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物袋里那个泛黄的条记本有一次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确认,但我清楚的知道这就是那个条记本。
从我家丢掉的条记本,原来她来找我是想把这个还给我,但是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在我家。
可能最初,那个凶手就是想杀我,而不是她,恰巧她的泛起,让我活了下来。
我与姐姐一同长大的那些年,姐姐从来没有和我抢过工具,反而一直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她是我除了怙恃意外最亲密的人。
我内心的愧疚,真的无法言说,我有些忏悔上次去吃饺子的时候没有好好的跟她说上几句话,竟然已经成为了最后一句话。
医院里,妈妈大哭,哭到最后失去了意识,姐夫虽然没有那样大哭,眼泪却也没停止过。
做完笔录,我沉甜睡去,妈妈醒来就一直守着我,她受到的攻击是不行以预计的了。
姐姐的葬礼定在了一个月后,办完下了一场小雪,走出大堂,我再也无法掩饰这一切了,我哭着奔跑向前。
回家以后,我也发了一场高烧,省台的事情我请了年假,快要两个月,把我事情这些年攒的全都休完了。
但才刚到一个半月时,同事莹莹给我打来的电话,师父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抢劫了,有关崔普宁案的资料泄露。
我一下子就慌了神,立马结束了年假,其实这件事情并不让我感应意外,在很久以前就有过小报刊不择手段强走独家,甚至为了一条头版害死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这是我们在最不愿意看到的。
但如今无法制止的。
果真不到两天时间,新闻就有了,是一家名叫云创的小报刊宣布的。
省局立马将报刊上的署名人带走了。
但是信息并不是他自己拿来的,而是有人邮寄到云创的,虽然也不会放弃这个热点。
自从云创一家小报刊开始报道后,陆续一些小报刊也开始刊登,甚至有专门的贴吧开始更新案件视察进度,但这个是完全未果真的,连我们都没有全知道。
这让我也深深开始怀疑,为什么呢?
到底是谁?
这样的疑问,一直到了我第二次看见崔普宁。
崔普宁在之前许多次,都提及过想见我,见见这位为她案子写了跟踪报道的记者。
但是警方为了我的宁静,畏惧我和她之间有什么隐藏的关系,或者让我身处险境,就没有允许,上次是破例。
而这次因为崔普宁完全不配合心理医生事情,她曾经对心理学有很深研究,导致平城的心理学家都没措施太过于发挥。
想见我,是她这几个月一直提出的诉求,警方也终于在月底同意了。
我去见她并没有带什么工具,仅仅把那本日记带上了,英语条记警方厥后才知道是我的工具,凭据划定在案子全部结束后才气送还。
我自然没有什么怨言,而失去亲人的痛苦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事情上。
我又一次推开那扇门,她瘦了许多许多,险些是皮包骨的状态,和第一次晤面的素雅形象差了许多。
我也有些意外,反而是她在看到我的一刹那,那双眼睛重新亮起来了。
似乎在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