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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年少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292 2023-04-23 17:14:57

  沈安歌好不容易将这事儿圆已往,将母亲哄着走了。

  母亲刚走她便陷入思绪,当初举家搬来长渊时也不外垂髫之年,那时沈府对街就是周府,小时候被景哥哥从水里救过一次,厥后就日日跟在他身边。

  院子里云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小姐,赵小姐来了。”

  赵小姐?愣了会儿,沈安歌这才想起来这个赵小姐是谁,整个长渊也只有一位赵姓,那就是赵国公府,赵之吟,她的闺中挚友。

  还未来得及反映,外头便传来她爽朗的声音:“小安歌,我这一刚回来就听说你受伤了?”

  回廊那头泛起赵之吟的身影,她提着一篮子工具就往这边走来,沈安歌想走已往迎她,她一看,跨过回廊栏杆直接从亭子里穿过来。

  赵之吟伸手扶她“诶诶,别动别动,我过来。”

  “赵小姐。”

  云栀低头问好,让出位置给赵之吟。

  沈安歌付托云栀:“云栀你去倒杯茶来,另有点心,我要在亭子里坐坐。”

  赵之吟连忙阻止:“点心就不用了,我拿得有。”

  “好的,小姐。”

  风从回廊吹过来,亭子旁的小片竹林沙沙作响。

  赵之吟一身浅墨色戎装,扶着沈安歌坐到亭子里。

  自小赵之吟就是个爽朗性子,在沈安歌面前也从不装模作样扮女儿家心态。

  “安歌,听说你和丞相府那位比试骑术?瞧你这头上挂了彩,可是没争得赢面?”

  沈安歌想反驳她,云栀拿着茶水过来就开口了。

  “赵小姐您可不知道,周令郎其时送女人回来时,说我们女人为了赢,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马身上戳,这才激得那马儿失了控。”

  云栀边开口,边把茶水端上,尔后站在沈安歌旁。

  沈安歌不理会赵之吟那惊讶的心情,将茶水往赵之吟面前推,作势就要打开她带来的食盒。

  三层食盒里品种之多,耳边是赵之吟那满不在乎的声音:“想着你生病,带些纷歧样的来给你换换口味。”

  沈安歌欣喜看着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那你就快快好起来。”

  沈安歌看着她,这样的情形有多久没见了,前世的影象扑面而来。

  赵之吟,是她闺中密友,两人小时候在街上相识,她与男孩子扭打在一起,那时的沈安歌还以为她是个男儿郎,告捷以后还瞧见她牛气的“哼”了一声,以示胜利,夺回了她的手帕。

  上辈子沈家被抄家后,沈安歌还收到了她的来信,信中勉励她,让她放心期待她回来。

  只可惜,只可惜厥后她被送往摄政王府,今后断了联系,直到沈安歌死,两人也没能再晤面

  吃着点心,沈安歌正在感伤,赵之吟莫名一句:“这次的事又是为了那个周景吧,”惹得她下咽不实时,噎住了。

  “噗”一声,沈安歌连连捶着胸口。

  赵之吟连忙给她端来茶水,拍拍背,让她顺下去。

  “提他的名字,你反映这么大?”

  好不容易缓过来,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这样说,以前她真的体现得这么明显吗?

  “不是。”

  “安歌,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周家匹俦,可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

  沈安歌一点儿也不担忧有外人听见她的话,赵家三朝元老,也没人能动得了她。

  细细想来,前世的她也忽略了一些细节,有一次她送给景哥哥怙恃一些点心,可转头她无意间就发现那盒点心泛起在了周家下人的手上。

  每每自己唤两人伯父伯母,两人的笑意从不达眼底,只是景哥哥对自己太好,以至于让她忽略了这些细节。

  她低笑回赵之吟:“我心里有数。”

  “你要是心里有数就好了。”

  赵之吟来陪她不外半晌,就有人急遽将她叫回,和沈安歌作别,嘱咐她好好养病别费心,万事有她在。

  昨夜的梦里照旧寒风砭骨,像利剑生生刺进骨子里,梦醒时,这外面倒是生机盎然,绿意愈甚。

  云栀拿来衣服披在她肩上,总觉得小姐自醒来后就变了许多,变得娴静端庄,她以为是少女情怀初动。

  究竟,小姐喜欢周令郎,她是看在眼里的,两人青梅竹马,二人也是有些情谊的,更况且女人每每提及那周令郎也是脸颊微红,满眼喜色。

  云栀悄悄下了决心,她看得出来,虽然周令郎待小姐极好,但那周家主母有些难缠,如若嫁已往,她定会掩护好小姐的。

  而沈安歌想的就不是这个了,她自知,这郎中所说的忧思绝不是因为周景,但周景这个名字简直许久没听见了。

  望着窗外的春色,她陷入沉思。

  上一世,爹爹升任为将军之后,周家便喜笑颜开的上门来议亲,想到这儿,她怎么忘了,周家是看在爹爹升迁了,所以才来议亲的。

  其时她还以为是真心觉得她好所以才来的,那时的她也不知订婚是怎么回事,就只知道她能与这个待她极好的哥哥在一起了,两人永远也不会离开。

  她还满意得很,厥后大了些,哥哥又总是把这件事挂在嘴边,说什么她终于要嫁出去了,家里的点心都是他的了,不用在家和他抢点心吃。

  说得她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反驳,便嚷嚷着:“谁要嫁人,我才不嫁,我就要在家和你抢点心。”

  那时候的周景岂论什么方面,在这长渊城中皆算上品,又是受器重的武将,前途不行限量,嫁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周景虽身为武将对她却是体贴细微的做派,给人感受如沐东风,很能让人放心。

  她简陋也是喜欢上这能让人放心的感受吧,所以周家上门来议亲时她才没有拒绝,一切全凭怙恃做主。

  原以为觅得良人,谁知,还未结婚,沈家抄家,那周家便露出了原来的面目,再加上那时边疆传来书信,周景生死未卜。

  一夜之间,周家主母再也掉臂体面,上门来退亲,将她骂得不堪入目,说她:“灾星、祸殃,克夫,还未过门就克死了自己怙恃不说,还要祸殃她唯一的儿子。”

  她伶仃无援,本想着能有景哥哥帮她,却不想这最后一颗稻草也如纸糊的一般,她慰藉自己,不能怪景哥哥,他也是无奈。

  那一年她经历了双亲去世,哥哥下落不明,厥后被接济到了叔父的贵寓,本以为到了叔父家,会帮她查出父亲冤案,却不想,关在府里几日,出来后却被看成礼物送给了那突然冒出来的摄政王。

  算算时日,爹爹升迁的日子也快到了,只不外她总是记不清那一日。

  云栀的手在沈安歌面前晃了晃道:“女人?”

  沈安歌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她:“怎么了?”

  云栀一时没反映愣了下。

  她总觉得女人如今的眼神中,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突然,府门外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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