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木棉,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等你!我在拼命的酿成男人,拼命的等你!”他向前两步,盯着她,目光灼灼,“可你现在逼得我快要失去耐性了!”
木棉愕然的眼神里,似乎早就读懂了某些。
她很想说点什么,可袭垣骞却走了,不给她时机,骑着他的重型摩托,轰隆隆的声音,惊扰了这个早晨。
周六,难得的休息日。
木棉下楼,将屋子扫除一遍,再煮好了早餐,坐在餐厅里等他回来。
就像以前那样,看成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主意盘算,死水一样寂静的眼波又鲜明起来。
这时,有门铃。
木棉差不多是飞快的起身去开门,都无从分析袭垣骞是否有按自家门铃的习惯,就这么迅速的拉开了门。
“阿骞……”
看到门外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来人径直进来,身后随着的司机和秘书都规则的站在外头,他转过身,就站在屋子中央,帝王般发话:“我要和你谈谈。”
木棉倏尔反映过来,慢慢关上门后,走到他跟前,犹豫着,照旧开口叫人,“袭先生。”
袭正瀚自豪的昂着下巴,酷寒的视线里,隐约匿着一丝憎恨。
“为了让那几小我私家重新寻份口供,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另有保释金和赔偿金,他差点让我赔出一幢楼!”
木棉默默的听着,眸光垂着,不作声。
她见过袭正瀚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一个样,一晤面就会先算帐,算算袭垣骞又花了他这个老子几多钱。
木棉习惯在他面前逆来顺受,只要阿骞没事就行。
袭正瀚坐到了沙发上,冷酷的目光扫过她,“他最近在炒股?”
木棉滞了下,想想,颔首。
袭正瀚点燃一只烟,勾起嘴角,“哼,我倒是小看他了。”
漫不经心的抽了几口,又斜眼瞅了瞅她,突然问:“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从他身边赶走吗?”
木棉狐疑抬眼,迎上了他冷漠的视线。
袭正瀚朝烟灰缸里弹弹烟灰,视线也随着一弹一跳的,口吻轻嘲:“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图我们袭家的钱。”
木棉的眼神变化着,竟有些讥笑。
她该谢谢他如此高看吗?
做为国内最乐成的地产富翁之一,袭正瀚永远都把金钱摆在首位,连亲生儿子都可以靠边站,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乐成秘诀。
“最重要的是……”袭正瀚冷冷看她,说:“那小子似乎只听你的。”
见木棉的心情有些不以为然,他扬眉,不悦,“怎么,我说错了?”
她抿下唇,语速平缓而又坚定,“他很有头脑,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智慧,所以,他也不需要听任何人的。”顿了下,她说:“袭先生,我觉得您应该多些花时间体贴体贴他……”
袭正瀚皱眉,不耐打断,“我直说好了,他都已经二十三了,该进公司随着我学做生意。你跟他说,后天到公司见我。”
他对木棉犷悍下命,更像在施舍。
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再谈,他起身要走,木棉竟叫住了他,“袭先生!”
袭正瀚顿住脚步,依旧傲然的抬头立住,没有转头。
她声音缓慢着,态度又无比正式,“我可以说服他,但是,您要允许我一个条件。”
袭正瀚哼了一声,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似的,讥诮的视线瞄准她,“你为他做一切不都是应该的吗?那是你欠他的,欠我们袭家的!你居然另有脸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