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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是朵假白莲

两人一虎玩漂流

少主是朵假白莲 小咪哒 1021 2018-03-01 19:21:59

  暮色笼罩前,日落余辉晕染天边云彩,透出层层金粉光色投向大地。

  眼前,是那张熟悉的绝色面容。逆着光,精美脸庞轮廓被夕阳余晖勾勒得很柔和,金眸清澈如斯,现在正凝神望着她。

  “穆离。”

  目光向下移去,他衣襟被狂风吹得半敞,露出诱人的白皙肌理。身后衣衫于风中狂舞,白衣如明月皎皎,亦被镀了层光晕。

  “娘子姐姐不熟水性,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降低却轻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自从花棠跳江昏厥那事后,他就记着了花棠不会游泳。

  两人蓦然在空中停顿,花棠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是被穆离抱在怀里,而穆离身下骑着重新变身白虎的璃夜。

  “你把自己放出来,然后连带璃夜一起?”花棠揪住他飘得不像话的衣襟,“璃夜一ㄇ神虎化身,这么多同类追杀对他很欠好!”

  “娘子姐姐莫怕,我自会掩护好我们的儿子。”狂风中,他笑得肆意,笑容又带了点勾人神魄的剔透感。

  “爹爹最好啦!”

  “神兽追上来了,快走。”

  璃夜得令向下沉去,水花溅起,穆离在空中画了个结界以防水漫上花棠的身子。

  -

  攻击目标消失,虎阵马上乱了方寸,疏散成神兽潮一一向山崖跳去。

  陈水玉跑上来,扒着悬崖向下看,江水流得湍急,哪还见得着花棠的身影?

  “贱种,给我上来——”

  一道白绫从水中腾起,直直抽向她的面庞。

  神兽潮已从山崖退尽,回应陈水玉的是清脆响亮的打脸声,不停回荡。

  白绫悠悠飘回穆离的手里,他眉眼浅笑地看向花棠,“替你收拾一个工具而已。”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惜瑶珠随花棠渐行渐远,陈水玉感应脸上一阵刺痛,捂着脸尖叫起来。

  有什么工具在往脸上掉,一片一片,尽是腐肉。

  -

  璃夜在急流中扑腾,穆离将花棠紧紧圈在怀里。

  “噗通——通......”身后炸开落水声,花棠转头,看到无数神兽随着他们一起落入了江流。

  感知到危险,璃夜猛然提速!

  花棠整个身子向后仰去,落在身后白衣男子胸膛上。

  “对......对不起。”她转头致歉,却又一眼看向了他半敞的诱人胸膛,脸忽地一红。

  “娘子姐姐,你脸红的样子真悦目。”

  璃夜载着两人漂向江流的大转弯处,蓄力一甩,两人借力跃向近处的小山。

  水里的璃夜也很快挣扎上了岸。

  结界裂开,花棠依旧被穆离打横抱着。

  他们漂了很长一段距离,虽然速度极快,却也泯灭了不少时间。

  天色已暮,白月从黑云间冒出圆润的头来,是个明朗的夜。

  穆离找了处山洞,将花棠稳稳靠在柔软的杂草上,自己在洞前点了篝火。

  他绝美的面容在昏黄篝火映照下显得很柔和,花棠静静看着他发愣,惊得狂跳的心徐徐恢复平息。

  “娘子姐姐,你看什么那么入神呢?”他转过身对她笑。

  平静的画面突然转换,花棠适才静下来的心又扑扑狂跳起来。

  -

  花棠一时间不知目光朝哪放,爽性盯着穆离旁边那堆篝火看——认真凝视,要把那火看穿一个窟窿地凝视。

  “娘子姐姐——”目光并未收回,却见一个白扑扑的工具黏到自己身上。

  “璃夜在这呢,循分点。”她小脸一红。

  他伸出一根白皙玉指,轻轻撩拨她面庞的发丝,“那么你的意思就是,璃夜不在时......?”

  “不做些亲密的事,何以称伉俪?”他肆意趴在她身上,笑得辉煌光耀。

  “没事没事,爹爹娘亲要相亲相爱才好!璃夜不介意的!”明白虎摇身酿成身着白裘的小孩儿,起劲地瞎叫唤。

  “......”

  “给娘子姐姐看个工具可好?”穆离总算是消停下来,往袖口掏着什么工具。

  花棠那颗乱撞的心也随之静下来。靠近了他,才发现他原本不染纤尘的白衣竟被河中泥沙划得不成样子,发丝散乱地披在肩头,却丝绝不影响那绝色姿容。

  “你......换件衣服吧?”

