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笼中的金丝雀 体育馆的疑惑

　　金丝雀，又名芙蓉鸟、芙蓉、白玉、白玉鸟、玉鸟、白燕，（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鸟纲今鸟亚纲雀形目鸣禽亚目燕雀科丝雀属）是雀目科食谷类鸟。原产非洲西北海岸的加纳利、马狄拿、爱苏利兹等岛屿，是羽色和鸣叫兼优的笼养鉴赏鸟。有24个品种，在国内外皆被列为高尚笼养鉴赏鸟之一。（以上科普来自百度百科）

　　…………

　　“啧啧啧……”苦艾酒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真惨。”

　　“少说凉爽话……”加纳利有些无语。这个女人喜欢看别人笑话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真惨。”苦艾酒似乎看不到加纳利幽怨的眼神。

　　“我容易吗我？”加纳利哭笑不得，“为了保持清醒，我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嗯，不容易。”苦艾酒点颔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惜。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加纳利把头埋进枕头里。

　　“呦，这是怎么了？”沉稳的男声传来，加纳利闻声满身一僵。这是阿拉克的声音。

　　“或许是被你灌了太多药，脑子出问题了吧。”苦艾酒耸耸肩，丝绝不提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

　　“我没事。”加纳利一翻身坐起来，心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怎么，又要吃药了？”

　　“真智慧。”阿拉克将放着药和水的托盘递给加纳利，“你乖乖吃药，我就不硬灌你了，我可不像琴酒那么凶残。”

　　“是啊，多谢多谢。”加纳利双手合十表达了诚挚的谢谢，然后接过胶囊放进嘴里，拿起水杯一饮而尽。不到一分钟，她又疼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啊呀呀，太惨了太惨了，我看不下去了。”苦艾酒做作地捂住眼睛走出了房间。

　　“很痛苦吗？”阿拉克等苦艾酒关上门，走到床边，弯下腰轻声说。

　　“空话！”加纳利咬牙切齿地说，“要不你试试。”

　　“哈哈哈，嘴还挺硬。”阿拉克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另一手用力掐住加纳利的下巴，把她的嘴掰开，硬把药塞了进去。

　　“很快，你就不那么痛苦了。”阿拉克皮笑肉不笑地说。

　　几分钟后，加纳利吐得一塌糊涂。

　　“怎么样？”阿拉克依旧皮笑肉不笑，“是不是许多几何了？”

　　“……”加纳利趴在床边，满身无力，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大脑一直没有停止思考：他为什么要给我吃催吐的药物？莫非？也许？难道？

　　“现在开始，听我说。”阿拉克弯下腰来，“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再让你吃哪种药，怎么样？”

　　“你……”加纳利依然没力气说话，只好用眼神示意阿拉克说下去。

　　“很好。”阿拉克笑了，这次皮笑肉也笑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听我的话，你就是我笼子里那只听话的，金丝雀。”

　　…………

　　五天后。

　　“恢复了？”

　　“是。”

　　“你的眼神……”琴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加纳利的眼睛，盯了足足有三分钟。

　　此时加纳利的眼神，坚定、尖锐，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与琴酒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似乎擦出火光。

　　“啊啦你们两个。”苦艾酒有点看不下去了，这场景会让不明真相的人浮想联翩，“能不能不放电了？我都快闻到糊味了。”

　　“哼。”琴酒这才收起酷寒的目光，上下扫视加纳利一遍，点颔首道，“还不错，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眼神。”

　　“怎么样？效果很好吧？”阿拉克抱着胳膊笑道。

　　“嗯，不错。”琴酒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不外，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阿拉克扶了一下眼镜，“她的血型是RH阴性AB型，很是稀有的血型，如果她在执行任务的历程中受伤而不能实时找到血浆的话……”

　　“你想说什么？”琴酒不耐烦地问。

　　“把她交给我吧。”阿拉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我需要一个能一直视察的实验品，如果可以把她留在我的实验室里……”

　　“不行能。”琴酒冷冷地打断了他，“她的作用不应该只局限于你的实验室。”

　　“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阿拉克一副受了委屈的姿态，撅着嘴说，“要是她哪次任务中受了伤因为不能实时输血而死，我可不管。”

