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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国家

第九章不se不行啊

奇异的国家 作家qs5ibS 4015 2024-07-22 10:32:17

  “不se不行啊,能怪我吗?随处充满着you huo。那么多的美人在眼前晃悠,穿得那么bao lu,又香气袭人,哪能自制?不信你问问各人,是不是这样?”

  “唉,好se是人的天性,不se还能叫人吗?我就是太喜欢美se,才搞时装这一行的。你看,我天天接触到的都是年少美貌的,想不se都难呐。我哪适合结婚?婚姻和家庭太压抑人xing。我现在这样最好。我一遇到美人就有激qing,一有激qing就有灵感。就像毕加索,每一段美好的恋爱都给了他无数的灵感。艺术需要灵感,灵感需要激qing,激qing需要恋爱,这是一切艺术的源头。”

  “我赞成,恋爱是社会前进的动力,人为se死,鸟为食亡。”

  尚小宁说道,“怎么那些人又有胡子,又有辫子,还穿裙子?”

  “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尚小宁转过头来看着肖天鹅,像不认识她似的,“你说正常?这怎么正常?好比像你,我,她俩,我们女的,这样妆扮才正常。”

  “你酒喝多了吧?我们现在这样妆扮才另类呢。你看看哪个女的像我们?我就是以这样妆扮另类,才引人注意的。人们都说我bian tai kaung,说我整过容,漂白过皮肤,不应化妆,说我男性化。”

  尚小宁如坠入云里雾里,她皱着眉头,看看肖天鹅,看看李白玉,又看看白菊花,再看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再回过头来看这几个女人。

  “白菊花,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觉得怎么随处都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民俗习惯纷歧样?也许这里是少数民族?我这几天也在想这样的问题。”

  尚小宁又转向了肖天鹅,“那你说,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你连这个问题都搞不清啦?我看你多数也是疯了。”肖天鹅说。

  “要不就是她们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好比掉到海里,失去家人,失去影象……”李白玉说。

  “怎么会?我就是再傻,傻到不会用饭,男人、女人我照旧分得清的。”

  “那你说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肖天鹅反问。

  “不就是男人长着喉结、胡子,梳着短发?个子高一点,力气大一点,讲话粗一点,皮肤黑一点,行动硬一点,火气大一点,相貌丑一点,比力好se一点……”白菊花抢着说。

  “女人梳着长发,有胸部,胆子比力小……”尚小宁增补道。

  “你们只说对了一部门,你们说的是男人的第二性征。第二性征就是除了下身之外,第二个能体现性别特征的工具,男的有喉结、胡子、嗓子粗没错;女人也一样,有胸部、嗓子细;但是,其它都说反了。女人才个子高一点,力气大一点,讲话粗一点,皮肤黑一点,行动硬一点,火气大一点,相貌丑一点,比力好se一点。”

  “怎么会!”尚小宁非要抬杠,辩个是非黑白。

  “倒是发型和服装,这里有个审美和习惯的问题。因为女人要干活,做事业,长发不方便,就一直短发;至于服装,也有个约定俗成的问题。男人是处于一种被审美的状态,男为阅己者容嘛,所以就穿裙子啊,化妆啊,穿高跟鞋啊,要取悦于女人。我们这就是个女性社会,虽然是要以女人的眼光来看待男人的。”

  “你正好讲反了,女人才穿裙子,化妆,穿高跟鞋。”尚小宁说。

  “不不不,是你讲反了。正因为男为阅己者容,所以他们的特征,包罗第二xing zheng和美色,就是个很好的借题发挥的工具。好比齐胸的长须,齐肩的长发,乌黑亮丽,就很有男人味;喉结,最能反映男人的曲线美,惹隐惹现的喉结,就很是具有视觉攻击力,给人一种震撼。现在你知道了我为什么要用透明的纱巾围住了喉结吧?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翻了天。哼,我什么时候还要去掉纱巾呢,彻底lu dian。既然各人都喜欢看,就让她们看个够。”

