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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国家

第十章两人在舞池里转着

奇异的国家 作家qs5ibS 4049 2024-07-23 09:37:41

  两人在舞池里转着,基础不在跳舞,像走大路一样,或者说像在散步一样。

  “我比力喜欢腼腆的女人。”

  “是吗?”

  “腼腆的女人有味道,特别有魅力。”

  “嗯。”

  “腼腆的人,一般内心的情感体验特别深,特别细,这也是他温柔、具有爱别人的能力的一种具体体现,所以就特别让人有股激动,要爱他。”

  “你怎么这么博学啊?另有一个,当女人在她所爱的人的面前时,她就羞涩和腼腆。”

  “这句话加得好。”

  “我是个腼腆的女人吗?”

  “是啊,否则我为什么要说这番话呢?”

  白菊花的心跳又加剧了起来,她的腿有些发软,头有些晕。就好象真的是大明星胡兵正在对她说这样的话一样。但是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应该说这时她的大脑的思维速度和反映速度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颠峰。再笨的人,这时都最智慧,都是天才。她要再次确定这男人的话的意义,这话的真实性,以排除有任何其它的歧义的可能性。

  “照旧我适才的话,女人在她所爱的人的面前,才会羞涩和腼腆。”

  “这我知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番话吗?你一来,我就爱上了你。”

  “真的吗?我也是。”

  “这就叫一见钟情吧?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我要牢牢地抓住它,不让它溜掉。”黄花彩说着握紧了白菊花的手,头也靠在了她的肩上。不外他比白菊花横跨半个头,所以头要侧着低下一点,才气碰到白菊花的肩膀。

  白菊花心快要蹦出来了,她感应呼吸困难,喘不外气来,脸上在发着烧。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头也靠在了黄花彩的头上,同时抱紧了他。

  这边肖天鹅非要拉尚小宁跳舞,

  “我不会呀。”尚小宁死活不愿站起来。

  “不行,我今天非要教你,由不得你。”肖天鹅半拉半拽地拖着尚小宁离开了座位。

  “这倒有什么难的呢?不就跟走路一样?你连路都不会走啦?站好,我俩脚尖对脚尖,当我退的时候你就进;当我进的时候你就退。”

  “就这么简朴?”

  “就这么简朴。”

  “我不是看人家跳得直旋,还翻着花样?”

  “那是舞蹈家跳的,一般的人就走走路。”

  “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要前进,什么时候要退却,什么时候要转弯?”

  “我指挥你啊,我推你,你就退却;我拉你,你就前进,我带着你转弯,你就转弯。”

  “哦,就这么容易?”

  “就这么容易。你就是不愿试。”

  两人下了舞池,尚小宁低着头,盯着脚,就这样还经常踩到肖天鹅的脚上。

  一曲事后,两人回到了座位上。尚小宁累得不行,她太紧张了,手心都是汗。到音乐又响起时,肖天鹅又拉着尚小宁跳。几支曲子下来,尚小宁竟有点入门了,她放松了许多,也就越发随和起来,真的就可以像走大路一样,不动脑子了。

  到又一曲结束的时候,两人坐了下来,喝了点茶,歇一口气。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男人问道。

  肖天鹅一抬头,立刻用一种挖苦的语调说,

  “哟,这不是著名的男权运动家,男联照料,台甫鼎鼎的焦亮焦记者吗?你怎么会到这个污七八糟的地方来?难道你的si sheng huo也像这样污七八糟?”

  “正因为我的si sheng huo灼烁磊落得如同孩童一般纯洁,我才具有免疫力,这就叫出污泥而不染。”

  “卓识卓识。那就怎么见得我不是出污泥而不染,我就没有免疫力呢?”

