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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雨空漠海

第三章:孑立

森雨空漠海 森雨空漠海 7300 2017-10-06 18:28:35

  想法越来越多,能与之分享的人越来越少。

  随着别人的感受走再随着自己的感受走,似乎除此之外再无此外路可走,感受!

  你不是那份料。我是不是那份料要是你能决定就好了,可你不能。

  我的梦想早已实现且一直陪伴着我,可要把它拿出来给人触摸、把玩、称量,就麻烦多了。充满了误解的世界是个粗制滥造的集中营,自私是它的独裁者,不仅乐于任意摧毁,更乐于胡乱构建它。

  忖量一如既往燥热得强烈,深夜空中白雪惹人淡漠冷月,要哪些文字来写明明不存在的感受?你将一切忽略去做扑火的蝶,蒙受你静傲地轻蔑对我深度心跳地逾越,纵然对爱的可恶透悉得早已直接,也依然可恶得难以拒绝。

  捍卫影象里所有感动,痛得轻松,是专属于他的无邪面孔。燃烧着梦也依然念顾伤痕处刻意的不懂,从来不停变换的心何以执着变化,谁今生誓对遥远紧紧追随又谁距离了无形牢笼?枯黄的天真落得惨重,失落竟难逞半时之勇。瞳仁映现碎破的惊恐,一味一再狠狠嘲弄,疯狂纵容。

  何样温柔,迫使坠落滞留?不能平静更有疑惑交织时候,一小我私家环视四周,多余的影象停顿了内心最不行动摇的梦幻泡影。梦在期待,待我抛开所有。

  我不会怪你对我的肆意妄为,我只会开始不在乎你而已。

  岁月累替,星目传移。可以真正被绝对改变的会是…是,我会恐惧,因忘了何曾有过流萤自舞的夏季。勇气不再为了找寻已往,那些不再一样却没被绝对改变的影象渗欲,疏散抛弃。可梦里纯粹的自己终究只能活在梦里?需不停哭泣,我也要变得越来越洁净,直到洁净而已。

  怎么明确无声的陪伴?从未被感动的心擅自忙乱,谁陷入一小我私家的幻觉期盼?理智都不愿招惹的谜团,从哪里接管?眼神里纵情的淡然,它有够烦!故事走到凄惨,落日隐抹去西边的蓝,他边痴痴叹息又边酷酷赏玩,何等浪漫?竟忘却他依然,依然地孑立。

  相信身边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的事情。为什么?因为是我要做的事情。

  我的痛苦是从不意识我的痛苦,是意识到就了解到的每时每刻的痛苦。无论做不做或怎么想,我永远不能使自己满意。骨子里蓄满了陈旧、糜烂、死寂的尸体,是我出生之前所有的人类以及我出生之后所有的人类,可爱并奇特的同类,不朽的同类!令我基础不能忍受自身生命喘息的美!

  风的蓝,落日的紫,淡淡散。一次一次,总是那个答案。谁不去纠缠过于平静的夜晚?怕什么执意陪伴,等孑立再一个夜的浪漫。

  夜幕里,那枯黄的叶,掉落得零乱而简朴,风悠然掠过,幻散了这秋的多余温暖,要我拿你怎么办?太过的冷,还太过的孑立。

  那个梦就像这个漫长也没有雪的深冬,已模糊到无法再让我更痛。真的会在影象里一点点无影无踪,丧失畏惧的原因竟是跟自己决裂然后投身另外的天空。

  我第一次见到世界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的恐惧及无可比喻的距离!我想法设法逃避,使它很绝望很孤苦。我长大后它每天都对不愿靠近它的我说:“一定要等到我伤害你,你才气认可我的存在吗?”我知道它是爱我的,只是我做不到去爱它。

  不需要别人做我的骑士,我的自私就是我的骑士。它令我迷茫,使我孑立,给我没有偏向的宁静感。它和我的反抗一天比一天杂乱,让我更了解我自己也更远离我的已往。人群中它傲然伶仃,无所谓的神态时而无理,时而有趣,是不能被更改的专属影象。本能激动多痛,多美丽!

