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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十九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04 2021-02-15 12:28:52

  自从责罚了两位宠妾之后,将军府妾室们倒是循分了许多。再加上整个将军府多是祁祜从宫里分已往的人,祁盏过起来更是自在了许多。

  “殿下,今日中秋,各个姨娘来给二夫人请安,约莫会说殿下把她们老家人驱使走的事。”蝶月给祁盏梳着头道。祁盏戴上耳坠,“那是自然会提一提的。但,莫要担忧。我有应对。”

  她倒是淡然,当她到了正明堂,祁盏如往日一般给梅渡锦请安。梅渡锦面上冷冰冰的,也同往日一样不怎搭理她。

  祁盏坐下,命人上茶。“娘亲,若瓷今日的茶是用去年的雪水泡制的,再加上新进贡的铁观音,味道定是甘甜的。中秋了,各人都食些甜的,好讨个彩头。”

  “......我吃不惯这些,照旧喜欢浅墨泡的茶。”梅渡锦说完,其他人便都来请安了。

  一见鱼堇堇张浅墨,梅渡锦便喜笑颜开,“哎呦,都来了,快坐,坐到老身身边来......”她十分喜爱鱼堇堇张浅墨,故而让两人一人一边,坐在自己身边。

  祁盏只是笑而不语。

  “咦,苒筠姐姐的花钗掉了颗珠子。”祁盏看到许苒筠头上的钗子嵌宝石的地方空空,便上去低声询问。许苒筠看到祁盏跟自己说话,连忙低头摸了摸头上的钗子,“哎,定是不知掉到那边去了......而已,先这样吧。”

  “姐姐,本宫这里有一枚细花钗,姐姐可以先戴着。”祁盏道。

  许苒筠吓了一跳,“不成不成,妾身要不得殿下的工具......”

  “怎么要不得?都是姐妹,没什么隐讳的。蝶月......”她把蝶月唤来,给许苒筠换了一只头钗。

  “想是本宫差池了,竟让姐姐还用这废钗子。回来妹妹送给姐姐一套新的头饰。”祁盏说罢,许苒筠连忙道:“殿下这般美意,妾身万万不敢受的......”她望着祁盏面如花娇,不禁耳尖发烧。

  “怎就不敢?如今本宫管事,自然有些地方疏忽,今日就是疏忽了吧......”刚说完,梅渡锦便唤了祁盏。

  “殿下这是什么事?听闻殿下把各个阁子里的老人都遣走了?”梅渡锦冷眼望着祁盏。

  祁盏颔首回道,“是。那些人做事倒霉索,不少做事的下人到本宫这儿说了。本宫便把她们遣出去将军的庄子里做活了。”

  梅渡锦并不吃此说法,“殿下可知,你遣出去的都是她们家里的,随着她们来到将军府六七年了,殿下说遣就遣,可跟谁说了?”

  “啊,是家里人呀。”祁盏柔柔一笑,“但家里人做欠好,总是失事,岂不是也砸了她们的面子?本宫并未让她们家里人刻苦,都是去管庄子的,不是做苦活的。在府里做事,照旧需小心谨慎些来的好。”

  梅渡锦瞪她:“凡人都说曜灵公主性子温婉,如此看看,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她说完,鱼堇堇接着道:“婆母照旧莫要管这些事了,将军上次就因殿下哭了,责罚了我和浅墨姐姐。”

  “是呀,我们可不敢乱说话,乱提要求了。”张浅墨随着道。

  接着苏宸兮道:“殿下,如今妾身也把话说明了吧,妾身不能离开家里人,我的婆婆跟了我数十年,要被送去山上刻苦,那不能。我们无话不谈,我离不开。”

  祁盏道:“但是听其他人说,姐姐的婆婆仗着姐姐的身份,克扣了不少人的月钱,还要人给她交钱,她出头护着人为非作歹。父王在位最痛恶即是拉帮结派,收受行贿,本宫想来,也没有做的不妥的地方。”

  “那殿下完全可以跟妾身讲,妾身去管教!”苏宸兮性子本就又野又烈,看祁盏竟然怼她,自然不平。祁盏道:“姐姐刚刚也说了,婆婆跟了姐姐数十年,无话不谈,那这件事都闹到本宫面前了,姐姐会不知么?”

