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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114章 皇上,回见了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114 2023-08-16 11:57:00

  “谁呀明白……”嘶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宁宴愠怒的双眼死死锁着她,气得身子不停哆嗦,旁边如霜令郎被押上来跪到地上,似乎已经受过酷刑。

  嘶!

  谢漾莫名生出几分不应有的心虚。

  她该怎么办,解释?鬼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喝多,做出那种糊涂事。

  直接跑路?

  看宁宴暴怒的模样,指不定会下令射杀她。

  缄默沉静片刻。

  谢漾把衣裳穿好,如同一个普通恩客般,淡定的越过宁宴。

  三。

  二。

  眼看要和宁宴擦肩而过,宁宴突然伸手按住她的麻穴,阵阵酥麻感让谢漾生不出半分力道,宁宴又把她抱回船舱里,丢到那张玉床上。

  “高坎,工具!”宁宴显得十分可怕。

  高坎低着头把一个木盘送进来。

  掀开丝绸。

  里面赫然全是助兴的工具。

  谢漾脸色爆红:“……宁宴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咔擦。”

  宁宴将她的手锁住,另一头则锁住床柱子上,逼仄的空间让她基础无法挣扎。

  谢漾被锁成了大字型。

  “想玩是吗?”宁宴眼睛通红,爱欲交杂,令他看起来邪气中带着些苍凉的癫狂,“阿宝,你想怎么玩,孤都满足你。”

  “昨晚调离孤的,是你的人吧?”

  “没关系,孤不杀他们。”

  谢漾来不及懵逼,眼前的一切着实让她畏惧,宁宴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更别说那些恐怖的工具,硬着头皮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玩。”

  “如果你一定要玩的话,可不行以你当被捆的那个?”

  谢漾问得极其真诚。

  再逼她,她要用大杀器了。

  宁宴恍若未闻,拿起一个小玉瓶,声音嘶哑却执着:“这个你昨晚玩过吗?”

  “看来是玩过。”

  谢漾想骂娘,眼看宁宴拿起更恐怖的玩意,瞳孔一缩。

  !!!

  不行!

  会死的。

  “我昨晚喝……”

  宁宴吻住她的唇,把所有话都吞进口腔,手指描绘着她的眉眼,猩红的眼睛里是痛苦:“孤不想听到昨晚,阿宝,你乖一点好吗?”

  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谢漾就地震撼,目眦欲裂的盯着这个已经解开腰带的男人,咬牙切齿:“你再敢继续一步,我势必会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我谢漾,说到做到!”

  宁宴的行动乐成一僵,看着满眼恨意的谢漾,薄唇嗡动好频频,始终没能吐出一个字。

  两人在空中无声坚持。

  一个恨,一个怯。

  最终,帝王败下阵来。

  宁宴苦涩的看着谢漾,一声又一声的唤着那两个亲昵字眼,美人喃喃恳求:“阿宝,你就真的不能再给孤一次重新开始的时机吗,阿宝?”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宁宴的眼泪,让谢漾心口闷得慌。

  明知她红杏出墙了,却还如此卑微,为什么这份情感不能放在从前!?如果从前的宁宴有这么坚定这么为她着想,他们基础不会落到这个田地。

  谢漾鼻头酸得不行。

  谢漾实时斩断那片负罪感,冷冷道:“不能。”

  “你就是泪淹大渭,也无法改变。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烦请皇上替我解开这些工具。”

  宁宴失魂落魄的看着她,徐徐开口:“在大渭时,你不能随意召小倌,若是不应,孤就……”

  谢漾挖苦:“就把我又关起来?宁宴,你有没有点新意?”

  宁宴突然伸出左手。

  把袖子拉上,露出斑驳疤痕的手腕。

  谢漾挑眉:“你该不会想以自杀威胁我吧,你死了对我来说是好事。”

  宁宴解开链子另一头。

  在谢漾僵硬的笑容里,锁在自己手上:“不关你,陪着你。”

  这还不如关着她!

  几个月不见宁宴怎么有疯子的潜质。

  谢漾平息怒火,不就是允许不找小倌吗,她允许还不行吗。

  “我……”谢漾咬牙切齿,“允许你!”

  “还不快解开!?”

  宁宴展露笑颜,刚落过泪的邪气美人笑起来,如同阴霾天见了阳光,焕然迷人。

  铁锁解开。

  谢漾冷笑连连,眼看宁宴要去解自己的,反手把锁她的铁锁扣到柱子上。

  这么一来,被锁住的就成了宁宴。

  “皇上,回见了。”谢漾勾了勾唇,把钥匙往怀里一揣,没走大路而是潜入水里。

  幽幽水底。

  谢漾对上两双眼睛。

  吓得她差点抽筋。

  应该是宁宴的暗卫。

  谢漾没多想,左右他们也没阻拦,游上岸边,一只手刚抓住柳树桩子,突然眯起眼睛。

  差池劲!!

  险些是想都没想就重新潜回水底,在水里时行动微僵,最终冷漠朝画舫游去。

  ……

  “大人,这是最后一批枇杷了。”河滨摊贩正在热情兜销着。

  穿着灰衣的仆人看向主子。

  “要了。”白衣令郎将钱袋丢给下人,兀自走到妇人洗衣的地方,遥遥能望见摘花楼里的几个画舫。

  他笑自得味深长。

  皇上,有些事还得臣来做。

  这草原,肯定是您的囊中之物。

  “大人都挑好了,烂的没要,你是不知道……”声音渐行渐远。

  一个妇人把洗好的衣裳和皂角装进兜里,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一抬头傻了:“火!着火了!”

  乌烟阵阵。

  将明媚的天都染黑了。

  “天,好大的火,是摘花楼起火了吧?”

  “活该,整天勾男人,我看那群媚惑子就活该!”有人恨恨咒骂。

  谢漾游回来的时候,两个黑衣人已经放过纵火,正在锥船。

  要是陆面谢漾无惧,偏偏是在水里。

  画舫还烧得火势滔天。

  木扁就在前方,谢漾咬牙,索性不去躲那一锥子,借此踩在另一个黑衣人肩膀上翻上床板。

  锥子穿透大腿。

  疼痛传到大脑,谢漾走路都哆嗦,每走一步,就有血水不停蔓延,生生在翻腾热浪里铺就一条曼殊沙华之路。

  “宁宴?”

  “宁宴?”

  ……

  任凭怎么喊都没有回声,火势反而愈发大了起来。

  谢漾咬牙冲进船舱,与此同时,那头的高坎也跑了进来,见宁宴被烟熏晕已往,大惊失色:“皇上!”

  “钥匙。”

  高坎接过钥匙替宁宴解开锁。

  谢漾大吼:“跳!”

  “噗通。”

  一朵又一朵水花在水里绽放。

  谢漾想游上去,腿却有万斤重,基础不听使唤。高坎等人满心都是宁宴,无人顾及她。

  不。

  意识慢慢模糊。

  青丝在水里随海草飘舞,谢漾伸向上方的手终究是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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