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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遥远的恋人

第二十一章 你在我的眼里是最好的

最遥远的恋人 文小琼 8815 2014-08-22 11:08:24

  没过多久,林欣儿就迎来了她模特生涯中的第一次走秀。

  专门来捧场的人除了杨晓欢、刘阳、方琪和任飞之外,另有她的怙恃和刘阳的怙恃。苏鹏辉恰巧是这场时装秀的特邀嘉宾,看到方琪等人,只是微笑着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看到任飞精神状态很好,方琪的心里踏实了不少。自那天以后,她险些每天都要打一两个电话已往体贴他,然后问一问他那天的生活和事情情况。她知道这样做也不是措施,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从而越发迷恋她,越发离不开她;但是她不能不管他,因为在她心里,他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之一。

  任飞走过来,微笑着说:“小琪,你也来啦!”

  方琪颔首,付之一笑。

  “我先去事情了,一会儿再过来找你。”说着,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照相机。

  “嗯,好。”

  简朴的对话,平淡无奇,却是他们最深情的表达!相互的体贴,相互的在意,尽在不言之中。

  刘阳显然有些嫉妒了。

  “怎么啦,你?干嘛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琪,”刘阳欲说又止,犹豫再三,最后照旧说了。“我觉得在我和阿飞之间,你更在意的是阿飞。我知道你只是体贴他,我也了解你对他的愧疚,但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平凡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朋友那么体贴、那么在意其他的男人,我会嫉妒、嫉妒、惆怅,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你不再那么在意我了?”

  方琪很受惊:“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知道我的心意,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对自己不够自信。”

  “我很兴奋你能对我说出这番话,我也很兴奋自己能够看到这么真实的你。原来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的重要!其实,我也一样,每次看到欣儿的时候,我就会自惭形秽,畏惧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

  刘阳急遽伸手挡在她的嘴巴前,不许她再说下去了。

  “傻瓜,你很好,你要相信,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方琪握着他的手,动情地说:“你也很好,真的很好。”

  情不自禁相拥在一起。

  那一幕,被时丽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万一被欣儿看见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时丽玲气得满身发抖,恨不得一棒子已往拆散他们,幸好他们只是拥抱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但是看到两小我私家手拉手站在一起,她的心里照旧很不痛快。

  欣儿的状态很好,体现的很是精彩,是记者和观众争相拍照的主角。最后,她穿着一袭性感的玄色晚礼服,在主持人的解说下,优雅登台。柔软的衣料和曼妙的身姿完美结合,使这件晚礼服充满了诱惑。她款款地走在T型台上,轻轻的一个转身,让人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受。

  苏鹏辉看呆了,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会有这般绝色美女,或纯洁,或妖艳,或端庄,或生动……差异的造型给人一种差异的感受,她应该属于那种百变型的美女;而且,她很是与众差异,满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自尊,犹如一株亭亭玉立的莲花,不容他人侵犯。看到身边的人都在拍手,他才回过神,慌张皇张兴起掌来……

  曾几何时,他深深地迷恋欧阳静的独立个性,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更渴望拥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可是,欧阳静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她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连眼神里都闪烁着女强人的辉煌。

  有时候他会怀疑: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吗?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到头来却不愿为对方放弃一点点……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欣儿的时候,苏鹏辉的心里发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感。诚然,站在T型台上,她是一个女王,让人无法直视;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人感应温暖,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他想,丘比特的箭已经射在他的胸口上了。

  欣儿正在化妆室里卸妆,她对自己的体现也很满意。

  晓欢兴冲冲地跑进来,抱住她高声赞美:“欣儿,你太棒了!你就是我的偶像!我爱死你了!”

