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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主母当众休夫二嫁权臣

第8章 为时已晚

  “老夫人,巨细姐来了。”

  丫鬟进屋禀一声,老太太闻言,忙作声道:“禾丫头来了,快,快进来。”

  “见过祖母。”

  安禾进屋,规行矩步行礼。

  “你这丫头,不外两日未见,就同祖母这般生分了?”老太太嗔怒,笑着将人扶起。

  经提醒,安禾这才察觉不妥。

  因着前世的影象,她简直对侯府莫名抗拒,说话做事也不似往日,透着疏离。

  可祖母是差异的!

  往日祖母对她最是宽厚,这般疏离的做派,可不是伤了她老人家的心?

  “是阿禾心力不济,还望祖母勿怪。”想明白后,安禾急遽出言调停。

  心中愧疚之余,更有警醒。

  往后说话做事更得注意,可千万不能再如今日这般。

  “好丫头。”老人只当她是伤神,怜惜地拍了拍手,眼中慈祥愈甚,“顾家日子欠好过吧?”

  “劳祖母记挂。”

  安禾低低应一句,尽在不言中。

  “如今可有悔?”

  “不瞒祖母,孙女自是有的。”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老人拍了拍安禾的手,满目悲沧。

  闻言,安禾心马上凉了半截,忙不迭问道:“孙女愚昧,不知祖母此言何意?”

  老太太拉着她落座,丫鬟添了茶退出屋子。

  “禾丫头,你是个机敏的。”

  “最初这门亲事,祖母便不赞同,私下也曾多次劝过,可抵不外你一意孤行。”

  “如今醒神,为时已晚啊!”

  “不说有头有脸的勋贵富户,即是京城普通黎民家,从来都只有老死、自戕的妇人,断没有听说哪户当家主母和离的。”

  “即是娘家,也不愿有个和离过的女儿家,遭人指点不说,累及其他名声子女如何是好?”

  “和丫头,你想舍了这婆家,只怕是…轻易不能了。”

  “祖母,我……”安禾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不甘,却无法反驳半句。

  她心里再清楚不外,祖母所言非虚。

  “禾丫头,好自为之吧。”

  “往后若是有难处,尽管差人来告诉祖母,老婆子拼着这把老骨头,也不会不管你。”

  安禾点了颔首,瞧着老人有些困乏的神色,开口道:“祖母您快歇着吧,孙女先回院子了,晚些时候再来。”

  “也好,回去吧。”

  老人虚虚应一句,摆了摆手,困倦闭上眼。

  待安禾轻手轻脚出去,屋中没了外人,床榻上倚着的老人睁开眼,目光炯炯。

  哪另有半分困意?

  伺候的丫鬟进屋阖上门,不解道:“老夫人,您为何不告诉巨细姐前厅之事?”

  “应时,她会知道的。”

  丫鬟照旧满头雾水,正欲再问,见老人重新阖上眸子,只得收了声,专心按硗。

  ……

  与此同时,前厅。

  “抬起头来。”

  闻言,宋婉宁徐徐抬起头。

  对上妇人犀利的视线,她似是被吓到般,张皇垂下脑袋,手指不安地搅着帕子。

  寂静后片刻,秦氏再度开了口:“你声称自个儿是侯府流落在外的嫡女,可有证据?”

  实际上压根不需要其他,同她相象无比的脸庞即是最好的证据。

  只不外,女子脸上并无胎记。

  许是机缘巧合治好了吧?

  秦氏心下寻思,扫一眼女子身上的布衣,轻嗤一声,眸中透出嫌弃的神色。

  即便真是亲女儿,她也不想认。

  十几年已往,谁知晓被那乡野村妇养成什么样子了?如何能再入侯府大门?

  “回夫人……”

  “母亲,您还真由着她胡言乱语不成?”不等宋婉宁说完,左边坐着的安望津便作声打断,“小丫头眼珠子咕噜的,一看就心术不正,不如及早扭送衙门去!”

  宋婉宁看他一眼,确认对方身份。

  这即是她的嫡亲兄长,安望津。

  “闭嘴!”

  茶碗磕在桌上,发出嘭地一声响。主位上,中年男人怒目而视,显然是真动了气。

  安望津冷哼一片,偏过头去。

  安云山皱眉,望向厅中央开口道:“你接着说。”

  “我…我这有块玉佩,从小便戴在脖子上,一刻也未曾离身。”宋婉宁说着,自袖中掏出一物。

  玉佩呈通绿色,虽只有小半个巴掌大,入手温润,上头有活龙活现的镌刻图案。打眼一瞧,很是精巧别致。

  安云山摩擦着玉佩,良久无言。

  依稀记得,其时他也莽撞的很,对即将出生的女儿无比期待,早早地打了这块玉佩,还特意送去寺庙过……

  “老爷!”

  低呵声响,安云山回过神抬眸,正对上秦氏不赞同的目光,暗含警告。

  她并不想认回这个女儿。

  良久,安云山闭了闭眼,掩下眸中沉痛之色,扬声道:“来人,拖出去…”

  “侯爷!”

  “小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啊!”宋婉宁嘭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轻泣。

  “我孤身一人上京,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到此处。若您不信,报官我亦毫无怨言,可您不能这般武断啊!”

  “爹爹……”

  哭喊单最后,宋婉宁嗓音沙哑,泪水毫无预兆涌出眼眶,划过脸庞落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安云山瞧着,简直于心不忍。

  动了动嘴角,转头看一眼妻子冷着脸,丝毫未见半点动容,只得硬下心肠。

  正欲开口,安望津猛隧道:“既如此,那就滴血认亲吧!”

  “安望津!!!”

  秦氏慌了神,怒吼作声。

  见她不赞同,安望津只当亲娘是不安,抚慰性地看她一眼,转头付托下人去准备。

  一个上门讹诈的野丫头而已,滴血认亲,一劳永逸不是更好?

  秦氏扶额,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安云山几度看她,张了张嘴,终是未曾打断儿子的做法。

  须臾,丫鬟端着半碗清水进来。

  安望津自告奋勇接过碗,亲自端着走向主位,“父亲,还请您滴血进去。”

  “不许!”

  秦氏弥留挣扎,眼睁睁看着丈夫割破手指,猩红的血珠滴入碗中。

  “母亲放心。”

  安望津出言抚慰一句,端着碗走向厅中央。不远处侯着的丫鬟上前,挑破宋婉宁手指,逼出血珠滴入碗中。

  血珠缓慢靠近相交,直至最后,彻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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