  “喉结有什么不能露的呢?我看小青年留着长胡子更难看,又不是古时候。”

  “你看看,你比我还激进,还斗胆。你简直就跟我想得一样嘛,还要抬杠什么呢?所以我这次的模特演出,就没有穿裙子和高跟鞋,全是短发,胡子也剃了,以冷峻、柔中带刚、靠近中性为基调。”

  “原来就应该这样嘛,女人要妆扮还差不多。”

  “所以我自己就穿了裙装,妆扮了。就因为女人们都是短发,我留了长发,李白玉留了长发,就被人看不惯。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就喜欢留长发。”

  “女人不搞艺术也要留长发,你看我和白菊花就都是长发,女人短发不成个样子。”

  “可能你们这儿有点纷歧样。总的来说,我们这个社会就是个男性社会,一切一切的泉源就在于此,为什么女的就非要胸大?就非要漂亮?就非要温柔、贤惠,相夫教子?就非要做家务?就非要从一而终?男的就可以san qi si qie,nian hua re cao?”白菊花想起自己的遭遇就气愤难平。

  “你那讲的是解放前,现在哪有san qi si qie?”尚小宁忙纠正她。

  “实质还不是一样?现在更坏。她们都在暗处算计我们,我们遭人暗算还不知道,最后工业和人都转移走了,我们落得小我私家财两空。”

  “对的,就是以前也另有个大老婆,她还掌管着家里的大权,小老婆还得伺候她:大老婆得不到丈夫,还落得个舒服。”

  “现在有人说年轻女人资源过剩,应该给她们出路,允许她们做乐成人士的xiao lao po和qie,这总比她们在街上做ji nü好,有利于社会的安宁。一个茶壶要配许多茶杯,没有一个茶杯配许多茶壶的原理。横竖这些乐成人士也养得活她们,优秀的男人就应该拥有多个女人。不乐成的男人找不到老婆活该。”

  “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做人家小老婆呢?”尚小宁问。

  “我才不愿意呢。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男人,特别是过几天他看又上谁了,最后把家里的保姆、佣人都弄上了。还不如离了婚,得些工业,再找一个。”

  “怎么样?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不就离了吗?”

  “就是嘛,我做xiao lao po,谁能保证我是最后一个?除非他明天就要死,我今天嫁给他。不外说实话,我不喜欢老的,我喜欢和我年龄差不多的。真要和那些可以做我爸爸、爷爷、太爷爷的老头子在一起,我情愿死。不怪蓝花花天天咒老头子死,她要偷跑出去会qing人。这些老头子就不想想,谁会爱上他们?那么老,那么难看,还不是钱好?我要是有钱,就绝对不要这些小的,危险,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引爆了,谋财害命。我还不如找ji nü,一手给钱,一手交货,完事走人。”

  “但是蓝花花那样做也差池,把人家彩礼收了,钱收了,工具骗得手了,就把人家一脚蹬了,跟别人跑了。如果不愿干,开始就别允许。”

  “可能家里穷,逼的。”

  “逼的?那厥后能跑,一开始就不能跑?”

  “一开始就跑了,怎么搞获得钱?这不跟现在pian hun放鸽子一样?先把女人mai给他做老婆,陪他睡几天;有的还不陪睡呢,把新郎用酒放倒,半夜跑了;有的新娘照旧男人装的。”

  “哈哈哈哈……”

  这两小我私家自顾自地说着,把旁边的那两小我私家晾在那里。

  “你们说的这些怎么正好把性别说反了呢?现在是说,一个女人可以拥有多个男人,这样男人就不会去做nan ji了,也不会去破坏别人家庭了……等一等……为什么你们说的情况都恰好和我们完全相反呢……啊啊啊……我知道了,你们是从外国来的。”

  “什么外国?我们不都是中国人吗?”尚小宁说。

  “中国人?中国人才是外国人。”

  “我看你是酒喝多了,你不也是中国人吗?如果我们是外国人,你们是哪国人?”

