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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一纸休书另谋高嫁

第14章受罚

  那人脱下了鞋袜,随即摸索着爬上了床。

  片刻之后,一声惊叫划破了宁静的夜晚。

  主院瞬间变得鸡飞狗走。

  这些人全都是从将军府里带过来的,说白了,都是受过训练的。

  虽说比不上官兵,但在仆人里头,行动算是快的了。

  几口气的时光,丫鬟们就闯进门来,护院们则是死死地守住了卧室。

  没过多久,一个只穿着贴身衣物的男人就被推了出来,幸亏被护院们给按住了。

  “放开,放开我!知道我究竟是谁吗!”

  霍容恺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上送走了霍修宇之后,他本计划回去先补个觉。

  谁知道下人来报,说军队里有人出了状况。

  侯府早已远离朝廷纷争,那些人是整个侯府的支柱。

  因此霍容恺不敢延误,连忙赶了已往。

  到了才发现,原来是先前那人服务处了差错。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前哪怕更大的错误,也能轻松遮掩已往。

  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的人揪着这点小事不放,非要下了他的职位。

  那人的上面,下令的是谭家的人。

  霍容恺平时虽然懒得管,但并不傻,脑筋一转就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恐怕是侯府知道了谭羡鱼收养了两个男孩,自然认为他们对谭羡鱼欠好,所以要给个警告。

  忙活了一天,他已经累得不行。

  回来就想倒头大睡,但转念一想,照旧先去了谭羡鱼那里。

  只要把谭羡鱼哄开心了,谭家的人虽然不会没事找事。

  他原本只把这事看成一个不得不做完的任务,心里另有点挣扎。

  然而,刚掀开床帘,看到谭羡鱼的那一刹那,他突然觉得这是个美差。

  此外不说,谭羡鱼长得确实悦目,平时说话声音也好听。

  如果能与她共度春宵,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谁能料到,他还没做什么,谭羡鱼居然醒了。

  还一声喊把整个院子里的护卫都引了过来。

  现在这种尴尬局面,就这么泛起了。

  霍修宇万万没想到,谭羡鱼竟对他如此抗拒!

  没过多久,抱琴板着脸走出屋子:“你们几个,好好送侯爷离开。”

  说完,抱琴转身回了卧室。

  屋内,谭羡鱼刚缓过点劲,脸色依旧苍白。

  适才她真是吓得不轻。

  谁能想到,自己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爬上她的床!

  还幸亏那人没来得及动手之前她醒了,否则现在,结果不堪设想!

  “烧热水,现在我就要洗澡。”

  谭羡鱼显得十分急躁。

  丫鬟们领命,连忙起身去准备,其他人看没什么事了,也就散了。

  没多久,屋子里便只剩下谭羡鱼和抱琴了。

  抱琴同样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她虽然睡在隔邻,但夜深人静的,谁会想到还会有人爬床呢!

  “夫人,我马上部署,让护院轮班,晚上也要保持警惕!”

  谭羡鱼点了颔首。

  她瞧着床边乱七八糟的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跟鞋子,一脸嫌弃:“都收拾了,给他送回去!”

  想了想,谭羡色光着脚下床:“床上的也都换掉!”

  只要是霍容恺碰过的工具,她都觉得不洁净。

  抱琴允许了一声,唤来两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床上的所有工具换玉成新的。

  谭羡鱼再次洗了个澡,这才再次躺下。

  利用她洗澡的时间,抱琴外出部署了护卫。

  回来后点燃了安神香,恰好遇上服侍谭羡鱼洗完澡休息。

  另一边,霍容恺黑着脸回到了司南枝那里。

  司南枝还没睡,躺在床上,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猛然听到声响,司南枝微微一惊,看到来人是熟悉的面孔才放下心来。

  很快,她就留意到霍容恺的差异寻常:“表哥,你为何……”

  只穿着中衣就出来了?

  面对司南枝的眼神,霍容恺脸上一热。

  心里悄悄责怪自己糊涂,明明有此外住处可去。

  偏偏跑到司南枝这里来,又被逮了个现行,让人笑话!

  但现在走也为时已晚,霍容恺索性上前坐下,说:“嗯,我以为你睡了,在屋内易服服会打扰你,就在外面换了。”

  尽管这话编得有点勉强,司南枝照旧信了。

  司南枝脸庞微红,有点欠美意思地说:“表哥,你真是体贴人呢?”

  霍容恺此时还不知儿子被打的事,见司南枝脸红,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情愫。

  他正要凑近些,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不合适地响了起来:“侯爷!夫人让我们将您的衣物送回来了!”

  屋内的旖旎气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变得有些尴尬。

  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又各自移开视线。

  “……睡吧。”

  转眼又是牢固的一个月就这么已往了。

  侯府平安无事,没再出过什么状况,霍沅皓在家族学堂里也站稳了位置,深得莫老先生的赏识。

  第一个月的月考结果相当不错,连老太太知道了都欢喜,感应颇为荣耀。

  但霍容恺和司南枝就不那么兴奋了。

  究竟当初两个孩子一同进了谭家的家族学堂,现在其中一个已经能够在那里立足。

  自家孩子反而在家里趴了一个月养伤,伤恰好,还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

  这事儿,换成谁都开心不起来。

  老太太终究照旧记挂着自己的亲孙子,于是在这一天,又召谭羡鱼去了寿安堂。

  “羡鱼啊,沅皓在家族学堂站稳脚跟简直是好事,不外你也别忘了修宇,”老太太说,“那天,修宇虽言语不妥,但也受了罚,养了快要一个月才好,足以让那边明白我们的态度,要不……你再去跑一趟?”

  谭羡鱼眉头轻轻一皱:“那一照婆母的说法,是计划还要让修宇去谭家的家族学堂?”

  “怎么了?”老太太略显不悦。

  当日是谭羡鱼提出要讲明立场,她才没阻挡。

  如今立场也讲明了,却不让孩子去上学了,那这立场表达得也太没意义了!

  谭羡鱼连忙说:“婆母息怒,媳妇是想,如果现在送修宇已往,学堂里也只有他自己这一个需要重新教起的学生,可能也不会有老先生专门授课,左右都是让其他老师教,媳妇觉得,倒是不如在外面找个地方学习。”

  谭羡鱼这话其实说得不太真诚。

  究竟,能随着那些大儒学习的,怎会是一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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