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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日记

黄昏到来的麻雀(1)

馆长日记 老凯同志 2940 2023-02-25 01:31:00

  店的二楼总是停留许多麻雀,在门口的电线杆上面,他们总是来找春树玩,我能听懂春树说什么,春树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春树是少有的不吃麻雀的猫,他们也缺少一个这么一个毛茸茸的四角兽朋友吧。

  我问春树:“这些麻雀为什么总爱停在咱们家门口?难不成是被我的店面吸引了?”

  春树:“不知道,可能是被旁边的烧烤摊吸引了,大笨狗经常在白昼被吵醒。”

  我:“为什么是烧烤呢?旁边此外饭馆也许多嘛。”

  春树:“因为烧烤摊白昼没人吧。”

  春树侧过头看一旁的烧烤摊,大铁门下面是睡着的大笨狗。

  一共有十七只麻雀,偶尔也有其他种类的鸟在电线杆上停留,但是我不人和他们,春树倒是和他们挺熟。春树告诉过我说他知道一只特此外麻雀,总是晚上过来,喜欢停在第三根电线上,而且只是在上面停着,也不去找吃的,也不去找其他麻雀,也不喜欢叽叽喳喳,只是在那儿停着,然后等所有的店面都关了灯才飞走。原来麻雀里面也有喜欢特立独行的角色,我对春树叹息。春树没搭理我,转过头去,一只猫窝在窗户旁看着那一群麻雀。

  我偶尔会把锅底的米渣和春树的鱼干罐里的碎渣铺在窗台上,麻雀们一只一只的过来取餐,然后一只一只的回到电线杆上,他们似乎不怕我,或者在他们眼里天天什么也不用干总是在窗台上趴着的猫才是老板,我这个天天拿着麻布鸡毛掸子清灰拂尘的两脚兽才是打工的,老板都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那么我这个两脚兽就只可能是个投食的。所以在此外地方春树总是能和其他动物保持一种奇奇怪怪的融洽关系,而我就还和普通人一样,所有小鸟啊,小猫啊,野地里的牛羊啊,看见我都市有正常反映,碰到春树反而就跟碰到了和自己一个物种的动物一样。可能是所有猫都能听懂其他动物说话,也可能是只有春树听得懂。

  我问过春树为什么不抓麻雀也不抓老鼠,春树指了指鱼干,我知道我是白问了。春树从来不抓老鼠,因为他知道老鼠们都在哪窝着,老鼠们不敢造次,不会在晚上出没啃食我的桌椅板凳,只会盼着春树给他们留一些吃的,和麻雀们一块在窗台取餐。

  “他住在一个带大窗户的平房里面。”春树喝牛奶的时候突然跟我说。

  “谁啊,那只麻雀吗。”

  “嗯,他是唯一有人养的一只”

  “所以他只在黄昏出来吗,因为不用为用饭的问题奔忙吗?”

  “我觉得不是,我也是被你养的,但是我也没有老在黄昏往鱼市跑啊。”

  “那是你爱洁净,还打不外那帮坏小子。”

  “没有的事,大笨狗都打不外我。”

  “那是为什么呢?这只麻雀喜欢一只会说话的猫?”

  “也差池,也许他只是喜欢一只智慧的猫。”

  “白昼那帮麻雀告诉你的?”

  “一部门,另有一部门是我猜的,那只脚上一直有红绳来着。你应该知道不是每一个存在都是自由的,白昼那帮麻雀也一样,不是每一只麻雀都能宁静的落在这个电线杆上吃那些珍馐般的剩饭。”

  “所以你觉得那只麻雀很可怜?”

  “不是,我是觉得他很幸运。”

  太阳从第一根电缆上落到最后一根电缆上,烧烤摊的风筒一阵阵响着,那只麻雀准时的落在了太阳刚刚告此外电缆上。他脚上是有一根红绳来着,看起来羽毛也比其他麻雀洁净不少,甚至落在电缆上的小指甲都显得井井有条。

  同样的时间。开始一样,结束也一样,只是这次春树和他说了些什么,春树频频把头扭向麻雀然后看向夕阳,偶尔尖锐的训斥傻叫的大笨狗。之后麻雀就飞走了,那条红绳在黄昏也显得很清晰。

  “聊了什么?”