  “我们是女儿国人啊。”

  “女儿国?别胡扯,我听都没听说过。”

  “啊,我知道,母系社会,走婚,泸沽湖畔的摩梭人。我看过一本书,是一个女的叫杨二车娜姆写的。她就是摩梭人,厥后跑了出来,成了歌星。现在嫁给了一个老外,外交官。”白菊花十分兴奋。

  “你瞎说什么呀。什么罗嗦人?我们基础就不是少数民族,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和世界上所有其它国家一样,有自己的主权。”

  “适才看你们在抬杠,我就猜你们不是我们国家的人。你们不是从海里被救上来吗?”李白玉说。

  “哎呀,现在就清楚了。难怪我们总说不拢。原来不是一个国家的人。”肖天鹅说。

  “那你们既然不是中国人,怎么讲话,生活习惯,另有字,都跟中国一样?还跟我们的都市一样,我还以为我没出这个都市呢。”尚小宁说。

  “差池,我学过地理。世界上基础就没有这样一个国家。”白菊花说着伸过手来掐了一下尚小宁,又掐了一下李白玉和肖天鹅,最后又掐了一下自己。四小我私家都哎哟地叫了出来。

  “干吗,有病啊?”尚小宁问。

  “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肖天鹅说,“我也听小温说,他老婆说过,外国和我们国家纷歧样。他老公经常出海。所以我才想起你们可能是外国人。”

  “是的,我也听我妈妈说过这样的话,我也考虑这样的问题。那现在问题就清楚了,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人,那就不要抬杠了,差异的国家,民俗、习惯差异。”

  “差池,世界上和中国相像的国家只有新加坡一个,语言、文字、生活都一样,绝没有第二个国家。”白菊花仍要坚持。

  “具体的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是学这个的。你们也别管那么多。既然你们是外国来的,我们就要尽田主之谊,好好招待了。也好让你们看看我们这个女儿国的风范。我们先去跳舞吧,别尽在这儿讨论这些大是大非的问题,浪费了时光,辜负了美人。”

  恰好一曲开始,李白玉早就忍耐不住了,抓起白菊花的手,就拖着她冲向男模扎堆的地方。她邀请了一个最漂亮的男模做舞伴,然后推着呆若木鸡的白菊花,

  “你邀请啊,怎么站着不动,跟个傻瓜一样?”又转向男模们,“弟弟们,你们愿意不愿意跟这位帅姐跳舞啊?”

  “愿意,愿意……”男模们乱叫着。

  还没等白菊花做出反映,一个长得跟胡兵一样的小伙子站起来说,“我来吧,我来邀请她。”

  “噢——”男模们起着哄。

  白菊花登时脸羞得通红。她以为她是过来人,可以对这些男孩子漫不经心,没想到她现在就像真的见了大明星一样,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人也就羞答答地、机械地随着这个大男孩走进了舞池。

  不外他们的双手和舞步没法协调,两小我私家像是打太极拳。这是怎么回事?白菊花正奇怪着,突然头脑一激灵,想起这个国家是反过来的,那就是说,小伙子跳的是女步,那她就应该跳男步,幸亏她有学过,遇到舞场里没有男人时,她就跳男步。果真当她跳男步时,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大姐你这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跳舞吗?”小伙子温柔地问。

  “哎哎。”白菊花有点忙乱。

  “我叫黄花彩。”

  “黄花菜?”白菊花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也忘了紧张,“不外我的名字好不到哪儿去,我叫白菊花。”

  “就是我们喝的菊花茶的那个白菊花?”

  “对,一个字都不差。”

  “不外我不是黄花菜,是黄花彩,彩色的‘彩’,前面两字和黄花菜一样。”

  “嗨嗨,有意思。两朵花,一个是菜,一个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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