　　“又没人要你管。”琴酒哼了一声。

　　“我的年老啊，她是我的小白鼠啊！”阿拉克哭笑不得，“其他的小白鼠险些都死光了，你总得给我留一个吧？”

　　“琴酒，我不得不认可，这家伙虽然平时死不正经，但是这几句话说的照旧很对的。”苦艾酒发话了，“你希望组织的小白鼠死掉？”

　　“就是就是。”阿拉克似乎抓住救命稻草，“我的年老你行行好，把我的小白鼠留给我吧！”

　　“你想得美。”琴酒腾地站起来，“我就是白送给苦艾酒也不会留给你。”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苦艾酒马上眉开眼笑，“加纳利，过来。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你就跟我混了。”

　　“我呸！”琴酒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我说了什么……”

　　“嘿嘿嘿，你自己说的，不能忏悔哦！”苦艾酒的脸有点变形，琴酒知道这货正在强忍着笑。

　　“那那那那那，苦艾酒，你能不能经常带她来我的实验室？“

　　“啊啦，我会尽量。”苦艾酒的喉咙里传出来一阵笑声，“好了，琴酒，不要这么抠门嘛，我刚失去一个手下，虽然是个叛徒，但是好歹也算小我私家头啊，而且我投资了十年的酒吧因为你那两个笨蛋而被警察查封，我这次损失多大啊！你送我一个加纳利又怎样？”

　　“你这个女人。”琴酒恢复了原有的酷寒，“你给我等着。”

　　“好啊，我等着。”苦艾酒说完，一边放肆地大笑一边拉着加纳利走了。

　　“我的小白鼠……”阿拉克依然依依不舍。

　　“哼。”琴酒的嘴角却突然滑过一丝邪恶，“苦艾酒，别急，我不会放过你。”

　　…………

　　“数美学姐！”

　　塚本数美回过头，看到小兰正快步跑过来。

　　“数美学姐。”小兰停在她面前，“你刚刚从社团回来吧？听说新来了一个助教，是真的吗？”

　　“是啊。”数美回覆，“是个美女哦。”说着，数美还冲小兰眨了眨眼。

　　“美女？”小兰原本就在期待新助教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听“美女”二字，越发期待了。

　　“不外，她还挺厉害的。”数美拍了拍小兰的肩膀，“小心点，别被虐了哦。”

　　“不会吧？”小兰心想她好歹是个助教，下手不会太狠吧……

　　五分钟后，社团运动室。

　　“啊！”小兰看见新助教那张清秀的脸，马上吃了一惊，“是你？”

　　“嗯？”新助教审察了她一会儿，“你是……之前在宫野家见过的那个差点要揍我的女生？”

　　“是……”小兰心里有点方。如果眼前这个美女记仇，那么自己恐怕真的会被虐。

　　“怎么？你很怕我？”新助教笑了笑，“别怕，我不是那种会公报私仇的人。”说着，她走到小兰面前，伸出右手，“我叫清水由利，帝丹高中新来的空手道助教，请多指教，毛利兰同学。”

　　“哎？”小兰又吃了一惊，以至于忘了跟助教握手。

　　“看来你今天不适合训练。”由利也没强迫，转身向着其他队员走去，留下小兰独自苦苦思索“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知道我的名字？”小兰心里很奇怪，以至于她忽略了社团里是有名单这种工具存在的。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还没恢复过来。

　　而由利也同样带着满腹心事。苦苦恳求了苦艾酒两天，软磨硬泡才让她同意放自己出来，而虽然通过自己强大的空手道以及强大的走后门技术乐成进入帝丹高中，她依然觉得前路茫茫。坠入黑暗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回到灼烁的世界，让她差点搞不清楚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而作为一个还没拿到社团名单的新助教，她基础不认识那些社员，除了小兰。偏偏自己头脑发烧，嘴一秃噜，把小兰的名字叫了出来。幸好小兰没想那么多……

　　就一个走神的功夫，劈面人高马大的男生飞起的一脚结结实实踢在她肩上，踢得她直接飞了出去。

　　“助教！”男生吓得不敢动，“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由利揉着肩膀爬起来，“是我走神了。”