  如果你认为在你的世界里我和别人一样,那你的世界绝对不是我能呆久的地方。

  我唾弃男男女女滥用寥寂这个词!在我眼里只有流浪猫是寥寂的,唯有它的身影能如此单纯地与孤苦强制的邪恶融合,并优雅温和地看待黑黑暗无尽的压抑和冷漠,夜的神秘之歌不屑于被全世界明白,孤苦得个性也透彻。至少使我无法想象出一个途径去理解它,我只能感受着。

  它们就那样在黑暗里卧立,如同鬼魅般感受着这场不间歇的夜雨,看着楼檐下的这两只猫的背影,我突然更清晰地发现自己面对孤苦时的紧张与茫然。我不应如此沉溺理想,给身边的人造成负累。爱他不需要谁的支持,我不应和他人一起否认自己。再一个呼吸,世界平静了。

  越是爱你的人越是无执法你满足,你对他所有的了解只是关于他看待你的不足,随便什么理由你就能将他永远舍弃,因对一个时刻被他人温暖的心而言哪怕一丝严寒的风也绝对没能力容忍,除非这个被动缓慢的心自己有任何的温度,显然它没有。世界却乐于接受它的一切索求。

  不去爱的理由仅仅是不被爱,获得新生的原因不外是做到的决绝的忘记,让虚无主宰存在的我们,在做的只是毁掉无时无刻拥有一切的自己。可知道?从一小我私家的笑里我们会发现原来也可以这样幸福的自己,而某个眼神就是相互存在着的进行时痕迹。亲爱的,爱,仅此而已。

  稳定的,往往都存在问题。例如停滞的思想,停滞的感受,每一个都是致命的。不再靠近的心不是改变了而是不再愿意为相互继续做出改变,它开始只想掩护自己,尽管这时的它已险些丧失了去掩护任何人的能力。它问自己,现在相信孤苦,晚吗?

  世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而我一下呆在这里一下呆在那里还决心离开某些地方再到达某些地方以寻求遥远和真实,我不理解这样的世界更不理解掉臂这世界而这般行为和这般决心的自己。通过别人看到的自己和我以为的自己竟如此差异,我必须面对回忆,尽管它是我最想撕碎的。

  呼出的气体时刻提醒你去发现自身的蠢惰与肮脏,获得的评语时刻敦促你了解你的伪善与无能,你的欲求更使你如同可有可无之人,而你却从不愿见告世界你在世的真实。

  一个没有在世的人究竟凭什么渴望去死?不想骗自己,不想受骗。不想讥笑自己,不想被讥笑。一小我私家与另一小我私家的距离自然而微妙,太近太远都做不到。人渴求的一切大多都虚妄,而人的渴求自己无一例外全是愚蠢的自我扑灭,它使人意识到自我自己的幻灭和虚假。

  人若做了想去做的那个自己,定会一无所有。而事实上纵然不做,也同样一无所有。可重要的不是一无所有,是他人不会因这般一无所有的自己而真的获得什么。想做到真正为他人支付,就必须做到在世并以专属自己的方式去活即缔造自身完整的性格,它唯一无二并真实,故此更强大。

  你不是那种为了自己过得舒服就去打乱什么的人,但难道你是你现在所饰演的人吗?答案同样否认。结论:或许你不是那种人但没有什么能阻挡你去做那种人才气做的事。无所谓是什么只所谓做什么的生活里你一定要对自我如此执着吗?别忽略了自己又错过了人生。

  没人了解你,虽然如此。因为每小我私家都是无法被取代的存在所以每小我私家都无法被取代地存在。必须清楚是逾越了自己还只是抛弃了自己,否则会像一张纸牌,不外从一小我私家的手里转到另一小我私家的手里,纵然具备自身唯一无二的意义也从来不会真正被自己掌控。

  终究被一种情感吞噬了人格,重新拼凑支离破碎的灵魂去欺压自己失去更多只为了真的获得些什么。如果因思考而感应疲倦的这小我私家是我,那么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可耻地想拥有无尽的恐惧是由于真的爱了,滑稽地想真相是否是我可以蒙受的。获得意味着失去,仅此而已。

  不喜欢镜子,它看着我的样子,如此深刻。湿润的眼眶里写满了它读到的影象,一旦理解后就久久不能拭去。

  他不在乎给你了什么,只觉得给你了,你不在乎获得了什么,只渴求还没获得的。怎么安置这些愚蠢?也是爱呢!在自私数落虚伪的现在,空洞而富有生机的邪恶比任何时候都更诡秘地笑着,嘘!猥琐的苛刻贪慕起真理的快乐,听到了吗?不安的执着跟习惯决裂的撕扯…