  “你不需要免疫力,你如鱼得水。”

  “说得不错,我干吗要免疫力?我亲和还来不及。”

  “好了,我们也别打嘴仗了,我来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这位女士的。”

  “你找她?你认识她?”肖天鹅指着尚小宁问。

  “是的,我俩适才看演出的时候正好坐一块,还聊了很久。我俩很投缘。”

  “哦?难得难得。我还以为你是死硬派,硬撑到底不近nü se呢。终于有改变的时候啦?那你现在的那种极端的男权主义的看法也会要改改罗?”

  “我干吗要改?决不!我将誓死捍卫我的看法。”

  “好,勇敢,佩服。”肖天鹅兴起了掌。

  就在他们讲话的时候,尚小宁仔细地审察着这个男人。只见他戴副眼镜,梳着短发,胡子拉茬的,很有一种阳刚之气,和这里男人们都纷歧样。尚小宁还拿他和女船长的老公温碧玉相比力,那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女船长的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太niang niang qang,软得让人受不了。唉,在这女儿国,真难得见到像焦记者这样的男人。

  “所以你就剪短了头发和胡子,穿着随便,不施粉脂,囚首垢面,一切像女人看齐,你以为这就是男权吗?”

  “这只是表象,讲明我有这个决心,有这个胆子,来破除这个魔戒,向世人宣布我的不屈服。我要争取的虽然是平等的权利。什么时候女男真正平等了,我的男权也就自动消除了。”

  “你会武功?”尚小宁忍不住插嘴问道。

  “什么武功?”

  “你不是说南拳吗?我只知道有南拳、北拳,另有南腿、北腿。呵呵,我也不太懂,都是在武打片里看到的。”

  “哦,你是说那种?打来打去的?哈哈,有意思。可以这么理解,我是个斗士,就得有武功。男拳,这个词好。就是要给她们重重的一击!不外我们适才说的那个男权,不是这个南拳,是男人的权利,男权。”

  “噢——这个男权啊。男人还要争取权利?哦,对了,你们这里男人是要争取权利,就像我们那里妇女要争取权利一样。”

  “你说什么?”

  “我们的大记者遇到新的难题了吧?这位女士是外国人,不是我们这里的,你别弄错了。”

  “什么?外国人?”焦亮盯着尚小宁,仔细地把她重新到脚看了个遍,“难怪我说,这位女士怎么思想蛮传统的,穿着妆扮却和嬉皮士一样?还好我没有放弃。现在这样传统的女士真是难得一见罗。”

  “你就不怕这种传统的女人会大女子主义?”

  “我说的传统是一种天职,不会像你们那样过着醉生梦死的腐朽生活。这种天职是一种正直和善良。这在哪个性别里都很重要。只有这样,女男才气平等。”

  “对对对,我主张男女平等,大男子主义也欠好,大女子主义也欠好。”尚小宁赶忙说。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我的眼光不会错,40而不惑。如果到了像我这种年纪还看禁绝人的话,那我就白活了,一辈子也成熟不了,因为过了生恒久。”

  音乐响起了,焦亮站了起来,左手背后,右手向前,对尚小宁鞠着躬,问,“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尚小宁正要答话,肖天鹅却说,“嗨哟,连跳舞这种事都要主动邀请呐?真是个十足的男人了。”

  尚小宁赶忙站起,她巴不得有这样的时机。既然这个男人这样欣赏她,她也对他有好感,为什么不去跳跳,接触接触呢?尚小宁的心又活了,不再排斥男人了,相反她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时机。

  “慢,你还没证得我的同意呢。”肖天鹅说。

  尚小宁和焦亮都惊奇地望着肖天鹅。

  “这是我的舞伴,和我跳得很好,你凭什么横刀夺爱呀?”

  “怎么,你ba zhan了那么多异性,还想ba zhan这个同xing?你wan nong了几多人,恐怕你自己都数不外来吧?”