  被噎得说不出话,苏宸兮气得起身,“你们都说说话啊!刚刚在清水阁不是很能说么?怎么到面前了都不言语了?!苒筠,你不是说要去跟将军说么?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有......”许苒筠吓了一跳,“我只是说,若是说不通可叫将军来评评,不是要去起诉————”

  祁盏直接道:“原来姐姐们对妹妹早就不满许久了。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本宫先回了,你们若是有何不满,尽管去跟将军说,将军若是不允,那本宫也不会做。”

  行礼后,她望了眼手足无措的许苒筠,“姐姐,钗子送你了。”

  冷冷道完,便去落霄洲了。

  这一遭下来,祁盏心知,她们定会去找风离胥起诉。想到又要见此人,她心头便一阵烦闷。

  果真,入了夜风离胥到了。

  祁盏正看书,风离胥直接进了书房。他一进来,便闻到了上次闻到了香味。书房案子上放着一瓶子秋菊。

  “曜灵,你今日在正明堂跟娘和其他人起争执了?”

  “嗯。”祁盏放下书,从贵妃榻上起来,慵懒伸懒腰。刚要越过风离胥,便被他拉住了手腕,“我正跟你说话呢。”

  祁盏挣开,“将军想说的话,本宫心里都清楚。无非是想指责本宫不近人情,把她们的家里人遣走,除此之外,无非就是责怪本宫不敬重娘亲,不敬服姐姐们。另有什么?”她目光不卑不亢,风离胥一阵恼怒。“你既然知道,为何定要这么做?冒犯她们对你有利益?照旧你只顾得上讨好我爹了?”

  祁盏道:“本宫讨好每小我私家,只有爹爹肯买面子,怎么?将军这也要说?而已,跟将军没什么可说的,将军觉得本宫差池,那就觉得吧。只要本宫还管家,这些人留不得。明日本宫还要进宫过中秋,将军请回吧。”

  “你怎么这般顽强?”风离胥更恼了。今夜明明只是来找她过问此事,并不想恼火的。

  “将军累了吧?请回穿林阁早些歇着吧。”祁盏刚想越过风离胥,便被他一下扛起。“俺今晚哪儿也不去————”

  祁盏险些叫喊出来,她被重摔到床上,疼得一咬牙。“将军————”她喊道。

  风离胥欺上来,“你这招老子见多了,你有什么可喊的?”他眉眼间都是邪痞,是惹人心痒,祁盏却厌恶至极。

  “将军又不喜欢本宫————这样子不别扭么?”祁盏往退却,眼中皆是惊恐。风离胥一皱眉,“你看得出来我不喜欢你?”

  祁盏气道:“你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压本宫哥哥一头么?你尽管伤害本宫,本宫绝不会跟你求饶————”她说着被风离胥掐了脸强迫她看自己。

  “才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随便乱说————我对你们的恨,基础无法解开!”风离胥眯起双眸,“况且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对我如此冷淡,不就是还心心念念着宫里的情郎么?”

  “!!!”祁盏眼眸瞪大,风离胥心里更为梗。“说中了。那个质子能跳河救你,却娶不了你,你到头来为只是一场空而已。如今你在我身子底下还想着别人?你也不想想,你们另有半分可能么?那个夏侯九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孬种!”

  “......”祁盏说不出一句话。天知道她多想开口痛骂风离胥,告诉他她与璟谰的事。轻易不是她和她的璟谰,他们重新到尾都是灼烁正大。

  风离胥见她不说话,便上去咬住她的唇,祁盏吃痛,但一声不吭。

  这一下风离胥双眸紧了,他辣手摧花何谈半分怜香惜玉。

  不是的。

  祁盏想着。她没有心心念念璟谰,而是她跟璟谰就是同心同体。与她喝交杯盏的是璟谰,与她洞房花烛的是璟谰,与她上邪乃敢与君绝的是璟谰,为何最后被讥笑为何照旧璟谰?