  陌生的空无冷冰冰地期待,直到现在的我平静离开,接着他,变得像我一样会因为某些原因紧张起来,视察永远的眼神比我的可爱比我的坏,不屑地将依赖沉入一片海,只留下天空的蔚蓝和深白,在理想里抹去了感伤,划掉了忍耐,和预料的那般,他再也不允许自己只去期待。

  怎分辨这般心情?不觉得遥远的照旧美的,并还一如既往纯粹。恐惧静静隐退像极了阴影的谁,看不见眼泪、看不见伤悲,软弱不堪、残碎消溃、却幸福得已不受寥寂负累,自由的目光似水,一坠再坠…

  终于这一天,找不到理由逃避。在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不能再给出任何美好时,最无助时,我不再利用智慧制造不得不离开的种种借口好让自己毅然离开身边的一切,离开深深爱过的一切。不逃走是为了去面对,在以为不能爱的时候继续爱下去,绝不迟疑、绝不恐惧、绝不保留地爱下去。

  我想失去,直到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很容易发现自己并不存在。那些令人作呕的工具,纵然再遥远再美丽,无数次激荡眼里的欲火,一遍遍收紧心间的炽热,也从不能填补完全那不灭的饥渴。世界上,唯有单纯洁净、诚挚的人,幸福过。

  久久站立终于照旧选择缄默沉静,因为知道语言不能代表什么。一小我私家必须努力变得强大,才气去掩护和陪伴并对在乎的人说些自己很在乎的话。一小我私家也必须努力变得温柔,才不用将最无用的挽留托出口并可笑地指望那些在乎的人不会走。而一小我私家不需改变的只有他的单纯。

  因什么开始忖量一小我私家又为什么急着把他忘了?心太过温热而不能平静又过于狭隘到只容纳过客吗?到底几多是自主的选择照旧都交托于时光的河,任由自己的情感无所谓地浮落?是谁守住了自我又令它只余下荒芜的景色?是一种稚嫩而顽强的执着,照旧些些躲了又躲的脆弱?

  或许不错过自己的每个感受,才致使感受死在每个瞬间里,受困在已往,挣扎在未来,而无比尴尬于现在,终究错过了最重要的感受,可以永远的感受,它是什么?

  如果时间对于我而言真的有任何意义,也绝不行能是用以纪念已往。显然身为弱者的我现在只会伤害身边的人,并被一切伤害,唯有走向力量,踏平自己,或许能获得一丝平静,所有的争斗将步入极致而从杂乱之中挣脱以求得身心的改变和逾越。

  比起对有所行动的怯懦,难道不是更羞耻于自身的无所作为吗?苟活在恐惧中噬饮命运的垂涎,何不离开身边的所有,去独自缔造一种方式以表达真正渴望在世的自己?

  总是会忘记那些属于你的,并在失去时发现原来自己的存在是一种期待。期待自我被自我掩埋,似一朵云跌进大海。从未来理解现在,而现在正时刻挣脱着过往,渴望远远地离开。不介意所谓幸福与伤害,像海水誓要破碎肢体而永恒幻作的蓝白。

  靠近海的声音,试想蓝蔓延得会多平静,理想听了又听,却难以安宁,孑立誓要认真追寻遥远的任性,不行逆转地翻乱曾经,也破坏回忆里收藏至深的情感,换真理替代以往自我那脆弱得只有逃避的心灵。

  我们自然是要以相互误会的方式和谐相处而且绝无可能恒久,正如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疯子能够从某种世界里发现任何从他人那里获取共识的可能,我们执迷根植于兴趣且深感自豪的闭塞空间,贪噬着自命高尚的孤苦。我在藐视你,我的朋友,但这何尝又不是我自我否认的奇妙实验呢?