  “啪!”肖天鹅猛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对你一忍再忍,你也太放肆了。你这个没人要的丑货,世间少有的丑八怪,守着你的贞洁牌坊,过一辈子老chu nan的生活吧!看到我整天和美男在一起嫉妒是不是?我还就有这个本事,你还就没有。怎么,现在见到绝色美人,你也动心啦?你不是高调唱得好,要誓死du shen吗,那不外是没人要你,你冒充要du shsen,现在这个帅姐对你客气了,你就昏了头了。你以为她会对你有兴趣?做你的大头梦!人家不外是礼貌而已!”

  “算了算了,不要我为打骂。”尚小宁挡在两人中间说着,想想又转向焦亮,把他往外推,焦亮回过头来还在高声地说着,“请你扪着良心好好想想。要是你的弟弟、儿子被人家wan nong了,你作何感想?”

  “我没有弟弟,也没有儿子,我才不会想!”

  “算了算了。”尚小宁使劲地把他推走,并小声地对他说,“把你的名片给我,我以后再打电话联系你。”

  焦亮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尚小宁的身上来,不去和肖天鹅吵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名片,塞到了尚小宁的手上,同时也抓住了尚小宁的手,

  “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等你。”说着眼睛里竟闪出了泪花。

  尚小宁很感动,重重所在了一下头,“嗯,一定打。你快走吧。”

  尚小宁推走了他,把名片塞进了口袋,又回到了座位上,“你干吗这么气啊?你不是都不在乎的吗?”

  “他怎么说我我不在乎,但是想动你就不行!”

  “哎呀,就你把我看成个宝,人家纷歧定把我当回事。”

  “不,你是不知道你的价值的,这人对你有意思。”

  “那就随他有意思好了。”

  “不行,他那么丑的个老chu nan,心理已经不正常了。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没门!要是像小温那样我还倒没话说。”

  “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们再去跳舞。”这次是尚小宁拉着肖天鹅下的舞池。

  她们一曲又一曲地跳着,肖天鹅厥后徐徐地也不气了,看尚小宁舞步已趋娴熟,开始教她种种花样。尚小宁也越跳越兴奋,心里老想着那个记者。

  到她们再也跳不动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俩趴在桌子上,像两只癞皮狗。

  “哎哟,我的脚都肿了”尚小宁说。

  “你的脚肿了?我还穿着高跟鞋呢,幸亏我早就把它脱了,光着脚在跳,否则就要骨折了。幸亏裙子长,遮住脚,没人看见。”

  “那两个死鬼死到哪里去了?自从跳舞以来,就没见她们回来过。”尚小宁向舞厅的各个角落张望着,男模都走得差不多了。事情人员小张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们开个房间去睡一下吧?走不动了,不回去了,把小张也喊上。”

  尚小宁歪歪倒倒地走到小张面前,摇晃着她,“起来,起来,我们到房间去睡。”

  “啊?”小张睁开血红的眼睛,傻傻地看着她。

  “我们开个房间,到床上去睡。天亮了。”

  “哦,好好。”小张站了起来,乱七八糟地走了过来。然后她们三人相互架着,叫服务员带她们到房间去。一进房间,她们就都栽倒在床上,睡了已往。

  到了下午,尚小宁第一个醒过来,在确定了她是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后,不由得想起了这个异常的国家。世界上真的有这个国家吗?怎么没听人说过?为什么白菊花那样地不相信?她是大学生,很有学问,应该知道这方面的事,她说世界上没有这个国家,也许就没有。但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国家,那么现在这个地方又是什么地方?尚小宁想不明白,而且这里男男女女离奇的样子,叫她实在受不了。

  呀,不得了,尚小宁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允许打电话给记者的,他一定等得急了。尚小宁又看看床上的两小我私家,还都睡得很香呢。可能为了举办这个时装演出几多天都没好好地睡了。睡着了正好,尚小宁想起肖天鹅那样地讨厌这个记者,如果她知道她要打电话给他,说不定会不让她打呢。

  尚小宁希望她俩不要很快就醒来,这样她也好独自处置惩罚自己的事情。打从掉到海里以来,她还没有一小我私家独处过。她又想到了白菊花,这个死鬼不知又窜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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