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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国家

第六章她不光不是丑八怪

奇异的国家 作家qs5ibS 4046 2024-07-19 09:50:22

  她不光不是丑八怪,毁容的地方荡然无存,而且还比以前更漂亮了,年轻了,起码年轻了20岁!尚小宁简直不敢相信这张脸是她的。她有一阵模糊,以为是在做梦。要不就是这个镜子有魔法。

  她记得有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王,手里拿个小镜子,喜欢天天照。在她死后,人们发现,原来这个镜子有魔法,把美人变丑,丑人变美。她现在照的就是这个镜子吗?但她明白在镜子里看到肖天鹅依旧那么漂亮。

  “你看,我俩恰好是黑白配。一对绝色美人。”肖天鹅把脸凑过来,僧人小宁紧挨着。

  尚小宁看了很久,在确信了既不是做梦,又不是魔镜后,突然发作出了欢呼,“我变漂亮了,我变漂亮了!”然后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肖天鹅,蹦着,跳着,“我再也不是丑八怪了,我再也不是丑八怪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你没说错,我现在就是这样。”

  “现在有信心了,可以出去了吧?”

  “出去?到哪里去?”

  “出去玩玩啊。有一个时装演出,你看不看?”

  “看!我现在巴不得出去,让全世界都看我。”

  “那就走?”

  “走啊。”

  两人出了卫生间,眉飞色舞地,却见温碧玉厥着嘴,闷坐在那里。

  “干吗不兴奋啊?”肖天鹅随便问了一句。

  温碧玉哀怨地瞟了她一眼,扭了一下。

  “我先走了,以后有空再来玩。”肖天鹅有点心不在焉。

  “你哪会记得我?有新友就忘了旧交。”

  尚小宁看到这种局面很不舒服,她怕他们再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来,让她尴尬,就忙打岔说,

  “船长也不带我出去玩玩,我只好跟她出去玩了。”

  “她会带你去的,你不是醉了吗?”温碧玉有点怪罪尚小宁的样子。

  “快走吧。”尚小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敦促着肖天鹅,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肖天鹅也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的烟还没抽完呢。”温碧玉在背后喊道。

  “不抽了,不抽了。”

  肖天鹅头也没回,追上了几步,把手搭在尚小宁的肩膀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肖天鹅吗?就因为我小时侯长得漂亮,又很白,所以各人都叫我小天鹅,厥后这就成了我正式的名字。”

  “你现在也很漂亮。”尚小宁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脸说。

  “嗨,现在不行了,老了,差远了。正因为她们太丑,所以才显得我漂亮。”

  “她们不丑,也显得你漂亮。”

  “嘿嘿,跟你比,就比不外你了。”肖天鹅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很自得。

  “我们是两个差异类型的,你比我漂亮。”

  尚小宁现在也敢于认可自己漂亮了,因为她确实漂亮了嘛,人自然就有了信心。哪个美人不充满了自信?周围的人都是镜子,可以折射出她的美丽。再加上尚小宁受到了肖天鹅的蛊惑。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敢于认可自己漂亮的人。

  人嘛,总是喜欢挑别人的毛病,特别是当这小我私家喜欢自夸时。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就是因为自夸美貌才遭人攻击的,各人都说她极端zi lian。专家说,极端zi lian来自于儿时的不宁静感,先受宠,后失宠,导致心理失衡,发生zi bei,为引起别人的注意,便开始自夸,最后走向极端zi lian,不能自拔。但是她也因为攻击而着名了,人家还要请她演电视剧呢。俗话说得好,“跟好的学好,跟叫花子学讨。”尚小宁这时也觉得自己的美貌应该可以夸夸的。她已经完全站在“芙蓉姐姐”这一边了。

  “我很重视我的相貌,也珍惜这种美丽,自我欣赏嘛。你看看她们,一个个蓬头垢面。所以她们就对我看不惯,说我另类。”

  “哪里另类,一点也不。就这样好,像个女人。你看船长,不是我说他们,人家救了我,又招待了我,我真不应该说人家坏话。”

