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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神仙怎么就知道谈恋爱

第十章 前缘难断

这届神仙怎么就知道谈恋爱 撷鹤一 2535 2020-05-07 01:00:00

  心月狐追上前去,说:“这位女人,我家令郎受了伤,这荒郊野岭的,还望女人能施以援手。”

  虽然爹爹一再教导不行随意同陌生男子攀谈,但是这个书童这么可爱,那边那个奇怪的令郎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吧。小莲察看了妋衣的伤口,取下背篓,用手绢包着草药,用力揉碎,空气中弥漫着草药汁液的味道。小莲将草药碎末敷在妋衣脚腕上,轻轻揉开。

  一阵风轻轻吹过,拂起妋衣鬓边碎发,小莲一抬头,正对上妋衣的目光。两人相视良久,小莲伸脱手,妋衣轻轻握住。

  小莲迅速将手抽出,怒目嗔道:“令郎自重,诊费五十文。”

  看着小莲急遽离去的背影,心月狐搭着妋衣的肩膀说:“妋衣姐姐,你欠我五十文。”

  “可恶,这简直就是我职业生涯中的败笔。”妋衣恨恨地锤了大树一下。

  “妋衣姐姐,你在给曜央哥哥当侍卫之前基础就是无业游民吧。”心月狐补刀:“否则你怎么连五十文都没有。”

  妋衣无视心月狐的挖苦,振作道:“既然小莲油盐不进,那么我们就从她未来的情郎入手!”

  楚荷这一世的命定之人正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他赶考多次落第,不赶考时便埋头念书,祖产已经快坐吃山空了。

  “这一次我化作一个才情卓越的富家千金,我就不信这个穷书生不上钩。”妋衣这回将所在选在了秀才住宅四周的桥上。

  心月狐化作小丫鬟跟了上去。

  “一会呢秀才买书回来经过此处,我就佯装失足落水。你大叫救命,他来救我,我便以身相许。”

  心月狐连连颔首。

  不多时心月狐远远看见了秀才,忙将妋衣推下桥,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秀才见有人喊救命,果真遇上前来。

  “令郎,救救我们小姐吧。”心月险些硬拽着要秀才跳进水里。

  “可是小生不会水啊。”秀才抵着栏杆挣扎到。

  你家在河滨你不会水,你不会水你那么积极跑过来做什么?给妋衣打气吗?心月狐腹诽到,正计划直接将秀才推下去让妋衣救他算了。

  噗通一声已有人跃入水中救起妋衣,秀才见状便放心离去了。

  “飞捷,你救我做什么。”妋衣一边顺着头发往下捋水,一边诉苦到。

  “你喊那么凄切我还以为你认真是脚抽筋了上不来,我美意救你,你还怨我。”飞捷拧着自己的袖子,水珠落地溅起泥沙。

  “你欠好悦目守天界,下凡做什么呀。”妋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施术除了衣物上的水。

  “月老的灵宠丢了,托我有空替他寻一寻。”飞捷也想起来自己是会术数的,施术让周身干燥了起来。

  “你才是灵宠呢!”心月狐从桥上走到妋衣身边,不平气到:“我明明是师父唯一的门生!”

  心月狐居然跟妋衣在一起,得来全不费时光啊。飞捷二话不说用缚灵网网住心月狐,心月狐马上化回狐形。飞捷拎着缚灵网,想着此番定要月老给自己找个好姻缘作为酬金。

  心月狐一阵挣扎,但是灵力被缚灵网所抑制口不能言,也无法施展术数,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妋衣。妋衣想着心月狐本也该回天界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姐姐他日再去看你。”

  飞捷带着心月狐走了,妋衣思忖着要如何阻碍楚荷的姻缘,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能不能别闹了。”

  妋衣一转身,差点直接撞进曜央怀里。

  “你、你怎么来了。”妋衣连退两步。

  “你已经试过了,楚荷与韩夏的姻缘不是轻易能改的。”曜央上前,为妋衣披上披风。

  “可是韩夏已经是凡人了,他跟楚荷是不会有结果的,到时候不外是青木陪着楚荷伤心而已。眼看青木楚荷就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为什么不能帮一帮他们呢?”

  “百因必有果,不走这一遭楚荷永远也不会已往的。”曜央牵起妋衣的手说:“随我回去吧。”

  妋衣脸上泛起红晕,如果她另有心的话,现在会跳得很快吧。

  妋衣跟在曜央身后,觉得他今日好生离奇,讲话怎的如此温和?难不成是肇事了找我回去收拾烂摊子?

  “曜央,你是不是捅娄子了,说出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此话何意?”

  妋衣停下步子说:“你今日语气就似乎欠了我二两银子还不起了一样。”

  曜央转过身:“我平日不是这样的吗?”