  她好恨风离胥。好恨这小我私家。

  她一动不动,鱼肉任凭刀俎切割。

  风离胥扳过她的脸,满身不禁猛地一动。祁盏的双颊双眸皆是潮红,眼角痛得带泪,瓷白肤透着淡粉,眸子早就茫茫然一片了。

  纯欲诱甜模样非自瑶池仙。

  更像是仙子跌入阎罗殿,阎王却一见倾心,想着网开一面。

  抽了口气,风离胥似止渴般吻住她。抬抬手,祁盏就能掐死他。

  她可真想。

  风离胥却心头胜似饮蜜,数次后才恢复往日理智。

  “曜灵啊......”他紧紧抱着祁盏,将她扣在怀中。他天生肤黑,又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皮糙肉厚满身肌肉,抱着祁盏跟抱着个软棉花一般舒服。他侧脸贴在祁盏后颈上,长长吐了口气。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祁盏双眼颓废。

  “曜灵,你真的好乖啊。我见过无数女子皆是风情入骨,无论是谁跟我睡一起都一样。你怎么这么乖,怎么摆置你都听话。”他吻了一下祁盏的肩。“跟我讲讲,你跟你从小到大的事吧。”

  祁盏拨开他的手,转身道:“将军,本宫给你擦擦汗吧。”她起身拿过床头的汗巾,给风离胥擦了擦额头,脖颈,胸膛。风离胥瞧她温柔乖顺,止不住的望。

  擦完,祁盏挨着他躺下,“睡吧。”

  “你还未曾讲过你儿时的事......”

  “本宫没什么可讲的。”祁盏道。风离胥伸手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怀中。“俺给你讲讲俺小时候的事儿吧。那时候,我跟我娘住在乡下一直住到十三四,我爹的大儿子被皇后......咳咳,就是你的母后设计给杀了,我爹彻底膝下无子了,三个姐姐全出嫁了,只能把我接来了,厥后另有一个妹妹,也出意外早死了。我是真不喜好念书,便想着从军也能尽一份力,也能争光,便从了军......曜灵?”

  他讲了半天,一低头,祁盏趴在他怀中竟睡着了。

  “天爷啊。这个宝物。”低头亲了她几下,风离胥闻着她的味道,睡熟了。

  越日醒来,祁盏早已不见了。唤来人,只说她早起进宫过中秋了。

  中秋不上朝,风离胥伸了伸腰,摸到了几根祁盏的头发,不禁一笑。

  待他穿衣梳洗完走后,穗儿带人立刻换了床褥,点上熏艾叶香熏了熏床,把屋内里里外外都熏上了一遍。

  “再来————”祁盏满身无力地对璟谰道。璟谰不依,“别了,再来你得睡一天。”

  祁盏抱着他,缠在他身上流泪。“我想杀了风离胥。”

  “那是你良人————”

  “不许说。”祁盏捶了他一下。

  璟谰给她穿衣,“你是怎么了?天不亮就来了。”

  “没事。”祁盏待穿好衣服,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想你了。”

  璟谰一笑,“这不都见到了么。”

  此时门开了,祁祜进来道:“快些去洗漱梳头。你这小丫头,早上闯进来要吓死我么。”他把水盆放下给祁盏梳头。

  “哥哥。”祁盏转身抱着祁祜的腰。“昨夜风离胥辱璟谰了。”

  璟谰听到,与祁祜对视一眼。

  祁祜道:“那你跟他撕破脸了?”

  “没有,他折辱我了一夜。我好生恶心。”祁盏道。祁祜给她梳头,“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么?上次给你上药,我心滴血滴了一天。他怎么能这么狠。”

  璟谰在一旁默默穿完衣服,梳上发髻。

  “殿下,我先去了。一会儿你们都要去加入中秋家宴吧。”

  “是要去寿安宫。”祁祜道,“璟谰,你不去么?你也去吧。”璟谰摇头,“我去了他们要拿我挖苦七妹妹了。”

  祁盏牵着他的手,“好,那你他日再来东宫找你。”

  “好。”璟谰冲她笑笑。

  祁盏马上放心。

  之后祁祜拉着祁盏出来,上了步辇,两人往寿安宫去。

  “若瓷,待会儿南初也来......”