  “就是,我也这样觉得。船长太死板,太封建。”

  “倒不是死板的问题,我觉得……”

  尚小宁在脑海里搜刮着词汇,想用一个准确的话来形容船长的一家,但是她找不出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庭,她的知识和经验让她对理解这样的问题有些吃力。她不是个敏感多疑的人,甚至另有点马大哈。否则她丈夫有个hu li jing她怎么不知道?到了人人都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我是看小温可怜才去找他的。船长经常不在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男人整天守在家里,白白浪费了青春和美貌,浪费大自然的资源,白费了大自然的一番苦心。大自然为什么要造出多姿多彩的花儿和蝴蝶呢?就是要让它们的美丽被人享用。如果把花儿和蝴蝶都关一个小房间里,它们就失去了生存的目的。这就叫审美浪费。”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已经名花有主了,结了婚了。他俩再不般配,有了孩子了,照旧应该一心一意地过下去。而且他俩的情感照旧不错的。”

  尚小宁又想到了自己的家,心里一阵痛楚。她现在怎么会跟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搞到一起?应该坚决地站到她的反面,站到船长一边。船长反面她当年一样,还蒙在鼓里,无比幸福呢。她应该向船长揭露这一切。

  不外,揭露的结果是什么?家破人亡,永远痛苦。谁都不希望家人叛逆自己,谁都希望有个永远稳定的家,哪怕自己在外面翻了天,照旧要回家的。一个没有家的人,就是失败的人,岂论他自己何等飞黄腾达。

  如果不知道呢?那就照旧幸福的,尚小宁如果不知道,她照旧原来的她,还在过着原来的生活,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丈夫死活都不愿离婚,口口声声说爱她,或许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家吧?她听了都恶心,简直要吐出来。爱妻子还能和别人shang chuang?这在她简直想都不能想。真不知男人是个什么动物。

  不外肖天鹅另有个大丈夫气,敢于认可自己是主动的,不像尚小宁的丈夫,那样地敢做不敢当,硬要说是那个狐狸精gou yin他的。gou yin?一个碗不响,两个碗叮当!别人来gou yin她尚小宁试试!她就不信别人能gou yin得了她!

  家庭出了这种事,她是不会忍着过下去的。以后丈夫要是一和她亲热了,她就会想到他也曾和那个hu li jing这样过;在一起用饭,也会想到他和hu li jing一起吃过;一起上街,她也会想到他和hu li jing一起逛过。横竖她和丈夫所做过的一切,丈夫都有可能和hu li jing做过。一想到这个,她就会一阵恶心,满身起鸡皮疙瘩。丈夫在身边就即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事实,她将时时刻刻不得安宁,永远痛苦下去。所以,li hun,眼不见为净。丈夫不是她的丈夫了,随便怎么做都行,与她无关。

  “到啦,你在想什么?”

  “啊?”尚小宁慌忙抬起头。

  “这就是我家。我们回来再玩,先去看时装展览。”

  这也是和船长家类似的一座小洋楼,有着很大的花园和草坪。肖天鹅确实和船长家是紧挨着的邻居,不外这个紧挨着也照旧隔了两个花园。不像她家的单元房,紧挨着就是两家共用一堵墙,讲话都能听的见。唉,有钱就是好啊,她尚小宁虽然做个小生意,但也只能买得起单元房。

  肖天鹅打开车库的门,开出了车子,招呼尚小宁上车。尚小宁很自然地就上去了,也不站在船长的一边了。原来看到别人的di san zhe并不如看到自己的那样恨。唉,随它去吧,温碧玉也有欠好。看别人的事就像看影戏,别人打架究竟自己不疼。

  肖天鹅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僧人小宁聊。尚小宁则边和她聊,边从车窗里东张西望地往外瞧,想知道这是在哪里。她一直都认为这就是自己居住的那个都市。因为这里的人讲话、生活习惯都和她一样,只不外到目前为止,她还没发现她所熟悉的街道和屋子。现在都市建设得很快,她几天不出门,就认不得路了。她也就不问了,问了惹人笑话。