  当我发现世界就是如此,也就不需要所谓面对这一切的勇气,只会整小我私家变得酷寒,接近死亡、刺痛死亡的心更紧地抱住思想最深处最恒久的信仰以扼制精神迎接狂风时多余的哆嗦,使我在完全不相信世界时绝对相信我自己。

  身体不自觉已蜷缩起来,制止所有敏锐感官与外界的碰触,就像那只蜷缩成一团的刺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要竖起它的刺,用全部力量反抗它永远不能全部了解的外界,而我在以我的生命为价钱去获得我的生命,这无关宇宙规则的孤苦是我的武器,我的自由!我又以我的自由为价钱去爱,而一个在这般世界里疯狂去爱的心将是我的生命对我最好的酬金。

  从没做过如此可怕的梦中梦,还以为我要死了。在梦里分不清梦与现实,完全疯狂地发泄,极端地揭露…开始相信原来我也是可以死在梦里的,为什么我没有死在适才的梦里呢,它太完美了。

  将尊严出卖给人,只会获得他的漠视,今后沦陷在卑微之中难以自拔,因为人心中更多的是对他人以及自身弱小的鄙夷和恐惧而绝不是关爱或纵容。

  我不能从被人抛弃的旋涡里重新找到一种可以越发快乐和勇敢地面向他们生活的自信,对人的热恋始终强占着我的身体,使我难以真的与我的已往疏散,并以绝望后崭新的姿态重新投入另一个依然可以热恋他人的自我。

  我讨厌我的梦,随处都挤满了人。

  感应熟悉的不安,因我发现自己有投入永远孤苦的可能,可为什么不安?似乎那并不是我想要却最终不行抗拒地成为了我最完美的选择。也许只是不愿认可冷酷的差异于生活中一贯的我的样子。人格的战争,日夜没完没了,如此枯燥!加深我憧憬雷雨的嗜好。

  这始终充满我内心并高屋建瓴对世界的歉意和谢谢,不干掉它们我的法式将越发极重和抑郁。我渴望远行于人生的目的,也将无从谈起。纯粹的缔造和极致的孤苦,俨然遥遥无期。然而现在,虽不能至,心憧憬之。

  我所拥有的一切,若不能成为我通往理性的工具,就只能待我彻底地扑灭之!

  天使是不易被发现的,他们总是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着,如此隐秘,如此平静,令我着迷,让我不惜抛弃我自己。找一小我私家永远在一起或者做一个天使或者绝对的孤苦,这里,总有一个属于我,为此,我可以哭泣,受伤,热烈,疯狂,在世,死去…

  那样抱过,才这样痛着吗?

  一再抛弃我的,是我。

  感应他为了自己而离开才发现我是因为自己而到来,陌生的不只有都市,另有现在正发生在身体里的变化。比去爱一小我私家更重要的是停止打扰他,不再拿爱他当自己欲求的借口,若爱不被接受,就收回它,放自己自由。

  唯一喜欢自己的时候:缄默沉静。世界和自我都无比寂静,以致于能够听清属于我存在的声音,可以透过自己的思想看到自己的灵魂,然后面对着身上的伤,心冷静地讲:值得。

  我依然爱你却不再想拥有你。

  无法放弃的是爱?是影象。人没有放弃爱,只是放弃了以爱为名却不是爱的影象。不能抛开的是人?是工具。人没有抛开人,而是明白人,也仅仅是人而已。难以质疑的是信仰?是思想。人没有质疑信仰,因为他没有。赖以生存的是力量?是万物间难以发现,不能理解故此无法完美表达的关系。好比,我和你。

  不能不爱,不得不爱。谁也没有离开,谁都正在到来。期待着以为昏暗的未来,却总又充满童话般的色彩。开始相信绝望给自我带去的空白,可以被生命的一次次改变徐徐掩埋。酷寒的心,再现春暖花开。

  怎么能期望在接触一本书的第一时刻就获得它的全部,就像你不能立刻就理解一小我私家,除非,书有一个绝对完美的书名,而他无时无刻都是完美的真实的他的样子。纵然何等不行自拔地依赖着痛伤自身的悲苦,亲爱的,你也会发现那些美岿然不动地同样支撑着你,世界总一次次扑灭你,又一次次重构你。

  有时只是想在这个没有尽头的世界里为自己发现一个可以呆的位置,去爱,去守护所爱。

  如果想要一个爱人,那么谁都无所谓。可若想要他,则除了他就谁也不行。从来,我想要获得的都只是一个爱人而已,却在思想里凝刻一个他的幻梦日夜折磨自己…

  只是我确实变了,不再恍惑也不再相信恋爱会拥有一个称得上恋爱的结果,也许那些去爱的习惯仍旧支配着我枯竭的身躯,还在一次次地投入和一个男人相识、相知的幻梦里。我也能清晰听到渴望扑灭这虚伪和愚蠢的我的思想之歌,总在深夜降低而有力地咆哮着!我还爱却不再爱了,似乎一个流浪的人来到陌生的地方看到陌生的事物却发生了家的感受,他无法确信自己未曾到来过,也不再执着、迫切地想要离开。也似乎一个时刻期待王子的女孩,每遇到一个男孩都市首先误以为自己就是公主。

