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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著

  • 古代言情

    类型
  • 2023-04-23上架
  • 328515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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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522 2023-04-23 17:11:43

  南朝九年,新帝即位后的第三年,沈南天被封了将军,沈安歌见着赏赐一箱箱往府里抬,她欣喜万分。

  爹爹的辛劳终于被圣上看见,获得了夸奖,人人都来恭贺他的升迁,为官数十载,平定战役数次,黎民蜂拥。

  今日上元节,爹爹出征已经数日,来信说这两日就可归家,沈安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爹爹和哥哥终于要回来了,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殊不知,这样团圆节日下,乌云遮眼。

  一朝君心难测,忠心耿耿的沈家,全府数十口人尽数流放,永不得召回。那明黄色的圣旨就丢在沈安歌面前,原来欣喜爹爹就快回来的心情刹那改变。

  大厅摆放着玄色棺椁,她尽力稳住自己去看一眼,她不信父亲就这样死了,确认瞬间,她瘫软在地。

  沈安歌一把甩出去圣旨,扶住母亲。

  那带头的官兵说道:“沈小姐,沈将军阵前通敌卖国,圣上有旨看在此事未造成不行挽回的结果,准许其眷属见他最后一面,明日沈贵寓下流放三千里,而沈小姐,念在沈家过往劳绩,沈校尉下落不明,留沈家一脉,您不用一同流放。”

  呵!从小爹爹教导身为臣子为君分忧是天职是,免黎民流离失所乃一生目的,他怎会通敌!

  这不就是笑话!

  她怒吼:“爹爹不行能通敌卖国!圣上可有查清事实!我要求见圣上!”

  官兵回她:“这是圣上亲自下的旨意,沈小姐您就不要再挣扎了,圣上是不会见你的。”

  母亲恼恨那朝堂之上的君王,念叨着不公,向她诉说着与爹爹的情分,在她眼前,竟一头撞死在爹爹地棺椁之上。

  她不懂为何一个本该团圆的节日突然酿成了这样,她木那讷的回忆着母亲适才的嘱咐:“要照顾好自己,要好好活下去。”

  这一夜巨变,定好的亲事也遭人退婚,指着她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语,说她灾星,祸殃,克死自己怙恃,现在还要祸殃她儿子。

  亲眼看着最后的亲人,云栀流放却无可奈何,她万念俱灰,甚至真的怀疑自己的存在,本以为能获得叔父的资助,却不想接她过来关在府中,为的就是将她看成礼物送给那突然冒出来的摄政王。

  母亲的嘱咐悠然在耳,她决定顺水推舟,尽心尽力讨好他,做他药奴,为他暖床,就是为了查出父亲冤案。

  上天怜惜,她放下尊严苟在世,终于查到了真相,却不想武力不敌蒙面真凶,拼死挣扎也未能看清面貌,最终惨死。

  她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听爹爹的话,好好习武,如今报仇不成,落得这个下场。

  若能重来一世,她定要竭尽所能护住沈家上下,为爹爹铲除祸殃。

  也不知是不是怨气过大,无法投胎,灵魂体的她徐徐消散,陷入黑暗。

  ——

  房间里,床上的少女额头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她双手揪着被子,指尖逐渐发白。

  像是被噩梦缠身,无法抽离。

  梦中,她感受手上湿润,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流淌下来,是她怀中母亲的鲜血,赤红的颜色让她如坠深渊地狱。

  “娘亲!”沈安歌猛地坐起身。

  突兀地叫喊惊动了偏房的云栀,她提着灯笼走过来,将蜡烛放到榻边桌上,这才看清自家女人额头细密的汗珠,另有剧烈地呼吸起伏。

  她连忙唤了声:“女人?”见她没有反映,又唤了声:“小姐?”

  沈安歌的眼神是空洞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云栀拿脱手帕替她擦着汗珠,一边心疼道:“女人莫不是又梦魇了?”