  “他说明天还会来。”

  “他不是每天都来吗。”

  “他明天上午来。”

  第二天上午麻雀们如约在电线杆上荟萃,只是春树没在窗台上晒太阳,而是少见的呆在一楼望着窗外路过的车。直到一辆三轮车到来,春树窜到店里面用爪子敲打放录像带的箱子。

  “来了。”春树指了指门口,一个环卫工老人提着一个竹制鸟笼,鸟笼里面是脚上有红绳的麻雀。

  “你是店长吗,我家这只鸟想让我来一趟,打扰了,打扰了。”他进门前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虽然久了点但是却很洁净,就似乎刚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样。

  “我就是店长,接待惠临,开门做生意嘛,不麻烦,嗷嗷,我知道他,他总是在我家电线杆上停着,和我家猫蛮熟的。”

  “是嘛,没想到他能交接朋友,照旧一位毛茸茸的朋友哈哈。”老人慢慢的蹲下,“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春树,大叔你也能听懂你家麻雀说话吗?”

  “怎么会,只是早上起来他老在我肩上扑腾,我或许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过来了,诶,我怎么觉得我来过这呢……我来过这里吗?”老人起身挠挠头,像是在问我也像是在问麻雀和猫。

  “您之前在我这里录过工具吗照旧说把录像带放我这里了?”

  “嗯……我为啥来这里呢……铭铭你知道吗?不读,你不会说话来着……”老人把鸟笼放下,在工服的口袋里找些什么……一包碎豆渣,一个泛黄的便利贴,一根老式红橡皮橡皮铅笔。

  “嗷嗷,我想起来了,我该买菜回家做饭了,欠美意思打扰了,我得赶忙走了……”老人转身刚走几步,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带上来鸟笼。麻雀急遽的在笼子里叫着,翅膀噗噗噗的挥响。

  “错了错了,我再看看,十五号,十六号……今天是十九号,这一页这一页,跟铭铭去音像店找工具……”老人扭过头又走了进来。

  “请问你是店长吗小伙子,我来找个工具。”

  “嗯……我是,请问您之前在我这里录过工具吗照旧说把录像带放我这里了……”我重复了一遍刚说过的话。

  “昨天他告诉我这个老头有工具落在我们店里了,我问他是什么,他说是箱子里的工具。”春树说着敲了敲箱子。录像带吗?但是我不记得这个老人在我这里留下过工具,甚至我没在这条街上见过他来扫除。

  “您是要找录像带吗?麻烦你告诉我姓名和……”我觉得他预计不会记得日期吧。

  “零六年十月十二号下午四点。”老人突然确定的告诉我,他甚至没能先告诉我他的名字。

  “零六年,零六年……”我从壁橱翻到箱子开始一张一张对日期,这么久的录像带不是很好找,因为灰尘太厚了,“我草?零六年?零六年我都没开……你拍我干嘛春树!”

  “你就告诉他录像带损坏了,明天让他来拿就行。”春树一脸严肃,恰似他是店长。

  “什么啊?零六年我才多大,你爸妈还都是胚胎呢,怎么可能有……”

  “你先照做就是了。”又是一脸严肃。

  “叔叔,你要的录像带太老了,灰有点厚,我先给你清清灰修复一母带啥的,明天再来取好吗?”

  大爷翻着便利贴,在新的一页写上起来。“那麻烦你了小伙子,我明天来取啊,我得回去做饭了嘿嘿。”说完,对着我和春树笑了笑,大爷就登上三轮车走了,麻雀恢复了平静,只有红绳在摇曳的平静。

  “不是,他明天要是来问怎么办?我这最早的录像带都是一零年往后的,还不是在我这里拍的只是寄存的物件。”

  “你楼上不是另有一箱吗。”春树挑挑猫脑袋说。

  “那箱,是以前这家店的工具我怎么知道……”去后街找老王,这家店以前是他的。

  “零六年?你说那个环卫工?我不记得他在我那儿录过工具啊?不会错,他没录过工具,那年头这也算时髦玩意,能过来录的我都记着呢。”

  “那他明天来要工具我怎么办?”

  “你上二楼随便找一张给他呗,横竖他家里又没有放映机,他要是在你那放你就说录像太老了,设备不兼容。”

  我心里犯嘀咕,回店里二楼找了找。确实如老王说的,箱子里面并没有十月十二号下午的。

  “你让我乱来一下他?春树?”

  “我可没这么说。坑蒙诱骗是东家干的事。”

  “所以是怎么个事?”

  “麻雀跟我说让你明天把今天上午的台词在明天再给老人背一遍,后天一样,大后天也一样,就够了。”

  (先写这些,后面的大伙脑补就行。我目前没能耐写好下一部门,等我再努把力)

  ps:火车站票真不是人能抗的

  

老凯同志

等我再拍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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