份么?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身份去压她们?!”

  “呜……”祁盏掩住耳朵,“将军,本宫求求你别这么高声……”她一副悚惧的模样。

  “你这是……”风离胥才知,想是自己声音大,吓着她了。

  尔后他便压低声音道:“你为何不责罚堇堇和浅墨?就像你母后一样?”

  “她们没干什么啊,又不是她们让猫扑的穗儿……”祁盏声越来越小。风离胥没趣儿,“而已。早些睡吧。”

  “将军今夜在落霄洲睡?”祁盏试探问。

  风离胥颔首,他人高峻潇洒,立于祁盏面前就跟巨熊一样。祁盏就像小白兔。

  “能否……别……别睡一张床……”祁盏一直往退却。

  风离胥迫近她,“你怕我作甚?再说,你我伉俪竟不睡一张床?”

  祁盏怯怯地看他,“我不想那样,很疼......”

  “多来频频就不疼了————”风离胥说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皱眉轻喊了一声,“你慢点————”

  风离胥低头一看,他抓得太紧了,祁盏的手腕红了一圈。

  “......行,俺不动你。那你自己已往。”他指了指卧房。祁盏一脸愁容,她低头也不动。

  僵持了一刻,风离胥道:“那我走了,去别人那儿了,明日你被人笑话你也不在乎?”

  “不在乎。”祁盏小声嘟囔。风离胥本想生机,可看着她一副胆怯的样子,只能道:“那我今晚不碰你,就睡一觉行了吧?”

  祁盏抬头,水眸盈盈,望着他抿起唇。

  “说到做到。”风离胥上去牵着她往卧房走,祁盏道:“本宫得梳洗,将军劳作一天,先沐浴易服吧。”

  “什么?俺没那破考究。”他说着就欲往床上躺,祁盏连忙扯住他,“不要......照旧沐浴易服来的舒适,本宫让人都备好了,将军去了即是————蝶月————”她喊了一声,蝶月连忙带人将风离胥带去沐浴。

  “将军跟奴婢们走吧......”

  “那行,我等会儿来。”风离胥浅笑望了一眼祁盏。

  待他走后,祁盏掩鼻皱眉。“穗儿......”

  “在————”穗儿急遽跑来,“想是殿下要这个了,这是宗府送来的褪腥香。是宗令郎从宫里王爷处拿的,让奴婢定要告诉殿下,让殿下放心。”

  祁盏连连颔首,“快,放到香炉里点上吧。看来今日没有白碰上南初哥哥。”幸亏她托宗南初去宫里向祁苍要了香,否则今夜又不能入睡了。

  香点上后,室内瞬间浓香萦绕,祁苍调的香味清新沁人,浓且不呛。祁盏从穗儿拿的盒子里拿出一瓷瓶打开,倒出些凝露涂抹在耳后、手腕。

  风离胥进卧房后,不禁叹:“什么味道?跟进了蜜房一样……”

  祁盏也不理他,细细闻了闻,是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了。

  “曜灵……”风离胥上床看祁盏肤白如玉,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不禁捏了把她的脸。“真真儿是乐成皇后的女儿,你跟你母后很像……”

  祁盏拂开他的手,“将军,本宫困了。”

  “那你且靠俺近一些。”风离胥躺下伸手,“我闻一下你用的什么香。”

  再不情不愿祁盏也只能趴已往,一进风离胥怀里,他就趴在她的脖颈间闻,“什么味道,这么香......”

  祁盏推着他,“将军自重,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

  “对啊,我是说了,但你这样不就是等着我碰你吗?你欲擒故纵啊......”风离胥紧紧扳着祁盏的肩膀,她转动不得。

  祁盏慌忙道:“若是将军非要这么想那今晚就去别处吧————本宫也立刻回宫了————”

  看她倔强,风离胥套了个没趣儿。放开祁盏,仰躺在床上,他道:“此外女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就不要呢?”

  “此外男人求本宫也求不来。”祁盏回道。风离胥“嘶”一声,“我是发现了,你就是伶牙俐齿的,一点儿都不平气。”

  祁盏不再理会他,摸了摸他刚刚触碰的地方,转身闭上眼。

  燥热又难受,基础睡欠好。风离胥在她身后翻了频频身子,祁盏皱眉。

  “而已,我走了。”

  祁盏张开眼,“将军慢走不送。”

  “你也不问问我为何走?”风离胥坐起身道,祁盏又闭上眼,不理他。她怎会不知,他非要有想法,她不愿意他虽然待不住。

  坐了一会儿,风离胥感受祁盏睡着了,自己坐在此处也没自得思,便又躺下了。

  “将军......”待蝶月唤他起来的时候,祁盏已经不在身边了。

  “哦,你们殿下呢?”风离胥起身洗漱。外堂一直穿梭着家仆忙碌,蝶月命人给风离胥换上朝服。“殿下在逗鸟儿呢。”

  待风离胥换完朝服,坐下用早膳,祁盏依旧立在那儿逗着珍珠鸟。

  “曜灵,你让这儿的人别忙活了,我眼前晕。”风离胥忍不住道。祁盏并未制止他们,只是道:“将军,若都不干活了,岂不是乱了。若是碍着了将军的眼,本宫便让他们把早膳端到穿林阁去好了。”

  风离胥不再言语,只是低头用饭。他不清楚,祁盏这性子温顺灵巧,遇事怎就如此倔强。

  他刚用完早膳,家仆便上来收拾洁净,蝶月高喊:“恭送将军————快出去给将军备车。”

  风离胥摆手不用,往书房走去,祁盏正歪在贵妃榻上看书。他见到祁盏心中甚是急躁,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曜灵,今日上完朝,我约了宋大人,南大人另有岑大人一同骑马射箭,你也去瞧瞧?”他低头望着祁盏垂下的双眸,她睫毛浓密,也不知何时起来画眉施妆的。

  祁盏头也不抬,“本宫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去了也是瞎看。”

  “我是想,你的姐姐不是也去了么?她与宋大人完婚了,今后你们姐妹晤面也难了。今日正好见晤面。”风离胥道。祁盏将书放下,“将军,本宫与五姐姐并不亲密。将军尽管去吧,本宫今日要进宫一趟。”他既然不知,祁盏也不愿多言。

  “你为何又要入宫?”

  “恭送将军——————来人呐,将军早朝要晚了。”祁盏直接打断,起身往外走。风离胥连忙追出去,“哎哎,别走这么急,你且说说,你喜欢什么?我今日出去后,给你带回来。”

  祁盏面色一喜,转身指了指院子里挂出来的珍珠鸟,“本宫如今最喜欢的即是爹爹送的鸟儿了。”

  风离胥道:“那我给你带些鸟食儿草料如何?”

  “随将军吧。”祁盏说罢自顾出门去上车了。

  蝶月随着祁盏道:“殿下,咱们这么对将军可有不妥?”

  “也没什么不妥的。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没什么需要相亲相爱的。”祁盏道。蝶月将她扶上马车,“可是殿下,我看将军挺喜欢殿下的......”

  祁盏一笑,“那不是喜欢,是他没见过不喜欢他的女子。如今见着了一个稀奇而已。我若是跟府里其他女子一样学着讨好他,那真不会有我们好果子吃的。”

  马车辘辘,使向宫里。

瑭腐腐

【邵姐辣评】:攻略了自己的公公。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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