  这时,苏鹏辉走进来,很是有礼貌地向欣儿作自我介绍:“林小姐,你好!我叫苏鹏辉,我很是欣赏你的美丽和自信,希望能够和你交个朋友。这是我的名片。”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欣儿轻声念道:“星辉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苏鹏辉。”

  “咦?那你不就是方琪的上司?”晓欢说着,不停地审察他。

  “我不仅是她的上司,而且也是她的好朋友。”苏鹏辉以为她们是方琪的朋友,自己这样说会拉近相互的距离。

  晓欢立即变了脸,冷冷地说:“原来你是那个臭女人的朋友啊,难怪我总觉得这个屋子自你进来之后就变得臭烘烘的。对不起,我们没空,也没有心情理会她的朋友!”

  苏鹏辉弄糊涂了,如果方琪不是她的朋友,那她为什么会泛起在这种场所上呢?他记得她说过不喜欢看时装秀的,什么时候改变兴趣了呢?差池,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特地来加油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个——你们难道不是她的朋友吗?”

  欣儿浅笑说道:“我们简直认识方琪,但是还谈不上是朋友。”是啊,她和方琪怎么可能是朋友呢?她把她最爱的男人抢走了,她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她不痛恨她,不刁难她,不抨击她,已经是很宽容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小姐,你应该跟她交个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像你们两位这么智慧,又这么漂亮的女孩,一定会有许多配合的话题和喜好……”

  “真让你给说对了,她们的配合喜好还很纷歧般呢,连男人都选择同一小我私家!”晓欢插了一句话。

  欣儿瞪了晓欢一眼,然后向鹏辉解释:“欠美意思,苏先生,我这个朋友总是这样口无遮拦,你别听她乱说……让你见笑了。”

  “乖女儿,你今天真漂亮啊!”董雯南小跑进来,抱着女儿亲了又亲。

  接着进来的是林伟民、刘浩天匹俦、任飞、刘阳和方琪。

  时丽玲也拥抱了欣儿,然后对她赞不停口:“欣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棒。我要是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儿媳妇,肯定很是开心,至少要年轻一二十岁!”说完,故意瞟了方琪一眼,似乎在告诉她欣儿才是刘家未来的儿媳妇似的。

  欣儿明白玲姨的言外之意,觉得有点尴尬,想换个话题,于是想到了苏鹏辉。

  “爸爸、妈妈,刘叔叔、玲姨,这位是星辉文化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苏鹏辉先生。”

  苏鹏辉吃了一惊,实在没有想到欣儿竟会把他介绍给她的家人,同时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欣喜。他极有礼貌地向尊长们问好:“伯父、伯母,你们好!”

  “苏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的就当上总经理了,这样的人,真是难得啊!”董雯南忍不住上下审察鹏辉,就像岳母娘看女婿那样,越看越喜欢了。

  鹏辉谦虚地笑道:“伯母您过奖了,鹏辉只怕是浪得虚名。”

  “年轻人谦虚一点总是好的,但是也要自信一点;太过的谦虚也是有害的。苏先生,你觉得呢?”

  “伯母说的极是,鹏辉会记在心上的。”

  雯南喜上眉梢,觉得这个苏先生很不错,心里很满意他。如果女儿要和他交往,她是不会阻挡的。

  时丽玲见他们聊得很开心,心里很不兴奋,自然也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充满敌意,生怕他会抢走她未来的儿媳妇。

  “欣儿取得这么好的结果,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开一个家庭Party怎么样?”时丽玲的提议立即获得各人的同意。但是她又增补了一句:“既然是家庭Party,外人就不必加入了吧。”

  时丽玲所说的“外人”自然是指方琪和苏鹏辉。在她眼里,他们是绊脚石,是阻碍刘阳和欣儿结合的“祸殃”。

  鹏辉很识相,连忙告辞:“我另有点事情,就不打扰列位了。”从欣儿面前经过时,温柔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林小姐,以后再联系,再见!”

  欣儿的心猛然“格登”了一下,慌忙道了一声“再见”。

  任飞和方琪先后祝贺了欣儿,然后作别。

  欣儿说:“各人是多年的朋友,不算外人,一起去吧!”

