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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女将:相爷,来一战!

第21章陈年往事

彪悍女将:相爷,来一战! 玉面婆婆 2144 2018-01-18 22:59:29

  我将流月带回去后,这几日东院门口都没有丫头们的影子,反到是那些护院儿天天往我门口串,个个憋屈:“自从流月管家进门以后,府中这些女眷便围着他转,连与我们说话的空闲都没有,将军,你可行行好,管管她们罢?”

  我这才想起,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尚未娶妻生子,与府中这些丫头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唔,流月确实不隧道。

  “不外你们一个个也忒不争气了些,就算没有上好的容貌,也该拿出些吸引女人的本事。”

  “将军…是流月管家容貌太好了…”,护院儿们嘟囔着。

  我揉了揉额头,往西厢房钻去,正瞧见那些丫头围着流月讨论香粉,我那不争气的暖秋,前几日还为春华出远门伤心,现在正笑得收不住,隐约另有点怕羞。

  我椅着门廊咳了咳。

  流月身子高,一眼就将我看见了,眉眼弯弯,“唐唐来了。”

  “将军来了…”

  这些个丫头不如护院儿怕我,想来是我对她们太宽容,暖秋拿着个香粉过来,“将军,你也来试试这香粉…”

  我手推了推:“你们都先下去,我与管家有事要商议。”

  或许是今日面相严肃,暖秋急遽领着她们下去,流月一把将我拉已往:“好端端的板着个脸做什么,快来看看我给你配了些奇特的香粉。”

  我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你都进太华多久了,该熟悉的该收拾的也该完了,等会儿与我一道去练兵场报道,顾承影走了以后,军中留下不少事。”

  流月放下手里的工具抿了一口茶,“好不容易闲下来,我虽然要多休上几日,今日不去,明日再去罢。”

  我沉了沉眉头,“今日朝中传来消息,半个月以后是北朝一年一度的狩猎,京中五品以上官员按例都是要去的。”

  “嗯,不仅如此,为了热闹,官员们可带部门眷属同行。唐唐的意思,我怎会不知道。”,流月给我添了杯茶,“到时候,苏宗意也会泛起在狩猎场上。”

  我傲娇的接过茶水,“知道就好,令仪走的这两月,正是我有仇报仇有怨诉苦的时候。苏宗意欠我的账,还得一笔一笔的算。只不外身在天子脚下,上次的事给了教训,这回我们要悄无声息的做。不外你也知道,我向来随意惯了,偷偷摸摸的事,照旧你来做比力好。”

  流月压了压眉头,唇间笑意浅浅,“既是唐唐开口,我怎会叫你失望呢。等着吧,这回不光是苏宗意,就连那个苏丞相,也要吃点亏才行。”

  流月是个心有十里竹林的人,若他没有乐成的掌握是不会轻易开口的,我马上宽慰许多。

  “唐唐…”,流月忽的凑近,挂着标志的邪笑,“狩猎结束以后是鬼节,我身在关外多年,早听说北朝鬼节与众差异,我帮你出气以后,鬼节你可得陪我一起过。”

  我顿了顿,以往鬼节都是同沈暄和去祭祀怙恃,顺带回趟古月镇,这几年身在边关,算算也有几年没回过了,就连凯旋归来,也没能路过古月,择日去罢。便点声应道:“好。”

  流月起身扶扶衣袖,“这几日我另有些事没处置惩罚完不能随你去练兵场,你自己先忙着罢。”

  “你孤苦伶仃又是独在异乡能有什么事没处置惩罚。”,我瞪了瞪流月,“该不是为偷懒找的借口罢,流月啊流月,我在边关可待你不薄啊,你穿的明白袄子可是我守山三日才偷得一只白狐。”,说罢故作委屈,计划矫作一阵。

  “行了唐唐。”,流月弹了弹我的脑门,乘清风而去,“我是你月哥哥,不是那死心塌地的顾承影,你的这招对我没用。”

  空气中隐约留下一丝声音,“至于是什么事,那自然是桃花债…”

  流月是我认识的人中难得接近完美的人,他生得好皮囊,又有一身本事和翰林脑子。做事从来都是行云流水,就算常走河滨也不会湿鞋。

  若说仅有的那么点瑕疵,那即是他的身体同我一般有弱势,只不外我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而他却是后天落下的。从前浅浅的听他提过,像是在孩童时掉入了冰窟,所以落得寒疾,春夏秋倒是无事,但冬日于他来说,格外难熬,险些每日一碗参汤两碗药。他经常自嘲,冬日里的命是老天爷看心情赏的。

  我记得上一年冬时,有一场战役十分凶险,他本不能吹风,却因担忧我的安危强行出了门,追随我行军数十里。我几回张望,发现他神情自然,以为这几年在边关得了锻炼,今年身体非比他年。

  哪知战役结束后,他便一头栽下马,冰天雪地里来了个倒插秧。彼时我三魂六魄都吓飞了,裹着他一路飞驰回了驻地。

  流月可是军中的美人花,若他因我而死,那我就不用再当将军了,底下的兵约莫要恨死我。

  军医们围着他的帐篷转来转去,热水进进出出,银针扎了又扎,就连一向淡定的宴阳都发了火,“沈蛮你怎么回事,明知他不能受寒,为何不阻止他出门!”

  我委屈啊。

  约莫守了一个夜,流月非但没有醒来的迹象,呼吸反而越来越弱,体温也越来越低。

  我急得团团转却也没有措施,便想着流月曾说西岭雪山上有白狐出没,那里的白狐大而肥,若是能捉上一只做个袄子就好了。

  嗯,如果流月醒来能看见袄子,那也是不错。说罢便孤身一人骑马去了西岭雪山,只不外,白狐是要成精的工具,怎会轻易被人捉住,更况且我只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

  守山三日。

  我差点死在那里。

  死在雪山上也好,尸身洁净。

  第四日清晨时分,顾承影带着人找了过来,不知道是那头肥狐狸睡懵了照旧顾承影带的人将它吓了,冰天雪地里,我蹲在树下,它一头便扎进我怀里,与我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晃了一眼,便兴奋的将它按住,哪知它抬头一看便吓得一惊,反手就给了我一爪,忙乱中被它挣开。

  可是。它后腿一蹬逃离了我,便一头撞在我面前的树上,脑门嗤嗤冒血,眼神中略有不甘和懊恼。

  它约莫在想,今日不宜出门。

  我提起它的尾巴,叹了叹,“可惜了这千年的道行。”

  我拿起一旁的香粉盒,细细想来,我欠的人情还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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