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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修得花月圆

第五十六章 刀光血影

三世修得花月圆 慧心融明 6696 2019-11-03 23:12:32

  白玉凤被蒙面黑衣老妇带到皇城郊外的密林中,来到一个隐蔽的窖洞里。白玉凤看到这里既别致又洁净,部署却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心里很温暖。正待要问这老妇话时,却见那老妇已取下蒙面,双膝跪下说:“小姐,我终于找到您了。”

  白玉凤猛一转头,看到这老妇正是她们家的仆人黑姑,白玉凤清楚地记得这个黑姑已在其时家门遭殃时与怙恃一同遇难,她拉着白小凤逃命时看见黑姑是在火里烧焦显了黑狐原形的,怎么会好端端跪在这里。

  老妇人看到白玉凤疑惑的眼神,便起身扶白玉凤坐下说:“那天我被打回原形,在被押往黄泉之路时,突然看到一队人马走过来说要将我带到东岳大帝那里去。我想起,那年我在青丘山洞闭关修行时东岳大帝受伤经过,我用黑狐族修炼了五千年的丹珠救了大帝,而我的功力退却了五百年,我的家族也失去了镇族之宝,我被族人赶出青丘投奔到您家。想起这往事,便如渡得船般跟他们走了。”

  “我竟不知您有过这样的经历,难怪您在我家时除了干活多一句话也没有。”

  “我也是闻听您家的善名才去投奔的,真是狐仙中上善之家呀!”

  “您见到东岳大帝了吗?您替我的怙恃和家人申冤了吗?”

  “见到了,也申冤了。东岳大帝知道我受的磨难,为我家赐“善义植福”的匾牌,并让我风风物光与家人团聚,但我心里放不下蒙难的老爷太太,恳请东岳大帝为老爷太太和所有蒙难的狐族同胞作主。”

  “后事如何?”

  “东岳大帝联手真武大帝配合将此事奏于玉帝,不巧那日玉帝上朝时带了二皇子玄华旁听,这玄华小小年纪一番话就把两位大帝上奏的冤情化作了乌有。”

  “他说了什么?他的话为何这般有份量?”

  “这玄华聪颖过人、饱读经书,是玉帝和王母最钟爱的皇子,也是天庭朝臣最看好的殿下,他的话经常会成为影响三界的钟言。他言说狐族阴性常以媚惑迷惑天界及凡间少年,扰乱三界秩序的事屡禁不止,应该给狐族一种警告。于是,玉帝便把这灭门之灾看成以儆效尤之事处置惩罚了。”

  “真是可恶之极,若能见得这天杀的玄华,豁了命也要将其拨皮抽筋、碎尸万段。”

  “可这冤家已走进了小姐心里。”黑姑直视着白玉凤,嘴角带着一丝轻蔑与讥笑说。

  “你说什么?莫非……。”

  “如今,他已是天庭的太子,玉帝、王母为了让他未来更好地胜任天庭大业,特让他转世到凡间皇族,现在已成大唐九五之尊的天子。”

  白玉凤只觉得天旋地转,惊呼一声昏厥已往。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窖洞净洁的炕上,但她醒来后不食不饮也无语。

  “小姐,你一家巨细遭受如此大的劫难,连我这个受恩者都咽不下这口气,你却为何心思如此?为了宁静,每次出门都把自己变作又老又丑的妇人,我曾发下誓愿,此仇不报,将永以老妇丑容示众。”

  “我不相信。”不言不语的白玉凤猛然冒出了这句话。

  “真武大帝有一面菩提老祖送的勘察镜,轻易不开启,只到了月朔、十五才会应求开启,后天即时十五,我求东岳大帝带你去看看李隆基前世在天庭所做的一切吧!”