  刘阳急遽赞同:“是啊,一起去吧,人多比力热闹。”

  “这是我们刘林两家人的聚会,其余的人都是外人。”时丽玲的态度很是强硬。

  “好啦好啦,就依嫂子吧!今天让我们几个老头老太太为欣儿庆祝,改天再轮你们这些好朋友为她庆祝吧!”雯南说。

  晓欢说:“阿姨的建议太好了,我举双手赞同!欣儿,我们明天再为你庆祝吧!我先走啦,明天见!”

  刘阳本想和方琪一起来一起走的,但是照这种情形来看,是不行能的了。母亲就是这个脾气,一旦看谁不顺眼,就千方百计地支开那人。他不能在母亲面前慰藉她,只好歉仄似的看了看她。

  方琪很理解,冲他笑了笑,似乎在说:“你去吧,别担忧我!”

  他们一走,方琪就莫名其妙地伤心起来。

  任飞看过方琪上次留在纸上的那些话,又是心酸,又是自责,心酸的是她始终不能接受他,自责的是他让她为难,让她惆怅。厥后又一直获得她的体贴,心里更是酸楚、自责。思考再三,他决定振作起来,积极面对生活,至少在她面前一定要笑,而且要笑得自然,尽量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他知道她现在的感受,赶忙转移她的情绪,笑呵呵地说:“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用饭啦?似乎很久了。要不要一起吃顿饭?我请客——”

  “好啊!”方琪很谢谢,也积极配合,换上了笑脸。

  “不外,是你买单哦!”任飞一脸坏笑。

  “我上当了!原来你是黄鼠狼给鸡贺年——不安美意啊!”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吧?”

  “好吧,我请客,你买单!”

  “这才乖嘛——差池,是你请客,我买单。也差池,是我请客,你买单!这就对了,我请客,你买单!”任飞绕了一圈,终于绕回来了。

  方琪捂着嘴巴,偷偷地笑了。

  “好啊,你故意拿话来诓我!幸亏我智慧,否则就要亏损了。”

  “吃顿饭都要女士付钱,你呀,没治了!”

  “女士优先嘛,下次我付钱就好啦。”

  两人在四周的餐厅里点了两菜一汤,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杨晓欢和金莎莎偷偷摸摸地走进这家餐厅,然后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莎莎东张西望,不安地问:“晓欢,你要我干什么啊?我觉得好紧张啊。”

  晓欢拿了一张报纸盖住自己的脸,低声对莎莎说:“还认得任飞吗?他就在我们的斜劈面。”

  莎莎看了看,低声说:“哦,那个帅哥啊,我虽然认得啦,你不是说过,他是你今生最爱的男人嘛!可是,他劈面有一个美女,他们似乎聊得很开心,一直在笑呢。哎呀,帅哥帮那个女人夹菜了!”

  “嘘,小声一点儿。莎莎,帮我一个忙,好欠好?”

  “我明白,你想让我资助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对吧?”

  “真智慧!不愧是情场妙手,不点就通!”

  “你等着看好戏吧!”莎莎正愁没有时机投合杨晓欢,这下她可要好好露一手了。她拿着一杯红酒走向他们,然后出其不意地将红酒泼在方琪脸上。

  方琪跳起来,一边抹脸上的酒水,一边不解地问金莎莎:“这位小姐,请问你在干什么?我似乎并不认识你,跟你也没有什么过节吧?”

  任飞也站起来,怒视着金莎莎,高声斥责:“你脑袋进水了吗?有毛病吗?你是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吗?发什么神经啊?”

  莎莎被帅哥眼里的怒火吓住了,但是又不能夹着尾巴逃跑,只好咬咬牙,装假老虎了。她故意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然后懒洋洋地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莎莎,是伊美服装公司的模特儿。我跟这位小姐简直不认识,也没有任何过节,只不外听说这位小姐最喜欢横刀夺爱的游戏,而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所以情不自禁想过来教训教训这位小姐,出出心中这股无名怒气……”

  任飞举起拳头,威胁道:“你这个疯子!我要你马上致歉!快点致歉!”

  莎莎急遽用手护着脸,紧张地说:“男人不能打女人!男人打了女人,不是英雄,而是狗熊!”