  “真的么?上次他中状元,我还未好好恭喜他呢。”祁盏也是欣喜,“这次终有了回报。听闻一下子就是三品翰林医生,治理科举出题呢。父王一下子给了这般大的官位,就无人言语?”

  “怎么没有。岑缄带着宋未春李厚没少身后非议南初,说他仗着跟我关系好才得以一下登天。虚牙还在殿前怼了南握瑜,说宋未春也是仗着皇家夫婿得了这官职财富,险些没把南大人气背已往,因此还被父王责罚了。”

  “哈哈哈,虚牙怎么跟母后一般,这么好斗。”祁盏大笑。“想想南大人黑一阵白一阵的脸,我就忍不住笑。”

  “他多喜欢母后啊。自然学会了气人。”祁祜也随着笑。

  两人到了寿安宫,祁盏一眼便看到了宗南初。

  “南初哥哥————”祁盏小跑已往,宗南初笑道:“慢慢跑,别摔着————”

  祁盏拱手,“恭喜哥哥,高升。”

  “哪里。”宗南初摆手。

  “这一下同僚是不是都想给你塞几个女儿妹妹,跟你结亲呀?恭喜哥哥喜得妻妾成群~~”祁盏道。宗南初作势要拧她脸,“你这小泼皮,如今倒是编排起你哥哥来了————”

  祁盏笑着往后躲,“救命救命,宗大人,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哎哎,玄剑哥哥救命————”她躲到方玄剑身后,方玄剑刚到,就看到这一幕,他挡着祁盏道:“行了,你跟她认真起来了?”

  “我凭什么不跟她认真啊?不让她体会一下人世险恶她就白叫我一声哥了————”

  “而已而已————哎,你打着我了————”方玄剑捏着宗南初的手腕防止他去抓祁盏,也防止他打到自己。

  “你们收手吧,如此这般像什么。青天白昼的......”祁苍带着祁元也到了。打闹的三人才觉察身周众人都在看他们。

  祁盏已往挽住祁苍的手,“上思哥哥,听闻你封王了,还赐府邸了......”祁苍拉着祁盏坐下,“对啊,封了‘怀’字。”

  “哪个王府?离将军府近不近?”祁盏期待问道。

  “千藩王府。”祁苍笑道。祁盏与祁祜对视一眼,“哇,这不是三伯伯之前住的王府么?”

  祁苍给她倒酒,“对呀。”

  说话间,祁祯樾到了,也开宴了。

  祁盏转而问祁元。“虚牙听闻也封王了?”

  “封了啊。封了‘淳’字。”祁元道。“我住景平王府。”

  此话一出,祁盏与祁祜马上愣住。

  祁元喝了口酒,“哥姐也别多想,那是母后住过的宅子,有母后的影子,对么?”

  “对啊。”祁祜颔首,“也是我长大的宅子。你是有心的孩子,不枉母后疼了疼你。”

  “那里有一大片空地。我昨日忙活了一天都种花了。”祁元道。祁盏听后,给他摁着肩膀。“种了什么呀?”

  祁元眸子一亮,“海棠。”

  在座几人皆不言语了。

  邵韵宅的影子或多或少都萦绕在了心头。蓦然回首,无论舍与不舍,皆是覆水难收。

  “琅烨哥哥呢?不来呀?”祁盏先开口问道。宗南初笑道:“品阶太低了,来不了哈哈哈。回来咱们找他去。”众人也是随着一笑。

  方玄剑低声问祁盏,“你若是想出来见我们,风离胥会允许么?”