  “我不想看一切,只想看想看到的一幕。”

  “这也无妨,到了真武大帝那里要求看李隆基与白狐族即可。”

  十五这天,白玉凤在黑姑的引见下见到了东岳大帝,也很顺利地到了真武大帝殿内。在真武大帝的宝镜里,白玉凤看到了黑姑说的那一幕,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感受使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瓦解。正当她瘫坐在地上发呆时,镜子里又泛起了一只奔跑的九尾小白狐,一支箭射过来伤了小白狐的右腿,眼看就要被猎人提走,正在现在,从天上驾云降下一英俊少年神将,执剑将猎人挡回,从怀中捣出一块纯白的帕子和药瓶,轻轻为小白狐包扎伤口……。白玉凤终于明白,为何见到李隆基的第一面就感受到特别亲切而温暖,原来玄华太子在前世救过她的命,尽管玄华太子很快就消失了,但那一刻的形象已深深根植心田。影象被叫醒,这一切竟让白玉凤从万念倶灰的边缘走进了爱恨情仇的交织中。

  真武大帝劝黑姑和白玉凤回到各自洞府好好修行,莫再起妄念扰乱三界。为了让她们放心修行,特意让她们从宝镜里看了白玉凤怙恃及蒙难族人浸在药王洞百草池中期待起死回生的情景。

  “为何黑姑很快起死回生,而我怙恃及族人要在百草池浸泡百年才会起死转身。”白玉凤问真武大帝。

  “黑姑家族的灵丹在东岳神君体内,只要黑狐族发生任何生命危险,东岳神君都市感应到。黑姑舍族中至宝救东岳神君,却也给整个家族带来了可遇不行求的大福报。”真武大帝浅笑说。

  白玉凤望了望东岳大帝,东岳大帝笑着点了颔首。

  黑姑与白玉凤回到黑姑的密洞里,商量好黑姑回青丘,白玉凤回天庭找小凤回老家重建家园,期待怙恃和族人的归来。

  “哈哈,真是两个天真的傻蛋。”白玉凤正在与黑姑话别,却听到窗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谁?进来说话,别阴阳怪气说凉爽话了。”

  “好呀,正要不请自入。”

  随着话音,一个一袭黑衣的妙龄女子站在了地下。这女子被一袭黑衣陪衬得越发美艳。但白玉凤从她精致的五官上看不到一丝让人亲近的气息,白玉凤琢磨一番,发现这女子的眼睛里露着一种极不舒服的光,便不甚搭理她。

  “两位大帝不忍心看两位妹妹太伤悲,慰藉而已,何须认真。那药王洞百草池里躺了万年的生灵多的是。”

  “为何跟踪我们,所为何来?”

  “我乃武当山灵芝仙子,来资助九尾狐白玉凤报仇啊。”

  于是,这个灵芝仙子便把她们带到了一个情况幽静的山林里,这里溪水潺潺、草色青青、鸟语花香,灵芝仙子住的茗香洞府更是有一种仙界的清雅。白玉凤对这里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

  “搬过来住吧!咱姐妹仨也有个照应。”

  “你一直独自在这里修行?”白玉凤环视着屋子四周问。

  “我因偷了真武大帝的丹药救凡人被打下凡间,几经磨难觅得了这个地方,便在此修行了。”

  杨玉环与黑姑搬到了茗香洞,灵芝仙子告诉她们只要能取得李隆基胸前的孔雀石,便会让蒙难的九尾白狐一族全部起死回生

  于是,她们上演了玄都观超度接近杨玉环传话那一幕。

  阴谋还在继续。

  “李隆基对江采苹的情感是没有漏洞可钻的,前世玄华太子与紫玉仙子的故事至今在仙界广为流传,他们的故事每被提及一次,都市在今生的身心里加一层不离不弃的心印。看来唯有智取了。”

  “如何智取?”

  “灵芝自有妙计!”

  玄宗因为寿王及皇孙之事闷闷不乐,对张九龄也疏远了许多。昔日君臣之间坦怀相待的点点滴滴已徐徐成为玄宗心空里的昨夜星辰。玄宗除了上朝、御书房批奏折就是到紫宸宫,到了紫宸宫时也总是缄默沉静寡言,无论是对弈时的凝视照旧琴箫合奏时的默契里,都有一种只有江采苹能感受到的痛,这隐痛也穿刺着与之心心相映的江采苹。

  这段时间他说的最多的话即是:“朕只剩江贤士一知己,唯愿上苍赐长守。”江采苹的心里交织着温暖与酸楚。

  年末之时,停留在紫宸宫的时间越来越短,却将更多的紫梅、紫荷、紫牡丹、紫芍药、紫玫瑰移植在了紫宸宫的里里外外,紫宸宫在紫气的饶益下温馨而喜庆。

  宫怨再起,采苹想对隆基说点啥,看到他缄默沉静寡言的样子便欠好开口,只在心里祈祷隆基一切如意。恰此时张九龄染病卧床告长假,玄宗便在征求皇室及大臣意见后将宗亲李林甫扶上右相之位。

