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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神偷:妃谋天下相思局

(二十二)共闯宵禁

绝色神偷:妃谋天下相思局 蝶之妖妖 2290 2017-05-25 19:30:00

  “是江湖上的旧友,当年从东海府回到京师遇上些麻烦,幸好遇到先生等人,曾助我良多。先生因事来京师,我便尽下田主之谊,陈叙别情。”莫晴不紧不慢道。她这不算撒谎。为了让她能理解自己和曹烈之间的情事,华想容没把她当外人,说了不少他们之间的事,其中便包罗这一桩,只不外护送她一路进京的,是其时也还年幼的曹烈。

  吴聿珩颔首体现明白。今日这场乌龙,他竟然已经习惯不去尴尬了。横竖自从与莫晴见到第一面开始,桩桩件件,从未有一件是凭据正常的情况生长过的。

  “如此,是我莽撞,还请华女人替我向贵友赔礼。”

  莫晴愣了一下,心头隐隐有些捉摸不定的怪异感受:“吴大……令郎无需如此。天色已晚,我未便打扰令郎,先行一步了……”

  “我送女人。”

  “不必,我……”

  “请。”

  莫晴望着他坚定的眼,突然有一丝恍然。吴聿珩这个反映,完全差池啊!以他这种家世经历,仲秋夜那般兵荒马乱荒唐绝伦,她对他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坏事”,按理推测,他不是该对她深恶痛绝晤面不识然后直接退掉婚约的吗?照旧他原来就有——教人向善的癖好?

  莫晴倾向于后者。只是烧起火了眼看着要被冷水浇灭,怎能不添柴扇风免得功亏一篑?

  她于是眨眨眼,朝吴聿珩勾勾手指:“既然有你在,要不要一起去闯宵禁寻刺激?”

  莫晴所言“闯宵禁”,绝非带着吴聿珩入夜后大摇大摆在街路上乱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才没那么傻。

  但她带吴聿珩去的地方,也确实是他从没去过,且没有想到的地方。

  赌坊。

  莫晴影象力不错,凭借幼年去过频频的影象,找见了“那个”赌坊。

  在宵禁后彻夜开放,十年屹立不倒,绝非轻易之辈能够开设。吴聿珩望着这个热闹特殊的地下赌坊里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赌徒,将不小心飘到嘴里的“胡子”无声地吐出嘴巴,伸张长臂,尽量将莫晴阻遏在相对不拥挤的空间内。

  莫晴故技重施,又在街边找了个成衣铺子换了男装。只不外这次又多了项法式,她借了吴聿珩满身纯黑的坐骑“阿白”飘逸的马尾一用,为两人做了短须黏在唇上。

  弄虚作假嗜赌如命胆大包天不管掉臂,这样的形象是莫晴今夜计划变本加厉塑造给吴聿珩看的。然则她自己并不擅长赌钱,不外是幼时随着师父来过几遭,其时师父在与人下注博弈,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些稀奇离奇的赌注彩头上,约莫只记得师父那时所在的位置,于是便一马当先破开人丛走到赌坊最深处去。

  他们走到那装饰华贵堂皇的内室门口的时候,人声鼎沸的赌坊有一瞬间的静默,如此突兀,令吴聿珩不由绷紧了脊背,手上积贮了力道迅速转身,只不外当他转过身,嘈杂声又起,让他疑心是自己听错。

  他咽下疑虑回过身来,莫晴已经推开门走进去了。

  这间内室十分宽敞,一眼望去雕梁画栋,一桌一椅精美大气,器物用具极为精致,却竟压不住坐庄那人的气场。

  隔间内只有寥寥三人,两名是赌客,一人居中,即是庄家。这庄家约莫二十七八岁,浓眉飞扬,双眼幽深,面上棱角明白,目光极为锐利,观之只觉雄奇威势,气质倒是十分沉定,置身人群之中,定然一眼便能被注意到。

  庄家的目光扫过走在前头的莫晴后再看向吴聿珩,又折回来在莫晴脸上顿了下,眉心微蹙一瞬,不外刹那又转回吴聿珩,已然面色如常,对他道:“令郎稀客。俗如骰子牌九,雅如弈棋斗琴,奇如赛马斗鸡,均供任选。”他眼光狠毒,一眼便瞧出吴聿珩身份特殊,难得应对自如不卑不亢。

  吴聿珩低头去看莫晴,她却似乎因未受到重视而气恼,偏过头去看着旁处:“问的是你,你自管去,莫搭理我。”

  来此地本非吴聿珩本意,无奈因着二人进来,原本的两名赌客便被庄家请了出去,抄着手在桌案后专等着他二人。吴聿珩被庄家锐利的目光望着,只得走已往,在庄家的示意下坐好。

  “不必麻烦,骰子就好。”吴聿珩从未接触过赌钱,面无心情地看着桌案半晌,转头看莫晴。“送佛送到西。”是莫晴带他来的,他半点不会,不拖她下水又如何?再者说,他并不相信她一个官宦人家的贵女如此粗野,三教九流样样精通。

  莫晴也不看他,盯着一盆兰草发呆:“不外就是比巨细,随心猜了即是。”

  “慢,赌注尚未定妥。”

  吴聿珩顿住解钱袋的手:“有何特别?”

  “在下这赌桌,可与旁处差异。”庄家神秘一笑。“重可赌命,轻嘛,可以赌一个消息。”

  “一个消息?”吴聿珩挑眉。

  “在下的赌桌上,什么都可以赌。不外,时机只有一次。”庄家继续笑道,“赢了,带走您想要的,输了,留下在下想要的。令郎这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匀称堪称完美,在下很是欣赏。”

  什么样的消息值得让他赌上双手?甚至是在明知他身份特殊的情况下仍然胆敢开此海口?

  吴聿珩眉心微拧,正要开口,莫晴走了过来将手覆在他手背上:“一个消息而已,怎抵得上这双手之美?恐不划算吧。”

  “肯定不负令郎所望。”庄家精光四射的眼飞快地瞟过莫晴,转而定定看着吴聿珩。“皇宫大内,飞檐走壁。”

  另有不到一月即是当今天子的圣寿节,京师来往官员日益增多,守卫巡逻日渐森严,皇宫大内却出了飞贼这档子事情,被罚都是小事,如若到时出了任何差池,不光宫禁卫自己的性命,株连九族亦未尝不行。所以除了打起精神增强护卫,每小我私家都不愿放过任何能够找到罪魁罪魁蛛丝马迹的时机。

  吴聿珩心里一跳,并未觉察到搭在手背上的手指蓦地变得冰凉,眼底跃出希冀的火花:“认真?若果真属实,愿赌无悔!”

  “吴聿珩!”莫晴叫道。

  “莫要担忧,我定会赢给你看。”吴聿珩侧过头来,对莫晴抚慰一笑。

  吴聿珩端的生得好模样,许是平日总是绷着脸,现在虽只是微微一笑,仍然如春暖花开云破日出,炫目得令莫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心头重重一跳,莫晴猛地抽回手,将头转去一边。

  “开始吧。”吴聿珩转转头,目光重新变得凝定,带了明显的肃杀之意。

  庄家玩味地收起旁观的态度,将骰盅推到吴聿珩面前:“令郎请。”

  两个全神贯注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莫晴慢慢转身,轻轻将手放到赌桌下面。

蝶之妖妖

存稿箱:   女人~令郎。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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