  “你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妋衣做出嫌弃的心情:“似乎欠了我黄金万两不计划还了一样。”

  “以后不会这样了。”曜央浅浅一笑,妋衣空荡的左胸腔内突然有种异样的感受,似乎有风拂过,身体轻飘飘的。

  飞捷到了天界怕月老说自己虐待他的灵宠,便将心月狐放了出来。

  “你竟敢用缚灵网抓我,你等着,我要告诉师父,让他剪光你的姻缘!”心月狐化回人形揉着自己的手腕,在网中缚着都麻了。

  “你私自下界你师父处置你还来不及呢。”飞捷不屑道。

  “我可是妋衣姐姐带下界的,师父要是知道了她可也脱不了关连。”心月狐知道飞捷与妋衣是挚友便故意威胁到。

  “妋衣才六千多岁,正经算起来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您老没有两万岁也有一万八千岁了,还叫她姐姐你羞不羞。”

  “你、你!”心月狐很是不喜欢别人提起自己的年纪,化回狐形扑向飞捷,撕咬起来。

  飞捷从未想过自己堂堂天将会被一只小狐狸折腾得如此狼狈,所幸周围没人,否则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到了桃止山,曜央却没有往刻命司去,而是径直回了天府宫。

  “今日你不用去刻命司吗?”妋衣问。

  “你不是希望我能多陪陪你吗?”

  看着妋衣一脸的疑惑,曜央递给她一张信纸。

  妋衣接过信纸,上面的内容简陋是笔者自述对曜央芳心暗许,只是曜央忙于公务经常见不到他。归染与曜央有几分相似,所以自己经常跟归染说话。希望能多些与曜央相处的时机就好了。字迹虽然是跟自己的字迹很像,但是如此怕羞带怯又流露情意的文风怎么看也不像自己的啊。

  “这信上写的我独占了常与归染说话一条,那也是因为归染是天府宫内除了我之外最有人味儿的那个,你怎么会觉得这是我写的呢?”妋衣将信叠好递给曜央,挑眉道:“小司命这是沾染桃花了呀。”

  “旁人对我有好感,你很兴奋?”司命脸色有些欠悦目。

  “自然啊,天府宫内左不外是千愿他们。如果他们动了情,长出了自己的心脏,那终有一日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为我殉葬。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曜央不明白为什么妋衣永远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是性情超脱,照旧无所留恋。

  “虽然从身份上来讲是不太登对,就委屈你暂代他们情窦初开,少男少女怀春的工具吧。横竖初恋一般也没有结果,有一日他们会遇见自己的命定之人的。”语罢妋衣便催着曜央去修行,也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似乎突然降低了。

  躲在角落的千愿看见曜央从妋衣手中接过信纸,然后随手捻作飞灰,突然体验到一种未曾体验过的酸酸的情绪。

  妋衣觉得这几日天府宫内气氛很是差池劲。

  曜央向来冷淡就不说了,说好会温和一些的转瞬就忘了。宁凡似乎因为在刻命司颇受曜央看重,被庞襄排挤得有些郁闷,这也算情有可原。可是千愿小可爱怎的也终日眉头微蹙呢?

  不行,自己身为天府宫内唯一靠谱的尊长,需得担起开解愁绪,活跃气氛的责任来。

  说干就干,妋衣在房里埋头两日,再出门时拿着一叠画得五彩斑斓的纸。

  七个小纸人被聚集到院子里。

  “桃止山牧灯大赛?”宁凡拿起纸张,上面歪七扭八地画了些隐约能看出来是花灯的工具。上面写着大赛的细则。

  刻命司与天府宫在职人员均可报名加入抽签,抽中相同签号者则为一组,同组成员需配合制作一盏悬浮花灯。花灯将加入三日后的竞速角逐,哪一组的花灯率先自天府宫漂浮流转至刻命司则为获胜,胜者可得断元刺一根。

  妋衣平日不羁随和,纸人们与她亲如挚友,对她讲话也不像对曜央那般毕恭毕敬。

  宁凡道:“这个奖励也太没有吸引力了。”

  宁凡在刻命司当差,对法宝有所了解,这断元刺险些是仙者人手一根的法器,算不得什么宝物。

  “凡凡,你会嫌弃我了。”妋衣一脸欣慰,情感越富厚,就越有可能长出心脏,成为独立的纸灵。

  “奖励我再想想,你今日去刻命司当差就帮我把这些发给众人吧。”

  无视纸人们犹疑的神色,妋衣强行将他们都报上了名。

  宁凡到了刻命司,在厅中散发图纸,虽有几位仙僚颇为感兴趣,但却没有一小我私家报名。平时偷偷同妋衣打打牌就算了,这种运动司命不颔首他们如何敢加入。

  “这是什么?”曜央步入厅中,刚刚聚着的一小撮仙者便默默退到宁凡身后,将他往前推。

  “司命上神,这、这是妋衣计划的一个运动。”宁凡递上一张图纸,略有些不安。虽说妋衣授意,曜央想来是不会介意的,但曜央身上总有种让人感应心虚的气势。

  曜央将图纸翻看一番,叠好收进袖中。“我加入。”他丢下这句便走了。

  众仙见曜央远去,也都围着宁凡报上一名。这个运动虽说没什么意思,奖励也颇显寒碜,但在刻命司内当差属实有些压抑,久了倒霉于身心康健,借这个时机轻松一番也好。

  夜里宁凡整好了报名的仙者名单交予妋衣,妋衣看着密密麻麻的名单笑道:“本上神果真是个鬼才,这个运动竟吸引了这么多人。”

  “那你想好奖励是什么了吗?”宁凡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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