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亏本生意
“笑总，这相助怎么看我们都是亏本啊。就算要签军令状，预算也要先给啊。转让费还要分期付款，那车队到底听谁的？”
凌飒边说着，声调越来越高。这样的相助，那些股东是怎么同意的？
一旁林涛的脸色，已然要火山喷发。
当年的事情，各人都很窝火。笑岩被排挤，林涛只能被迫执行空降而来的车队经理的指令，简直是外行指导内行。他们只知道拿这个作为绩效考核的说辞，基础不考虑车队真正的需要和运营思路。
笑岩：“飒，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签吗？股东看的是钱，我还要想着你们。”
“之前那次，是我自己一意孤行。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听你们的意见。但是这次更大的难度，在那些股东身上。”
“其时为了拿回雷霆，给他们股份，这么多年他们也获得了不少回报。但他们终究只是投资者，不像你们是陶醉其中的一员。他们的利益就是钱，和情怀没有半点关系。”
砰！“笑总，我告退！”林涛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林涛可再受不了那样的气了。国内的赛车气氛不如外洋，人家从上到下都是当成事业来做。国内许多时候，上头的那些人，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可以炫耀的资本，或者给自己企业上市时，可以对外提亮名气的点。
那几年，他真的是委屈，憋屈！
厂商找的职业经理人，PPT做的花里胡哨。赛季开始吹牛皮，本赛季要拿到几多冠军，为厂商带来几多人流量，转化几多销售量。到了真正角逐，开始推搡扯皮。这个改装太贵了，那个配件太高端了，超出了预算不签字。为了迎合市场，用了大量的钱去做改装配件量产。结果没卖出去几多，全在堆栈里堆着，成了废铁。
最让林涛受不了的是，这位经理人会乱发车队指令，而且没有全盘意识。他并没有把赛车当做一场团队协作，他要的只是悦目的数字。
有好几场角逐，程澈和宇文经常无法完赛，就是因为被他在通话器里敦促，让他们往前赶，往前赶。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赛车故障而退赛了。
听到林涛说要告退，凌飒不行思议的看着他，这不像林涛能说的话。雷霆这么多年，几多困难没遇到过？从来没听说过林涛要离开。
笑岩：“涛子，你，唉。别激动，我不是在找你们商量吗，你觉得我会愿意再把雷霆放入那种境地吗？雷霆比我儿子还亲。”
“但是你们知道，现在股东的胃口越来越大、他们认为光运作赛车俱乐部，业务太单一了。而且要害是，刘总通报来消息，如果我们差异意和大通合并，大通明年未必还赞助我们了。到时候如果股东再撤资，车队就更活不下去了。”
大通不赞助？这招釜底抽薪还真的狠。摆在雷霆面前就两条路，要嘛合并，变大通的人；要嘛自己过，扛着股东会撤资的风险。
俱乐部运营单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现在的市场简直是看多样化。大通这几年做赞助商，除了直接给车队的运营用度，他们还得另外找配合车队的公关和媒体团队来筹谋，宣传。
虽然说这三年和大通相助，只是次级赞助商，没有到达冠名赞助商的层级。但是大通在推广和宣传方面，简直很给力。整个车队形象因为大通的介入获得了很大的改观。
刘海洋和程澈也因此获得许多市场时机，这几年曝光率连续走高。
两者的相助，看起来是很乐成的。但是之前那次买卖折腾，无论是笑岩照旧林涛，凌飒都不愿意轻易再实验被人收购了。相助关系，至少两者是平等的；但是如果酿成合并上下级关系，那许多事情都市受人制肘的。
笑岩：“凌飒，你有什么想法吗？”
笑岩看着凌飒若有所思的样子，第六感受得这女人肯放心里在捣鼓什么。
凌飒：“大通合并的原因，可能考虑合并后可以进入他们内部治理流程，当做一个部门来治理，节省许多冗余成本。但是他们不是行家，内部的人不行能100%理解赛车，种种繁复流程会是我们的掣肘。而且这结算方式，实在是太坑。再入这个坑，和之间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笑岩：“我也知道是坑，但是如果不接受，车队明年可能就完蛋。是跳坑，照旧完蛋，怎么选？而且刘总开的价很高，其次他允许，纵然合并，我们照旧具有独立运营的权利。”
“可以说，这两点即满足了股东的利益，又消除了我们的担忧。”
“笑总，大通什么时候要回复？”
笑岩：“三天后。”
林涛：“等我和凌飒出个方案，第三种选择，保下车队，也要赞助。”
凌飒听到，转身瞪大两个眼睛看着他：“师兄，你以为我是巴菲特？”
笑岩：“哈哈哈，涛子好样的。等你们消息，有什么需要资助的，直接开口要！”
两人并肩走出老板办公室，看到程澈和刘海洋在走廊上等着。
程澈：“怎么样？我们还要再被卖一次？”
“不会！”林涛斩钉截铁。
凌飒：“师兄，你是有想法了？”
林涛：“没想法，但就是不想再被卖了。你们都到我办公室来。飒，把娇娇和明寒也叫回来，各人一起商量，头脑风暴。”
中午一行人在车队吃了简餐，就挤到林涛办公室，共商大计。
最惨的是，娇娇和明寒，两人刚满怀开心的准备放假，又被凌飒一个夺命call给叫了回来。
林涛不善言辞，就让凌飒给各人讲了大通目前给到雷霆的两个选择。
“我们要给大通一个第三方案，既不与他们合并，又要保留大通的赞助。”林涛总结了一下。
程澈和刘海洋陷入沉思，娇娇和明寒不明所以，凌飒也是一脸惆怅。这本就是两个选择，如何能粘在一起，既要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