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红色的指甲疯长,心里恨极了这个两面三刀,不忘旧人,又不舍新人的亏心汉。
朝着他的心脏刺已往。
终究照旧下不了手。
周身的黑气散去,我认命的跟在许初棠身后。
他端坐在马车上,捏着公主赏赐的玉佩把玩,眼底的阴森和凌厉将我吓了一跳。
“上京城所有和当年一案有关之人,都必须支付价钱!”
我静默了一路。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说哪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