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了许多,但是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又开始有些恢复最初的样子了,像起那个档案里神采奕奕的女人。
这样静静地她看着我,我也这样的看着她,我们没有太多话语。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但我们并不着急,她在缄默沉静了约莫五分钟,终于开口了。
监视器的屋子里,众人全神贯注,似乎怕遗漏什么。
她说,很久不见,晓涵。
我这时候照旧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说很久不见,但我们在不久前曾经见过一面,她似乎看出了我那几秒的犹豫和想法。
又继续说,晓涵,我记得之前看见你的时候,你并不认识我,或许是忘记了,但你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我越发疑惑了,周纪阳和付黎也与我一样,似乎在脑中搜寻关于我和崔普宁的外交,但一无所获,至少在资料上是这样的。
我这才徐徐开口,你之前见过我吗?在上次晤面前。
她微微一笑,晓涵,你知道的那不是我们第一次晤面,但或许你早就知道忘记之前的事情了。
她顿了顿,但接下来的话让我越发毛骨悚然。
她笑着再次开口,十年前的那件事,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时间。
我怔住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监视器前的人也知道。
这次短暂的对话之后,虽然或许对于我来说并不友好,但是对于案件有了进展,所以和崔普宁在省局省台的联合之下,让我每周去两天。
虽然是在和这次一样的情况下,听崔普宁讲故事,她允许我会把我不记得的内容讲给我。
周纪阳和付黎也希望我能资助,所以托付了我的师父,师父对于这个案件的重视水平是有目共睹的。
但照旧先询问了我的意见,我最终照旧允许了。
不外是听故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下周允许与崔普宁晤面前,把我高中经历的时间线,又重新整理了一下,但我发现有一个部门是空缺的。
在我十六岁和十七岁之间,少了三个月的内容,但我之前却毫无印象我没有这段的影象,似乎潜意识一直让我跳过这段影象。
其实在我十六岁之前,我是有写日记的习惯的,而缺少的那三个月以后,我再也没有写过日记,这太奇怪了。
我没措施再去深想,我在见到崔普宁之前我照旧问了妈妈那三个月。
她支支吾吾,只是说我长大了,况且都是快要十年以前的影象了,她人老了,早就没印象了。
我照着镜子,脑子中一直会想她跟我说的话,摸着脸上一道不明显的疤,那是我七岁时磕的,我到现在已往二十年,我还记得那天血染红了我的眼,爸爸抱着我,妈妈吓得不敢看我。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的痛和天气,可是十年前我却不记得了,明明就在那件事前后。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想不明白。
临近和崔普宁晤面的日子,反而师父越来越担忧我。
只要不出去采访,险些都在我身边,似乎怕我失事,而周纪阳也有打电话给我,甚至付队也打来了。
我只是说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