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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主母当众休夫二嫁权臣

第18章 权臣傅渊

  大手游走,一路向下探去。

  安禾口中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扭动着身子缠他更紧,柔软紧贴上男人胸膛。

  风雪肆意席卷而来,凶狠又强势。

  许久,陪同着一道舒服的喟叹声,安禾在强势的进攻陷丢枪卸甲,软成一团昏睡已往,脸上红晕尽退。

  “阿禾…”

  男人动情唤一句,低头吻了吻她发间,搂着人沉甜睡去。

  清晨时分,天边曙光初现,陪同着有节奏的鸡鸣声,嘈杂的喧华声隐隐约约入耳。

  安禾睡眼惺忪坐直身子,唤道:“素锦。”

  半晌未听见回应,她不由得心生疑惑。

  她努力睁开眼去看四周,对上陌生的床幔,眼眶瞬间睁的老大,困意全无。

  “咕噜…”

  安禾猛咽口水,脑海中影象袭来。

  她昨夜恰似又中药了!

  药效比之先前愈甚,使得她竟连高声唤素锦也做不到,最后,恰似是摔倒在地…

  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眼下又是在那边?

  一双手自腰间环上,肩膀也被下巴抵着,坚硬的胸膛靠上后背,火热灼人。

  “不多睡会?”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男人声音降低悦耳。

  安禾打着冷颤甩开,转头回望。

  男人赤着胸膛,那张俊逸的面孔再熟悉不外,可不正是大婚那夜的登徒子么?

  “是你!!!”

  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安禾怒火中烧,寒眸冷冷望已往,咬牙切齿地作声。

  对方满脸困意闭着眼,恰似未听出危险,被推开后不满地皱了皱眉,再度循着靠上来。

  大掌似铁钳,安禾用尽气力也挣脱不开。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

  男人未曾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白晳的脸颊上马上泛起巴掌印,红了好大一片。

  四目相对,男人神色淡淡。

  “登徒子!”

  安禾冷着脸唾骂作声,丝绝不惧之。

  本以为对方会狡辩几句,安禾都想好回怼的词了。哪曾想他愣了片刻,竟是眼眶微红,委委屈屈道:“阿禾,你不记得了我?”

  安禾默然,再抬头之际,素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扇上男人脸颊,“不管你是谁?当了登徒子,就该打!”

  她总不能自己走来此处吧?

  男人揉了揉脸颊,捂着脸目光控诉道:“我是傅渊啊,阿禾你认真不记得了?幼时我们一道……”

  “不记得。”

  男人还欲再多说,被安禾冷声打断。

  傅渊……

  心中想起此人是谁,安禾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怪她胆小。

  前世,安禾也曾听过这个名字。

  对方‘活阎王’的名头太过响亮,即便到现在,她也未曾忘。

  傅渊,心狠手辣的南梁权臣。

  身为玄镜司首领,他可谓深受天子器重。手握重兵不说,圣上还允了他代行生杀大权,可随意处置朝中心怀异己之人。

  乞儿身世,短短五年爬到玄镜司首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傅渊的手段更是令人闻风散胆。

  生而为人,谁还能没点私心?

  重财没命贪,小财过手岂会无动于衷?

  可通常被玄镜司盯上的人,皆没有好下场,散尽家财、脱层皮能留了命在都算轻的。

  有不信邪大放厥词者,下场那叫一个凄惨。

  不仅自己丢了命,更是连累族人都被罢官免职,永失了科考入朝为官的资格!

  是以,提到傅渊这个玄镜司掌权者,朝臣险些人人自危,恨不得就地遁地而逃,生怕被盯上。

  奈何对方权势滔天,又深得天子器重。

  朝臣即即是心里直打鼓,面上也得笑着应承,恨不得将人当成老祖宗供着。

  种种听说,安禾听了不说。

  到最后刻在脑海中的,即是对方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至于对方口中‘幼时一同…’,莫说不记得,即即是真有印象,她也会装作不知。

  此人太过危险,不行近。

  安禾心中迅速权衡利弊,冷声道:“露水情缘,令郎不必放在心上。”

  她穿好衣衫下了榻欲离开,还未走出两步,右手猛地被人从身后抓住。

  转头望,男人神色冷凝,周身冷气弥漫,“昨夜,阿禾可是热情似火的很,为何听了名姓就要一刀两断了?”

  大掌抓着她手腕不放,顽强地要一个答案。

  “为何?我是有夫之妇!”

  “素不相识,令郎两次深夜闯妇人内室,未曾轰轰烈烈报官,已是我仁慈。”安禾冷言,用力将锢在腕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往后,桥归桥、路归路,还望令郎莫要再纠缠,害人害己。”

  话落,安禾转声离开。

  出了屋子瞧见一旁角门,安禾未曾停顿离开。

  拐过一条小巷子,走到头到了大路上,安禾这才觉察俨然就是在顾家四周。

  那宅子同顾家相邻?

  细思惊恐,安禾背上浮起冷汗连连,忙抬步往顾家去。

  此时,顾家正是热闹的很。

  “婆母,我那簪钗价值特殊,乃是家中祖传。妾身平日里都舍不得戴,本想着能为顾郎脸伤尽一份力,这两日才拿出来,想着典当之前簪上几日。谁曾想…”说到此处,安婉宁以帕掩面觉得伤神。

  好一会才缓过劲儿,委屈道:“谁曾想今儿起早去看,那簪钗竟是不翼而飞了!”

  顾母坐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神色淡淡。

  见状,安婉宁神色微闪,继续下猛药,“妾身不戴倒也无妨,只是可惜了那只簪钗,若是去典当一二百两,即便不能替顾郎根治脸伤…”

  “认真?!”

  顾母来了精神,立即站起身。

  儿子无法入朝为官,脸伤成了顾母哽在心头的大事。眼下见事情有转机,她如何能不激动?

  立即道:“来人,给我全院子搜!”

  昨日进府的丫鬟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原地不动。

  最后是素锦开了口,他们才拱手应声,四下散开在院子各处找寻起来。

  半个时辰已往,险些翻遍了全院,也一无所获。

  顾母小声嘀咕:“莫不是丢在了外头?”

  “不会的,妾身这几日都未曾出去。”安婉宁柔声接话,顿了顿道,“前两日倒是曾去过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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