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崧和芍药待在庙里,不时地走动到门口,听听外面的消息。
歌声还在继续,忽远忽近。让人一阵阵毛骨悚然。
又隔了半个时辰后,歌声停了。祁崧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看了一下,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接着就看到一个老奶奶,走进了院里,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老奶奶坐在台阶上,一会儿抬头看看庙门,一会儿又左右看看周围,但是却坐在那里不进来。
祁崧看着外面起风了,想唤她进来暖暖身子。
虽然现在是春天,但照旧有些严寒的,尤其是夜晚,更显清冷。
祁崧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看向门外的老奶奶。
“您好,老人家,您进来暖暖吧,外面起风了,另有些冷。”
老奶奶转头看了一眼祁崧和芍药,又转过了头。
“不用啦,小伙子,谢谢你的体贴,我就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儿子,他马上就过来了。”
“您可以进来等啊,里面生了火堆,比力暖和。再说了,您儿子不是还没来嘛,要是您在外面冻生病了,就欠好了。”
老奶奶点颔首,又看向祁崧。
“你说得对,谢谢你,小伙子,那就打扰你们了。”
“嗯,不打扰,您快进来吧。”
老奶奶慢慢站起身来,准备登上台阶,可是却脚下一滑,眼看要摔倒了。
祁崧赶忙疾步走出庙门,跑已往扶住要摔倒的老奶奶。
谁知祁崧刚扶住老奶奶,就和老奶奶一起消失在卷起的一阵大风中。
芍药追出庙门,找了半天,也没找见他们,现在只能干着急。
她又回到庙里,盼着莲白赶忙回来,还一直焦急地走来走去,心里担忧着祁崧。
过了或许一个时辰左右,莲白回来了,一进庙门,看到芍药一小我私家坐在枯草上哭泣。
“怎么了,丫头,臭小子呢?”
芍药将经过讲了一遍,莲白瞬间明白了。
看来这是那些脏工具在使用调虎离山计,故意将他引走的,一看就是比力狡猾的类型。
“放心,丫头,我会找到臭小子的,别担忧。”
正要出门去,又嘱咐了芍药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能打开庙门,更不能走出庙门,才放心离开。
芍药一小我私家待在庙里,又陷入了忐忑不安中。
莲白走出庙后,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取出了一个圆形法器,然后念了一句咒语,圆形法器的指针就动了起来。
圆形法器的指针动了一下,停在了西面的方位上,莲白就拿着法器一直向西走去。
祁崧只记得眼前一黑,再醒来就来到了这个破屋子里。屋里一片漆黑,家具乱做一堆,且很是陈旧。
突然,一声妩媚妖艳的声音传来,让人满身一冷。
“郎君,奴家来啦,你有没有想我啊?”
一个穿着薄衫,浓妆艳抹的女子,慢慢走了过来,隐约可以看到她纤白的皮肤。
她走到祁崧面前,对着他笑了一下,又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祁崧想起身,想躲过她的触碰,但都无济于事。因为现在他的身体像被定住一样,转动不得。
蓝衣女子的手抚上祁崧脸颊的时候,一阵酷寒得触感让他很不舒服。
“好一张俊俏的脸啊,不知郎君是否尝过鱼水之欢啊?”
祁崧不语,但是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慢慢红了脸颊。
蓝衣女子看到后,笑了笑,俯身贴近了他的脸。
“没想到郎君照旧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情之人啊,不如今夜奴家教你体验一下如何?”
祁崧有些恼怒,又有些怕羞,高声呵叱面前的蓝衣女子。
“男女授受不亲,请女人自重!”
“哈哈哈……自重,照旧第一次有人这样告诉我,郎君可真是可爱的紧呐!”
蓝衣女子更兴奋了,开始解起祁崧的衣带。
祁崧着急又羞愤,怒瞪着蓝衣女子。
“别碰我!”
“郎君,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其中美妙滋味了,恐怕到时候你会欲罢不能的。”
蓝衣女子说着便解开了祁崧的第一件外衣,接着是第二件。
祁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他无法转动,坐在凳子上,任由蓝衣女子作为。
“呦!这就迫不及待啦?”
正当蓝衣女子要脱掉祁崧第二件衣衫时,梁上响起了一声男子的声音,降低沙哑。
蓝衣女子停下了手上的行动,看向梁上的男子。
“哼!坏我好事,你还想不想要他的心肝肺了?”
“好吧,看在美味的面子上,你继续,我走了。记得留点气儿,我要鲜活的美味,那才是一绝。”
“知道了,滚吧!”
黑衣男子一下消失在了梁上,不见踪影。蓝衣女子又开始行动起来。
就在蓝衣女子脱下祁崧第二件衣衫时,又响起了男子的声音。
“快走!”
“恐怕你们走不掉了!”
莲白的声音响起,祁崧紧闭的眼睛又睁开了。
“道长,你可来了,快救救我!”
“孽障们,还不束手就擒!”
“臭羽士,来的真不是时候,坏老娘的好事!”
蓝衣女子说着向门外跑去,却被门困在了里面。
“我们联手,要否则都逃不了。”
“成交!”
蓝衣女子和黑衣男子同时攻向莲白,心情凶狠,出招凌厉。
莲白两只手一起行动,一只挡,一只攻,与两只恶鬼斗起招来,看起来游刃有余。
祁崧为莲白担忧着,但又无法转动,只能不停给莲白提醒。
“道长小心左边!”
“放心吧!臭小子,搪塞他俩,我手到擒来。”
“狂妄的臭羽士!”
“哼!孽障!还敢嚣张,简直自不量力!”
莲白说着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了一个法器。他念动着咒语,法器便飞向黑衣男子,与他缠斗起来。
莲白则是与蓝衣女子周旋着,打的猛烈。
莲白与蓝衣女子缠斗了一会儿,蓝衣女子逐渐处于下风,便想着逃跑,可是门被莲白封住啦,她只好袭向不能转动的祁崧。
就在霎时间,莲白甩了一张符咒出去,打退了蓝衣女子袭向祁崧的手,而且又画了一张空符,飞向了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一个闪身,躲了已往,那张符便打在了正在与法器缠斗的黑衣男子身上。黑衣男子没躲已往,中招了。
“啊!”
一声凌厉地叫喊声,黑衣男子化作了一团黑雾,被困在了法器里转动不得。
“臭羽士,跟老娘玩儿声东击西这一招!”
“现在才知道,晚了!”
莲白又画了一张空符,念动咒语。一瞬间,那张空符变换做几十张符咒做的围笼,将蓝衣女子困在里面。
“啊!”
金光大作,被困在符阵里的蓝衣女子心情狰狞,很是痛苦地叫嚷着。那叫声凄厉尖锐,让人听着毛骨悚然,满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