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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者

第一章 新开端

失婚者 霜蕈 2051 2023-12-18 10:16:00

  米老师已经连续拉黑从嫆嫆十次又加回十次了,小时候是再一再而不再三,看来这回从嫆嫆的叛逆竟然连续到了3.333个三,直到她把秦士朗搬出来。

  从嫆嫆特意想了一下,这一次米老师也反常,挺沉得住气,打从暑假时媒体报道事件开始,她就已经清醒地意识到了秦士朗是她未来女婿的可能性照旧极大的。她领教过女儿对于情感上的执着,袁路活生生的例子还在这摆着,隋靖就不用提了,那这位暴发户拆一代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吸引了那个榆木脑袋呢?米老师很是不理解,因为在她眼中,秦士朗出了有点子臭钱一无是处。但是,她这次学乖了,从嫆嫆拒不回家拒不晤面已经说明了问题,倘若她继续强硬下去,那这辈子见不到女儿的可能性照旧有的。第一次,米老师怂了,耐着性子提醒自己,什么事,照旧等从嫆嫆回来再说。

  入冬的时候,从嫆嫆陪着袁路又去做了一次检查,这次算是好消息,比起上一次的检查,数值又悦目了些,两人心情都挺好,出医院找了一家算是比力高等的餐厅美美得吃了一顿。吃完饭,从嫆嫆就跟袁路说她准备回去了,袁路一点都不意外,也知道,他的回去肯定不是回他们的学校,而是回到她来的都市。

  袁路就说,那你陪我理个发吧,再看场影戏,时间来得及的话逛个夜市。从嫆嫆满口允许,凭据袁路的部署,异常投入地走完这三个流程。站在夜市饰品的小摊前,看着他一股脑地给她买了十几根发圈,她其实是伤感的。可袁路看上去还兴奋得很,说,早就想买给你了,米老师因为我剪掉了你的头发,我至今铭心镂骨,以前总希望看你再为我续起来。现在,你的头发长长了,可你却已经不属于我了。

  从嫆嫆这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能从袁路的死鸭子嘴里听到如此令人动情的话,如果不是意志坚定,人品经得住考验,她真的要感动得扑上去了,还好,她忍住了。

  袁路又说:“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样肉麻的话,你听完就当完成我一个心愿行了。今晚这三件事也都是我一直想和你一起做的,做完了,对于你来说,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从嫆嫆吸一下被冻红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那你也得完成我一个心愿。”

  袁路讪笑一声,转头又一本正经地回道:“行,我允许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人生其实就是在不停地划分和重逢中渡过,从嫆嫆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们作别,在袁路的注视中上了回家的动车。这一次她甚至没留意隋靖没去送她。

  对,忘了隋靖了。从嫆嫆看着飞驰而过的风物,到现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跟现未婚妻分手,他的解释是正因为在从嫆嫆这件事上获得了教训才对情感越发慎重。从嫆嫆体现不背这个锅,但暗地里却赞同他的做法。他对于理想和事业的狂热已经让他脱离了伧夫俗人,现在,只要她每次见到他,便总有一种他是悬浮在半空俯瞰一切的感受,让人攀附不起。媒体对他铺天盖地的报道简直给学校带来了更好的生长,现在,她再也不用跑到学校外一公里的地方去找信号了,而农村的孩子也真正知道了、用上了现代化教室,这些全是隋靖的劳绩。

  从嫆嫆谁都没通知,一下高铁直接回了自己家。几个小时的高铁,她从山清水秀的农村回到了门庭若市和钢筋混凝土浇筑的都市,其实没多远,天气好的时候坐远程换高铁,也不外泰半天的时间,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地方仿像不在一个星球那样遥远,更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房间里很洁净,秦士朗每隔几天都市来睹物思人一下,顺手将灰尘拂去,从嫆嫆只需简朴一收拾换上新的床单被褥便可以拥有一个现代化又整洁温馨的家。

  这半年,从嫆嫆没有任何收入,如果不是秦士朗坚持先借她,她的房贷都要断了。以前的从嫆嫆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不切实际有今日没明天的事,或许是被隋靖熏染了吧。

  躺在床上,从嫆嫆脑子还停留在学校,全是学生们的事,这是一种条件反射,如今她才明白,原来她一旦投入进去,后劲都市特别大,以前是恋爱,现在是事业。

  作为一个成年人的从嫆嫆照旧没有按捺住想要见她男朋友的欲望,一个视频打了已往。秦士朗还没回家,正在店里收尾,一开始没注意她周围的情况,但男人细心起来也很要命,他竟然只是单单通过那雪白的墙壁便发现她回来了。于是,他很快挂掉了电话,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泛起在了从嫆嫆的家门口。

  从嫆嫆总算见识到男人饥渴起来简直太恐怖了,秦士朗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摸着她的后脑就吻住了她,尔后带着她直接进了卧室。从嫆嫆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调料味、油烟味另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独属于厨房的味道,原本想提醒他先洗澡,可是他那犷悍的抚摸一下就把她点燃了。她认为,这种时候不拘小节才是正道,原本她也不是什么考究人,更况且这些味道也是她夜深人静时经常想念的。

  半年不见,秦士朗倒是一点没生疏,也是,他和前妻离婚两年多,在某些方面也照旧轻车熟路。两人很快陷入进相互的喘息声中,从嫆嫆的心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坐过山车一样,这就叫迷恋吧,她想,谁让这种感受如此让人欲罢不能呢?

  “我应该先经过你同意的。”秦士朗突然说。

  从嫆嫆轻轻地打了一下秦士朗,用已经不成调的声音回:“少空话!”

  秦士朗便笑了,一只手将从嫆嫆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直到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完。

  秦士朗说:“嫆嫆,我真的好想你。”

  从嫆嫆我在秦士朗的怀里,抚摸着他宽阔的脊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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