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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独宠:媚惑王妃,轻点撩

第18章 蒙尘往事(2)

天命独宠:媚惑王妃,轻点撩 默北望 2565 2017-04-20 21:41:39

  在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就这么生生的顿住了。

  他转过身子,没有将宇文潇扶起,只站在那里,高屋建瓴的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的宇文潇。

  “你是皇室嫡子,高阳郗家的嫡外孙,应知晓,大齐开国之时太祖天子便下旨大齐皇族要与四大门阀世代交好,如今你这般出言不逊,无视太祖遗命,朕完全可以治你重罪。”

  他看见宇文潇此时一脸冷汗,右肩开始渗出血迹,细细密密得看得他皱起了眉头,语气降低,带着丝丝的冷气。

  “接近父皇……的方式……有许多,”宇文潇气息微弱,声音也因为疼痛哆嗦着,说得断断续续,“文采……骑射……音律,总能……投其所好,像如今这样……命悬一线,若是稍有差池……岂非得不偿失?!”

  宇文潇没有回覆他的问题,而是在解释他之前的怀疑,说得缓慢,语气里带着讥笑和失落的情绪,微不行闻却被他清楚的感受到,让他不由得信了几分。

  确实,一个五岁的孩子不行能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掌握精准的角度避开致命要害,而随行的梁太医也说他伤情严重,就算是他拼全力救治,也要看这个小人儿自己的造化。

  是了,没人会为了到达什么目的,赌那一点摸不着的造化,更况且,照旧个孩子!

  “让儿臣……做父皇的盾与剑……儿臣愿被置……风口浪尖,为父皇挡……前朝阴诡,止后宫纷争……”

  他的心又跳跳,不得不说,宇文潇的话生生的挑开了他心里一直以来压着的两件大事,若不是他身旁有高人指点,就是这个孩子真的太过智慧,洞悉了旁人都没有措施看透的他的心思。

  只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警惕。

  宇文潇此时已经虚弱至极,本就重伤刚醒的身子此时又摔了一跤,口中止不住涌起一阵阵的腥甜。

  “父皇……儿臣决未……对父皇有半分算计的心思,若……父皇不信,探一探儿臣的脉象,便可知……儿臣为何会如此要求。”

  听到宇文潇的话,他顿了顿,终于照旧心软走上前按着宇文潇的话探了他的脉象,随即一惊。

  “怎会如此?!”

  “父皇,儿臣只想能活下去……”

  原来如此!

  第二日,宫中就传出宇文潇得天子痛爱,被带进了御书房教养在侧的消息。

  一晃,竟已往了这么多年……

  天子坐在窗前的软塌上,许是今天听到了宇文潇在门外咳嗽的声音,已往的那些事情便像蒙着尘的箱子又被自己翻出来似的,再想起也是五味陈杂。

  人人都道宁王模样最像天子,又在危难之时奋掉臂身的救天子于险势,所以天子痛爱宁王,岂论宁王何等的顽劣荒唐,天子都只是一味地溺爱着,引得其他皇子公主只敢偷偷嫉妒。

  人人都以为天子百年之后,定会将自己的皇位传给这个最痛爱的宁王,门阀士族乐见其成丝绝不觉其中有疑,而忠臣直臣不愿山河毁于宁王之手,其他党政的臣子更不愿自己势力下的皇子只区区做个王爷,所以都挖空了心思想将所有的矛头都对着宁王,陷害、排挤、刺杀不停如缕。

  却不知他和宇文潇之间从来没有所谓的痛爱疼惜,他更不会将自己的皇位传给一个有一半门阀血统的皇子。

  这一切的一切不外都是一场交易,宇文潇宁愿做他的盾剑为他谋事,他给他最大的呵护和权利,让他有自保的能力,可以在世……

  只是直至梁氏案起之前,他都只将当做是一颗棋子,用来平息因立储而明争暗斗的前朝后宫,从未想过有一天宇文潇真的动了门阀士族,环环相扣点水不漏一击即中,抓住了梁氏的弱点,料清了朝臣的心思,摸透了郗遂良的性子……

