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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今天贩剑了没

第二十二章 保命最重要

师姐今天贩剑了没 谈何了了 2044 2023-08-27 15:18:48

  而视察了行诀几天后,时漪放弃了。

  究竟受了重伤的她连出房门都费劲,一旦行诀撒手不管她了,她十有八九会死翘翘,更别谈什么跑路。

  时漪惆怅地叹气,对着房梁发呆。

  行诀从外面回来,带了两套崭新的女性衣服。

  时漪突然就不惆怅了,她满身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这会儿见他就跟见菩萨一样,欣喜问:“行诀年老,我在哪里洗啊?”

  行诀反问:“洗什么?”

  时漪:“洗澡啊!你不是带了洁净衣服给我嘛!”

  行诀扯起嘴角,语气有些严厉:“你连去茅房都得我扶你到门口,你还想去洗澡?你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吗?”

  这照旧时漪第一次被训斥,就连师父都没有对她凶过。

  她只是想洗个澡而已,不给就不给,干嘛这么凶嘛!

  泪水瞬间在眼眶中打转,时漪攥着被子往脸上盖盖,小声道:“那我不洗就是了。”

  她肩膀抽动得厉害,低低的啜泣声在小小的草屋里格外响亮。

  行诀也不是故意要斥责她,他也知道她频繁发烧身体难受,想冲个澡是情理之中,可再难受也得忍着,究竟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眼见女孩还在低低地抽噎。

  行诀本计划一走了之不理会,可有句话叫好人做到底,他照旧妥协了。

  “是我语气欠好,我也是为你着想,你能理解我吧。”

  时漪把被子往下面拽了点,露出泪汪汪的眼睛,撇嘴说:“是你送洁净衣服来,我才以为可以洗澡的。”

  行诀坦言:“我是让你直接换的。”

  时漪哽塞:“我人是馊的,光易服服有什么用。”

  说完她是放声大哭了。

  行诀马上就明白了一个真理,那就是把女人弄哭后,第一时间哄,只会让对方哭的更厉害。

  但时漪也就嚎啕几声就忍住了,因为扯到了肩膀的伤口。

  行诀再次明白一个真理,女人易哭又怕疼,如果不哭能淘汰疼痛,她会明智地做双向选择。

  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行诀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时漪还在使气时,他又端盆热水折回,浸湿了好几条毛巾,再一一拧干放在床边,问:“自己一只手擦,做获得吧?”

  时漪震惊了,只知道呆呆所在头回应。

  行诀见她一脸傻气的心情,憋住想笑的激动,果真近朱者赤近傻瓜者傻。

  可不是个傻瓜么,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还被最在乎的人砍伤和扔下崖……

  他突然劝说:“傻子,受骗了身外之物是小事,但命只有一条,我不行能每次都恰好地当个好人救下你。”

  “若是那人剑道重一点,再深一公分,就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时漪愣了一下,徐徐地将视线投向他,纳闷问:“你怎么知道我受骗了?还知道我是受的剑伤?”

  行诀撇开脸,淡淡回:“你烧糊涂的时候说了许多梦话。”

  时漪皱眉嘀咕:“我没有说梦话这个习惯的啊!”

  “你都睡着了,自然是不知情了。”

  “好吧,那我还说了些什么啊?”时漪好奇起来。

  她之所以没有袒露自己坠崖原因,是因此被喜欢的人玩弄股掌之间,亲手将无极剑送上,还被这把剑斩伤这种事,说出来属实太丢脸了。

  而行诀也没提过他自己,更没有问过她的情况。

  这个男人似乎对一切都漠然置之,又似乎是故意封心锁爱,才气让自己自由洒脱。

  “没此外,就说了你被男人骗了,还倒在他的剑下。”

  行诀催道:“毛巾和水都要凉了,你快用,我出去待着,有事再喊我。”

  他走出屋子把房门带上。

  时漪总觉得正幸亏崖底的行诀正好救下她这一事怪怪的,可哪里怪,她又琢磨不透。

  但不管怎样,行诀都是她的救命恩人。

  待在茅草屋的每夜,时漪都市被梦惊醒。

  梦中,不停重复着她坠崖之前的画面。

  男人挥剑落在她的肩膀,从伤口溅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唇。

  伤人的又岂止是刀刃,更是他将她抛弃后绝情的转身。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行诀准时无误地送来汤药和早饭时,都能看见她肿着一双通红的眼。

  行诀微微皱眉,疑惑道:“伤口照旧疼得厉害?难不成神医的药没啥用?”

  时漪鼻头一酸,驴头差池马嘴地回一句:“我是心疼,想在帅帅的小哥哥怀里大哭一场。”

  行诀没有回复,只是放下工具,麻溜地闪人。

  时漪擤着鼻涕,努嘴道:“开个玩笑,有须要躲得那么快嘛!”

  又过半月,她总算能拆去肩上绑着的纱布。

  看着伤口愈合后留下来的褐红色伤疤,时漪想哭又想笑。

  行诀正好踏入屋内,就见她两只手扯着上衣,泰半个白润的肩头露出。

  他迅速闭眼,转身走掉。

  时漪连忙穿好衣服,寻思着只是露个肩膀,况且他都给她伤口上药和包扎了,更是该看的不应看到的都看到了。

  她不是不看重贞洁,但对方是救她命而不得已为之,她要是揪着不放,才是不知好歹。

  可之后行诀却对她说:“给你上药包扎的人不是我。”

  时漪呆住了。

  行诀又道:“是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

  时漪放心了。

  “不外他虽然心善,可说话却刻薄刻薄,我和他处不到一块。”

  时漪默默吐槽:“那你们是旗鼓相当,同性相斥。”

  行诀挑眉:“你说什么?”

  时漪娇滴滴一笑:“我在夸行诀年老你心地善良,是大大滴好人!”

  行诀轻哼一声,反过来提醒她:“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好人简直不多了,总之你现在伤好了,有没有想好去哪?别忘了你可欠我一百两银子!”

  时漪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掠夺!

  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行诀凉凉地开口:“一百两还只是你的医药费,更别提这段时间我对你辛苦照顾的酬劳,你不会连这医药费都要赖吧?”

  倒不是想赖,主要照旧穷。

  时漪的小心思被戳穿,只好赔笑掩饰尴尬。

  其实她也知道,行诀要她一百两的医药费基础不外分,甚至可以说是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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