  为武惠妃每个农历十五、十八、廿八日拜星月之用,玄崇在宫内大佛殿旁专修了参星楼,参星楼的最高处即是璀璨殿。自武惠妃魂归九天,这里便成了一个花坊,有武贤仪费心着,这里各式各色的花长势极好,花的清香溢漫后宫,成为宫里的一道胜景。如今,玄宗险些是天天来此,不为赏花,只为用心打造送给采苹的礼物。他把参星楼改为心印楼,将璀璨殿改为永生殿,以紫色为基调,将梵音妙韵、琴棋书画、梅兰竹菊部署其中,宛若人间仙境。有天,他对前来送荷花的吴贤淑妃说:“世间,只有江贤士与此境相配”时,贤淑妃的心里猛痛了一下,玄宗从她微妙的心情变化里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待要改口再说时,却见贤淑妃笑盈盈道个万福说:“臣妾初见宸妃妹妹即惊若天人,能与她共居宫中是几世修来的洪福。”

  玄宗开心地笑了。

  转眼到了腊月廿三,为派谴玄宗心中的苦恼,贤淑妃与宸妃商量着在宫中办了一个小年家宴,在京的皇室近亲们都来了,李林甫也在。席间,贤淑妃提议曾经在翰林院的女贤士们都以歌舞琴箫助兴。采苹的《惊鸿舞》惊艳整个宴会。贤淑妃首先起身为采苹敬酒,玄宗兴奋地说:“如此良辰美景,宸妃怕要醉了。”在坐者都明白玄宗的意思,几个嫔妃和王妃们也都起来敬酒。

  “薛王,你代表咱弟兄几个敬宸妃可否?”几个王爷似商量好了似的齐声说。

  “好!好!好!”薛王连说了三声好便上前敬酒,这薛王喝得有醉了,见了采苹竟心花怒放地忘乎所以,乘各人在互敬之时,用脚去勾采苹的脚,采苹挣脱后愤然离去。深感受了极大侮辱的采苹流下了委屈的泪。家宴上再也没有泛起宸妃的影子,玄宗问宫女和太监,皆回覆宸妃身体不舒服歇了。

  一个热闹的家宴因玄宗的心不在焉而散了,各人悻悻而去。

  “太过份了,连起码的人之常理都没有,何谈后妃之德。”

  “太嚣张了,可算是李唐王朝建设来后宫最嚣张者。”

  “真不知天高地厚……。”

  后宫的嫔妃们故意把嗓门提高了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行了,你等的后妃之德在哪里?”贤淑妃转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嫔妃们立刻平静了下来。

  “圣上对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是否有点太偏心了?山鸡一下子酿成了凤凰,先天不足呀。”李林甫走在玄宗身后,不失时机地说。

  玄宗不理他的话茬,也没有去紫宸宫,径直去了御书房。

  江采苹委屈地滴了阵子眼泪,便开始做晚课,往常做晚课都是在黄昏时分,今天因张罗家宴之事晚课做迟了。晚课做完,采苹很纳闷,这薛王平时看起来天职而严肃,今晚为何有此举动?想想隆基对兄弟之情的珍惜、对亲情的珍爱,采苹不愿让圣上伤心,便准备把这事埋在心里不说了,并想好了要为自己的失礼老实向圣上致歉。当她等不到隆基时,便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带给隆基的麻烦,更意识这会给好事者带来大做文章的理由。

  薛王回家后惴惴不安了一整夜,深为自己所做痛恨,只要宸妃一句话,便可让自己……。薛王越想越怕,越日一大早便进宫请罪。

  这天上朝的时间比往日提前了,薛王没有赶在上朝前请罪,便在散朝后第一时间到了御书房。看到圣上脸色不悦便越发惊骇不安。“臣弟活该,臣弟死有余辜,但请圣上不要牵及臣弟的家小。”

  “何事坐卧不宁到如此田地?快起来说话!”正在低头看奏折的玄宗抬起头皱了眉头问。

  薛王便把昨晚自己失礼之事说了一遍。隆基哈哈大笑,薛王不知这笑里究竟含着何意,怯生生望了一眼皇兄,却感应这笑是舒心的。

  “你且在这里期待,朕去紫宸宫看看就来。”薛王很纳闷,不知该坐在哪里。

  薛王的一番话让隆基龙心大悦,采苹不辞而别称病不出的原因是这样的,难道另有比这更让人感佩的理由吗?

