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加纳利的序幕
canary,英:[k??ne?ri],美:[k??neri]。
常见释义:1.金丝雀。2.淡黄色。3.加纳利群岛。4.加纳利白葡萄酒。较少见释义:密告者、女歌手等。
…………
五年前。
实验室。
“药呢?”
“小白鼠呢?”
“就是她。”琴酒指着加纳利对身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帅哥说。
“嗯。”帅哥上下扫视眼前这个面目清秀却发型凌乱、满脸惊恐的女子,“看起来不错。不外,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这么怕?”
“她?”琴酒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老实,想跑,被我教训了。”
“啧啧啧。”帅哥痛心地摇了摇头,“像你这么凶,她不会听你话的。不外……”帅哥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托起加纳利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有我的药就纷歧样了。”
那天晚上,实验室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从那以后,加纳利眼中的恐惧和排斥消失了。她成为了琴酒忠实的手下,再也没有想过逃跑。而事实上,她已经不会再想逃跑。
直到,她接到了搪塞马丁尼的任务。
…………
两年前。
美国,某医院。
“教我。”年轻女子轻声说。
“什么?”外国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用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年轻女子接着说,“教我你的绝技。”
“为什么?”外国女人说。她虽然知道年轻女子说的是什么。
“以备不时之需。”年轻女子回覆,“而且我现在躺在这,此外也干不了,不如学点工具。”
“那你可要做美意理准备。”外国女人笑了笑,“做千面魔女的徒弟,可不那么容易。”
…………
米花综合医院,天台。
“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交易?”
“你帮我脱离组织,作为交流,我帮你搪塞组织,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你想脱离组织?你在开玩笑吗?那可一点都不容易。”
“真的没措施吗?”
“措施……我似乎可以想到,但是你必须全力配合才行。”
“那是虽然。”
“好。既然你有诚意,我就要叫FBI的朋友过来了。不外……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我感受你这一脚差不多要要我的命了。”
“我只是乘隙出出当年败给你的气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能理解。”
…………
米花综合医院,某病房。
“你有计划了?”茱蒂对亚纪的脑洞体现受惊。
“是。”亚纪做了个深呼吸,以缓解腹部的疼痛,“我们帮加纳利隐藏起来,然后,用我跟苦艾酒学的技术化妆成她的样子重新回到组织,然后再借助苦艾酒的力量重新获得组织的信任,然后……”
“停!打住!”茱蒂伸脱手,“你让我缓一会儿……你要回到组织?你疯了?”
“没有。”亚纪说,“我只是觉得这样我们想要获得组织的消息会更容易。”
“可是你究竟不是苦艾酒,你的化妆技术骗骗普通人还可以,但是要恒久跟组织的人打交道,你脸上戴着面具早晚会露出马脚的。明美小姐是怎么被你发现的难道你忘了吗?”
“那个其实我有措施解决。”亚纪说,“不外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该怎么让我顺利地不受怀疑地顶替加纳利的身份。琴酒还没放过我,如果我突然销声匿迹,他肯定会怀疑。”
“那对外就声称你躲到外洋去了……”
“具体的措施我再跟赤井先生他们商量商量。”亚纪靠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希望在我想好计划之前不会出此外问题。”
然后……
怕什么来什么,因为一个低级失误,季美被绑走了……
…………
实验室。
“药。”
“又来了。”帅哥扶了扶金丝眼镜,“昨天不是刚给她吃过吗?”
“你逗我?”琴酒冷冷地说,“没有效果。”
“你想要什么效果?”帅哥一摊手,“她被FBI抓走那么长时间,一直没吃药,现在效果欠好也是难免。我正在准备给她加大剂量,保证一周之内还你一个像以前一样听话的加纳利。”
“哼。”琴酒的语气依然充满严寒,“你最好快点,我急着要她有此外用处。”
“哦?”帅哥凑上来,一脸八卦,“你该不会……喜欢上她了?”
咔啦一声,枪口顶在了帅哥的额头上。
“我开玩笑的。”帅哥撇了撇嘴,默默地吐槽这个面瘫不解风情。
“知道为什么我给她的代号是加纳利吗?”
“有内情?”
“canary。”琴酒说,“有好几种解释。一种是加纳利群岛,一种是加纳利白葡萄酒,一种是金丝雀,另有一种比力少用。”说着,琴酒的嘴角翘了翘,露出邪恶的笑容,“密告者。”
“哦——”帅哥的嘴巴张成o字形,一副名顿开的姿态,“你要她帮你打探某小我私家的消息。那么让我猜猜?会是谁呢……”
“哼。随你怎么猜。”琴酒转身要走,“跟你没关系。”
“苦艾酒?”帅哥问道。
“不要再空话。”琴酒冷冰冰地说,“你的任务,是做好heart-2,不应你做的,不要加入。懂了吗,阿拉克?”
“懂。”阿拉克点颔首。待琴酒关上门,阿拉克的喉咙里像含着一只老母鸡一样,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逐渐放大,最后演酿成大笑。
“琴酒啊琴酒。”阿拉克摇了摇头,“苦艾酒,恐怕不是你可以随便找茬的。我等着看你,栽跟头的那一天。哈哈哈哈哈哈……”
…………
加纳利将头从枕头中抬起来,抓起嗡嗡作响的手机。
“你带回来的那个药……”劈面的冲矢昴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了?”加纳利有些奇怪。她从不知道冲矢昴也会有这种时候。
“电话里说不清楚。总而言之,你要小心那种药,千万不要吃!”
“我知道。”加纳利说,“在搞清楚它的身分和作用之前,我不会冒这个险……嗯?”
加纳利听到门口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赶忙跟劈面说了一声“转头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门开了,一黑一白两个帅哥走进来。
“吃药。”琴酒冷冰冰地说。
“又吃药?”加纳利装作不经意地问。
“少空话。”琴酒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好吧好吧。”加纳利乖乖地把蓝白相间的胶囊放进嘴里。就在那一瞬间,琴酒突然上前一步,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右手举起一杯水就往她的嘴里灌了进去。加纳利根原来不及反映,咕咚一声,水带着胶囊流进她的胃里。
“咳咳……”加纳利被呛得直咳嗽。但是很快,她的咳嗽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胃里传来的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那阵剧痛逐渐扩散至心脏和头部,又逐渐扩散至全身,疼得她险些喘不外气来。
“真凶残。”阿拉克摇摇头。
“这样效果不就很好吗?”琴酒哼了一声,“下次给我继续加大剂量。”
“好。”阿拉克目送琴酒走出门去,恻隐地看了看在床上打滚的加纳利,耸了耸肩,“可怜的家伙,希望你不会像其他的小白鼠一样,死掉。”说完,他一边故作姿态地唉声叹气一边离开了,留下加纳利自己痛苦地挣扎……
(202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