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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神仙传之魔海狂蝶

第十六章:太子进营

紫府神仙传之魔海狂蝶 西门寻豹 3033 2018-11-07 06:50:05

  翼丹请翼风一同骑马去见天子。

  翼风却辞说自己体弱,不惯乘马,依旧上了车子。由翼丹和曹睿左右陪同,有说有笑的来到夏营。

  营官进内通报。

  天子此时正在与群臣商议,军马何时移营到辽山脚下呢,一听说翼风来了,心情为之一愕。

  ——他知道这孩子不坏,却不晓得他会因何而来。如果是被他那个良心变坏的逆弟所使,就不得不加点小心了。

  大巫师这时起身奏说:“陛下:有穷国今日派太子前来,必为请降。”

  元帅公孙野人也奏道:“事急才降,定是缓兵之计。不妨趁他自投罗网,立即扣押,以迫使贼军放弃反抗!”

  夏王心情庞大地默然不语。

  曹融急遽起身奏说:“万万不行!——陛下:臣以前说过,这位太子乃有穷国第一贤人;在末那河畔时,就因为听说陛下在我军中、才舍身阻止了火攻。所以臣以为,如果因他是逆臣之子而将其囚禁,实在是于礼不合、对他不公啊!”

  公孙听了一皱眉,还要说话时、却被夏王一摆手打断,坚决传令道:“曹卿,你代寡人请他进帐吧!”

  曹融允许一声出帐。

  现在翼风已经下了车,正侍立在帐外候旨。翼丹、曹瑞、卫风、和白羽,则陪伴在一旁。

  曹融依稀记得太子的模样,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笑容满面的向前一秉手:“在下曹融,奉陛下口谕:诏请贤太子进帐叙话!”

  翼风一听这口词,立刻放下心来。

  翼丹笑着一拉他的手:“父王召见,兄长快些请进吧!”

  翼风转身和翼丹抱了抱,然后向里就走。

  曹融等他走进时,忙略一躬身。而太子并不知自己对他有恩,还以为只是出于礼貌呢,只可微微还了个礼,然后进帐。

  这时夏王与群臣的目光,都唰地集中到了他身上。夏王的眼眸中,甚至已盈满了泪水!

  翼风看的清楚,心里不由也是一酸,蓦地跪了下去:“罪侄翼风,参见伯王陛下!”

  翼辰连忙擦擦眼走下帅案,抱起翼风就哭!

  翼风也哭。

  群臣为之所感,也不由落下泪来!

  好一会儿夏王才止住泪,哽咽着扶起翼风说:“你的事,伯王都听说了,这才是咱们一家骨血的样子!而你的父王、我那个黑了心的弟弟,却做事糊涂,连外人也不如啊!”

  说完简直痛断肝肠。

  翼风哭泣道:“我父因耽于饮乐,从而受到妖人蛊惑,在沙龙等人误导下挑起了战端,乃至危及到了伯王性命!故而我父之过、过在失察,欺兄之罪、罪莫大焉;如今虽已痛恨无及,却羞于见您,因此翼风愿子代父过,前来请伯王发落!”

  翼风说完,整小我私家俯伏在地上!

  “唉!”

  夏王长长一叹,摆手让群臣退了帐。然后拉起他,叔侄回到帅案后坐下。

  夏王向后一靠说:“你父这些年着迷酒色,这个我早有耳闻,但没想到竟糊涂至此,竟要要置我于死地,简直是丧心病狂呀!”

  翼垂首不语,继续听他说道:“当初先王被东夷人迫害时,你父王只有六岁,是我把他带大、又教他跨马征杀的;平叛之后,更让他独占一国,跟我一样的称孤道寡,究竟有什么理由、竟然令他要置我于死地呢?!”

  夏王说到伤心处,又落下泪来。

  翼风听到这里,也替父王感应十分惶愧,哭着说:“臣侄不敢为父求情,只请伯王不要太过伤心!倘若伤了您的龙体,我父之罪可就愈甚了呵……”

  翼辰拉他起来,深叹了一声说:“我儿放心。虽然王家无私事,但究竟血溶于水呀!纵使你父王可以虎目无恩,伯王也不会翻脸无情的。所以你只需在营中盘桓几日,咱爷俩多说说活,也好让你那个糊涂了的父王、一小我私家好好寻思寻思!”

  翼风蓦然一怔!

  随即起身一秉手:“是,孩儿正想在伯王身边亲聆圣训!”

  夏王欣慰所在下头。

  。。。。。。

  自从留在夏营,翼风异常勤谨,每日除了早晚给夏王问安,再陪他说会子话,其他时间就坐在营帐里,靠着念书品茗过活,看起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即便偶尔,翼丹在公务之余来和他说会儿话,他也从不提回城之事。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天天就这一个剧目。

  忽有一日,翼风正在营房里看书呢,突然看到一小我私家在门口探头探脑。他不动声色的望了望那小我私家,突然大吃一惊!