  沈安歌徐徐回过神来,她呆呆盯着云栀,瞳孔不似之前的放大,她问:“云栀,爹爹出征了?”

  云栀惊奇,蹙眉看着她,自从前些日子在马上摔下来昏已往,醒来以后就经常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问老爷没事吗?然后会摸着夫人的额头问伤口呢?还问大令郎在哪里?今日倒好,直接问老爷是否出征了。

  “女人,老爷在府里,没有出征,奴婢寻思着您近日梦魇得频繁了些,要不照旧请个郎中过来为您瞧瞧?开几幅安神的汤药也是好的,您能睡得好些。”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女人,丑时了。”

  这是第频频梦到前世了?第三次了吧,前世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循环在她眼前,生生折磨着她。

  每每惊醒,她总是下意识去确认现在,是否照旧那噩梦中情景,她也不想整日梦到那些事,或许是该如云栀所说,看看郎中,吃吃药。

  “晚些吧,我再睡会儿,别告诉阿娘。”

  “那奴婢等天亮了再去叫郎中。”

  云栀扶她躺下,见她还没定神,便抬手拍着她,坐在榻边哄她睡觉。

  见她此举,沈安歌笑笑,云栀也不外比她大两岁,做起事来,活脱脱一副老成的模样。

  她拍哄着自己睡,反而睡不着了,“云栀,你也去歇息吧,我没事了。”

  云栀打趣她:“小姐长大了,要换作以前做了噩梦,可是非得奴婢拍哄着睡。”

  云栀不懂,她也不能明说,这不是噩梦而是真的经历过,自己才会这般。

  待云栀回了睡处,沈安歌也没有了再睡的心思,她将双手置于眼前,借着烛光细细瞧着。

  这双手细腻白嫩,红润光泽,并未瘦的如同枯槁,苍白不已,也没有那红色血液沾染在上面。

  是的。

  她重新活过来了。

  在爹爹被冤通敌卖国,战死沙场,母亲随他而去,而自己被看成礼物送人,替怙恃报仇失败枉死后她又活了过来,竟然又回到了十五岁这年。

  醒来那日,凭据云栀的说法,她当日在马场,为了周景,掉臂众人的阻拦。非要和那丞相府小姐比试骑术分个崎岖,厥后从马上摔下来,被景哥哥送了回来。

  呵,她低笑,自己幼时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不用想,肯定早已传遍整个长渊,现在追念已往,简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想必那时给爹爹和娘亲增添了不少烦恼吧。

  从醒来至今,她花了数日才相信自己回到了十五岁这年,这一年她刚刚及笄,正是大好年华,还未订婚,爹娘健在,云栀也没有被流放,沈府照旧同往日一样热闹。

  细细数来,一切都还来的及,沈安歌的眼睛霎时便亮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生机。

  她将双手放下,看向窗外的月亮,这一世,她肯定要在还未发生之前斩断所有可能,绝不行重蹈覆辙。

  云栀向来服务稳妥,天一亮便请了郎中过来,随着来的另有自己的母亲。

  一来便直接进入里间坐在床边,而那郎中则坐在外间期待召唤。

  “阿娘,您怎么来了?”

  “郎中在我那儿,我看见云栀,恐你伤口又严重,所以跟来了。”

  “歌儿,是伤口又疼了吗?”

  沈安歌无奈抚慰母亲:“阿娘,我没事,不外是这几日梦魇,请郎中再来瞧瞧而已。”

  待沈安歌妆扮完毕,沈母付托云栀叫郎中进来,几番询问下,垫着丝绢拿过脉便道出缘由:“想来是小姐近日忧思过重,所以郁结于胸,待老夫给小姐开三副药,也请小姐放宽心思,多加休息,若是不见好,老夫再来。”

  云栀送郎中出门,沈母就担忧的瞧着沈安歌。

  “歌儿,你忧思过重?何事让歌儿这么苦恼,说与母亲听听。”

  沈安歌正想开口解释没什么大事,就看母亲名顿开的模样增补说道:“是那周家令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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