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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映江月

番外:江纵篇四

宫墙映江月 桥烟雨 2130 2023-10-29 00:03:00

  空悬的户部侍郎之位,江纵没想到会落到自己头上。

  天子一定是看在他父亲宣王的份上,对他这个侄儿任人唯亲了。

  可是如此晋升,他势必会遭人嫉恨,况且他实在认为自己能力不够。

  江纵特地去面见天子:“皇上,臣资历尚浅,无法胜任侍郎一职。”

  “你可以。”

  “臣才入户部两个月,许多事务还不熟悉,做这侍郎恐不能服众。”

  沈霄道:“无论谁做这个侍郎,起初都市有不平之人,故而你要凭自己本事,叫户部众人信服于你。”

  这句话说服了江纵。

  -

  江纵发现最近老是碰上大公主沈怡。

  直到某天被敲晕了,醒来发现沈怡衣衫不整在床上哭得花枝乱颤的。

  江纵连滚带爬的滚到地上。

  “公主!我没做什么吧?!”

  沈怡哭着说:“你忘八!我要去告诉父皇!”

  江纵头痛的要死,回家就先偷偷跟爷爷商量。

  爷爷比力通情达理一点,他娘有点凶。

  听完他的叙述,江留懵了会儿,然后道:“这个……要不你去找天子问问。”

  江纵绝望的捂住脸:“天子会杀了我的,我染指了公主……”

  哪怕大公主沈怡并不被天子看重,面圣的次数还远远不如他一个臣子。

  天子闲来无事就把他叫去御书房伴驾,陪着

  “……不会的,”江留无奈道,“人家是公主,爷爷能有什么措施?要是结婚,也得天子同意啊。”

  -

  江纵漫不经心了两日,直到沈怡主动找到了他。

  沈怡往他面前一坐,神情冷淡,没给他一个好眼色:“我们一同去向父皇请旨赐婚,你做我的驸马,我的名声就保住了,今后我也不为难你。”

  如此也好,省得再揪心了。

  江纵允许下来,并在中秋节当日壮着胆子求天子赐婚。

  他是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的。

  没想到皇上基础没有迁怒他,甚至相信他的为人,认为事有蹊跷。

  沈怡不知进展,那天夜里还约他去逛金陵城:“你去那儿等我,我们要结婚的人了得培养情感。”

  江纵不太想去:“今日是中秋,我要陪我爷爷……”

  “你是不想负起责任了吗?”沈怡有些犷悍的说,“要是不来,我就向父皇密告你强暴我。”

  江纵:“……”

  天子虽然信他,可若是公主去一哭二闹,难保他的下场。

  江纵在说好的地方等沈怡,却意外看到自己的娘跟一个男子当街搂抱。

  成何体统!!!!!

  江纵大叫一声,江清月和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吓了一跳敏捷离开。

  江纵的拳头都握起来了。

  大街上抱他娘,这是找死吗?

  结果他娘说这是他生父。

  江纵的心情立刻就纷歧样了,既然是亲爹,照旧培养下情感的好。

  -

  江纵和沈怡的约会算得上尴尬。

  沈怡也掉臂颜面,径直来拉他的手,江纵想要挣开。

  沈怡说:“你都当众求赐婚了,不应该冒充跟我恩爱?”

  他只能照做。

  亥时回到府中,江纵听说他娘把一个男子带回家了,还睡在了她屋子里。

  他跑去他娘的屋子外面,凑近了,听到些潋滟又不堪入耳的声音。

  江纵赶忙捂着通红的脸跑掉。

  看来,他娘和宣王旧情复燃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纵就去了他娘的院子里,结果看到天子从他娘的房里出来。

  江纵惊得难以置信。

  昨晚娘带回来睡觉的男人不行能是天子吧?

  天子还说,习惯了就好了。

  难道他要经常要住?

  江清月倚在门边,告诉江纵:“是的,我和他从前就有情感,决定好幸亏一起了。”

  江纵有点瓦解。

  那宣王呢,昨天他娘还跟宣王当街拥抱,结果却和天子睡觉了。

  江纵失望至极的跑了出去。

  -

  在江府大门外,江纵碰到了沈怡。

  沈怡是来找他的,见他神情瓦解,她态度也柔软一点:“怎么了这是?”

  江纵看了她一会儿,“走,陪我喝酒。”

  他们去了寻芳阁。

  他基础就不会喝酒,一两口就呛得眼泪直流。

  江纵咳嗽着道:“一个原本很好的伯父,却觊觎弟弟的妻子,你觉得这个伯父是好是坏?”

  沈怡听得一头雾水:“谁觊觎谁?”

  江纵难以启齿,只是问:“公主,你觉得我娘悦目吗?”

  “悦目,”这个沈怡不得不认可,若有所思道:“你娘和皇贵妃娘娘另有点像。”

  “皇贵妃?”

  江纵知道皇贵妃柳卿姝,却没见过,她险些没出席过什么场所,就连中秋都称病避让。

  原来他娘像柳卿姝?

  沈怡又说:“跟柳妃娘娘也像。”

  柳妃,大皇子的生母,江纵是知道的。

  原来皇上就是喜欢那个长相的……

  江纵觉得,他娘可能不是自愿的,必经对方是天子,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可是已往,明明天子是个待他特别好,特别宽厚的伯父啊……

  江纵问:“公主,你觉得你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怡听明白了什么。

  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的父皇,从来没给过她眷注,无论是她生辰,照旧生病,父皇从未去看她一眼。

  幸好她是唯一的公主,也不至于被宫人苛待。

  实在接触的太少,旁人也不敢议论天子,以至于她基础不知道父皇是怎样一小我私家。

  江纵看了她良久,突然问:“为什么是我?”

  沈怡一愣:“什么为什么?”

  江纵见她仍要装傻,也不想戳穿她,只是把她又给自己满上的酒一饮而尽,感伤道:“公主,你也不容易。”

  -

  越日,江纵被宣到御书房伴驾。

  以往天子就经常叫他陪着看奏折,有些事儿会问问他的意见。

  可今天江纵心不在焉。

  他昨晚发现天子没睡在他家,可刚刚入御书房之前他似乎在宫里看到了他娘。

  昨晚他娘在宫里留宿了。

  另有就是沈怡,沈怡早晚都缠着他,还去户部找他……

  江纵满脑子就是这两件事。

  以至于天子同一句话重复了三遍,他才听见:“啊?啊,皇上所言有理。”

  沈霄微微皱了下眉头:“朕是问你怎么看。”

  江纵打马虎眼:“我和皇上看法一致。”

  “你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乱七八糟的事回去想,有没有分寸了?”

  沈霄头一次用这样重的口气斥责他。

  江纵赶忙跪在了地上,垂下头:“臣知错了。”

  沈霄叹息,放下手中折子,语气软了些。

  “你在想什么,同朕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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