  正值早春时节,还带点春寒。穆离身上衣服湿透了,还随处开口子,南芜晚上起风,染风寒是早晚的事。

  “你又在担忧我了。”他的手图谋不轨地抚向她的发丝,抬到一半时,却又无力垂下。

  鼻腔一阵火辣辣的烧,眼前她的脸变得模糊起来,一时只觉天旋地转。

  “穆离......你怎么了!”花棠扶住他软踏踏倒下的身子。

  “热,热。”无意识的呢喃。

  花棠摸了摸他的额头,发寒热了,似乎还挺严重。

  不行,这家伙才休养了多长时间就逞能出来了,她有血泪珠明明不用担忧的。

  蠢!手忙脚乱地将那层湿衣服扒下来,她直想骂人。

  “唔。”一阵粉红染上他白皙优美的脖颈,蔓延向耳垂。难熬的热让他不自觉扭了扭身子。瞬间,湿哒哒的白衣顺着光润的肩溜下,展露出一片雪白亦微透着嫩粉的肌肤。

  青丝散落,黑与白的极致诱惑,在夜空的篝火火星中弥漫。

  花棠不停咽口水。

  妖孽,认真妖孽!发个烧都这么勾人!

  明明一男人,却生得比女人还水灵。作为一个女的,她都想把这只妖孽吃干抹净......这样下去也别想好好易服服了。

  吸气,闭眼,伸手!

  扯衣服!

  “娘子姐姐,这么急着脱我衣服是想干什么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想起。

  双眼霍然睁开,此时的花棠恨不得钻洞去。

  醒是好事,可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

  “我发现,娘子姐姐似乎很喜欢对着我脸红呢,真悦目。”

  “喂,你适才是装的吗。”她有些无力。

  “嘘。”修长手指轻点在她唇上,“说好的,要给你看个工具。我怎能就这么昏厥已往呢。”

  黑云散尽,盈盈白月光探进洞口,照亮了他莹白的指尖。

  顶端,有一抹嫣红悄然绽放——

  “三生花!”

  他的脸烧得很厉害,潮红笼罩了白嫩,却仍持着一抹明媚的笑,凝着双目望向她。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的......”她忍不住伸脱手触向那抹红色。

  指尖伸到一半,被他轻轻握住。随即,那张脸贴了上来——

  “娘子姐姐,赶忙吃吧。毒发可欠好。”

  “行了,你病得也不轻,我得先处置惩罚好你......”

  “娘子姐姐,你自己不吃......”他蹭着她愈发僵硬的脖子,“这是要我喂你吗?”

  -

  花棠这才意识到自己体内犹存葬月塔毒素。

  “我自己吃。”直接无视他勾魂的面容和语调,花棠佯装淡然。

  只是,这淡然到一半,她整小我私家不争气地向前靠去——

  丹田之处,剧痛翻腾!

  葬月塔毒素,二次发作竟然这么快,暮黎宫果真深不行测。

  二次发作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慢,且疼痛是第一次发作的几倍。而且就算极痛,毒素也会保持人的意志,也就是残忍地让人熬痛!

  眼前他指尖的那抹嫣红恍然间模糊,花棠抬起手,艰难地伸向前方。

  “毒发......三生花,给......”

  她真希望自己现在能痛昏已往,求别人解药的这般狼狈姿态,她花棠何时有过。

  只是,那小我私家是穆离。

  疼痛如抽丝般一条条切割她的腹部,冷汗如豆滚落。她本能地抓紧面前可抓之物,咬牙用力一扯......

  “不要怕,娘子姐姐。”

  耳边似响起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极具魅惑,还带了几分让她放心的感受。

  剧痛翻腾,却心安!

  是天籁之音吗?剧痛中她已不能分辨,却清晰地听到了,想到了。

  初见他时,一树梨花衬白衣。毒箭飞来时,他把她揽入怀中。

  暮黎宫内,他在她唇上柔柔落下一吻,笑着被她使了瞳术。

  葬月塔、南芜山......

  ——娘子姐姐、娘子姐姐。

  “都痛成这样了,还急着抓我作甚?”他轻轻拉近花棠。

  一团黑雾从花棠胸口处升起,他反手一抓,将那团毒素收了。

  “乖,张嘴——”他引出她体内的毒素,“不要逞能了。”

  “我说过......自己吃。”

  她拗脾气上来了,被喂多傻,她不干。

  痛?她随着师父学武习法,从小痛到大,这种痛她也曾经历过,还没娇气到连解药都要人喂。

  穆离垂眸,压根没理会她那句话。

  他举起另一只手,吐舌,将指尖的三生花卷入舌内。残余的三生花挂在唇边,烈焰在雪肌上尽情绽放,妖娆到了极致。

  低头,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微微一抬。他眯着眼睛笑了笑,花棠忽觉得有些差池。

  “起开!唔......”

  明明就是喂药,可是妖孽喂药!对她使了瞳术!

  一中瞳术,即是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这叫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当初似乎也这么耍过他。

  计也中了,药也送到跟前了,她不得不拉下个脸,猛然一吸,向腹内吞去。

  剧痛徐徐消停下来,她总算能分点精力来思考除了痛以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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