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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伺候外室?主母逼疯渣男全家!

第十七章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药灌下去,婴儿脸上的青紫之色逐渐消退。

  转危为安了。

  方乘煦立即担忧地问:“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先天不足,胸痹心悸。日后尽量少让孩子啼哭,疲累,受惊,冷热交替,熏染风寒。”

  这话就像是狠狠地打了方乘煦一闷棍,方老太太就是这个毛病,所以他知道此病的厉害。

  磕磕巴巴地问:“那,那能治好吗?”

  “你想听真话照旧假话?”

  方乘煦脸色马上一白,听出了弦外之音。

  身后“砰”的一声,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佟昭儿身子一个趔趄,打翻了身后桌上的茶盏,满身轻颤。

  良姜已经收拾好针包,转身回去睡觉。

  方鸢在身后叫嚷:“大嫂你不要听她乱说八道,她就是故意危言耸听,好逼着咱们去求她,以此拿捏我年老而已。”

  方乘煦也劝说:“明日我便进京,寻最好的郎中来,孩子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事呢?”

  然后佟昭儿失声痛哭:“就是她,就是良姜!她让我一直提心吊胆的,我瞧见她就生气,孩子才会受影响生病。”

  良姜脚下一顿,果真好人不能当啊,这叫什么事儿,咋啥都往自己身上赖?

  你们自己做下这种见不得光的运动,做贼心虚,不想让自己知道,千方百盘算计,反倒怪我?

  第二日一早,方乘煦果真驾车去了上京城请名医前来诊断。

  良姜用过早饭,到了与贺副将约定的时间,便带着于妈出了方府,一同回家。

  良夫人居住的地方距离方家并不远,就在阜城府往西,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

  独门独户,院外还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药草。

  最重要的是,这院子正是自己父亲年幼时的故宅。多年前被家中二叔低价变卖,新主人拆了重建,又被良姜花了三倍的银子赎回来。

  良姜赶到的时候,良夫人与陆星战正在门口的合欢树下说话。合欢树绽放得热闹,如丝如缕的落英飘落在石桌上。

  良夫人见到良姜的马车,就立即起身,红了眼圈。

  良姜就知道,陆星战定是已经将昨日在方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如此也好,自己一直利用母亲,在方家过得极好,如今伤疤被揭,露出貌寝的伤口来,母亲一定很内疚吧?

  良姜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一旁马背之上的贺副将,欢快隧道:“阿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良夫人抹去盈眶眼泪,眯着眼睛,仰脸吃力地辨认马背之上的人。

  贺副将逆着阳光,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艰涩地叫了一声:“夫人!”

  良夫人这才认出他,激动地上前搀扶:“适才星儿与我提及你,我便在想,若是能见一面就好了。”

  “原来夫人已经知道了。末将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夫人您一面。”

  陆星战嬉皮笑脸地插嘴:“久别重逢,怎么都整得生离死别一般,哭哭啼啼的。”

  贺副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阜城城主,差池,冒充城主的那个家伙,一脸恍然:

  “喔,你昨日冒充阜城城主,跑去方家,就是替我家小姐撑腰去了是不?”

  陆星战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贺副将不想出卖顾溪知:“猜到的。”

  良姜玩笑:“就你这幅好逸恶劳,玩世不恭的品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陆星战揉揉鼻子:“我还以为贺副将是认出了我。”

  贺副将纳闷地问:“我们以前认识?”

  良姜笑着挖苦:“贺叔叔难道忘了,那年我从玉西岳回到上京,在宫宴之上,被我揍恰当众嚎啕大哭的小胖子?”

  贺副将一脸瞠目地指着陆星战:“你该不会就是伯爵贵寓的二令郎吧?那次你在宫宴上用蛇吓得一个御前宫女失态受罚,然后我家小姐骑在你身上将你揍得吱哇乱叫。

  厥后你听说我家小姐是在玉西岳学的功夫,就哭着闹着非去玉西岳不行!”

  陆星战被提及当年糗事,讪讪地挠挠头发:“我纯粹就是找虐,在上京被她欺负还不够,上赶着跑去玉西岳,不仅要受她的气,还平白低了辈分。”

  良姜抿着嘴儿笑:“我文师公说他身上正气不足,邪气有余,是个肇事的主儿,不愿收他。

  他行贿了我一只会说话的鹦哥,我就求着大师兄收他做了徒弟。所以他要叫我师姑。”

  陆星战有点不平气,哼了哼。

  良夫人早就见惯了二人嬉笑打闹,将贺副将请进宅子里说话,良姜没有随着。

  路上良姜已经跟贺副将说好,让他帮着自己宽慰母亲,而且劝说母亲不要再限制自己,让自己放开手脚,视察父亲阵亡真相。

  陆星战摘了两枚青杏,丢给良姜:“日后计划怎么办?”

  良姜被青杏酸得龇牙咧嘴,将自己的计划跟陆星战说了。

  陆星战颔首:“适才我也劝说过咱娘,她对于方家一事,极是愧疚自责,日后应当不会再过多干预干与你的自由。

  只是方家人太过于无耻,用不用我调派几人过来听你使唤?”

  良姜颔首:“如果我父亲的死真跟佟家有关系,我简直需要几个得力辅佐。从风影阁调派几人过来吧,归凤歌调派。”

  陆星战颔首:“好不容易回一趟上京,我也好歹回伯爵府瞧一眼,有事儿你让凤歌找我。你若是回国公府,也一定跟我说一声。”

  “我阿娘不让我回去。”

  “为什么?时隔两年,京中黎民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激怒,更况且,当初传言你与夫人惨死在西凉刺客刀下,对于国公通敌一事,黎民也觉得内有蹊跷,否则西凉人不会这样赶尽杀绝。”

  良姜纳闷隧道:“此事我一直觉得蹊跷,我阿娘简直曾被刺客追杀,被我救了下来,那刺客就是酒囊饭袋而已,怎么就认定是西凉刺客呢?被乱刀砍杀的那两人又是谁?”

  “谁知道呢?横竖你二叔指认,那两人就是你们母女错不了。皇上也觉得惋惜,为此非但没有收回国公爵位,还允许等你二叔家的儿子及冠之后,便可以承袭国公之位。”

  “哼,一个虚名,倒是显得他这天子仁慈,爱臣如子。”

  两人无话不谈,臭味相投,絮叨半晌,又与良夫人撒娇卖痴地宽慰她一番,一起用过午食,便各自离开,返回方家。

  方家现如今正是一片愁云惨雾。

  京城里请来的名医圣手诊断过孩子病情之后,也只撂下一句话:“若是当年良国公夫人尚在人世,用她的救心丸滋养着,这孩子兴许还能多活两年。

  现如今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孩子这么小,药方子开了也无甚大用途,日常注意些就行。”

  这话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令方家人全都陷入难以置信的悲痛之中。

  方乘煦有些愣怔,救心丸三字听着好生熟悉。

  佟昭儿哆嗦着嘴唇:“不行能,昨日孩子病情发作,那般严重,她良姜不外是随手化了一点药丸灌下去,孩子立刻就转危为安了。怎么会无药可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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