  “他不会管这些的。”祁盏道。且不说他不会在乎这些,他就算想管量他也管不住。

  太后望着他们胡言乱语社一帮子人谈笑,开口道:“看着曜灵跟她哥哥们关系真好。如此哀家也放心了,之前曜灵总是被传性子弱,被欺负,如今看来,这也是放心了。”

  祁祯樾颔首,望着祁盏满是温柔。她越发像邵韵宅了。

  只可惜,邵韵宅满脸的野心与对权利的渴望在祁盏身上丝毫看不到,她终究是个不谙世事的公主。

  他也只想让她永远不谙世事。

  “切,太后说这些,为何不想想,七妹妹都嫁做人妇了,还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这是不是不守妇道?”祁荣面色熏红,一看就是酒吃多了,接起了这阴阳怪气的话。

  南嫔连忙伸手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你这孩子别净乱说。这可是你七妹妹。”

  “呵。若瓷是本宫一手带大的,本宫这些朋友也都是看着若儿长大的,于情于理都不应生疏了。”祁祜冷笑。

  祁荣押了口酒,“三哥哥,你这话不就是明着纵容七妹妹么?你还真不怕把七妹妹性子宠坏啊。”

  “要宠坏早宠坏了,本宫倒希望她跋扈些,能不总被人欺负了还傻乎乎的不知别人为何讨厌她。”

  他就是故意说给旁人听的,看他们一脸不知如何回复的心情,他心就爽快。

  “那七妹妹要是要月亮呢?”祁荣嗤鼻问。“你也能给?”

  “……本宫若是能见见嫦娥,也不是不能商量。”祁祜道。

  在场都笑了。

  祁祯樾也笑道:“止安你的口气越发像你母后了。”

  一提邵韵宅,在场众人瞬间神色一变。

  洛酒儿道:“是呀,止安活脱儿像皇后娘娘。”

  祁祯樾此时已喝了不少酒,他不禁问:“你们可知,你们母后若是走到奈何桥,只能对今生留下一句话,她会留什么?”

  “当皇后太他妈的爽了。”

  “当皇后太他妈的爽了。”

  祜、盏兄妹异口同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祯樾大笑。“是了是了,她真会这么说……”他越笑,心口就越痛。她不在了,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追忆她。

  他也是在怕,怕有一天忘记了她的模样。

  在场气氛诡异得肃静。

  此时螃蟹恰好上来。

  祁祜熟练给祁盏剥螃蟹喂给她吃。

  就如当年自己给邵韵宅剥螃蟹一样。他就喜欢惯着她,把她惯得跟小祖宗一样,他就想天天供着她,一刻也不让她离开。

  “咳咳咳咳咳咳咳……”猛咳了一阵,禾公公连忙送热姜汤,令人捶背顺气。

  你别这么狠心,你再等等朕。

  祁祯樾想到此处,便想起邵韵宅弥留之际说着爱他。

  最后他如何跪下,如何恳求,她照旧狠心走了。

  越想越伤神,越伤神越伤身。他捂着心口,禾公公连忙道:“皇上,要不回去算了?”

  “好……咳咳咳咳咳咳咳……”

  因祁祯樾身子不佳,今日各人只能草草散了。

  “哥哥,父王这是想到伤心处了吧。”祁盏问。

  祁祜道:“他想到母后就伤心。”

  “唉……而已,我也走算了。南初哥哥,玄剑哥哥,咱们一同走吧。”

  “殿下。”蝶月从祁盏身后拉了她一把。“这是夏侯令郎给殿下买的山楂糖。说就不来看殿下了,望殿下走好路。”

  “哎,”祁盏一笑。与祁祜异口同声道:“就好这口。”

  祁祜捏了些糖吃,祁盏上车还没到将军府便吃完了糖。

  一脸甜喜下车进府。穗儿急急遽敢来:“殿下,可是欠好了,将军因昨日苏姨娘说了要去讨说法,今日真带着许姨娘来讨说法了……”

  “那将军怎么说?”祁盏漫不经心地问。

  “将军怒了,责罚了两个姨娘……”

瑭腐腐

【邵姐辣评】:行了,可以了,不用一遍一遍提醒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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