  方琪听说她是欣儿的同事,以为她是在为欣儿打行侠仗义;想到自己确实横刀夺爱,对不起欣儿,心里很虚,便没有任何理由责怪她了。她赶忙拉着任飞离开座位,付了帐,准备离开餐厅。

  任飞临走时,恨恨地剜了金莎莎一眼。

  晓欢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莎莎竖起大拇指,说:“你真行啊!”

  莎莎自得地笑了。

  那些看热闹的食客终于明白适才是怎么一回事了,有不以为然的,有厌恶的,也有赞许的。不外,戏一结束,他们就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谁也没有把适才发生的事情看成一回事了。

  在路上,不时有人迎面而过,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方琪,甚至另有人转头望着她的背影。也许各人都觉得很奇怪,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一个女孩,怎么弄得一脸狼狈,而且胸前还湿了一大片?或许是恋人之间发生了争执,然后男生泼了女生一身酒吧。有的人也许想到了这个,所以多看了任飞几眼,似乎在责怪他不明白怜香惜玉,太没有绅士风度和男人气概了。方琪用纸巾擦干脸上残余的酒水,苦笑着自嘲:“我总是这么狼狈。”

  任飞慰藉道:“别生气了,犯不着为那样的疯子气坏了身体。”

  “生气有什么用呢?我不生气。我只是怪自己爱‘错’了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的男朋友……”

  任飞突然抓住方琪的手,激动地说:“小琪,忏悔还来得及,我可以……”

  “不,我不忏悔,我真的不忏悔!”方琪急遽打断他的话。

  任飞拍了自己一个巴掌,自嘲道:“我又在异想天开了。”

  “阿飞……对不起!”

  “我明白,我都明白。”

  马上,两人无语,惟有默默朝前走。

  酒店里,刘阳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夹菜。

  时丽玲说:“阳阳,你怎么只顾自己吃菜啊?今天欣儿体现得那么精彩,也不敬她一杯酒?”无论何时何地,她总是不忘拉拢儿子和欣儿。她已经看出来了,四年的留学生活并没有让他们旧情复燃,儿子心里照旧想着那个臭丫头。但是她没有泄气,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不是么?她就不信这个邪,这么美丽这么时尚这么出众的欣儿,儿子会不爱吗?

  刘阳端起酒杯,站起来敬了欣儿一杯酒,然后又坐下来埋头吃菜。

  “这孩子!”时丽玲半是责怪半是痛爱地说。“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就变得越来越不懂事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我得赶忙替他张罗亲事了,否则的话就没有人能够管得住他了。”

  时丽玲望着欣儿,意味深长地说:“欣儿,你要帮玲姨管管他啊!”

  欣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地垂着头。

  刘阳也愣了一下,也觉得尴尬,继续埋头吃菜。

  董雯南说:“玲子,他们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我们家欣儿是不会嫁给你们家刘阳的!”

  “雯南,你在说什么呢?”时丽玲有些生气。

  “刘阳已经和那个叫做方琪的女孩子同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上,时丽玲的脑袋嗡嗡作响,半天也没有反映过来。她只知道他们还在一起,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同居了呀!

  “好了好了,别提那些扫兴的事情了。今天是替欣儿庆祝的,要说就说点愉快的事情吧。”林伟民连忙说道。

  欣儿急遽说:“是啊,各人开心一点嘛!”

  尽管他们父女一唱一和,想要打破降低尴尬的气氛,但是各人照旧闷闷不乐。

  刘阳送怙恃回抵家之后,就对他们说要走了。时丽玲哼了一声,冷嘲热讽起来:“难怪最近不回家住了,原来在外面金屋藏娇了。真是个好儿子啊!还没有娶老婆过门就开始变心了,开始疏远怙恃了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我这个母亲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了……”

  刘阳低着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刘浩天赶忙圆场:“好啦好啦,玲子别哭了,阳阳已经长大了,早晚要娶妻生子、建设一个小家庭的;在外面有人照顾,也是一件好事……”