　　于是，她乐成成为帝丹高中历史上第一个上班第一天就因为走神而被学生误伤的助教。

　　她还不知道，她很快又会成就另一项历史：帝丹高中历史上第一个上班第二天就被当成嫌疑人的助教。

　　翌日清晨，学校体院馆传出一声惊呼。

　　…………

　　“受伤的学生叫做北村俊明，高三学生，头部被钝器击打，不外不是很严重，只是他还在昏厥，现在正在医院治疗。”高木警官向目暮警官汇报。

　　“学生啊……”目暮警官有些头疼，每次涉及到学生的案件，他都市很头疼。

　　“不外，我们已经找到嫌疑人了。”高木的一句话让目暮警官的心情由阴转晴。

　　“嫌疑人？”一个顶着黑眼圈的清秀女子打着哈欠走过来，“你说我是嫌疑人？”

　　“就是她。”高木跟目暮警官介绍，“清水由利，空手道社新来的助教。据说，她昨天跟伤者训练的时候被伤者打伤了。而且，她昨天晚上八点多才离开学校，我们已经看过监控，她是最后离开这个体育馆的。”

　　“我走得晚你也有意见吗？”由利绝不退缩，“来来来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证据？凶器你找到了吗？”

　　“这……”高木被这阵气势吓住了。

　　“哎？你不是……”佐藤警官审察了由利一番，“你是给亚纪的妹妹输血的那位清水小姐吧？”

　　“是。”由利漫不经心地回覆。

　　“佐藤，你认识她？”目暮警官问。

　　“是的。”佐藤警官简朴介绍了一下由利，然后又问道，“你怎么会被当成嫌疑人？”

　　“鬼知道高木警官怎么想的。”由利撅着嘴吐槽。

　　“哎？”高木尴尬地摸摸脸，“话说……我刚刚有告诉过你我姓高木吗？”

　　“没有吗？”由利瞪着眼睛怼了回去。

　　“是吗？啊哈哈哈……对不起我不记得了……”高木越发尴尬。

　　好险！由利暗自庆幸自己反映快。一时不小心又说秃噜嘴了。幸好他们没有深究……

　　“可是你昨天是最后一个离开体育馆的……”高木说，“你仍然有嫌疑……”

　　“好吧，随你怎么说。”由利体现不想跟他盘算，“我想知道，伤者是什么时候被打伤的？”

　　“这个……”高木挠了挠头，“早上第一个发现伤者的学生是六点钟发现的，凭据现场留下的血液分析……应该是在昨天午夜到今天凌晨这段时间吧。”

　　“我昨天晚上八点多就走了。”由利说。

　　“呃……这个……”高木很尴尬。

　　“不外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照旧要为你做一下笔录，请你配合。”目暮警官实时拯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高木。

　　“这个倒是没问题。”由利耸了耸肩，“不外我很奇怪，这位北村同学为什么泰半夜还要留在这里？”

　　“他是为了跟我晤面。”一个女生走了出来，“我叫坂本元叶，俊明的……女朋友。”

　　“但是你应该没有来吧？”由利走向坂本元叶，“为什么？”

　　“我……”坂本元叶有些发抖，“因为……因为我发现他骗了我，他基础不喜欢我！他……他还跟此外女生交往……”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有嫌疑？”由利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但是在坂本元叶看来那微笑充满了恶意。

　　“不是……”坂本元叶拼命摇头，“我确实很生气，但是……但是我不会……”

　　“嗯咳！”目暮警官用力咳嗽了一声，“清水小姐，这是我们警察的事情。你看你是不是先去做笔录？”

　　“啊？”由利似乎如梦初醒一般，“啊哈哈哈，欠美意思，习惯了……”说着，由利歉仄地笑笑，随着一脸无语的千叶警官做笔录去了。

　　“好险……”由利拍着额头，不停嫌弃自己，“活该的职业病……”

　　“不外……”由利转头又看了一眼满身发抖的坂本元叶，心里悄悄地想，“这个女生，有些奇怪。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她是怎么进来的？监控并没有拍到啊……另有凶器，会在哪呢……”

　　就这样，由利带着满腹的疑惑过完了她在帝丹高中事情的第二天。

　　（2020-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