  用了五年,让梁氏再无翻身之力,其耐心和心计,令他有些心惊。

  天子皱了皱眉,其实他依然困惑宇文潇此举的真正意图,那夜他其实并未允诺宇文潇除门阀的要求,他担忧宇文潇只是郗遂良用来摸他心思的探路石。宇文潇也并未再提及此事,直到梁氏失事,他宣他进宫,一切才又被他二人提了出来……

  “皇上,该上朝了。”静静走进房内的文公果真口道。

  天子扭头看了一眼文公公,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又在这里坐了很久。

  “朕问你,你觉得宁王如何?”

  文公公的眼波一转,轻轻笑着说:“宁王相貌堂堂,温润如玉……”

  “朕问地不是这个。”天子皱皱眉,“你一向看人看得透,朕想听实话……”

  文公公顿了顿:“宁王他……是个好孩子。”

  天子一怔,脑中又浮现出了许多他们二人旦夕相处的画面,不得不说宇文潇刻苦又伶俐,刻苦随了他的性子,伶俐却更像他的母后……

  “再好……也是郗家的外孙……”天子语气降低得像是呓语,随即起了身准备梳洗上朝。

  此时的天色依旧蒙着墨色,皇宫里的天子因心神不定休息得并不太好,而宁王府中也因为宇文潇的昏厥闹得人仰马翻。

  “令郎!王爷可有大碍?”宇文潇的院子里,江沅和凌霄见玨染终于从宇文潇的房中出来,赶忙上前问道。

  一脸疲惫的玨染长长舒了口气道:“还好玄安留了大元丹,否则,我这三脚猫的医术恐怕不够用……”

  “竟是这般严重吗?”江沅心情凝重,眼睛里透着担忧。

  “怎么不严重,虽然这次是着了凉,于旁人而言不外是风寒,于她这副身子风寒是最致命的!还敢拖着这身子去湿润阴冷的天牢!”提及宇文潇的病情,玨染的语气不自觉的加重了。

  凌霄脸色一暗,抬手狠狠得捶了自己一拳:“是属下疏忽,没有照顾好王爷的身子!”

  玨染见凌霄痛恨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慰藉道:“此事也不能怪你,潇儿自小就是个倔脾气,她要做什么,你哪里劝得住。索性这次只是有惊无险,虽然得静养上个把日子,但正好也能拘着她好好调治一下身子。”

  说罢又对着这二人道:“府里的事女人就多照应些,我和凌霄近些日子卖力处置惩罚阁里的事务,幸亏梁氏刚倒,短期内也不会再有大的变故……”

  “是,令郎。”二人纷纷答道。

  玨染点了颔首,语气温和得道:“都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她这我先照看着。”

  “照旧奴婢还来照顾王爷吧,令郎救治王爷定是累了,这有奴婢在令郎放心就是。”

  玨染见江沅笑得温柔,紧绷了一晚上的心突然获得了抚慰,随即向江沅投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凌霄无情打断。

  “令郎!”

  凌霄突然十分正经的开口,生生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那刑部的吴大人站在王府门口一日夜了,要不要属下将他打发回去?”

  被打断的玨染见凌霄一副严肃的样子,憋得脸一黑,语气里带着些尴尬和微恼:“早前已经派人说过了,他照旧执意在那等着,想等便等吧。”

  话方说完便一甩袖子走出了院子,背影看起来气呼呼的。

  “女人,令郎这是怎么了?”凌霄被玨染突变的情绪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的问江沅,“那吴大人可是惹到了令郎?”

  江沅见凌霄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顿觉可笑,忍着笑意道:“莫要管他了,许是忙了一晚上累了。”

  凌霄点了颔首,对江沅的解释深以为然,丝绝不觉得自己刚刚做过什么不妥的事……

默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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