  时丽玲气得肺都快要炸了,铁着脸孔,双手叉腰,气呼呼地打断丈夫的话:“这算哪门子好事啊?你也知道儿子和那个臭丫头同居的事,对差池?好啊,你们都知道,就我一小我私家不知道……好好好,你们父子连心,我什么都不是行了吧?你们都这样欺负我,你们眼里到底另有没有我这个妻子和母亲?你们……我不想活了,丈夫和儿子居然联手欺负我……”

  时丽玲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急得刘浩天赶忙慰藉:“玲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儿子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只是觉得方琪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既然儿子喜欢,就尊重他的选择吧。”

  “妈,我和小琪是真心相爱的,你就玉成我们吧!你以前也说过,只要我允许出国留学,你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你难道忘记了吗?”刘阳走到母亲面前,老实地说。

  “不行能!”时丽玲震怒:“我不行能玉成你们的!以前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是我是有条件的,除非她让我满意,否则我不行能认同她。在我的眼里,只有欣儿才配当我们刘家的儿媳妇,那个臭丫头就不要妄想了!”

  “妈,原来你是骗我的,你基础就没有想过要给小琪一个时机!我居然还那么相信你,为了你的一句话,我们忍受了四年的相思之苦……刘家的儿媳妇?你只是想要一个刘家的儿媳妇而已吗?你基础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太自私了!太残忍了!”

  “你……”时丽玲气得脸都白了,她没有想到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说她。这么多年来,丈夫和儿子对她言听计从,现在却为了一个外人,个个逆她的意,叫她如何不生气呢?那个臭丫头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们这么欢喜她?好,他们越喜欢她,她就越讨厌她,越不能让她踏进刘家的大门,否则她在这个家一点职位都没有了。想到这些,她更气了:“好!好儿子!你要是敢娶那个臭丫头,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要情人照旧要母亲,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背向刘阳,怒气难消。

  刘阳想说些什么,但是被父亲阻止了。

  “好啦,一家人何须为了一点小事而闹不愉快呢?儿子,赶忙给你妈妈道个歉,说以后不会惹她生气了。”说着,向刘阳使了一个眼色。

  刘阳平和地说:“妈,我不想惹您生气,这也是我一直不告诉您我们同居的原因。我知道您不喜欢小琪,但是我想告诉您,我喜欢小琪,我要定小琪了,因为,因为现在她不仅是我的人,而且她照旧我小孩的母亲——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什么?”刘浩天和时丽玲同时张大嘴巴,惊讶地望着他。

  “爸、妈,木已成舟,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了,请你们玉成吧!”

  刘浩天望着老婆,说:“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就允许他们,让他们结婚吧!”

  “好,明天你带她去医院检查。我有个朋友就是妇产科的医生,明天就去她那里检查,到时候一切都市解决了。”时丽玲仍有些怀疑。

  “好。呵呵。”这次轮到刘阳惊讶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母亲会用这一招,心里很不安。

  “什么?有身?”方琪听了刘阳的叙述,惊得站了起来。他怎么会编这种幼稚的假话呢?难道这年头男女结婚就必须用小孩子作理由吗?

  “琪,我们没有时间了,今晚就开始行动吧!希望老天爷会保佑我们!”

  “不行!我不允许!”方琪一口拒绝了。

  “为什么?我已经告诉我怙恃你有身了,”刘阳急了,“如果明天去医院检查,发现你什么事也没有,我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们的亲事的。”

  “你妈已经对我和阿飞同住的事情很不满意了,总是以为同住在一起的两小我私家一定不是什么清白之人,可是我要向她证明她的看法是错误的。如果我跟你还没有结婚,就先有什么的话,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阳,我不想被你怙恃看不起,不想背负一个水性扬花的罪名。”

  “可是,我已经说出这种话了……”

  “老实告诉你妈,你是骗她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刘阳知道拗不外她,只好作罢。

  第二天,时丽玲早早地来到刘阳的公寓。她要亲自验证方琪是否有身。

  “我已经和医生联系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妈,对不起,我欺骗了您,我和小琪什么也没有发生,有身的事也是我瞎编的。”