  来的这小我私家穿着士兵的衣服,行动却像个军官;从卷曲黑长的胡子,新王一眼就认出是旧将翟熊。

  恰好派来服侍翼风的两个侍从,这会儿出去吊水了。翟熊望望四下无人,急遽闪身进来,加入行礼说:“末将参见殿下!”

  翼风示意他坐下,问:“我走之后,你一向还在腾内史手下吗?”

  翟熊说:“是。原来在铜城军营里那个胖军官,名叫魏撒聃,是司粮内史腾纪的小舅子。殿下走后没多久,他就押着大队的辎重来了,因看末将做事利落,就让我做了他的副统领,而且部下全是咱们那些人!”

  翼风很兴奋:“照旧随着他运粮吗?”

  “是!——今天刚刚解运了一批粮草来到,就听说殿下孤身至此,不晓得是何缘故?”

  翼风轻描淡写道:“本王这次,是以使臣的身份进营的。——哦,对了:近日夏营粮草是否足备?”

  翟熊说:“夏军日耗糜费,大批粮草需要从末那河以南调运,路远难行、难以维持恒久。”

  翼风大喜,拍着额头说:“若是如此,天子一定已思归计,我们的家国便可以暂时保全了!”

  翟熊略一迟疑:“前日在路上听撒聃说,夏太子要来了,还押运了十万担的军粮,而且说话就到!”

  翼风的脸色蓦地一变:“十万担?!”

  “是,十万担。”

  翟熊重复道。

  翼风嚯然而起:“我曾料翼方必来,却没料到会带来如此多的粮食!……十万担啊,伯王这不明摆着要持久为战了吗?呵呵,还把本王也软禁在了这里,伯王的帝王之术、何其重也!”

  说完一拳锤在书桌上!

  翟熊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说:“既然这样,不如在军粮解到以后、臣就带人一把火烧了它!”

  翼风冷笑:“军粮关连全局,岂无重兵看守。以你区区几十小我私家,不等靠近就被驱离了,还白白袒露了自己!”

  翟熊垂手

  想了一会,翼风又说:“你可能出营去吗?”

  翟熊说:“前日臣把令牌交于殿下,魏撒聃来后我谎称途中丢失,越日运粮时又给我补了一个。凭此牌自然可以收支大营。”

  翼风沉思半晌,叹口气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赌了!”

  于是让翟熊附耳过来,口授了一计。

  翟熊转身就走。

  翼风则失神的跌坐在席垫上,陷入沉思。

  。。。。。。

  正午时分,

  秋阳高照。

  一眼望不到边的队伍,押着上千车粮草菜蔬、和无数的牛羊,行进在宽阔的官道上,向夏军兵营一步步靠近。

  为首两列马队,由两员武将率领,后面是两辆驷马高车。

  第一辆车里豪华宽敞,前面坐着一个男人,脸面清癯白皙,龙眉凤目,颌下长着微微的髭须;远远望去,英姿勃勃、玉树临风,真有王者的风范,只是眼角眉梢透着几丝阴狠。

  他就是有夏国太子翼方。

  坐在旁边的是两个面容娇好的女人,是太子沿途收纳的妃子;下面还坐着两溜侍候的宫女,每人手里捧着水果、酒具茶盘、应用之物。

  尽管两个爱妃在旁轻颦巧笑,千般献媚,翼方仍然面色凝重,毫无喜色。

  近来战报频频,和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原来一听说夏王被困骆伽城,他便要亲自带兵勤王的。可粮草军马都准备好了,却被太子妃公孙婕苑拦下。

  公孙婕苑是元帅公孙野人的亲侄女,十六岁进宫,生有一子一女:小王孙名叫翼华,已经十一岁;小公主春萱,刚满九岁,夏王匹俦都爱如掌上明珠!

  可是,在东宫十二年,婕苑却因为性格的缘故、与王后格格不入,屡次遭她驳倒。王后甚至体现过太子,废掉这个有些刻薄刻薄的太子妃!

  怎奈夏王钟爱两个小王孙,不允许废妃。王后就另选国舅腾纪之女瓷玥,作了太子侧妃,婕苑对此一直铭心镂骨。

  有穷国叛乱之后,夏王北征,临行让太子监国。婕苑这下可自得了,俨然就把自己当成了’隐形王后’!不光一个劲儿的揽权立威,还撺掇太子、故意淘汰了后宫供应。

  精明强悍的滕王后,虽然不吃他这一套,有一次当众呵叱她说:“不要以为你今日做太子妃,明日就是王后!总起来王后只有一个,能做往后的何止三个两个!”

  婕苑也震怒,爽性今后绝步后宫,不再与她晤面。

  虽然这样很解气,但也怕天子还朝后无法交接。正幸亏太子书房,婕苑看到了夏王的搬兵和催粮的诏书,立时心生一计:在太子整备军粮回宫后,领着子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翼方一皱眉:“你怎么啦?”

  婕苑哭道:“母后日夜想念的,就是要除掉我母子,幸有殿下护持才未遂其愿;明日若殿下离宫,王后想要我母子之命,就只在举手之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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