  玄宗正要起身出门,李林甫手捧奏折扑腾跪下说:“臣有要事奏请圣上。”

  “为何上朝时不奏?”

  “圣上看了奏折便知臣为何要此时来奏!”

  “今天你俩都是为宸妃而来,看来宸妃在皇宫里也不得安生。”玄宗面无心情地说了一句。

  “这江采苹是张九龄尽力所荐,朝野上下纷纷议论寿王全家之难皆是张九龄与江采苹所致,难道这不是后宫与朝臣结党营私吗?”李林甫知薛王素与张九龄不睦,以为他也是为宸妃昨晚的失礼而来,便越发有劲地肆意而言。

  “营什么私?”玄宗深为李林甫亵渎了采苹的人格而厌恶,很不客气地问了一句。

  “这江,不,这宸妃”,李林甫看到皇上瞪了他一眼便马上改口,接着说:“宸妃没有诞下皇子公主,偏要让圣上最疼爱的寿王一家不得安生,安的什么心路人皆知,要是惠妃娘娘还在……。”李林甫说着竟呜呜咽咽起来。

  玄宗皱了一下眉头,不耐烦地将奏折往案上一撂说:“李相先退下,朕和薛王另有要事商议。”

  薛王最知道玄宗的心,知道李林甫已惹得皇兄恼心,便忙说:“宸妃娘娘贤德达礼、淡泊清心,对圣上最是敬慕和用心,岂容尔等乱说八道。”

  李林甫满头雾水望了望薛王,却见薛王正在偷看圣上,误以为薛王是以此话在激将自己将话说下去,便上跪两步说:“昨晚家宴所有女眷皆郑重梳妆妆扮,唯有她素面朝天,敬从何来?中途退席目无圣上礼从何讲?后宫众嫔妃的议论圣上和王爷想必都听到了。”

  “贤淑妃备了上好的玫瑰点心和闽南大红袍新茶在紫宸宫与宸妃期待万岁共享,祈请万岁起驾!”高力士的禀告打断了李林甫的话。

  隆基撇下坐着的薛王和跪着的李林甫,二话没说,径直向紫宸宫走去。刚踏进院内,早有宫女飞报,还没等高力士说万岁驾到,两位贤妃已出了内室迎驾。在品茗尝点心的暖心气氛中,隆基没有看到宸妃的怨恨,更没听到一句状告薛王的话,只听到她一个劲儿说自己昨晚身体欠佳失礼早退,恳请皇上和贤淑妃大人大量,原谅自己的大过失。

  玄宗感佩采苹的深明大义,因为他明白这是采苹不想让他伤心、为难;玄宗谢谢贤淑妃对自己全心全意的理解和支持,因为有贤淑妃才会有历尽艰辛来到自己身边的采苹,并让他与采苹的心心相印书写携手长行的人生画卷。三小我私家特殊时间的特殊相聚充满了阳光般的温暖,隆基心情极好,往日萦绕脸上的淡淡愁云似乎也被一扫而去。

  “圣上,薛王和李丞相还在御书房候着。”常随小太监去御书房取玄宗的手炉回来说。

  “快让他们退了。”玄宗摆摆手说完,看了一眼采苹,却见采苹的眉心微皱了一下,心中便越发怜惜。

  “后天就是年三十,宸妃家乡的花也都运到了,皇上是否考虑让宸也娘娘年三十晚上来看看。”高力士走在隆基身后,看着圣上刚亲手挂上的圣上与宸妃踏雪寻梅的画像说。

  “朕正有此意!”

  “这画像两旁的白屏上要做何用?”高力士看着皇上兴奋,便乘机问了问。

  “笔墨伺候!”

  隆基话音刚落,常随小太监便将文房四宝送上。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隆基在左边纯白的屏上用墨宝写下了潇洒的两句诗。

  高力士和小太监们还等着圣上继续写右边的屏,不意隆基轻轻一笑说:“右边留给宸妃吧!”