  时丽玲松了一口气,冷冰冰地说:“我早就猜到这是你们合资搞的鬼。阳阳,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欺骗你的母亲呢?你这样像话吗?你可知道我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伯母,刘阳不是故意欺骗您的;至于我,更没有一点欺骗您的意思。其实我和刘阳一样,都很是尊敬您,我们都不想惹您生气。最近这段日子,刘阳过得很痛苦,一方面他爱您,不愿拂逆您的意思;另一方面,他也很爱我,不想放弃我们辛苦经营的恋爱,于是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十分痛苦,每天都在这两种对立的情感里挣扎……伯母,我相信您很是爱他,也希望他能够获得幸福,难道不是吗?既然我们爱着同一小我私家,同时又被这同一小我私家深深爱着,为什么就不能和气相处呢?为什么一定要像敌人一样争锋相对呢?——我们并不是对立的,我们支付的情感和获得的情感也不是对立的啊!”

  尽管方琪说得情真意切,但是丝毫感动不了时丽玲的心。自从知道儿子和她的事情之后,她就把她看成对立的一方了,至今仍然没有动摇这个念头。对于她的话,她嗤之以鼻:“你以为你能带给阳阳幸福吗?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只会让他蒙羞!谁不知道你曾经跟一个男人同居达两年之久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还能保住清白吗?我们家很传统,绝对不行以接受一个有这样特殊历史的儿媳妇!我的儿子也不能有这样一个随时会被别人笑话的妻子!如果你真的爱我儿子,就请你离开他吧!”

  “妈,你乱说些什么啊?小琪是清白的!她和任飞住在一起,是经过我同意的。”刘阳喊道。

  方琪忍气吞声,平静地说:“伯母,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请您不要玷污我和阿飞的友谊。”

  “问心无愧?你以为一句‘问心无愧’就能堵住别人的嘴巴吗?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友谊?现在的男女还会有纯洁的友谊吗?所谓的友谊,恐怕是一个幌子吧?”

  “伯母,您所谓的‘别人的嘴’恐怕是您自己的嘴巴吧?我们还没有那么着名,能够让别人说三道四吧!您这样说,我会认为您是在无理取闹的。”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底线,一旦凌驾了这个底线,就不能坐以待毙了。方琪觉得应该维护的尊严和友谊,不能让人随随便便蹂躏,纵然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母亲,也不行以。

  “放肆!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臭丫头,居然教训起我来了!我儿子会酿成今天这个样子,全是你教唆出来的。我现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我们刘家的门槛太高了,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永远休想跨进去;你也不要妄想能够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简直就是势利眼嘛!”刘阳再也忍不住了,便出口顶嘴了母亲。

  时丽玲不屑地说:“我就是势利眼!阳阳,你要知道妈妈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好,欣儿那么优秀,和你更是门当户对……”

  “妈!我已经不爱欣儿了,我爱的人是方琪啊!只有真心相爱的两小我私家在一起,才会获得幸福,你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不行呢?”

  “别跟我说什么只有相爱的人才有幸福!那些都是骗人的混帐话!看来,你中毒太深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开窍了。好吧,我给你一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也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时丽玲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对他们说:“年轻人,玩玩就行了,要明白适可而止!”

  她的话像一把剑,深深地刺伤了他们。

  他们只是玩玩而已吗?不!这是对他们自己的一种污辱,也是对他们纯洁的恋爱的一种亵渎!

  “你母亲好太过!我有点恨她!”方琪委屈地说。

  刘阳的心情很庞大:“对不起,琪,我代我母亲向你致歉,请你为了我,原谅她、包容她吧!”不管怎么说,母亲就是母亲,做得再太过也是因为爱她的孩子,试问,为人子的他怎么能够责怪母亲呢?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为我支付那么多,我却还要为难你……”

  “谢谢你,小琪,你的理解,对我来说,实在太珍贵了!”

  两人对望着,似乎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互的心意,然后默契地拥抱对方。这个时侯,或许只有爱人一个温暖的拥抱才气平复适才的狂风暴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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