  如果我们离开了,做些什么,我才气再一次爱上你呢?亲爱的,无聊了吗,痛苦了吗,或者孤苦了?什么时候,你才会再一次需要我呢?亲爱的,我们已不再相爱,相信了可以扑灭爱的一切。可亲爱的,如果不是理想,死了也好,可以再一次走向你吗?像你教我去相信这个世界一样也教我去质疑吧,像你给我一些激动那样也给我一些永恒吧。亲爱的。

  管你是男人照旧女人,除非你爱上一个坚强的人,否则你就必须是一个坚强的人。

  纵然爱着一小我私家也不要说你爱他,现在的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去做吧,做个老实和勇敢的人。

  一定的意思是,我的行动将迫使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在某一天认识到他们在这一点上是何等的愚蠢和可笑。

  一小我私家时,我只会思考。

  我无法接受我的命运,更无法想象他人也和我一样脆弱和孤苦,因此我努力掩护遇到的每一小我私家,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人有他人的命运,他们不会因为我所恐惧的事物而哆嗦,需要我去掩护的人只有我自己。我畏惧人的自私,却从来也没有拒绝过他人的自私。

  用爱去解释发生的所有。甚至依赖你给的伤害。我畏惧那是爱,也畏惧那不是爱。

  时间,流逝了太多,酿成错过,掠过银光冷裂的河,渴望什么。原来我的角色,是自己的过客。

  无论如何,你已经被某种力量所迫而酿成这样一个平庸世俗之人,又有什么理由使你甘于继续忍受这一切呢?改变吧!

  绝不要投入,若非全身心。立足生活或构建梦想,没有完全挣脱其一也不会有对另一项纯粹的选择,且彷徨两者之间这摇摆不定的心更是无意义地自我欺骗和责难。

  总有一些事令我恼怒,直到这样的瞬间频繁泛起,渴望删除一切,扑灭一切。

  曾经的过往里纵然犯过再多的过错,以及憧憬的未来纵然需要再多的幸福。现在的我,也受到了足够的处罚,以及支付足够的价钱。一张脸写满了所有对欲望的解答,还未能想象接下来会对自己再做什么。骨子里,我已变得苛刻和顽固,受不了嬉闹和天真,对一切都严肃地看待和要求。不停疯狂的是在孤苦中对孤苦的寻找,梦魇的玩笑是赐予我愈加极重的罪恶感伴我睡觉,好促成这时刻猛烈的心跳和追求极致的思考。最终才明了,我只要做到孑立在世就好。跟自己吵,理想始终美妙,没完没了…

  当自己不需要被小心呵护时,也不必假惺惺地用心守护他人了,人凭据自身的需求去看待外界,又凭据外界的需求限制自身,自欺欺人地慰藉着一定要有所需求也一切都需求至上的虚弱自我。

  有时觉得似乎从万物的杂乱中抓住了什么,一切都不再困扰我。可这感受又会很快消失,生活就依然如往常折磨我。我并不想要什么,可我究竟是这样有所求的存在,无论生理或心理,我都时刻需要着生命中泛起的所有,以使自己感受自己在世,不是一个疑问或者迷。

  面对新的一天,许愿!希望自己可以拥有更强悍的心脏,当听到喜欢的音乐可以开到最大的音量融进那声音里专注于感受。希望遇到自己想要的恋爱,就是这样一小我私家,当我可以与他共享同一睡床,他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因我而拥有疯狂地心跳以致于怎么都睡不着。希望世界因我的存在而变得越发美好。

  当你愿意肩负起责任去完成一份事业时,无论怎样困难和令你压抑,当你去做,就别哭!哭要等到做过之后。就像出门时你微笑,回家的途中却难免想松懈自己的情感…梦想是偏向,我们在路上,这样的自己要学会在面对生活时只坦露自身的坚强!

  因为误解而泯灭的青春,只能源于一颗愚蠢并不知满足的心。得不到就是浪费的话,生命岂不毫无价值?给个目标,就开始盘算,盲目竞争,苛求结果,这样真的就是对自己卖力吗?对于生活,需要理解而不只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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