  高力士重复念着隆基写下的两句诗说:“万两黄金易得,知己一个终难求啊!”

  “你的境界越发高了。”隆基眼里满溢着喜悦拍拍高力士的肩膀说。

  腊月廿九,玄宗上本年度的最后一次早朝,国泰民安、边疆安宁,难得的好年景,玄宗听完文武大臣的奏报,下旨各级官员放假过年,自己也轻松愉快地准备过年。

  宫里宫外早已是年味十足,贤淑妃与宸妃对宫中分赏和过年的部署做着最后的审定。午膳后,隆基小憩一会儿便付托高力士到永生殿再看看,自个儿换了便装带了两名常随由四名御前侍卫远远护着出了宫。一踏出宫门,就被浓浓的年味吸引了,大街小巷都是卖年货和买年货的人群,巨细店肆都在大扫除挂灯笼,老黎民脸上洋溢的开心之笑让隆基大为开怀,便也买了几样小玩意儿准备送给采苹。转到太阳快下山时,找了个雅致的茶室坐下来准备喝口茶。

  这时,他看到劈面两个女扮男妆的清丽女子在拿着一幅画指指点点。

  “听说这是当今宸妃娘娘江采苹之画,果真是手笔特殊。”

  “难怪当今圣上如此厚遇她。”

  “这画定会卖一个大价钱,咱山庄百年的用度都够用了。”

  隆基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禁静心细细听起来,小二过来问话连摆手制止,两名常随赶忙拉着小二在后堂点了隆基喜欢的茶和点心。这时,换了装的高力士也赶来了。

  “老爷,您让在下找得好苦哟,天不早了,咱快回去。”

  隆基对高力士耳语一番,高力士便走到二位拿画的女人面前说:“两位女人是要卖画吗?可否让我看看。”

  “应该称我们令郎才对呀!”

  “令郎哪有这般模样和声音,两位女人如此妆扮只是给自个儿壮壮胆,瞒不了众人眼的。”

  “这老头真有意思,看了画是要买的,否则,这样有意思的画怎可轻易示人!”

  “不看怎么决定买不买,两位女人这生意做得太有意思了。”

  “太有意思的是这画,只怕你买不起。”

  “开个价吧!”玄宗猛发声道。

  “一万两。”两人异口同声道。

  “两位女人心太脏了吧!”高力士语气不友善地说。

  “那就别烦琐,我们明天拿到皇宫去定会买个双倍价。”

  高力士早已听得不耐烦,一把夺过画高声说:“走,到官府去说说你们这胡乱哄抬物价、扰乱秩序的事儿。”这时坐在远处的四名御前侍卫齐刷刷走了过来就要拨刀,玄宗忙使个眼色制止了。

  “后会有期!”两个女子见势不妙,也顾不得画儿,一溜烟跑了。

  高力士打开画马上傻了眼,大张着嘴大瞪着眼不知所措。

  “把画拿过来!”玄宗的声音有点反常。

  高力士下意识地将画往身后一藏,惊魂未定地说:“不看也罢,未必出自宸妃之手。”

  “朕更要看!”李隆基走近高力士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说完从高力士手中夺过画。

  玄宗一看脸色大变,胸闷气短,坐在茶室的凳子上半天缓不外神来。

  夕阳将整个长安城染成了金黄色,玄宗坐在高力士雇的轿子上回宫,心情极为极重,之前的美意情被刚刚的一幕完全淹没。夕阳似乎把浓重的金色之光洒在轿顶上,随着轿子的行走,轿顶的光泛起出七彩。这时,刚刚在紫竹林法会上散完花的两位飞天仙子正好路过长安上空,俯视着皇宫在空中对起话来。

  “紫玉仙子在劫难逃啊!”

  “凡间之人若知玄华与紫玉前世渊源,断不会生起嫉妒、烦恼、诽谤之心。”

  “狐仙、草仙也好,凡眼肉胎也罢,三界中喜欢密查人之私事者,多是内心贫穷之人,修行不外是造业而已,地狱何时会空?地藏菩萨何时会成佛?”

  玄宗看到了一幅怎样的画?期待江采苹的又将是怎样的劫难?且待下章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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