  她天天守着个小店,以店为家,就晚上回去睡一下,外面的事情确实不知道。像水手、船长、婚假、冷冻luan zi这样的事她听都没听说过,她就像生活在外星球上一样。

  肖天鹅优雅地开着车,尚小宁从侧面看着她,觉得她很了不起。尚小宁很羡慕女人会开车,女人一开车就有了一股英气。船长那个车开得。人家说女人要野起来,比男人更野。尚小宁家里有一辆很小的运货车,那都是丈夫开着车装货的,她摸都没摸过。车子好象只属于男人,赛车也都是男人开的。她只要看到的士上、公交车上的女司机,就会对她们多看几眼,觉得她们很有男子汉气概。

  肖天鹅的车开得也不慢,呼的一下就已往了。尚小宁光看到商店的名字一晃而过。就是看不清写的什么。看了一会尚小宁的眼睛就花了,她眨巴了几下眼睛,不再去看外面。心想随它去吧,横竖又不是在外国,等过几天厌了就回家。这下死也不走海路了,情愿做大巴,还能在上面睡睡。

  肖天鹅告诉尚小宁,她是搞时装设计的,为了这场演出,她花了不少时光。昨天晚上很迟才回来,上午一觉醒来还得要去。她原来准备喊温碧玉一道去看演出的,带他出来散散心,他在家里太闷,没想到碰到了尚小宁,她就临时改变了计划。

  “哎哟,那你照旧应该把他带出来,我们一道看嘛,又不多他一个。”

  “哎,算了,他在,有许多话欠好讲的。横竖他过这种日子也习惯了,不在乎一次两次没带他。”

  “嗳,那样总不大好,不是我影响了他?”

  “没事,现在你更重要。”车子拐了几个大弯,把尚小宁摇来晃去的,幸亏她套上了宁静带,否则就要撞到车玻璃上了。适才肖天鹅要她套宁静带她还不干呢,照旧老开车的有经验。

  “我还没问你呢,你小孩多大了?”

  “小孩?我的小孩?哦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我干吗要有小孩?我连丈夫都没有啊,哈哈哈……”

  “什么?你没结婚?你这么漂亮还没人要?要不,你离婚了?”

  “我干吗要结婚?我顺便纠正一下,不是我没人要,而是我基础就不想结婚。”

  “为什么?”

  “只身贵族,快乐,自由,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结婚不是自讨没趣?”

  “可惜了,你有才有貌。”

  “我的才和貌不是为别人而生的,是为我自己生的。我自己应该充实享受才对,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呢?”

  “总而言之,是比力可惜的。”

  “其实我结过一次婚,就几个月,受不了。可能我这小我私家不适合结婚。离婚后我就解脱了。”

  “那我离婚就很痛苦,即是脱了几层皮,死了好频频。我不想离婚。离婚就是一个女人的失败。”

  “怎么能这样说?离婚是我们把自己解放出来,从笼子里逃出来。要我再回笼子?绝对没有可能。”

  “真是怪事,另有女人不想结婚的。”

  “一点也不怪,只身女人才有真正美好的生活。”

  车子来到了一个剧院前。肖天鹅把车子停好后,就领着尚小宁进入了剧院。

  台上的布景已经搭好了,但人们都还在忙,乱哄哄的。有几小我私家见到肖天鹅来了,都和她打招呼。但她们都很奇怪地看着尚小宁。男人们也都和女船长的丈夫一样,留着长胡子,扎着马尾巴。

  “今天我带个最最漂亮的美女来!”肖天鹅高声地对她们喊着。

  尚小宁感应有些欠美意思,只看了她们一眼就低下了头,跟在肖天鹅后面急遽地走着。肖天鹅把尚小宁带到后台的化妆室里。这里更乱,许多高峻漂亮的男青年正在化妆,易服服,走着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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