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崧他们等五邑城里的瘟疫事后,又向这里的人探询了一下关于魂石的事情,可都一无所获。
他们有些失望,满怀信心的来到这里,谁知竟然会毫无线索。只有祁崧从圣雪村听来的故事,才稍微有点魂石的消息,但也大多是无用的,只知道了它的泛起,却没有它的下落。
莲白听完祁崧讲的故事后,思考了一下。
“也许,我们应该多和那个圣雪村里的老人探询一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这五邑城虽然是青州主城,但是却是厥后建起的,而圣雪村是一直就存在的。”
莲白这么一说,祁崧也反映过来。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些传说都在千年之前,村里的老人知道的会更多一些。”
“嗯,我们照旧出发回圣雪村再探询一下吧。”
三人一致同意,便越日启程,又回到了圣雪村。
他们回到圣雪村后,依旧住在之前住过的那个农舍。祁崧和莲白住一间,芍药住一间。
祁崧带着莲白来到讲故事的老爷爷面前。他们三人坐在孩子们后面,听着老爷爷讲的故事。
“一百年前,有一波黑衣斗篷的人,来过一次圣雪村,说是想看看圣雪山上的风物,还特地请了村里的熟悉路的人,带他们到圣雪山四周。”
“可是,带着他们去圣雪山的人,从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就连那群黑衣斗篷的人,也再没泛起过。”
“厥后,就在他们走后的半个月后,圣雪山又发生了一次雪崩。幸亏这次雪崩比力小,所以才没有波及到圣雪村。”
“从那以后,就算再有人想去圣雪山,村里的人也不会再带路了。其实啊,村里的人是怕再惹怒圣雪山上的神仙,到时候随着遭殃。”
“所以啊,你们以后不行以随便再说坏话,要否则神仙发怒,就会把你们埋在雪里,知道吗?”
老爷爷说完故事,还和那些孩子们开了个玩笑。那些孩子们都信以为真,全部保证以后不会再乱说话了。
老爷爷讲完故事后,准备回去了,莲白叫住了老爷爷。
“您好,老爷爷,我们想和您探询一下关于灵石的事情,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啊?灵石啊,似乎是上神麟曜死后化作的石头,不外厥后也随着殷璃大祭司消失,随着一起消失了。”
“您说殷璃大祭司?”
“嗯,就是一千多年前,圣雪村里推举出来的大祭司。可惜啊,他惹恼了天神,引来了雪崩,还带给了圣雪村灾难,就被赶走了。”
“那您知道那块灵石厥后另有泛起过吗?”
“不知道,一千多年了,也没人真的见过那工具。”
“那您听说过一块彩色的,晶莹剔透的石头吗?”
老爷爷仔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
“好吧,多谢您告诉我们这些,不打扰您了。”
莲白说完之后,老爷爷就颤颤巍巍离开了。
“道长,要不我们再问问别人?”
“不用了,或许率没有在这里泛起过,要否则像适才那位年龄那么大的老人,怎么也会知道一些,或者听过一些。可是他说了没有,那就代表这里只有一千多年前泛起过。”
“好吧,那道长,我们接下来?”
“去下一站找找吧,只能这样了。”
“好吧。”
他们三人回到住处后,歇息了一会儿,吃了个饭,下午又去了五邑城里买了些必须品。准备好后,商量好第二日早上出发去兰州。
路上,祁崧驾着车,看着远处的圣雪山,心情庞大。
这一趟又白跑了,也不知道下一个地方,能不能有消息。
“臭小子,别想了,我们照旧随缘吧。”
“道长,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些工具强求不得,但是心里难免会有些惆怅。”
“嗯,没事儿,世事无常,多经历一些就慢慢习惯了。”
“也许吧!道长,你的豁达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吧?”
“嗯。”
“对了,道长,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听过你的故事呢,要不讲讲?”
“臭小子,想听啊?”
“嗯,想听。”
“那就讲讲吧!”
莲白自从出生后,就没见过怙恃,只听青镜观观主说过,他是在游历历程中,路过一处荒山野岭时,看见河上飘着一个竹篮,捡上来一看,才看到一个睡着的婴孩,就是莲白。
老观主看着莲白可怜,就将莲白带回了青镜观抚育。刚开始,老观主想尽措施,总怕养不活莲白,究竟太小了,他也从没接触过小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厥后和上山奉香的女施主取经,才慢慢将莲白抚育长大,还为他取了名。等到莲白三岁时,老观主就教莲白识字习道,还给莲白请了一位老友,教莲白功夫。
等莲白再长大几岁的时候,老观主就将自己的一身医术和炼丹术也教给了莲白,可以说是支付了全部心血。
而莲白也不辜负他的期望,生长为了一个优秀的少年,还未及冠,就已经学会了他所有的本事。
待到莲白及冠后,更是意气风发。老观主便允准了莲白下山历练的请求。
莲白下山后,一边欣赏风物,一边除妖驱鬼,慢慢闯出了名声。再回到青镜观时,已经成为了一名盛名在外的人物了。
这是让老观主最骄傲的事情,也是让老观主心疼的事情,因为莲白能有现在的结果,可见他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莲白讲完后,有些困了,便闭上了眼睛,打坐起来。
祁崧能感受到,莲白外貌上虽然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是感性的。
他一定经历了许多事情,才练就了现在的性格,一面稳重,一面豁达。但那些经历过的艰难,却只字不提。
祁崧继续驾着车,看着远方的路,瞬间身心充满了力量。
道长,我敬佩你!也会像你一样努力的!
晚上,他们歇在了一座破庙里。
夜半时分,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妖艳的歌声,引人发冷。
芍药瑟缩了一下身体,挨近了祁崧。祁崧也慰藉地拍了拍芍药的手,示意她别畏惧。
莲白竖耳,仔细听着声音传来的偏向,站起了身。
“臭小子,还记得我教过你的术数吗?”
“记得,道长。”
“嗯,掩护好自己和芍药,有事情就先跑,我会找你们的。”
“好的,道长,你要小心!”
莲白点颔首,走出了破庙,又关上了门。另有些不放心,又在门上贴了两张符咒,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